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上早早投靠的钟缙、钟绅二人,以及可以调用的焦融、张南二人,还有一名虽未拜韩易为主,却要跟着前往犷平一游的高览。韩易此行就收获了十一名河北的勇武之士了。这十一人在领军作战上不如汝南诸人,但就武戏一道上,却高出汝南诸人甚多。
回到下曲阳城中,下曲阳县境内的大股蛾贼已被成齐剿灭光了,城防也在县民的努力下修复了不少。只是欲要完全的修复,却是无钱无粮了,还需郡中的拨支才行。
张牛角一死,韩易料定巨鹿再无大的战事,下曲阳县的城墙迟些修葺也是无妨。再说自已非下曲阳县的县长,也不便久留此城,于是跟乐功曹说了说,就此拜别北去。
乐功曹听闻张牛角部已溃,十分欢喜,又见韩易去意已决,县中蛾贼早灭,不敢有所阻留,于是领着诸县吏一道出城拜别韩易。
乐功曹在韩易临行前问道:“韩县君手下可有懂得县事之良吏?此去犷平县若无良吏相助,只怕会遭当地良吏的欺瞒啊。”
韩易转头望了望麾下的一大群武人,除了邱功、陆平还懂得一点文事,只有车腊、车靖、田棕三人还可为吏,其他人都是粗鄙的性子,让他们助已管理县事,还不如杀了他们更好。韩易笑道:“无有,不知乐功曹是否有所举荐?”
乐功曹大喜,说道:“小吏有一小儿,自幼跟随小吏处理县中的琐事,年方二十,便与经年的老吏相差仿佛,虽不敢称良,却敢称明。有小儿在,必不叫他人欺瞒了韩县君。”
韩易看着一力推荐自家小儿子的乐功曹,心下不由有些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想来大儿是要在此县中接他的位子,却还要为小儿的前途四处求告。也不知自已的父母亲若在此世,会不会也如乐功曹这般?想必还是会的!
韩易笑道:“也罢,你唤他来就是。我可有言在先,若不好用,我可会赶人的。”
乐功曹大喜,叫道:“必不叫韩县君失望。”说完,就叫一名衙役回城寻人。
韩易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是了,那夜你曾让一名女人来我处陪寝,我这人用过的,不喜他人分享,你把她给我送来。”
乐功曹一怔,疑惑的问道:“一名陪寝的女人?哦……是,是,小吏这就去,这就去。还请韩县君稍后。”
韩易却有些不耐了,说道:“我要领人先行一步,你让她与你的小儿一起从后跟来吧。”
乐功曹连连应声,又与诸县吏一起拜送韩易等人离去。
韩易领人一路朝东北方向而去,准备经安平、河间、广阳三郡,最终到达渔阳郡。行了半日时间,乐功曹之子方才驾着马车匆匆赶来,来到正在道旁休息的韩易处拜见。
韩易见其人白面文静,目光平和,双手修长,从外表上看是个知书答礼之人。韩易问道:“你唤何名?”
乐功曹之子大礼拜道:“小吏乐彭,字子才,拜见县君。”
“乐彭乐子才?唔,你现在还未施展才学,我也未曾正式任命你为吏员,你不用如此拜我。说不定刚到犷平,就被我赶了回来呢,这千里迢迢的往返,你可不要怨我才是。”
乐彭长拜道:“小吏有此信心,必不叫县君失望。”
韩易点点头说道:“我部皆是武人,赶路较速,你待会若是跟不上,也不毕跟来了。”
乐彭一愕,还是大礼拜道:“谨遵县君之命,小吏必会勉力跟上。”
韩易不禁哈哈大笑,虽是初次施展县长淫威,却也叫人不得不服。难怪如许多的士人会一意的求官,因为一旦为官,便会身价百倍。虽是小小的百里之君,却也叫人不敢轻易的小视。同时韩易也暗暗的告戒自已,为官虽好,若不能造福一方,还不如回召陵继续为赘婿的好。
韩易正欲询问乐彭一此县事,突闻一个小小的女娃之声,“我要更衣,我要更衣……”忽然声音顿止,似乎被人捂住了小嘴,发声不得。韩易问道:“乐彭,是你带来的小女娃娃么?”
