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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玩耍的几个孩子目瞪口呆。
奥拉像条疯狗一样嗷嗷叫着从车里窜了出去,顺手拔出了插在腰间的克洛克19对着巡洋舰打完一个弹匣,才反应过来应该开车追上去,他的小弟正傻乎乎的打开车后箱拿出一支AK慌慌张张的拉枪栓,奥拉也一把抢过他手上的AK并让他赶紧上车,一边跳上驾驶座迅速点火向陆地巡洋舰追过去。
宝马5系在空旷的道路上驾驶,要比庞大的陆地巡洋舰更具有优势,两分钟不到奥拉便看到了巡洋舰的闪烁的尾灯,奥拉拿过放在副驾驶座上的AK,左手伸出窗外对着巡洋舰扣动扳机,2…300米的距离让7。62毫米的子弹打在巡洋舰的后部冒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可惜AK的准头跟奥拉的枪法委实不怎么样,这样的距离无伤巡洋舰的分毫。
巡洋舰突然慢了下来,奥拉狂怒中猛轰油门,将车逼近巡洋舰并从右侧超过,一边瞄准轮胎射击。他心里被怒火填满,自己的宝贝妹妹竟然有人敢抢,今天飞将他们拦下来碎尸万段不可。
紧接着陆地巡洋舰右边车窗降下,一把贝瑞塔被一只手端着稳稳的伸出,对准宝马连开四枪,前两枪将当分玻璃打得粉碎,第三枪射进了奥拉的额头从后脑勺穿出,当第四颗子弹应该射进奥拉胸口之前,他已经将脑袋压在了方向盘上,后座他的小弟被脑浆喷了一脸,不过他也来不及害怕跟咒骂了,宝马随之在路上滑行了两秒,便侧翻后接连几个翻滚靠向了路边。
陆地巡洋舰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在跟伊斯坦布尔相差4个小时的曼谷,正是华灯初上,考山路上,昏暗的路灯懒洋洋地亮着,地面上水渍斑斑盖着不知何物的垃圾,成群结队的游客在街上游逛,抱着酒瓶的醉鬼躺在墙边打着呼噜,一对鬼佬男女坐在街边咖啡馆里缠绵暧昧,满脸铅华的人妖站在街边双眼流露着幽怨挑逗的目光,只有一家琴店里亮堂堂地放肆得过分,店门上的招牌用中文、英文、泰文三种文字写着“弦中弦古典吉他小屋”,这里是一位廋弱苍白的中年华人老板阿武在两个月前租下来的,此刻,他一起带来的小徒弟正在冷清的店内擦拭着商品,他则坐在门廊下的沙发上,弹着塔雷加的《阿尔汗布拉宫的回忆》,他干燥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琴音在他的手指间倾泻、流淌,几名打闹的孩子也静止了下来,沉浸与那如水般琴身里流淌的伤感。
一个华裔女孩穿着牛仔裤T恤衫背着一个跟她身体很不相称的登山包,从考山路那树丛一般的岔道上走出来,一路东张西望,然后站在琴房对面的面包店大概是想选择一样吃的来替代掉晚餐,接下来,她应该会汇入如水的人流,去繁华的夜店寻找今夜的邂逅;又或者到某个旅店找张床洗掉一身的疲乏。
一辆黑色的依维柯从考山路的东头驶进来,停在面包房前面一两米远,车上下来两个看起来不是善类的男性,其中一名手上拿着一个大布袋,另一名将车的后门打开。街上游客来来往往,并没有觉得这台车有任何离奇的地方。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拿袋子的男性走到面包店的橱窗口,反手就将袋子套在那名女孩子的头上,然后熟练的拦腰一抱,将那女孩抱起来准备就往车尾箱里塞。
可那名女孩似乎并没有被惊吓住,未被套住的双手双脚拼命撕扯踢打,她身边的游客有的惊呼起来,有的转身奔跑,街道两旁的店主仿佛没听见没看见一般的无动于衷,他们都知道,谁要是站出来叫上一声,谁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是曼谷,永远有你想象不到的问题。
在门廊下专心弹琴的阿武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吉他,大步走向停在他对面的依维柯,站在车门旁的男性也阴笑一声,右手掏出一把带血槽的军刺。
“滚。”他摆出一个姿势,军刺刺向走到身边的这位廋弱的男性。
阿武沉默不语,身体左偏,右手伸手拉住对方持刀的右手,一用力,腕骨的断裂声清晰干脆。军刺在落地的时候,阿武弯腰用左手接住,反手一刀刺进对方的左肋下方肝脏部位,顺手旋转了一下,刀锋在他的体内畅通无阻。
那名混混狞笑的表情僵硬,惊愕地看了看他,身子软软地瘫了下去。
围观的人群有一秒钟沉默,然后,有人发出尖叫,尖叫的分贝远远高于刚才看见有人被当街绑架的分贝。
