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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医治。后来何曼伤势稳定,何仪便派人前往新阳邀吴霸前至项城一叙。昨日午时,吴霸领着五百贼兵前往项城,不到半日时间,城中便传出两贼会合,意欲攻我鲷阳城之消息。周都伯闻讯大惊,不等进一步的情报传出,便将小人匆匆的派回,所以,所以贼人进一步的行军事宜,小人也不知。”
邱易点点头,如果周戈能探出进一步的消息,他必会再度的派人传回。此时无他人回来,想必他还未探到近一步的消息。
邱易心间一动,问道:“我问你,那吴霸所领之贼兵骑贼有多少,步贼有多少?”
尹离细细一思,方才不确定的应道:“骑贼约在百人左右,余下的皆是步贼。”
邱易点点头,邱氏出身贩马商人,对于汝南各县城的马匹情况也算了解。汝南马匹不多,能充作战马使用的就更少了,各县能集齐数十匹就算不错。吴霸拥两县之地,骑贼在百骑之间刚刚好。为了牵就步贼的行军,必然不会太快……
吴霸骑在马上昏昏沉沉的行在回新阳的路上,宿醉未醒,不免有些难受。昨日与何仪相谈甚欢,约定齐攻鲷阳城之官军,夺回何仪从六县之地劫掠而来的数十万石粮食,两人平半而分。吴霸想起此事就不免心下大爽,超过二十五万石的粮食,两万人可畅开的食用多久了?一年?还是两年?
吴霸更暗自嘲弄着,不想你何仪也有今日!想何仪依仗亲弟何曼之武勇,一连夺得朝庭六县之地,打得郡守赵谦龟缩平舆不出,自号汝南黄巾大方渠帅。自起事以来便一直想着压服郡中的各支义军,以他们兄弟二人为主。可天下哪有这般的好事?自已独占新阳、宜禄二县称王称霸不更好,何需以你兄弟为主,事事装孙子。
俗话说,木秀于什么?什么什么摧之。不正是这样吗?何仪何曼意欲独占汝南,好在大贤良师面前逞能,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官军击败,做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听闻陈国来的彭大渠帅,已然领着真正的十万大军前来攻取汝南郡。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大贤良师亲信徒众,一方之大渠帅,手下精兵强将一大群,这才是自已真正可以依靠的大靠山。自已以新阳、宜禄两县之地两万人相投,必然可得彭大渠帅的信重。自已若再献上二十五万石的粮食,嘿嘿,即使被彭大渠帅引为亲将也不一定。
行至傍晚,吴霸领兵离开项城已有数十里,倦意上涌,不觉打了个哈欠。转头望向后队的那两辆马车,那是何仪专为自已收罗来的两个美娇娘,白得像纱一样,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羞带愁的,叫人心里直如猴抓一般的心痒难奈。看来何仪极懂我心啊。
只可惜昨日被何仪拉着商讨进兵之事,之后又被何仪属下的头目接连的灌酒,直把自已灌得烂醉,回去后都没气力享受那两个美娇娘了。
吴霸越想越是心痒难奈,也等不及回新阳城了,直接叫止了五百亲卫贼人提前就地宿营休息。吴霸则策马朝着后队的两辆马车直奔而去,嘴里更是浪荡之声不断,叫道:“哈哈哈,美人儿,你们亲亲的吴霸大渠帅来寻你们来了。我的小心肝,让吴霸大渠帅好好的疼疼你们哈……”
贼人们那里懂得安营扎寨之事,没有吴霸亲自的约束,个个都懒得赶羊似的。东一群,西一簇的按亲疏远近,同族同乡同党的聚作一团,开始砍柴挖坑,准备作晚食了。
半个时辰后,香气扑鼻的小粟粥总算是熬好了,就连忙活了许久的吴霸也闻到了香气,不等吴霸命众贼人献上粟米粥,突闻四面传来阵阵的喊杀声。
吴霸一个激灵,光着身子猛然跃出马车外,不觉脚下一个踉跄。方才劳累太过,不觉身子有些乏力,浑没了平日里的那般敏捷。吴霸举目四望,不觉打了个冷颤,只见灰蒙蒙的山林之间,无数的兵马冲了出来,嚎叫着举刃杀向淬不及防的新阳贼们。
新阳贼正要捧碗折筷的享用美食,如何有备。闻见杀声四起,缺少战事历练的贼人们不觉茫茫然,除了少数人大都不知如何是好。等到刀矛临身时,不是伏地求饶,就是拨脚就跑,根本不懂得拾起刀兵反抗,只一会儿就被砍杀了不少的贼人。
吴霸身处于后队,望着这一幕,不觉大恨,正要上前指挥,却被亲卫头目阻止,“大渠帅,此地还是项城地界,突然遇伏,事必有因。敌情不明,还是速速逃离为上。”
吴霸一惊,抓着亲卫头目喝道:“你这是何意?”