乐彭连连摇头,说道:“不,县君,小吏所驾的车中只有县君所要的侍女,除外别无他人。”
韩易想想也是,因为那声响是从汝南诸护卫的人群中响起的。韩易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一大群男人中何时有个小女娃娃了,便起身前去察看。
所到之处人群立散,露出了一脸尴尬的成齐来,成齐手中还抱着一个粉雕玉啄的两三岁小女娃娃。韩易惊奇的问道:“她是谁,从何而来的?”
成齐吞吞吐吐的半响没有说出话来,倒是一旁的陆平说道:“是成齐在剿灭蛾贼时,在蛾贼的手中救回的。因见她长得好看,有心为主人培养成歌妓小妾,所以领了回来养着。又怕主人不喜,便一直没有告知主人。”
成齐连连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称是,韩易笑骂道:“浑帐东西,竟干些浑帐之事,此女如此的幼小,若是等她成人,我还不老了。”
成齐嘿嘿笑道:“只是等个十一、二年便行,主人那时不过才三十初头,还年青的紧。”
“滚蛋。”韩易飞起一脚踹开成齐,上前抱起小女娃娃笑问道:“小娃娃,你唤何名啊?”
不想一股温温的热流浇湿了韩易的衣襟,那小女娃娃大声的哭道:“娘亲,娘亲,宓儿尿裤裤啦……哇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接任县职()
北行半月之后,韩易一行终于来到了赴任之地渔阳犷平县。犷平县东西二百余里,南北也有二百余里,一周便有方圆八百余里。有户四千六百户,丁口三万余,田亩三十万。
西南有大泽,北方是燕山,秦长城便有一段在犷平县境内。潮河与白河横跨县境,最后汇入西南的大泽之中。总的来说,属于地广人稀之地,可待开发之余地颇多。这正是韩易大展身手之处。
韩易从进入犷平县境,一路行来人烟极少,冬小麦早早的就收割了,田地中只余短短的一截麦梗。行了三十里方见一处亭舍,其中有闻讯而来的县吏、乡老、豪士远来恭迎,车腊、田棕、高区、邱功等人也在其中。
众人在一番大礼拜见后,韩易算是正式的与治下之吏民相识了,大伙一路浩浩荡荡的回到位于潮河之阳的犷平县城。韩易却停在城外,遥望着县城城墙上几个巨大的豁口久久不语。
一旁的李县丞轻咳一声,说道:“县君,那是光和四年鲜卑入侵时的豁口了。”
自秦汉以来,每县置丞一人,以辅佐令长,主要职责是文书、仓库等的管理,这李县丞便是韩易的副手了。韩易在初识孙坚时,孙坚便是下邳丞。不过下邳县乃是万户之县,县丞也有五百石的高俸,远比韩易此时要高。
韩易听了李县丞之言一怔,反问道:“光和四年?至今已有四年了,为何还未修葺好?”
李县丞轻咳一声,说道:“当年鲜卑入寇,适逢鲜卑酋首檀石槐暴毙,入寇的鲜卑贼骑胆丧遁逃,至今有数年了,还未有入寇之事发生,想来鲜卑不可能再来了。加上县中财源不足,前任县君又多以民生为要,是以未能即时修葺好。”
韩易大怒,骂道:“此浑帐之言,边境之县的城墙是否完好,乃护佑一方百姓的首要之事。无论县中财源再紧,也需在战事毕后的三月内修好,岂有整整四年了,还未修葺完好的道理。鲜卑贼不来,你们就不修了?若明日鲜卑贼就来,你们明日可能修好?”