驾驶座门开启了一条缝,一把中国产的五四手枪从缝里伸了出来,枪口对着阿武。
阿武倏地伏身窜出,子弹从他身后射入地面。他右拳打在正在努力将女孩塞进后箱的男人的后脖上,男人一瞬间脖子后仰,阿武左手军刺刺进他的脖子迅速的两个来回,鲜血在昏黄的光线下喷射。原本被双手抱着扛在肩膀上的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放松楞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掉在地上,她赶紧拿掉自己头上的袋子,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张开了嘴,停止了喊叫。
阿武没时间安慰这姑娘,驾驶座的家伙已经打开门走下来转到了车后,惶惶地将枪口指向阿武,大声的用泰语咒骂。阿武双手抓住后尾箱框,双脚往车下一伸,身体像蛇一样的滑进车底,然后再从右侧钻出站在持枪的混混身后,他发现对方比自己高一个头,有点无奈地眨眨眼,突然蹿到他的身前,右手将对方持枪的手往肩膀上一放一压,直到骨裂声清晰的传到自己耳里,手中的军刺向后刺进对方的大腿,顺手夺过手枪,转手往身后这具躯体上将子弹全部打完,才松掉自己的手。
此时,人群已经四散逃开。那名女孩子还是张大了嘴坐在车后,她大概到现在为止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不过她永远也不会明白怎么回事,这只能是她垂垂老去的时候,跟儿孙们所讲的故事中的其中一个最不真实的故事罢了。
阿武走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然后看见她因恐惧而茫然的眼神,眼睛里满是泪水。他叹口气,“你赶紧走吧,别去警察局录口供了,赶紧离开这里。”说完,他朝自己店里走去。
自己也要走了,这地方也不能呆了。
那女孩伸手拉住了他的裤腿。阿武摇摇头,弯腰轻轻拿开她的手,径直走回店里,他的小徒弟在他夺刀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等他进来的时候,将手上的包裹往背上一甩。
“走吧师傅。”
阿武微笑,“换件衣服就走,这件有血。”
“师傅你干嘛非要杀了他们啊?”
“不留后患。而且啊,人不能当性口买卖,这几个人,是人贩子。”
“哦,杀得好,可惜我们又得换地方了。”
“你不是喜欢旅游吗?”
师徒俩每人一个小包,徒弟提着阿武破旧的琴盒,消失在考山路迷宫一般的巷子里。
(本章完)
第42章 41、来自身后的枪声()
来自俄罗斯的瓦西里先生已经在泰国的清迈呆了三天,三个白天整天的工作就是在保镖的陪同下游逛着各个寺庙里跟和尚聊天,瓦西里先生虽然依旧是笑容满面,却在心里咒天骂地的大骂那个要求自己提前过来的中国人徐宇。这个王八蛋是先用自己来吸引泰国警方及国际刑警的目光,如果自己有事情了他肯定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这三天来,自己的手下跟线人散布在清迈的各个大街小巷,看来并没有人盯着自己,那么今晚那个王八蛋肯定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傍晚7点,位于湄林地区的四季度假酒店已经将所有的灯全部打开,酒店附近的农人们在路旁点起一盏盏油灯,远处水稻田里传来的蛙鸣虫叫跟大堂内悠扬的音乐声糅合在一起,园区回廊里的咖啡吧里三三俩俩坐着几桌客人,聊天的声音跟笑声都很收敛,生怕惊动了这份宁静。
一辆平治S600被两台陆地巡洋舰夹在中间从路口驶进酒店的大门,一直到酒店大堂门口才停下来,两台越野车上,下来8名高大的壮汉目光如狼似虎地巡视着四周,紧接着平治车车副驾驶座跳下一名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走到车尾部拉开后门,一位身材高大的亚裔中年男子从他拉开的车门施施然下车,宽松的唐装里衬着一件白色的内衬,手里抓着一串暗灰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佛珠在手上不断的旋转。
他下车之后左右看了看,便迈步朝酒店大厅走去,戴眼镜的男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那八位之中一名相对瘦削的保镖也紧跟其后,步入大堂。
咖啡吧的客人只是抬眼看了看,便继续聊天,他们之中也有人非富即贵,这样的排场见多了。
