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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抛媚眼拉着萧敬远转身就走。
“姐,寒烟是谁呀?”
萧敬远覥着脸一副挨揍相问道。
“滚!”
萧寒烟恼怒得飞起一脚踢在萧敬远屁股上。
萧敬远捂着屁股嗷嗷叫,“好,我要回去告诉父亲,我要说你的坏话!”
喊完便远远跑开了,萧寒烟急步追上前去,一会儿消失在秦飞的视野之中。
秦飞来到楚府,门子一看是秦飞急忙把他迎了进去,“秦公子来了,快请,老爷和小姐都在府中。”
“嗯,谢谢哈!”秦飞客气道。
“谢什么呀,老爷小姐交代小的,如果秦公子您来了直接进来便是!”
门子说完便引着秦飞往里走,不多时就见楚月馨在一个水榭旁纳凉。
楚月馨看见秦飞前来,心中一喜疾步跑了过来,“飞哥哥,你来了,怎么现在才来呀?”
秦飞见欣喜的楚月馨,心中一柔,自己出去了那么久,回来又遇到顾横波的事情,自己还没有好好和她说过话呢,难怪小妮子语气有些责怪的意思。
“馨儿,大哥有些事忙活了一阵子,楚伯父在书房吗?”
因为在家里,楚月馨没有半点顾及,走过来牵着秦飞的手道,“在,飞哥哥有什么事吗?”
“走,我们进去再说。”
两人来到秦飞记忆深刻的书房,楚绍瀚放下手中的公务笑盈盈的道:
“秦贤侄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小侄只把它当做一次旅行而已,倒是楚伯父为了苏杭黎民百姓呕心沥血劳神不少呀!”
秦飞谦逊道,“小侄本不该前来打扰楚伯父,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小侄才迫不得已前来禀报与您。”
“该来的,该来的,秦贤侄说这话就见外!”
楚绍瀚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女儿,“什么事情?秦贤侄但说无妨。”
秦飞点了点头,把此次一个多月的经历略微讲诉了一番后,便详细禀报了太仓走私杀人案和苏州连环杀人案始末,也把今天同段恒,冯彦辉的谋划一并讲来。
楚家父女听完也是面面相觑,唏嘘不已。
楚月馨情绪激动道,“那戴远振果然人面兽心不是好人,居然如此丧尽天良残害我们女子,擒住他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让被害姊妹死得瞑目。”
楚绍瀚更是怒拍书案,“此獠该杀,死一万次也不足矣!”
待两人惊叹过后,秦飞望着楚月馨担忧道,“馨儿,这几天你就不要乱跑了,我怕戴远振找上你。”
“不行,倘若戴远振找上我,我又没有如约而至,你们如何抓他?”楚月馨恨恨的断然拒绝道。
楚绍瀚闻言大惊,“馨儿,不可!你万万不可亲自涉险,如果真有什么差池该如何是好?”
“爹,我相信飞哥哥的,他一定能护得女儿周全,您就不要担心。”楚月馨自豪道。
秦飞也知道楚月馨说的是实情,但他却一万个不愿让自己的未婚妻亲自涉险,可是如果真如楚月馨所言,那个戴远振要找的第五人就是她,而且这种可能非常之大,怎么办?
楚月馨见秦飞和自己父亲都犹豫不决,语气坚持道,“爹爹,飞哥哥,大不了派唐磊和王鹏暗中保护我好了,有了他俩你们还不放心?”
事已至此,秦飞只好勉强点头答应,“馨儿,那这几天你就不要乱跑了,待在家里守株待兔即可,我会让唐磊在楚府对面的客栈密切监视的。”
“嗯,馨儿明白!”
