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飞以一句可怜白发生!形象的展现了许世勣目前的身体和心理状态,也从侧面反衬了许世勣戎马生涯,杀敌报国的一生,让世人也不会因为许世勣的年迈苍老而讥讽于他,更多的是敬佩和爱戴。
殿中众多文臣皆科班出身,其中更不乏名士大儒,但在理解了秦飞这首为许世勣量身打造的《破阵子》之后,都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秦飞也太妖孽了吧,谪仙之名果然非浪得虚名。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切题的写出一首颠覆所有人想象的诗词来,这才华得有多高啊!
当场,绝对的当场作词,这点没有任何疑问!
虽然他们以前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秦飞的厉害,但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亲眼所见,可今天秦飞却是这么直接甚至有些粗暴的把自己的才华,给狠狠的砸在众人面前时,这些自诩才华过人的大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难道自己读了一辈子的书都读到牛屁股上去了吗?
“好,果然好词,秦飞,你给朕长脸了!”赵烨首先忍不住拍手叫起好来。
赵烨一声叫好,殿中群臣也开始纷纷七嘴八舌的赞扬起秦飞来,甚至有懂大夏文化的其他外国使节也拍手附和称赞,只剩下一脸茫然的哈丹巴特尔和满脸不甘的额尔德木图站在哪儿不知所措。
而神色最为激动的莫过于战神许世勣,秦飞的这首词几乎是精准的刻画了他戎马倥偬,精忠报国的一生,让他再一次回忆起了边塞生活的艰辛,驰骋沙场的快意,而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更是他解甲归田之后无数次抱怨空有凌云志,奈何身已老的最真实的写照。
许世勣激动之余满满的倒了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便呆呆的坐在了那儿,脸上满是回忆之色。
“国师,这首词真有这么好?”哈丹巴特尔恨声问道。
“唉,”额尔德木图长叹了一口气道,“确实有这么好!”
作为一个精通华夏文化,甚至还能做出几首不错的诗词的额尔德木图来说,这首词绝对没有半点瑕疵,以至于他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挑它的毛病来。
况且他也不可能在整个大殿的一片叫好声中昧着良心去说这首词就不行,能做到一国国师位置的他自然也有着一定的担当。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飞,朝哈丹巴特尔道,“王子,愿赌服输,我们去给许老将军道个歉吧!”
说完便向许世勣行来。
哈丹巴特尔虽然狂傲,但眼里劲还是有的,见殿中众人怒目相向的神情他知道今天这个坎是必须得过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他只好跟随这额尔德木图来到了许世勣身前。
两人把右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道:
“许老将军,适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许世勣不理,意兴阑珊的挥手道:
“不必了,去吧,去吧!”
其实道歉这不过是一个形式,一种态度而已,许世勣当然不会把它当真,额尔德木图和哈丹巴特尔也更不是什么真心实意的道歉,只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他们只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又从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赵烨见事情总算告了一个段落,便朝秦飞笑道:
“秦爱卿,现在你给大家说说第一道难题是怎么回事吧!”
虽然秦飞说出答案的时候场中稍微有点智慧的人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殿中还是有一些武官和思想不活跃的大臣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所以赵烨才让秦飞亲自解说一下。
“圣上,是这么回事,问题中的金锭在不管哪一箱中,我们只要把它们按顺序排好,让后分别取一到十锭共五十五金锭来一起称量,因为按正常情况,五十五锭金锭应该是五十五斤,现在又因为有了残次的金锭,那么如果少一两,自然是取了一锭的是残次品,少二两则是第二箱,以此类推,少一斤的则是第十箱。”
“先前称出来的结果是四十四斤六两,那自然就是第四箱金锭有问题了。”
“哈哈哈,秦爱卿果然聪明过人!”
赵烨笑过之后,继续道:
“秦爱卿,朕先前说了,解除难题的人重重有赏,现在既然你已经解开了两道难题,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对于赏赐,秦飞先前还真没有在意,也没有把这种小儿科的事情给当一回事,他只是不想自己所熟悉亲近的人难堪而已,现在赵烨重提此事,他心思不由自主的活络开来,自己不是一直在找机会给萧寒烟求一道赐婚的圣旨吗,现在是不是该利用一下这个机会呢?