“是,是,是,县君说得极是。”李县丞连连称是,说道:“今日县君初至,我等当以接待县君为首要之事。待明日一早,我等便下乡收取今年修葺城墙的劳役钱,争取在月内将城墙修葺好。”
韩易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前任是在去年年末离职的,半年来无有主官任职,县中的税金还一直未曾收缴。加上冬麦刚刚收获,百姓们手中多有余粮,收取一点修葺金并不过份。这是事关一县百姓的大事,可不能轻乎了事。
进城之后就在县衙之中为韩易洗尘,车腊人老精明,恐韩易食不惯犷平的膳食,特命先至的众护卫出城猎了一些野味,又在西南的大泽中捞了一些野鱼,亲自下厨而作,几乎没有花用县中的半文招待钱。
食饱喝足后,大伙满意而散。韩易清洗完毕,就去寻找多时不见的小青,准备一享温柔。不想小青羞答答的告知韩易,近日身有不适,似乎有孕在身了。韩易大喜,这可是自已独户另过后的第一个孩子,不想早早的便就来临了。韩易抱起小青就是一阵亲吻,按时日计算,应该是在延津等候护卫宾客时成孕的,已快三个月了。
韩易欢喜无限,欲要抱着小青温存,可是小青死命不让,非要让韩毅去寻新带回的那名女子。韩易此是方才想起自己带回的那名女子来,一路之上,因为是按行军之法行事,所以未能前去寻她,一直是交由乐彭照料的。
韩易无奈,只得转身出门,经过一番问询,寻到一处偏房,推门而入,只见一个二八左右的白衣丽人正惊慌的望着自己。好一阵,才颤抖的下拜唤道:“贱妾,拜见县君。”
韩易轻哼一声,说道:“今夜我便在你处安歇了。”
“是县君。啊?在……在我处……安歇?”白衣丽人惊得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韩易奇怪地望着她,思及那夜自己的粗暴,不由心生怜意。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夜是我不好,对你太过粗鲁了,平日我非那等人,今夜我必会好好的待你。”
白衣丽人半是慌乱半是羞涩的应道:“是,还请县君怜惜贱妾。”
韩易抬起丽人的臻首,在灯光下虽没有小青的那般姿色,却也尚属上等,毕竟下曲阳之人的眼光远比不了雒阳城的人。韩易柔和的一笑,低头轻轻地啄了上去,轻怜蜜爱的温柔对待。待丽人不再颤抖,方才将其抱上床榻,退去衣裳。不想丽人再度惊慌起来,双手死死的掩住胸腹。
韩易轻笑道:“你又不是初次侍奉,为何还是这般的害羞。”
白衣丽人听后,这才放开了胸怀,轻咬樱唇,柔柔地羞涩应道:“是,县君,贱妾虽是第二次,却依然有所不适。还请县君怜惜。”
韩易含笑着点点头,轻覆上去,一时间被翻浪涌,娇喘呢喃,女人的柔情让韩易不知身在何处。
事毕,韩易方才感觉有些不对来,那夜的女人清瘦,皮肤细腻湿滑,就是身材也要稍稍高挑一点。今夜这白衣丽人身材适中,皮肤干爽微燥,胸前的肉团也要丰硕一些,而且……韩易起身拔开女人的双腿,此女依然是初次的处子。
韩易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丽人不知究里,曲身柔媚的笑道:“县君,贱妾,贱妾小名唤作如儿。”
韩易又道:“哼,你方才还是处子之身,说那夜的女人是谁?又是谁叫你来顶替她的?”
如儿见事情败露,无法遮掩,慌忙起身跪伏在榻上,只是叩头颤抖,却不言不语。韩易见了眉头大皱,这却是怎么回事?应该不是乐功曹搞得鬼,因为他的儿子乐彭还在自己手中任事。那就是那夜的女人搞得鬼了?那女人又是谁?
韩易回想那夜之事,那夜的女人颇为大胆有主见,行事也出人意表之外,非一般的女子可比。可能那女子彼时本是对己有话说的,不想自己当时为少些麻烦事儿,对其十分的粗暴,完事后倒头就睡。可能因此惹恼了那名女子,所以第二日一早,她便离去了。韩易与其虽有合体之缘,竟然未逢一面。韩易此后向乐功曹要人,那女人却将如儿推了岀来。
韩易思毕不禁哑然失笑,那女人必然身份颇高,就算是乐功曹也不定知晓那夜之事。自己真想查她,又岂会不知她是谁!那女人既不来寻自己负责,自己也懒得去管她。这种事反正又不是自己吃亏,反而还白得一名姿色不差的侍妾,此事大好。
韩易一拍如儿挺翘的粉臀喝道:“你果真不说?”
如儿摇着臻首,泪如雨下,却就是不答。韩易怒道:“瞑亡不灵,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罢,移身至如儿身后,奋力向前一挺,“啊”如儿突遭奇袭,不由尖厉的大叫一声。韩易犹不罢休,将其双手置后,左手紧紧的捉住,一边冲刺,一边大力的拍打翘臀,并厉声责问。如此的“酷刑”,忠贞的如儿又岂会招供,只是咬牙苦苦的承受,并始终坚贞不屈。最终,韩易数度“酷刑”也撬不开如儿的这张小嘴。受刑的不累施刑的累,韩易只得暂时放弃,准备明日继续审问。
第二日,韩易难得地起了个晚榻,等韩易醒来时,房门早被拍得如天雷响了。韩易拍了一下如同烂泥嗜睡不醒的如儿,起身穿好衣裳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