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既然知道他们相互只见的联络方式,便可以将外面进来的情况,以及里面出去的情势,统统换成我想要的,换句话,我可以利用这个成为他们两边中间人,找一个契机,让他们都跳出来。”
苏铭一听眼前一亮,这无疑是个好办法。嬴慈从中作梗,让他们两边“相约”某个地方,然后埋伏好再一网打尽。
“一个什么样的契机?”
一时之间,嬴稷想了许多,知道嬴慈说这样的话,早就有了计策,甚至,按照他以往的作风,自己一定会牺牲一些什么。可如果不这样做,揪不出来那人,自己也按不下心来,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索性就不如直接一点。
“过几日,就是冬至了。”
冬至,指的是一个节气,预示着已经是新的一年了,这时候嬴氏王族走出王宫,祭祀祖先,祭祀大地,为国人祈福,祈求来年风调雨顺,这是规矩。对于秦人来说,就如同人生来就要吃饭一样,这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这么一说,嬴稷隐约猜到了有些,引蛇出洞,或许自己就是诱饵。嬴稷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嬴慈。
“祭祀乃大事,可我秦新君未立,我会以父亲以我断臂唯有,出不得门,让你去。”
自秦孝公之时,秦国国君薨,面葬于咸阳北边的松林塬,而东至祭祀,也就是在这里。这松林塬远看一座黄土小山,可上去之后,就会发现,上面居然是一块平地,故此称为塬。
祭祀之时,从咸阳北门而出,队伍浩浩荡荡,可到了这松林塬山脚,嬴稷却只能带着很少人上去,不食荤腥,沐浴更衣,枯坐三日方可。到时,就算有军士把手在山脚,可刺客还是很容易上去,所以这嬴慈是在哪自己做诱饵。
见得嬴稷面上阴晴不定,嬴稷心中也有些紧张起来,一旁的苏铭呢,虽是不知道这松林塬是什么样的,但看嬴稷的面色也能猜到几分。
“不可!”
苏铭着急道,谁知道他嬴慈有没有安好心,还有他自己虽是断了一臂,但路也不远,他又如何不去呢。
“此事,我倒是很想去,可这铁衣卫就在我身边,我实在是怕引起怀疑,事情败露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青铜面具()
苏铭刚刚想到这一茬,嬴慈像是早就知道苏铭心中的想法一样,提前说了出来。苏铭一听,心中不免又开始警惕起来。嬴慈如此耗费心机,步步为营,怎能不让人生疑。
嬴稷的想法却是与苏铭截然不同,咸阳城已经安静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等待,让嬴稷觉得比之前过得近二十年还要漫长些。如同将自己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很难熬。不管如何,他必须试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以一试,但如何让他们上钩?”
苏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要反驳,但看到对面的嬴慈,想想还是忍了下来。
嬴慈哂然一笑,先是看看嬴稷,再是看看苏铭,面上有些得意。
“这个放心,我自有妙计,只要有诱饵,就不怕蛇不出来。”
话音刚落,嬴稷并未答话,嬴慈意识到了什么,又接着说起来。
“到时,我会亲自选些靠得住卫士,进行暗中保护,再算上雍州令魏冉大人的门客,应该无忧。毕竟那人是在我秦国,不可能有那么多武士。只有嬴钺一死,你就没了羁绊,必为秦王!”
说到最后,嬴慈还不忘给嬴稷吹吹风。
可嬴稷却是锁着眉头,一言不发,事情果真这么简单吗?