亲卫头目沉静的应道:“大渠帅,此地在项城与新阳交界,离宜禄城更只有三十余里。而最近的官兵则是鲷阳城之兵,他们离此地至少有九十里之远,您说会是哪方的人马想要伏击咱们?”
吴霸一呆,问道:“你是说……是何仪?”
亲卫头目摇摇头道:“这不好说,咱们虽然同是黄巾军,向来相睦共处。可是汝南无主,而何仪又偏偏大败了。他为了翻盘,吞并之事未必不会做出。此地乃是危险之境,大渠帅还是速走为上,区区五百亲卫,回去便又有了,大渠帅千金之躯,又何必在此地死拼。”
吴霸闻言有理,望见杀散了新阳贼,又转复朝已杀来的伏兵们,转身就寻马匹逃命。骑上战马,吴霸光着身子提枪望见马车,不竟恨恨的骂道:“都是你们两个臭婆娘,害得老子失了五百精兵。”
说罢两枪刺出,马车中顿时传出两声惨叫声,吴霸行罢,头也不回的策骑而去。
邱易抓着一名贼人就问,“吴霸何在?”一连抓了数十名,个个新阳贼都说不知。邱易不觉大恨,自已从五千余人中精挑了三百善走之卒,三个时辰飞奔九十余里。强忍着酸软与疲累,在周戈等人的指引下成功的突袭了吴霸部。就是想一战击杀吴霸,让新阳贼群贼无首,好好的乱上一阵子,拖延新阳贼人的出兵时日。不想却被吴霸给逃走了。
吴霸既逃,只怕两贼出兵的时日更会提前不少,邱易不觉头痛万分,这会该如何是好?
成齐上前问道:“军司马,这些贼人该如何处置?”
邱易转头望了望数百俘虏,心中不由大愁,此地深入敌境,不可能安然的将俘虏全部带回,可是全杀了又不行。最后只得狠狠的说道:“全部割伤右臂右腿后,放了。”成齐应声便去执行了,四周立即传来无数的惨叫声。
邱易闷闷的领兵回到鲷阳,又让周戈密切的打探项城与新阳两贼的动向。可是过了数日,却不闻二贼有何动静。直到第五日头上,却听闻吴霸领着一万五千贼军转攻项城的何仪贼部去了。
这情况不禁让何易大惑不解,直到周戈传回消息来,才知,原来新阳贼吴霸怀疑那次的伏击是何仪做的手脚,于是领兵前去报复何仪去了。邱易听后一愣,不禁莞尔一笑,这般的误会可真好。
第四十九章 力破二贼()
邱易虽不知其因,却也乐观其成,命周戈严密的打探项城二贼之间的情报,自与诸将抓紧这无意间,挣得的多余时间加紧练兵。
又五日后,经过近半月的超时急训,新军各项阵列的聚散行进初成,基本都能达到邱易半月前所订的要求。虽然不擅五兵搏击之术,但矛兵列阵朝前乱刺,盾兵格挡前砍,弓兵仰角乱射等等基本技艺还是会,差不多达到了召陵军初征时的状态。
若是列阵而战,新军整体倒还雄壮,一但阵破不能重集,便比普通贼人也强不了多少,万不能与南北二军一兵可敌五胡兵般的强猛。邱易为了让新军兵卒们能够始终如一的列阵而战,不得不订下十条新斩刑作为乱阵后的处罚,让全军将士们不由一凛。
邱易望着眼前的这五千新军,不由心满意足。可在欣喜的同时,也不禁黯然神伤。又过了十日的时间,都不见召陵方向有信使的到来,只怕召陵的情况的确不妙之极。
邱易咬牙喃喃地说道:“也是时候消灭项城二贼,北返召陵为我宁儿、偃儿报仇了。”说罢大手一挥,全军五千八百人,留下陆平领五百人守城,其他全部出动,北伐项城之贼。
项城何仪与新阳吴霸在项城之郊大战数日,各自死伤了数千人,锐气尽失。只得各自收兵,回城回营舔砥伤口去了。
吴霸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浆,坐于主帐中问道:“于老三,你说那次伏击倒底是不是何仪搞得鬼?打了几仗,死了有数千人,却还是没有在何仪口中得到半句承认的实话。”
