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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袁绍采用了沮授、田丰之计,说韩易势大,袁绍势弱。然韩军远来,袁军却是本土作战。袁军距离邺城更只有百余里路程,粮草补给方便。韩军虽有睢阳渠运粮,但距离却有五百里。纵然韩易所辖丰裕,但时日一久,必不能坚持。
再请袁术、刘表攻韩易之南,又令间细挑拨兖豫世族作乱。而徐州吕布又因张杨之事而心生龌龊,久后中原必乱。如是数次,韩易军疲,粮草困乏,而邺城的朝庭愈加稳固。再号令天下共讨韩易,其必败也。袁绍深以为然,据险而守,只是对峙不战。
袁、韩两军于白沟对峙,各自一字排开数十里,相峙许久,韩易不耐,令刘辟领兵乘夜于上游渡河,被伏埋的袁将张旭所破。在钟绅、何仪的救援下,死伤大半而还。韩易又令王忠领精兵五千强渡白沟,袁绍令部将慕容平领数千强弩手隔河乱射,死伤上千,也不能过河。
韩易烦闷的聚众将谋士计议,参谋刘晔拜道:“主公以大军威压袁绍,然而袁绍却筑垒据险固守。既然正兵不可取胜,可出奇兵胜之。”
韩易问道:“势弱之时当善用奇兵,势强之时当善用正兵。如今我与袁绍势钧力敌,正好可用奇兵。只是袁绍的本据在邺,其他何处是袁绍的必救之处?”
“无有必救,却有需救之处。”刘晔拜道:“袁绍势力非小,本非一战可竟全功者。此时袁军皆在元城,他处必然空虚。不如派轻骑转攻平原、清河,安平、河间、巨鹿、中山等郡国。先削其枝干,断其羽翼。令冀州烽火四起,人心惶惶,军心大泄,再一战击灭袁绍。”
韩易从其言,令太史慈领韩浩、文稷等一万胡骑转攻平原的袁谭。留军师祭酒杨理等领兵守寨,自秘领徐晃的五千军前往甘陵增援高览。
高览迎住韩易拜道:“张颌骁勇,用兵巧变、善列营阵,非我一人所能败也。主公来得正好,肯请主公指挥大军破敌。”
韩易与高览、徐晃等登高而望,只见张颌的两万余军依甘陵城之南下寨,共分二十余营,东西展开有十里之广,扼住韩军北上之路。每营外围各有深壕及鹿角十重,障碍设施极为严密,营营相连,寨寨可援,若从营外强攻极为困难。
韩易计较了许久,方问道:“甘陵之西可是界桥?”
高览应道:“甘陵之西三十里,正是公孙瓒与袁绍两军大战的界桥。”
韩易点点头道:“如若破了张颌,可令一将引五千军至界桥据住,不叫袁军从界桥来援。其他各军准备三日后攻打敌寨。”
高览喜道:“主公莫非有破敌之法?”
韩易说道:“攻取营垒与城池,哪有必胜的破敌之法,唯有围困与强攻二途罢了。我既率兵北上,在兵力上并不比袁绍多,但总要与袁军一战,一较高下才行。然袁绍据河而守,我求战不能,唯有转来清河战张颌了。”
“今观张颌所列之营寨,乃是一意死守之法。展开十里之地,于内驰援十分便宜。但若我军着重的攻击其东西两个节点,张颌必然左右为难。我再以重兵攻其中军,其军必乱。如此或可破敌。”
第三日,乐平、聊城、博平三县县长各引五千民壮前来,韩易令高览、李封领兵一万攻敌之东寨,令徐晃、薜兰领兵一万攻敌之西寨,自领兵一万五千人直取张颌之主寨。张颌望见韩军突然升起的韩字帅旗,不由吃了一惊,亲领三千兵马出寨探视。
韩易令龚都领兵出战,张颌军虽然兵少,但依然杀得龚都军节节败退。韩易见了暗自赞赏不已,又令校尉张晟引兵夹击张颌。张颌已经确信是韩易亲来,又见张晟从左翼杀来,于是领兵且战且走,一直退入大寨坚守。
此时又听闻东西节点各有韩军的侵攻,于是令副将前往主持防备,自守中寨防备韩易。高览、徐晃攻打甚急,已然连破张颌东西两、三座营寨,张颌忙令其他各寨兵马多向东西两面增援而去。
韩易估摸张颌中军数寨最多只有七、八千人马,当即唤出民壮担土填壕,士卒举盾冒箭雨摧毁鹿角,韩易又下马亲领王当部的精兵攻寨。然而张颌防守若定,沉静的指挥分布。虽以少敌多,但还是死死的将韩易阻挡在外。
大战从早晨战到傍晚,除了最开始的战果之外,一日之间毫无进展。而后果则是韩军死伤了五、六千人,民壮也死伤了上千。
