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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大喜,挥刀直取纪灵,纪灵也拍马挥舞三尖两刃刀直取魏延,二将就于阵前大战起来。战不二十回,魏延估摸虽能战胜纪灵,却不能将其生擒斩杀,于是虚晃一刀,转身就走,道:“今日力乏,容明日再战。休要追赶,不然定有伏兵。”
纪灵不由气乐了,叫道:“一群鼠辈尔,纵有伏兵,我又有何惧。”说罢,传令麾下大军尽出,直向魏延一军追来。
追不数里,突闻一声炮响,朱宁率两万大军在前迎住,出马大叫:“将军何不早降?”
纪灵大怒,挥兵直取朱宁,朱宁慌忙转身就走,回到中军。前部丁奉接着与纪灵一军两相混战。战不数合,转身就走。魏延此时也回转过来,迎住纪灵再次大战,战不十合,转身又走。朱宁也随之掩旗退走。
纪灵奋勇突前,勇不可挡,一直追杀十数里。突然连珠炮响,左有焦已、费栈,右有雷薄、陈兰,两万兵马将纪灵大军截做两断。朱宁也适时的回军大战,魏延一马当先,再取纪灵。
纪灵突遇伏兵,虽惊不乱,抖擞精神强战魏延。魏延奋勇乱砍,直杀得纪灵左右遮挡不住,大战六十回合后,终于败阵而走。魏征紧随其后,破阵突击。朱宁于后挥军掩杀,袁军一路向东败退。
纪灵好不容易杀退焦已、费栈、雷薄、陈兰四将,魏延领军又来,纪灵不敢与战,朝麻姑山方向败走。眼见营寨在望,忽见营寨火起,却是吕岱、祖郎袭取了纪灵大寨。
“啊呀。”纪灵捂心痛叫一声,领兵向宁国方向退去。朱宁大军紧追不舍,袁军大多溃逃,多向朱宁投降。追击一夜,纪灵只余单刀匹马,遁入了一座小山之中。
朱宁不舍,领大军搜山。直到天明时,方发觉纪灵靠着一小树自尽身亡了。其人虽死,但其尸不倒,威风与生前无异。朱宁深感敬佩,责令将士为纪灵修得忠勇将军塚。之后,再领大军向故鄣而进。
时有百官所置的兖州牧刘繇,自被韩斌、吕蒙击破之后,一路遁逃江东。后被袁术收留,被任为富春、桐庐督。刘繇于是领着残军驻守富春、桐庐二县,部下虽有两千军队,但日渐困顿,形同盗贼。
近日闻知韩易麾下大军于禁所部正强攻会稽,于是召来麾下张英、薛礼、陈横、于糜、樊能等将商议。刘繇说道:“近日有韩易大军攻会稽,我欲率兵救援王朗如何?”
薛礼拜道:“不可不可,不说那王朗本与使君有怨。我军兵马本少,还要与韩军精兵对战,不异以卵击石。不如转投韩军,若立寸功,可得重用矣。”
刘繇大怒,斥道:“韩易,名为忠义,然屠戮百官,实为汉贼。吾乃刘氏宗亲,又与百官谋贼,如今虽逃至江东,又岂能再度投贼。”
张英、陈横劝道:“汉室已衰,韩易并非忠义,袁术亦非大汉忠臣。主公能投袁术,又为何不可投效韩易?如今韩军席卷东南,主公覆巢之下,安得全身。不如暂投韩易,以观后来。如冀州奉天子的袁大将军能够击破韩易,我等亦可在东南用事不迟。”
刘繇思虑良久,最终叹道:“罢了,就依尔等之计,暂投韩易,以观后来。”
刘繇领军前往山阴,拜见于禁,于禁不疑有他,大喜收纳。刘繇拜道:“王朗固守城池,势难拔取。恐吴郡袁术派兵来援,会稽难下矣。”
于禁急欲立下大功,以得韩易重用,于是拜问道:“不知正礼公可有何妙计?”
刘繇说道:“吾在富春时,多闻会稽一郡的钱粮,大半屯于查渎岗;其地离此数十里,莫若以兵先据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
于禁大喜说道:“正礼公妙计,足可令我破贼矣!”
黄龙罗、周勃拜道:“我等知晓查渎路径,只是不知钱粮屯于此处。愿为将军引路。”
于禁亦喜,即下令于山阴城各门燃火,虚张旗号,设为疑兵,连夜军马起行,撤围南去。第二日一早,王朗闻报于禁军马退去,自引众将来城楼之上观望。见城下烟火并起,旌旗不杂,心下迟疑。
王朗疑道:“难道是袁公派大兵南下,又或截断了韩军的粮道,韩军不战自退了?”
