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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但我看见你这个样子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个词语,怎么,不可以吗?”
秦飞闻言眼前黑线直冒,尼玛的,你是太子当然牛说了算,可这词语真可以这么用吗?老子要不是看见你赵胤是一个太子,早就一拳打烂了他那本来就笑得很烂的小脸。
尼玛的,今天的黄历肯定不怎么好,否则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事情,到后来还被过往的官员当猴一样观看。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既然马荣要陷害自己,那现在是不是看见自己的人越多,越能把它当做一个自己不在场的有力证据呢?嗯,这似乎也不是坏事哈!
想到此,他索性不再顾及形象,开心的和过往的官员也不管认不认识都一一的打起招呼来。
“秦飞,你不会被池水泡傻了吧,都这个样子了还高兴得像捡了宝贝一般。”赵胤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去去去,太子殿下,这叫礼貌,懂不懂,没见识!”秦飞还击了一句继续道,“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家洗澡换衣服了,告辞!”
说完,他不再理赵胤直接出了宫门,往自己的家走去。
与此同时,翊坤宫外马荣领着一队番子走进了宫内的广场,来到了宫门前,不等他吩咐,底下番子便开始搜索起广场的角落来。
对于马荣,张诚自然不会有半点畏惧,他心中冷哼一声道:
“马公公,你深夜带人私闯翊坤宫究竟所谓何事,你眼中还有圣上,还有王法吗?你不知道圣上正在歇息,假若扰了圣上雅兴你担当得起吗?”
都是宫中老人,马荣自然也不会把张诚的这一连串质问给当一回事,他打着哈哈奸笑了几声道:
“张公公,杂家也是万不得已呀,先前杂家听到禀报说有刺客混进了翊坤宫,杂家心忧圣上和梦妃安危才急急的赶了过来,希望能缉拿住刺客护圣上以安全,得罪之处还请张公公见谅!”
“荒唐,这戒卫森严的皇宫哪有什么刺客,难道他还会飞进来不成?”张诚反唇相讥道。
马荣再笑,“张公公,杂家也是担心圣上安危,还请你理解杂家的一片苦心,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吧!”
说完他手一挥,“孩儿们,给我进去搜!注意不得扰了圣上!”
底下番子闻言立刻蜂拥而进,在正殿和其他几个偏殿,走廊仔细搜查起来。
而寝宫中的裴若汐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玉手一抬,在赵烨身上点了两下,赵烨便悠悠的醒了过来。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唉,老了,老了,怎么一不留神又给睡了过去,咦,爱妃怎么又穿上衣服了?”
裴若汐小嘴一瘪,泫然欲泣的哽咽道:
“圣上,本来臣妾睡得好好的,不想被外面捉拿刺客的叫声惊醒,这才穿衣起来看看究竟。”
此时,赵烨也听到了外面正殿的说话声,他不禁怒从心起的大喝一声,“张诚,外面是怎么回事?”
张诚在外面正殿躬声道:
“启禀圣上,是马公公说这翊坤宫有刺客,带着人在里面搜查,奴婢挡不住他们,只好任由他们胡来了,不想扰了圣上,奴婢万死!”
赵烨闻言怒火更甚,他在裴若汐的服侍下一边传衣服一边怒骂道:
“荒唐,荒唐,这铜墙铁壁戒备森严的皇宫怎么会就有刺客了呢,他这不是无理取闹吗?马荣,马荣何在?”
正殿的马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也是心忧圣上安危,这才乱了分寸,请圣上恕罪!”
刚说完,旁边一个中年太监在他耳旁轻声道:
“厂公,前面的人来说,看见秦飞一身湿漉漉的正和太子,楚绍瀚在一起聊天。”
马荣听了中年太监的言语,大惊,急忙朝殿中的番子挥挥手,“快,赶快撤出去!”
同时他也不敢起身了,只静静的跪在地上,等待赵烨发话。
赵烨怒气冲冲的从寝宫出来,照着马荣屁股就是几脚,同时口中咆哮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让你扰了朕的清梦,让你使朕的梦妃受惊,刺客呢,刺客在哪儿,你给朕找出来呀,是不是还得进寝宫搜一搜呢?”