韩易心中烦闷,自已作战向来最忌攻打坚城、固寨,不但死伤又多,费时又长,最后还得不偿失。清河国有张颌一军阻截,强攻不下,那北上之途便断了。也不知太史慈的平原之行如何?如能够击破袁谭,或可借道渤海攻取河间、安平,扰乱袁绍之后。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战退两难()
不想不过几日,韩浩命人来报,平原有许攸劫了韩易麾下大将文丑、高览、太史慈等人的族人,于平原城头要挟太史慈。太史慈大怒,领骑兵攻城,被袁谭所败。太史慈中箭受伤,一万骑军伤亡近半,现已退至了灵县。
韩易闻讯亦惊,自已麾下的河北诸将,他们的家人倒是在董卓乱政时就接到汝南去了,但是同族之人却有不少留在河北。不想袁绍竟然如此的狠毒,竟连同族之人也不放过。
韩易听闻袁军有万人从界桥而来,增援张颌,知甘陵是攻不下来了,于是令高览继续与张颌对峙,召回太史慈等骑卒返回阳平大营。
营中众将闻之平原之事,无不大怒,刘晔拜道:“袁绍向来爱惜名声,此时又非袁军大难之时,以同族之人相要挟之事必然非袁绍所为。此又非诸将家人,要挟之意不大,充其量只是为了激怒太史子义攻城罢了,听闻许攸与主公有仇,此应当是他个人所为。主人可派使前往袁绍营中问罪,袁绍必将诸将同族之人送至我军。”
韩易认为有理,于是遣河东贾逵出使袁营。袁绍闻知果然大怒,将许攸从平原召回,令辛评前往平原相助袁谭,并令从事牵招引五百军士解送被许攸所擒的诸将二百余族人至阳平。
韩易设宴款待旧识牵招问道:“子经与中平六年护送令师之枢返回安平,已有许久未见了,不知近况如何?”
牵招拜道:“多蒙司徒大人惦记,招于大将军麾下还颇受重用。”
韩易摆摆手道:“司徒之职乃是袁本初假借皇帝之口所授,非皇帝之本意也,子经莫要当真。”
牵招严肃的说道:“自董卓乱政之后,所任的天下官员何时是皇帝之本意?众人还不是乐于职守。何故司徒之职不合尊意,便说非皇帝本意,就莫要当真,这是如故?”
韩易好一阵尴尬,解释道:“袁绍弃百官于弘农,劫天子于邺城,擅置百官,大封官职,其行其意较之董卓更恶。我奉天下正义,载百官之重托,率兵北上迎天子重归雒阳秉政,怎能接受袁绍所置朝庭之令呢。”
牵招说道:“如今汉室衰微,天子不过是各家枭雄手中的大义玩物罢了,何人又把天子当真了?若司徒将天子争夺到手,只怕还不如袁绍呢。”
韩易愕然拜道:“我莫非有什么做得不对之处,让子经愤然不平?以至于让子经心中大起不忿之念?”
牵招说道:“招于中平六年本以为,能平定天下,复安汉室者,除司徒以外别无他人也。然而司徒自到汝南后,一意打压豫州的世族豪门,起用寒士贱民为吏。其行其意绝非是统合忠义之士,共讨董贼。而是欲要自安辖境,有意行割据之实。招深恨自已看错了人,所以心中大起不忿之念。”
韩易忙解释道:“汝南乃是袁氏之根基也,我为汝南太守,最初时可谓战战兢兢。彼时若无手中大军镇压,早被袁术驱离了汝南。世族豪门皆心向袁氏,而袁氏又一心想篡夺汉室的江山,我自然要打压他们,起用寒士与有才能的百姓为吏了。”
牵招叫道:“司徒既有百官在手,为何不迎弘农王为帝,与袁绍相抗?自陈留王为帝之后,天下大乱不止,可见其德不足以威服天下。而弘农王为先帝嫡子,为世之重望也,无故而被董卓废除,天下莫不怜惜。若重立弘农王为帝,天下必然归服。”
韩易知牵招向与何苗妻儿有交往,弘农王之事必然有所猜想,倒也不以为怪。只是感牵招为人虽然秉义壮烈,忠心汉室,但毕竟太过年青,有些幼稚了。如今天下群雄早无汉室之念,各自一心想行割据之实。若非无人敢首先强宣自立为帝之事,只怕天下早已分为数国矣。
韩易于是说道:“先帝在时,便让天下人大失所望。弘农王虽然曾经为帝,但也无德于天下。所以以先帝嫡子的身份,虽能得天下人的怜惜,却得不到他们的归服。如今天下人心思乱,需得以天子之名征讨不从,重立天子之威,灭除不服,如此方能重建大汉。”
听了韩易的多番解释,牵招才认同了韩易的观点,并同意为韩易潜伏于袁绍处,为韩易甘作间细。韩易问道:“如今袁绍可破否?”