周昕喜道:“韩军走矣,特设此疑兵之计以惑我等,可出兵追袭之。”
郡吏陈桃惊道:“韩军此去,莫非要去查渎?府君需令部兵与周将军追之。”
王朗一惊,说道:“查渎是我屯粮之所,正须提防。泰明可引兵先行,吾随后接应。”
周昕于是领五千兵马出城追赶。将近酉时末,离城三十余里。将近查渎,却不见查渎火起。于是乘夜而行,欲要到查渎方才歇息。正行间,忽听密林里一声鼓响,万箭齐发,火把齐明。周昕大惊,勒马回走,一将当先拦住厮杀,火光中视之,正是于禁。
周昕舞刀来迎,战不十合,被于禁一刀砍于马下,余众皆降。于禁领兵回转,再来迎战王朗。王朗闻知前军已败,不敢退回山阴,引部下奔海隅去了。
刘繇自告奋勇前去劝降王朗,于禁应允,领军复回山阴,乘势取了城池,安定百姓。不两日,就见刘繇顺利劝降了王朗返回。
于禁大喜,于是收拾王朗之军,合并四万之众,令刘若留守会稽,自领大军北上。行至南浔,正会见朱宁领五万大军与袁军对战。于禁不禁大惊,深服朱宁之能。于是将大军付之,甘愿为下。
吴城的袁术闻知北面的战情十分不妙,韩易亲率十万虎贲渡江东来。刘勋见势不妙,已率先投降了韩易。而如今更有数万韩军从南路而来,袁术走投无路,急令大将桥蕤,领最后的四万大军出战,以做最后的挣扎。
朱宁得于禁的援军之后,军力已倍于袁军。朱宁欢喜的说道:“父亲已然渡江东进,我军更直逼吴县。袁军全面告急,兵无士气,将无战心,决无恋战之意。今夜正好劫营,一举击破袁军。”
众将应喏,当夜,朱宁分军五路,长驱直进。桥蕤前后左右抵挡不住,军兵大败,众皆四纷五落,纷纷告降。桥蕤只能领着数千残兵退回吴县。
袁术见到桥蕤之后,顿时心若死灰,整个人都衰败了。谋士杨弘拜道:“主公,韩易南征,是为传国玉玺而来,并非是为主公而来。只要主公献上传国玉玺,真心降伏,凭借袁氏的家世,想要后世富贵不难。”
袁术一怔,不由抚着迷醉人心的传国玉玺默然不语。阎象劝道:“主公纵然放不下袁氏之尊,但也要为公子小姐们考量吧。主公身为汝南袁氏嫡传,万万不可无后矣。”
袁术终于出言道:“河内人张鮍曾为吾卜卦,说吾有做皇帝的命。如今看来,全然是空。也罢,就令韩胤出使韩军,说我愿献出玉玺投降。桥蕤,你速去秣陵,命令张勋等将也一并降了吧。如此可不失富贵之日。”
朱宁得报大喜,号令大军急进。不料却闻知袁术始终放不下四世三公汝南袁氏的骄傲,不乐亲向赘婿韩易之外姓庶子朱宁投降,已于昨夜自尽了。
袁术之子,少年袁耀身着白衣,在杨弘、阎象等人的帮助下,向朱宁献上传国玉玺,表示投降,汝南袁术势力至此全部覆灭。从韩易起兵南下,到朱宁进入吴县受降,时间尚且不到三月,可是袁术覆灭之速也。
而立下大功的朱宁,一路上安民恤众。虽有数万山越大军,但并不许一人掳掠,肆意踩踏稻田。所行之处鸡犬不惊,百姓悦服。常赍牛酒到寨中劳军。朱宁以金帛答谢,一路之上欢声遍野。江东百姓于是亲切的称呼尚不曾及冠的朱宁为“小郎君”,此至,朱宁名镇江东。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元常全权()
韩易从朱宁手中接过传国玉玺,随意一看,就令陆平收起。韩易伸手摸着朱宁的头,叹道:“我儿今年尚且不到二十吧?”
朱宁长拜道:“父亲,儿子今年正好十九。”
韩易叹道:“虚岁十九,实岁十八。为父十八岁时……我儿以一万偏军,又借得山越兵三万,在短短一月时间内,便破袁术军十数万,斩首四万余级。如此功绩可谓世所仅有矣。这般少年,便立下莫大威名的,古往今来,也不过冠军侯一人矣。有子如此,我心大慰。宁儿真不愧是我的麒麟儿。”
朱宁在韩易面前孺慕的说道:“若无父亲大人的威名,世人焉听孩儿一小子的统领。此次征战,多是父亲派给孩儿的将领出谋画策,冲锋陷阵。孩儿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韩易抱着朱宁笑道:“世人有几个仅凭父亲的威名,就有如此能耐的。我起初还曾羡慕孙文台兄长,如今却是心满意足矣。这江东之地是你打下来的,我便任命你为扬州刺史,兼领吴郡太守,在此安抚江东百姓如何?”