嬴慈见得自己目的达成,又拉着苏铭与嬴稷寒暄了一会,以不引人注意为由,提前走掉了。
嬴稷不说话,苏铭也是思索起来,总感觉一颗心定不下来,像是悬着。端着酒杯,放在嘴边,一直没有喝下去。
嬴稷看到他这幅模样,猜到他心中所想,拍拍苏铭。
“子玦,我等不了了。”
嬴稷端着一杯酒,对着苏铭一饮而尽。
苏铭点点头,也将杯中的酒,一下子全部倒入口中,砸吧一下嘴,酒很辣,也很苦。
嬴稷看苏铭这模样,自觉有些好笑。
“你的离雀剑要出鞘了,越国剑炉这些人,没问题吧。”
苏铭知道,他这是在赌,而且将他的性命交到自己手中,好像这样的情况,之前也出现过了一次吧。
“公子,宽心吧。”
苏铭做的就是让他宽心。
“这次祭祀,舅舅定是去不了,据我所知,上松林塬的不过百人,你尽可能的挑好手,我会给舅舅说一声,让他再派些武士,这具体的事物,就看你安排吧。”
嬴稷想了一会说道。
听到这里,苏铭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些重,得和老师左奔雷好好考量一下,有个妥善的计划才行。
算着时日,离那冬至还差十天左右。
嬴慈做事很快,两天后,咸阳城传出消息,丞相左庶长下令,公子嬴稷代王进行冬至祭祀,咸阳震惊!
庙堂臣子、大夫士子们已经是活络起来,这几日。公子嬴稷府邸门前拜访的人是络绎不绝,苏铭每日忙着收礼,都收不过来。
这景象,和初入咸阳时有了天差地别。
嬴稷代王,冬至之后,新年之始,难道公子嬴稷就要为王了?
就连咸阳城中的老秦人们,也是奔走相告,喜悦不已。山东诸国的商人、斥候,快马加鞭,早已将这消息传到了遥远的地方。
此时,嬴钺府中。
在府中西北角落,一破旧的房屋,房屋门前野草很长,入眼尽是一片荒凉,看着有些渗人。平日里,就连府中的仆人也很少去这里。
吱呀一声!
门被推了开来,然后探出一个脑袋,一看,是一俊秀少年,唇红齿白,不是嬴钺还能是谁。
嬴钺先是探了一眼,进来之后,又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这才将门从里面给关上。看这副谨慎的模样和所为,根本就不像是个少年,。
进了屋子,只见这里面空间很大,但东西很少,除了一些书卷,一张长案,两把椅子之外,没有别的。但是非常整洁,长案上面也是一尘不染,与外面荒芜的景象,格格不入。
嬴钺此时,是来拜见自己老师的,一个从来都是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人。也是他教授了自己很多学问,也是他让自己对王位有了兴趣,他算无遗策,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所想,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可唯独这次,嬴稷冬至祭祀,这是王才能做的是事情,难道众人已经默认他了吗。嬴钺很着急,老师无非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很明显的,嬴钺这是解惑来了。
嬴钺进来,发现没人,就在这张长案上面坐着,一只手扶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忽然间,嬴钺觉得身后有人,猛然回头,看到一个人,一张青铜面具,这才定下心来。
这种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了,可老师每次出现,嬴钺心中还是很怕。他心中对于老师的畏惧,就如同庶民对于大河泛滥,大地崩塌一样,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让你觉得很无力。
或许,这正就是青铜面具人所需要的,嬴钺敬畏自己,成王之后,也无法脱开自己的手心。
“老师?”
嬴钺朝着青铜面具人拜了拜,腰弓的很低,一脸的虔诚。
“嗯。”
青铜面具人声音很低,听着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很郑重,像是在祷告。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嬴钺头顶,像是什么仪式一样,半天才是结束。
“何事?”