牵招拜道:“袁绍于河北的名望甚佳,虽得天子,但却有征东将军于外威压,袁绍也尚不达董卓雄霸天下之势,因此为政十分谨慎。其麾下文武也齐心合力,不敢妄为,一意专抗征东将军。若征东将军先向袁绍服软,袁绍与其麾下文武在得意之下,必然昏聩,错招连出。便如董卓的西凉军,久后其部必乱,如此方可破也。”
韩易迟疑道:“我本以屡战屡胜之威来镇服天下,我若服软,天下人必然小觑于我,到时岂不有众叛亲离之祸?”
牵招说道:“只是服软,并非军败,于征东将军威名所损不多。征东将军可说是慑于天子之威,不敢强犯罢了,非是袁绍之能。”
韩易迟疑不决,召众将与谋士问之。刘晔拜道:“袁绍借天子之名,北抚公孙瓒、东合刘备,南联袁术、刘表、西和韩遂、马腾。而袁军又上下一心,据险而守,集全部之力来抗我军。我军却需四面防守,只以半数之力来战袁绍,一时间的确难破。”
“不如我军沿河防备袁绍,先南下攻取易攻的袁术、刘表等辈。袁绍南下无路,必复与公孙瓒、刘备心生龌龊。我军再挟得胜之师回军一击,袁军当破矣。”
众将各有战退之说,却都让韩易难下决定。于是去信询问留守平舆的艾科、乐彭、鲍鸿等人,当初与袁绍决战之议是他们所定,也该听听他们的意见才是。
不久,平舆有书信传来,说当初见袁绍联合四方,似有寻韩易决战之意,这才一力持决战之策。但是袁绍却非三人之所想,自已不愿主动出手攻击韩易,却叫他人出兵袭扰。韩易领兵寻上门去,袁绍却高垒据守不战。可见袁绍实时干大事而惜身之徒,纵然天子在手,也干不成太大之事业来。韩易暂且退军可也。
而且辖下各郡的世族豪门被韩易各种法令压制的十分厉害,可说已到全面暴发的临界点。袁绍既然不战,可暂且退军至仓亭,封锁河北战情,并诈言韩军已然大败,袁绍大胜,诱使各郡不明真相的世族豪门作乱,然后一举剿除。
韩易暗自沉思,此策可说十分的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弄得原本就安定的各郡再起风波。趟若袁绍再在此时领兵来攻,只怕会由假败转成真败了。
不过自已若是一意为汉室的忠臣,此举大可不必,烦心也该由汉帝去烦心。但是自已既然有心自立,就必须剃除领内的不服与杂音才行。
韩易一时感到有些烦闷,单单为将之时,只管攻战便好,万事无虑。此时却要思谋辖地中的各个方面事物,还需考虑人心背向之事,太也复杂难思了一些。
纵然此时剿灭了一些轻率的世族豪门,可其余有他想的世族豪门只怕会隐藏的更加深沉。除非自已建国之后决不用一名世族之人,不然迟早都会有大的反复之事发生。
韩易一时也犹豫了,单凭自已之能,真有能重建一朝的能力么?汉高祖不过一亭长出身,他又是如何处理这一切复杂之事物的?
贾逵拜见袁绍道:“征东将军有言:听闻袁本初欲挟天子已令诸侯,于是亲领兵北来求战。若胜则夺天子南归,若败则降伏于袁本初陛下。不料袁本初空有称雄于天下之雄心,却无与在下一决高下之决心,实在令人失望之极。今冀州地贫,不如中原远甚,特留冀州之地予袁氏以奉养天子。这河北之外的疆域,可由征东将军代天子管辖,就无需袁本初操心了。”
袁绍听言大怒,当即就欲起兵与韩易决战。众谋士急劝止道:“韩易此举明着是挑衅,实是求和。其知我军难以攻取,于是便转念他想,欲先攻取他方,此想于我军来说却是大妙。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