不过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不过几息便被他给否决了,他知道今天自己这功劳其实从内心来讲并不是很大,大夏输赢都无所谓,最多是薄了一些脸面罢了,假若自己就以此来要求赵烨下一道赐婚圣旨来,实在是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况且即使自己求来圣旨,萧天锐一定心不甘情不愿,这样反而让自己落得里外不是人。
第二百七十二章 皇宫的杀机()
秦飞暗叹了一声,算了,这个机会不是很好,不要也罢!以自己的才能以后还怕没有机会立功吗?
他看了一眼萧天锐,朝赵烨道:
“圣上,微臣身为大夏的无数子民中的一员,在国家社稷有难之时自当挺身而出,尽心竭力的为大夏为圣上分忧解难,哪里还敢奢求什么赏赐,还诚请圣上收回成命吧!”
赵烨闻言哈哈一笑,看着秦飞更加顺眼,“秦爱卿风节可嘉,是个好孩子!这样把,既然你不要赏赐,朕就把这功劳给你记上,等下一次一并赏赐,来人,赐御酒,朕与秦爱卿共谋一醉!”
虽说是共谋一醉,赵烨只不过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罢了,而秦飞则接过御酒满满的饮了一大杯。
到此时,先前的不快勉强算是揭了过去,大殿中歌舞继续,觥筹交错,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这谨身殿虽然高大雄伟,但也架不住人多,加上烛火,油灯的烟雾和满大殿的酒气,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加上秦飞性子喜静,不愿待在殿中进行这些虚伪的应酬,他在喝了几杯酒之后,便乘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出谨身殿去外面透气了。
出得谨身殿,秦飞随意的在广场周边的大树下慢步徘徊,深呼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肆意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
秦飞一人出殿,或许别人不会太在意,但却落到了一个一晚上都没有说话的人眼中,他就是东厂厂公马荣。
看够了秦飞表演的马荣,阴沉着一张老脸,朝大殿另一边的一个小太监递了一个眼色,小太监转身从大殿侧门走了出去。
一个人的秦飞有些无聊的看着夜色下的皇宫,见四周楼宇层层叠叠,灯火如繁星低挂,一种说不出的清冷浮上心头,让他不禁想起了与自己有关系的两个女人,裴若汐和李妙儿。
她们一个是自己前身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现在的秦飞没有多强烈的感觉,但事实不容抹杀,另一个是与自己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而且都是皇帝赵烨的女人。
这前殿和后宫只一墙之隔,但却又却远在天边,让秦飞有着咫尺天涯的无奈。
虽然他也很想去看一看她们,也不为什么,只说句话也可以,但他知道这前朝和后宫绝不是他一个外朝臣子能逾越的,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令他不敢以身犯险越雷池一步。
正惆怅间,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传来,“前面可是秦伯爷?”
秦飞一愣,转过身有些奇怪的看了小太监一眼应道,“正是下官!”
小太监靠近秦飞轻声的说道:
“秦伯爷,有贵人请!”
秦飞再一愣,贵人?这皇宫能称贵人的人绝对不多,赵烨和赵胤父子俩算,宫中皇帝的女人自然也算,现在赵烨父子正在殿中,那剩下的就是皇帝的女人了,其身份也昭然若揭,不外乎裴若汐和李妙儿。
可她们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吗,敢在皇帝赵烨眼皮下召见自己?秦飞有些怀疑。
如果秦飞是一个才入官场第一次进宫的楞青头,说不定一听贵人相召想也不想便屁颠屁颠的跟了去。
会不会有人设下陷阱陷让自己往里面钻呢?此时的秦飞多了一个心眼。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还是先前那个理由,他不相信真有人敢在赵烨的眼皮下陷害自己,嗯,多半是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了。
“这位公公,不知哪位贵人相召?”秦飞还是问了一句。
小太监轻笑了一声,“贵人吩咐小的不要声张,说秦伯爷您去了便知!”