三人径直穿过大堂走到后院,游泳池处灯火辉煌,几名身材曼妙的金发女郎正靠在椅子上喝着残余的鸡尾酒,身穿唐装的男人眼睛一眯,指了指其中的一名女子,他身后戴眼睛的青年立马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三人继续穿过园林,走到一栋别墅的门口,大门口灯光下,瓦西里冲着那名穿唐装的男性满脸堆笑的张开双臂,“哦,徐宇,我的兄弟。”
徐宇原本严峻的脸上此刻也堆满了笑容,“瓦西里,瓦西里,你个老狐狸,我有三年没见到你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是啊,上次见面,还是你伟大的父亲去世的那一次,哦徐宇,你的父亲真是个好人。”瓦西里拍拍徐宇的肩膀,“进去吧,来,我们去喝一杯伏特加,再慢慢的聊天,别操心任何事情,这园子里到处都是我的保镖。”
徐宇的笑容里闪过一丝戾气,笑容却依旧挂在脸上,“我当然放心,瓦西里,我父亲放下来的生意还辛亏有你照顾,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叫张航,我的私人助理,我身边最值得信赖的人。”说完他拍拍戴眼镜那名男青年的背。
张航面带微笑的跟瓦西里点点头,“您好瓦西里先生,多多关照。”
瓦西里笑呵呵的点点头,伸出熊掌一般的大手跟张航握了握,转过头跟徐宇说,“亲爱的徐,我们不应该站在这里,来,赶紧去尝一尝我给你带来的伏特加。”
张航附耳跟徐宇说了一句话,再礼貌地对瓦西里点点头,“瓦西里先生,我先去处理一点事情,你们先聊。”说完后退一步,转身大步离去。
瓦西里毫不意外地搂着徐宇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跟徐宇走进别墅,身后紧跟着两人的贴身保镖,客厅里的光线从各处流向空间,但却看不到一盏灯,一副莫奈的赝品《穿RB和服的卡美伊·莫奈》挂在客厅主位的后边,华中穿着合服的女人裙摆处的鬼脸以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大厅里的众生。
两人互相分宾主坐下之后,从餐厅袅袅婷婷走出的一位穿着画中人服饰的金发女郎,双手托举着一个水晶托盘,盘内摆放着一瓶别‘列尼卡亚’伏特加和两只水晶酒杯,她走到茶几边附身倒上满满的两杯酒分别递给瓦西里跟徐宇,然后转身退下。
瓦西里继续保持着大笑,举起酒杯,“来,徐,为我们的事业。”
“为我们的事业。”徐宇端起酒杯跟瓦西里碰了碰,在嘴角边抿了一小口。
瓦西里将酒一口喝完,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他知道徐宇在外边向来不沾酒,也没有做过多的客套。
该入正题了。
“徐,我们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周折碰头,你能告诉我,我们存在着哪些新的合作机会呢?”
徐宇转动着手中的佛珠,“瓦西里,瓦西里,这个天使之国,难道不值得你我来一趟?怎么,来了几天就玩够了?你看到了什么呢?告诉我,瓦西里。”他手指点点跪在餐厅门口的金发女郎,“你这个嗜好……”
“哦,我们今天不谈生意。”瓦西里又一口将酒喝完。他心里憋着这口气呢,竟然让我先来三天帮你做掩护,我也恶心一下你再说。
可老奸巨猾的徐宇怎么又不明白他的心思,“好啊,那你好好玩,我等下就走。”
瓦西里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徐啊,你该陪一个老人耗费一点时间来享受生活的,譬如,前几天德国的曾羽先生就特别的君子,专程送我到了金边。”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收敛了笑容,转过头看了看墙上的那副莫奈,“你说这画中的女人是谁呢?莫奈的妻子?情人?”
“老板。”
徐宇正准备回应面前这个老狐狸的时候,张航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徐宇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徐宇的脸色迅速变得精彩起来。他没有顾忌身边的瓦西里,直接问道,“查出来是谁没?”
张航摇摇头,“随机发生的。”
“整条路上的监控录像,能拿到吗?”
“有,玛尼发给我了,我刚才看了一下,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