朱宁一惊,接着又一喜,但迟疑了片刻,又小心的问道:“父亲,母亲……她这些年来,早已知错了……不知……父亲还能……重新接纳母亲否?”
韩易推开朱宁,细细的打量了一会,才说道:“望儿才是嫡子,这点你需记清楚。”
朱宁大惊,慌忙拜道:“孩儿不敢与望弟争抢什么,只想父亲能够重新接纳母亲。这扬州刺史、吴郡太守什么的,孩儿都不愿做。只愿时常在父母面前侍奉承欢便好。”
韩易怔了一下,方才展颜笑道:“江东偏远,极易遭人割据自立。而且南部尚有无数的山越人未服,需得重兵镇守。我韩氏家世低贱,族人稀少,你不在此为我坐镇征讨,谁人镇守?”
朱宁低低的应道:“孩儿又不姓韩……可令吉玉叔父镇守扬州。”
韩易眉头一挑,说道:“我欲令吉玉弟为征南大都督,专门负责荆南与交州之事。这江东丹阳、吴郡、会稽三郡与山越人之事,自然交由你了。日后……你便改姓韩氏吧,做为我韩氏的庶长子,可得好生的处理江东之事。若是江东有变……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
朱宁闻言一凛,慌忙应下。韩易又笑道:“宁儿已十八岁,都是大人了。为父在你这般年纪之时,偃儿也知道乱跑、叫人。如今偃儿都已早早成婚,你这兄长却不能太迟。那庐江乔氏之女便在年末时纳了吧,你先将江东之事快些处理完毕,年末时抽空回汝南成婚。”
朱宁红着脸应道:“喏,孩儿领命。对了,父亲。袁术之妻曾有意献出嫡女……不知父亲收不收纳?”
韩易笑骂道:“你难道还叫老子去纳袁术的幼女为妾,笑话,老子还没那么下贱。袁氏不是一向自言高贵么?袁术不是一直耻于投降于我么?宁愿自尽,也不愿面对现实。既然如此,他的嫡女我韩氏也看之不上。不过,他们既是向你投献的,你自已看着办吧。如果喜欢,也只能作妾,不得为妻。”
“喏,孩儿领命。”
韩易想了想后,又问道:“乔氏之女,宁儿是要纳长女还是次女为妇?我观二乔皆有天香国色之姿,那周瑜既然叛我韩氏,逃奔荆南孙氏。宁儿也就不客气的一并收了,令二乔姐妹同侍一夫,也是一件美谈。”
朱宁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公瑾兄长虽然有错,也是当时天下有变,公瑾兄长为已预谋后路罢了,并非是专为孙氏行间。后来公瑾兄长畏于陆叔父的隐鹰卫,深恐屈打成召,这才不得以逃亡而去。若我韩氏不负公瑾兄长,则公瑾兄长对我韩氏必存一份内疚。对敌起来也会束手束脚矣,势危之时,还可乘机召降。孩儿若是纳了大乔,只恐公瑾兄长与我韩氏再无回转之地也。”
韩易点点头,应道:“周瑜此人还是有些才能的,的确不能为了一女,而使人才仇视我韩氏。就如你意吧。阿平,回去后,你便亲去庐江乔氏与乔公商谈,宁儿成婚的吉日。”
“喏。”陆平笑拜道。在韩易离去之后,陆平又向朱宁拜道:“大公子,陆平行事虽然阴狠,但却一是一,二是二,从不胡乱栽赃,也不屈打成召,不然周瑜焉有遁逃的一日。民间有谚,身正不惧影子斜,半夜敲门心不惊。周瑜既然遁逃,其心必然有诡。”
“另韩氏出身底贱,欲要问鼎天下,必有大把的汉室忠臣,野心勃勃的阴私之辈反对。各地心怀叛逆之人比比皆是,吾为韩氏之奴,不得不万分的警惕。大公子身为主人的庶长子,也需多为韩氏考量,不要事事都心向士族。不然,哪天被士族害了都不自知矣。”
“在士族人的眼中,大公子乃是汝南下贱赘婿所生的贱儿,同样也是下贱之辈。大公子切莫忘记自已的出身,还以为士族人等已然对你另眼相看了。大公子是主人的长子,才能不俗。将来必是主人的上好臂助,吾不得不对大公子有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