确实,在赵烨心中他越来越看不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马荣了,最近的马荣一直在给他捅篓子不说,现在居然敢胆大包天的带人来自己休息的寝宫来搜查刺客,妈的,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送他回老家()
看着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狼狈不堪的马荣,赵烨不禁想起了玄武街飞马阻御驾,谨身殿一怒拔刀的秦飞来,两相一比较,一个阴狠毒辣,残害忠良,一个堂堂正正,为国为民,一个卑躬屈膝,一个铮铮铁骨。
虽然两人都是在为自己做事,为自己的政权做事,而且马荣有些事还是自己让他去做的,但赵烨心里还是感觉相当不舒服。
唉,这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或许这也是自己年纪大了,不像年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政权动则刀斧加身,甚至秘密满门抄斩,而现在皇权稳固,朝中敌对势力不多,也知道了人命的可贵,想给自己的后代积点德,所以自己才看不惯马荣的的飞扬跋扈,为所欲为。
想到此,赵烨不禁有些悲哀起来,为了那些该死或不该死的人,只是自己作为一个皇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见赵烨暴怒,没有找到刺客的马荣越发惶恐起来,“圣上息怒,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滚,朕不想看见你!”
马荣如蒙大赦的屁滚尿流爬出了大殿,而赵烨也没有了先前的兴致,他朝张诚手一挥,“起驾,回宫!”
裴若汐看着赵烨张诚走出了翊坤宫,心中的大石才终于落了下来,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凶险了,一个不好,秦飞和她都得身首异处,虽然她知道赵烨进到翊坤宫后张诚一定会守在外面,但她却不明白为什么张诚会放过秦飞。
不过,这显然是好事,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在此纠结什么,反正以后秦飞或张诚自己也会说出来的。
只是自己今天在秦飞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秘密,秦飞会不会去告密呢?应该不会吧!她在心中暗自强调了一下。
唉,管它的,反正自己也不想在这皇宫里待了,什么秘密不秘密的都不是很重要了!
马荣一回到东厂白虎堂,往椅子上一坐,脸阴沉得如同死人脸一样半天没有变化,很久,很久他才回过神来。
他朝身前的中年太监道,“丁全,小惠子不是说他亲眼看见秦飞走进了翊坤宫吗,怎么会没有人了呢?”
丁全偷偷瞟了马荣一眼,畏惧道:
“厂公,小的听得小惠子禀报便带着人直奔翊坤宫而去,被张诚阻挡后便一直守在大门外,小的敢拿性命担保绝对连一只苍蝇都没有从大门飞出过。”
“难道是小惠子从翊坤宫反回谨身殿这段时间,被秦飞发觉而跑了出来?”
马荣沉思了一阵,开口道,“算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也用不着去追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这样反而露了马脚。”
“小的明白!”丁全应了一声又道,“厂公,那小惠子怎么办?”
马荣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怎么办?难道还要本厂公教你吗?直接送他回老家吧!”
丁全下来一跳,急忙应道,“小的明白,小的马上去办!”
秦飞能跑掉,马荣大概把它归纳了三个原因。
一是小惠子骗自己,秦飞根本就没有去过翊坤宫,二是,秦飞在小惠子返身回谨身殿时秦飞发觉了阴谋直接跑掉了,三是秦飞依然还藏在翊坤宫的寝宫之中并没有离开。
第一点基本不成立,他不相信小惠子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骗自己,这点马荣还是相当自信的,第三点则是一个永远无法证实的秘密,当时他也没有胆子去搜查寝宫,那最大可能就是第二种情况了。
对此,他只能怪秦飞太机警了,同时也更增加了他除掉秦飞的决心。
可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都让秦飞给跑了,还是让马荣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他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继续盘算起怎么对付秦飞来。
话说秦飞拖着湿漉漉的一身回到秦府,他刚迈进府门,丫鬟忆雪便提着灯笼迎了上来,顺着灯笼微弱的光亮她只一眼便看见了秦飞全身都湿透了。
“公子,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呀?”忆雪吃惊询问起来,继而娇声的又朝府内大声叫喊起来,“小姐,顾小姐,快来呀公子好像掉水里了!”