名唤于老三的亲卫头领皱眉苦思,半响才说道:“大渠帅,我曾问过数十名被放回的亲卒,皆说那次伏击咱们的人,有多种汝南地方的口音。鲖阳的那支官军听闻来自于召陵,应该是以召陵为主,却不会五花八门的拗口。其次,大渠帅到项城时是秘密而行的,即使是何仪,不至项城的话,他也不知。若官军探得消息,从项城回鲖阳报信,再到官军出兵伏击,才区区一日间,官军有这时间深入项城来挑地方伏击咱们吗?近百里地,除非全是骑卒还差不多。因此,此事必是早有预谋之故。”
“还有,官军向来极重首功,为了一枚首级,即使是同营的兄弟,也有争夺之时。大渠帅何时听闻过有破军后不斩首级,却将敌人全部放归之官军么?此必是何仪故作玄虚之故。最后,何仪与我约定三日后共同向南岀兵,可是我军因遇伏之事,未能按时出兵,而何仪却也无故的按兵不动。还假惺惺的派人前来问询,出兵时日一切以大渠帅之意愿行事。何仪什么时候这般客气过?此必是心虚之故……”
名唤于老三的亲兵头领还想为吴霸继续分析,不想吴霸却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就是何仪那厮干的没错。只是打了几场,咱们有些打不下去了,明日再打一场,叫何仪赔上一些美人财物,便饶过他这次。”
“额?不打了。”于老三一愣,大为可惜的说道:“好不容易等到何曼那厮因重伤不能冲锋陷阵之机,杀得何仪部败多胜少,就这么饶过他了?大渠帅不怕何曼伤好后寻机报复咱们?”
吴霸想起何仪那亲弟何曼,就是一阵牙痛,直吸冷气。汝南众黄巾义军皆信太平道,唯独何曼一人纯信浮屠教。更自号为天龙八部中的夜叉之名,而其勇武暴烈亦不下真正的夜叉。若是何曼伤好后,得知自己欺凌何仪,还不将自己给活吞了。
吴霸打了一个冷颤,说道:“明日务必奋勇一战,非把何仪给灭了不可,不让何曼有伤好之时。”
第二日卯时,吴霸倾营而出,领着一万二千贼众于项县城下挑战,何仪再度领着大军出城迎战。两军对圆处,何仪出马拱手叫道:“吴头领,今日己是你攻我项城的第六日。我还是那句老话,十日前的伏击非我所为,你放着鲖阳城的真凶不去攻打,却处处与我为难,真是岂有此理。何某己忍了你五日,可不想继续再忍下去了。”
吴霸大怒,岀马戟指骂道:“何仪,你休得狡辨,今日是你也罢,不是你也罢,我必取汝之性命。”说罢挺枪跃马直取何仪。
何仪慌忙朝己阵逃去,吴霸长枪一招,全军立即压上,狠狠的直扑何仪贼部。吴霸策马乱冲乱刺,于何仪军中来往纵横,好不英勇,直杀得何仪一军人仰马翻,好不痛快。两军大战有一个时辰,何仪贼军节节败退。吴霸眼见快要冲至何仪的中军处,突然从贼军中闪出一员长大步将,提铁棒暴喝道:“吴霸狗贼,认得何曼否?”
吴霸闻言大惊失色,匆忙间瞧见那员步将虽然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可不是何曼又是何人。吴霸不敢答话,拨转马头掉头就走。吴霸贼部望见主将逃遁,士气大沮,何仪乘机挥军猛攻,吴霸贼部大败,万余贼人被追得四处散逃。
不想迎面行来一军,不等当先而逃的吴霸反应过来,一将从军中直奔而出,当头一刀,就将吴霸斩于马下。
其后大军展开八阵,每阵各五百人,每百人为一排,共五排。八阵分成前后两列,左右相距达五百步。八阵迎住吴霸的新阳贼,矛刺刀斩箭射,犹如烈火焚枯草一般,贼人成列成列的被杀倒毙。新阳贼遭到前后两军的夹击,不久后全军崩溃,处处可见跪地求饶之人。
何仪于后望见迎面行来那军打着召陵军大旗,便知是鲖阳来人了。因事先未知此队官军的底细,慌忙收拢追击之军,准备整军备战。不想召陵军驱散了拦路的新阳贼,直奔何仪贼部而来,行军甚速。
何仪望见召陵军整齐雄壮迅速的行军队列,大为失色,恐将不敌,慌要引军退入城中守城。忽从侧后方杀出千余官军,同样整齐雄壮的列岀倒品字四百余人的三阵来,将想要退却的何仪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