终于,青铜面具人说话了。
“老师,嬴稷”
“嗯。”
嬴钺刚刚说出嬴稷两个字,就被青铜面具人给打断了。
“我知道了,我自有安排。”
想说的话有很多,可每次都是让嬴钺说不出来,这次也是一样。
“臣子们已经拥护嬴稷了,他就要成王了。”
嬴钺很着急,一口气将这话说完,生怕被他打断。
或许是因为嬴稷要为王了,让他很烦,或者是嬴钺长大了,学会说出自己的想法了。见到这里,青铜面具下的那张脸,有些不悦,不过嬴钺是看不到了。
“放心,我会处理。”
忽然他想起,嬴慈府中铁衣卫给自己的消息。上一次没有杀掉嬴慈,现在让嬴慈倒向嬴稷,这一切都就变得不可控制。为今之计,只能
到了如今,好像除了这个计策之外,就没得选。五年的血汗不能够功亏一篑。上次他就知道,动了兵刃,那就是无奈之举,无奈之举之后,大多都是绝路吧。
但愿天无绝人之路,是真的吧。
“那就,有劳老师了。”
看着嬴钺的恭敬神情,青铜面具人稍稍有些宽慰,虽只有一点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以一当十()
今日,拜访嬴稷的人终于是少了一些,苏铭抽开身来,正快步往铁铺走去。
这个时间,从城外进来修缮农具的人多了起来,在铺子前面都快排成了长队,铺子里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苏铭过来,朝着前面忙碌的众人招呼一声,径直走到里面。却不想瞧见左奔雷正是对着司马疾风的牌位,发呆。
苏铭将脚步放轻了一些,站在了左奔雷身旁,想着等会再说。
“子玦,这几日,我本要去寻你,可府中人多眼杂,想想还是算了,今日你倒是过来了。”
左奔雷头也没回,就知道是苏铭,这话直接说了出来。
嬴稷代王祭祀这消息传的是沸沸扬扬,整个咸阳城都知道了,左奔雷不可能不知道。苏铭当下便将引蛇出洞的计策,给左奔雷说了一遍,当然还是省略去了一部分。
“老师,情况就是如此,公子也唯有铤而走险,搏一搏了。”
苏铭说着,左奔雷仔细的听着,等苏铭说完,他已经知道了苏铭的来意。
“好一个引蛇出洞,可这蛇容易上钩吗?”
对与左奔雷的的疑问,苏铭觉得有些多虑了,倒是嬴稷的安全,值得深思。
“老师,这个倒不用担心,唯一棘手的就是这刺客具体有多少,谁也不知,而且他们如何出现,我们也不得而知,这才是麻烦之处。要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影响可就大了。”
苏铭说的左奔雷如何不知,只是他对自己的剑很有信心。
噌!
一声剑鸣,承影剑如同闪电一样,出鞘。
顿时,在阳光的反射下,映在苏铭面上,苏铭只觉得眼前无比耀眼。这状况仅仅只是一下,承影剑瞬间又收了回去。
苏铭感觉到,左奔雷的心就像这剑一样,想出鞘,有些等不急了。
“这样也好,免得耽误久了生变。”
左奔雷迫切的需要嬴稷为王,越国最新传来的消息,楚国陈兵二十万越国边界,日行百里,先锋军不出十日便可兵临会稽城下。到时候,摧枯拉朽,会稽城能坚守几日,这都是个问题。
要不是因为秦国还没有真正乱起来,让楚国有些顾虑,而且越国也在重金贿赂楚国贵族,不然这一切,都已经是发生了。
苏敏虽然对楚越间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他在愁什么。从内心里说,苏铭对自己这个老师,还是挺认可的。
“子玦,告诉嬴稷公子,让他安心。”
左奔雷看到苏铭在思索什么,又接上了一句。
“难道老师有了良策?”
苏铭听闻,心中不由大喜。这话在他耳朵里面,就如同左奔雷有了良策,定能保嬴稷无忧一样。
左奔雷看着苏铭笑笑,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话,刚才无非就是给自己一个信心罢了。
“我剑炉远在越国,离冬至十日都没有,情势紧急,我又能如何召集这么多人过来。”
苏铭一听,神色黯然,空欢喜一场。
左奔雷看在眼里,干咳了一下。
“嗯,不过两百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铭一听,有些惊奇,紧急之下就能够着召集到两百人,这还少吗,一点也不少。
“老师,果真有这么多人?”
苏铭挠挠脑袋,顺便再四周往往,一副疑惑状,这句话,他还真就不怎么信。
“咳咳,你看,熔奴他们有多少人?”
左奔雷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干咳了一声,笑对着苏铭。
“十二个人啊?”
苏铭看着光着上身,忙碌的那十来个汉子,面带不解的问道,难道真有?
“不错,此次我又从越国带来十八人,合起来刚好是三十人。你看不到他们,是因为我怕人太多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