顿时,府里便鸡飞狗跳的热闹起来。
唐磊首先一马当先的从里面冲了出来,接着是楚月馨,忆雨,然后才是顾横波挺着有点小规模的肚子在絮儿的搀扶下也从内院疾步走了出来。
唐磊便跑边问,“在哪里,公子掉哪里了。”
刚说完,便看见秦飞好端端的站在那儿。
“咦,公子,你在这儿呀!”
秦飞一阵无语,“我不在这儿能在哪儿呢?”
“小人听忆雪叫嚷说你掉水里了呀,还以为你在池塘里呢!”唐磊大嘴一咧笑道。
秦飞呵呵一笑,“那是先前的事情,现在没事了!”
这时,楚月馨来到秦飞身边,开始叨念起来,“相公,你好端端的去参加个国宴,怎么就掉水里了,是被人推下去的吗?这寒冬腊月的天多冷呀,忆雪,快给飞哥哥准备些热水来,好好洗洗暖和暖和。”
看着一家人紧张的神情,秦飞感动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什么推下去的,是我自己喝了酒不小心掉进了池子。”
顾横波嘻嘻一笑,“楚姐姐,依我看相公肯定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追赶掉进水里了,奴家说得对吗,相公?”
楚月馨眼睛眨了眨,怀疑道:
“相公,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这样的?”
尼玛的,又被自己的女人猜中了!这以后的日子还能活吗?
今天遇到的事情肯定不能随便说的,这顾横波还好说,她久处红尘之中见过不少尔虞我诈的事情,也有一定的心里承受能力,可楚月馨性子这么单纯,自己说出来,她还不得吓个半死,无奈之下,秦飞只好故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楚月馨一惊,“相公,你受凉了吗?快,快进去!”
摆脱了窘境,秦飞来到后院的浴室。
本来府中的几个女孩子要来时候秦飞沐浴的,但秦飞想到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今天的事情,便婉拒了他们的请求。
躺在浴桶中,秦飞胡乱的搓洗了几下,便靠在桶沿沉思起来。
第二百七十七章 想要反击了()
今天皇宫中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刀光剑影,没有喊打喊杀,但却是秦飞来到大夏以来遇到的最凶险,最不寒而栗的事情,那种被堵在屋子里,堵在柜子里的感觉让现在置身于热水的他依然冰冷若斯。
那种因为顾虑太多,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的心情,到现在他都还心有余悸。
如果当时被小太监带到的不是翊坤宫,不是遇到自己青梅竹马的裴若汐,如果裴若汐没有那种致人昏迷的迷魂媚术,那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又或者遇到的不是张诚放自己一马,再或是翻过围墙遇到的不是李妙儿而是其他妃子什么的,只要一尖叫,自己又会变成什么个状况呢?
秦飞不敢想象,但至少绝对不会像现在躺在浴桶里这么轻松愉快,这点没有半分怀疑。
咦,对了,前身的青梅竹马裴若汐怎么会那种诡异的迷魂媚术呢,
她进宫留在赵烨身边又有什么目的呢?她又是什么人,是受别人指使还是仅仅是一种自发行为呢?她进宫的目的只是想争宠呢还是有什么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
问题实在太多,秦飞突然感觉自己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再结合今天马荣设下的这个陷阱来看,让秦飞有了一种后世常说的城里套路深,我想回农村的想法。
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要是外放到一省或一府,以锦衣卫一贯牛逼的性子,自己一个锦衣卫千户再加一个开国县伯那还不一手遮天,要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可这种一遇困难就逃跑又不是自己的性格,玛德,好为难呀!
其实马荣今天陷害自己的阴谋真的很简单,如果自己稍微多一个心眼,又或者自己心思更单纯一些,就像一个刚入宫的年轻官员一样战战兢兢的,在皇宫中规中矩的不越雷池一步,自然也就没有了后面的事情。
可坏就坏在自己想法也多,胆子更大,才轻易掉进了马荣的陷阱。
唉,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古人的心智,低估了一个被仇恨迷糊了眼睛的人想除去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