秦飞远远的看了一眼谨身殿,估计殿中宴会应该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便朝小太监道,“小公公,请带路吧!”
在小太监的带领下,秦飞借着有些昏暗的灯笼光亮转过两栋楼宇,来到了一个大殿前,小太监道:“秦伯爷,您自个进去吧!”
秦飞抬头,循着微弱的光亮隐隐看到翊坤宫几个字的模样,他顿时放下心来,轻轻的推门而入进到了正殿。
正殿没人,秦飞便独自在里面等待起来。
与此同时小太监回到谨身殿,远远的朝马荣微微一点头,马荣暗自冷笑了一声,朝赵烨躬身道:
“圣上,这些未曾开化的蛮夷之辈您又何必待这么好呢,这儿有太子殿下和萧大人他们这些大臣在应该没什么事儿的,要不您去歇息歇息,您自己龙体要紧啊?”
“嗯,”
喝了不少酒,脑袋有点晕的赵烨见国宴的流程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听歌喝酒,而这些对他早已没有了半点新鲜感,听得马荣所言,他点了点头,“张诚,起驾!”
张诚陪着赵烨直奔翊坤宫而来。
翊坤宫中秦飞等了好一会儿,见依然没有人来招呼自己,无奈轻呼了一声,“有人吗?”
“谁?”
一个宫装丽人随着声音从一间侧房转了出来。
“你,小鼻涕虫,你怎么在这儿?”裴若汐惊道。
秦飞闻言亦大惊,“若汐姐姐,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裴若汐失声道,“我叫你来的?姐姐我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真没有?”秦飞暗叫了一声,完了,真有人陷害自己!
“当然没有,姐姐岂是如此不知轻重的人?”裴若汐也吓得花容失色,“小鼻涕虫,不会是有人在陷害你吧?”
“应该是吧!”
秦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小欢子呢?”
“下午有人来说,今天圣上宴请外国使节人手不够,差小欢子去外面帮衬一下去了。”
至此,秦飞裴若汐都明白了确实有人在陷害秦飞,两人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这是要把秦飞置于死地的节奏啊!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秦飞也不犹豫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趁别人还没有发现他私闯后宫之时尽快的退出翊坤宫,返回前朝。
无奈之下,他朝裴若汐苦笑了一下,“若汐姐姐,我得马上走了,下次再见!”
裴若汐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话拉家常的时候,一颔臻首,“嗯,快点走!”
第二百七十三章 被瓮中捉鳖了()
“圣上驾到!”
此时外面一个突兀的声音传了进来。
完了,被瓮中捉鳖了,饶是一向镇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秦飞也不禁有些慌乱起来,怎么办?能以借口推脱吗?
借口?
你秦飞与裴若汐素未谋面亦没有半点交集,你凭什么在夜晚一个人跑来翊坤宫,说裴若汐是你青梅竹马的恋人吗?
估计什么借口恐怕都抵挡不住赵烨的滔天怒火,一个外臣,一个他所信任的外臣居然企图混进后宫亵渎他的女人,这绝对是抄家灭族,甚至株连九族的死罪。
辩解自己说有人陷害自己也不行,人证肯定是没了,阴谋者既然布下这个死局也肯定不会留下尾巴给你秦飞翻盘,那个小太监说不一定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点秦飞非常肯定。
至于阴谋者,有这种动机的不多,李妙儿算一个,马荣算一个,这两人与自己都有一定的仇怨,想弄死自己也不意外,而是否还有其他的人秦飞没有想过,也不愿去想。
其实,这个阴谋非常简单,但也非常直接粗暴,非常有用,唯一困难一些的便是时机的把握和赵烨愿意听从阴谋者的意见,从这一点李妙儿因为失宠不可能做到,而且李妙儿一个后宫的妃子也没有理由前去谨身殿。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东厂厂公马荣了,他具备实施这个阴谋的一切条件。
想到马荣,秦飞现在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说你再恨有什么用,对眼前的绝境没有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