方案既已定下,三人又从头到尾推演了一番,发觉没有什么遗漏后才作罢。
秦飞因为担心顾横波的伤势,谢绝了楚家父女的挽留回到了别院。
回到别院,秦飞便匆匆的朝顾横波房间里赶,毕竟开放性气胸不是小病,秦飞这一走就是大半天,他实在放心不下。
还好,秦飞见顾横波半躺在床上,脸色不错,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
“波儿,怎么不休息一下,书以后再看不迟。”秦飞关切道。
“相公回来了。”
顾横波给秦飞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媚笑,“波儿已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实在无聊之极才拿起书本阅览一下,不想相公就回来了,事情办妥了没?”
“嗯,差不多了,只等那个时辰的到来,你不用担心。”秦飞解释道。
“你继续躺着吧,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嗯!”
就这样,秦飞拿出草稿在顾横波房间继续整理起来。
第89章 风雨欲来()
第二日下午,秦飞正聚精会神的用一把简易的直尺在一张大纸上画着苏州,松江两府的地图,外面絮儿跑了进来,“公子,不好了!院外吴家的人来了不少,说是要找公子报吴良才断臂之仇。”
秦飞一听,呵呵,还真有作死的,此时的吴家,在秦飞眼中无异于已是一群死人,还过几天,吴德一家怕是都要人头落地,吴家的不义之财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絮儿,你去告诉唐磊,让他守住院门,如果有硬闯进来的直接打将出去,无需手下留情。”
“奴婢明白!”絮儿应声而去。
院门外唐磊手持一根八尺木棍如天神一般守在门口,吴良才远远的指使着下人往门口冲,只是那些下人那是威猛的唐磊敌手,几次都被唐磊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吴良才不敢向前,只在后面叫嚣着向院内狂叫:
“秦飞,你这个缩头乌龟,有本事你给本少爷出来!”
秦飞在屋里只是笑了笑,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渣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他相信这点小事唐磊能够很好的解决,自己出去无非是多打几拳多踢几脚而已,实在没有多大的意思。
况且,在这捕获戴远振和缉拿太仓走私的关口,他也不想把事情给弄得太复杂,凭添变数。
吴良才见秦飞没有出来,而自己手下又打不过唐磊,最后无奈之下只丢下几句狠话狼狈而去。
苏州府衙,戴坤也在同段恒申讨秦飞的恶行,“段大人,秦飞此子可恶,前天在翡翠楼打断了下官侄儿的手臂,还请段大人严惩秦飞,为吴良才洗雪冤屈。”
段恒深深的看了一眼戴坤,“这样啊,等本官忙完手中事务,三日以后定当为吴良才洗清冤屈。”
戴坤见段恒有意推脱,自然心怀不满,但他也不想把段恒催得太急,口中假意道:
“谢大人!”
在戴坤眼中,秦飞不过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寒酸学子,即使再有学问,再有才华又怎么样?
他不相信段恒能为了秦飞和他这个同知一直敷衍下去,哼,三日就三日,那秦飞迟早会倒霉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对于这点戴坤非常确信。
段恒见戴坤脸色阴晴不定,只微微一笑,三日后是什么个情况老子就不得而知了,呵呵呵!
一直以来,这戴坤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士,加上吴家的强大财力,在苏州府笼络了一批趋炎附势的下属和本地乡绅为己用,在政事上常常给予段恒极大的掣制,让他这个苏州的父母官时常政令不畅,下属阳奉阴违,在诸多事情上让段恒感觉很是无力。
现在好了,本官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不过这一切都还应该感谢那个秦飞,这一切几乎是他一手把机会给发掘出来递到自己手边的,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他,呵呵!
想到此,段恒抚须一笑,往日脸上的愁云尽散。
入夜,秦飞的苏州,松江地图基本完成,地图不大也就二尺见方不到,一幅完全按照后世河流分布图绘制的太湖流域水利地形图终于宣告面世,只不过在是地名和江河湖泊名字略有差异而已。
图上,秦飞标注了在那里兴建水库,建水闸减少河道淤积,那里河道应该减少迂回曲折等等。
随后,秦飞便开始整理自己此次太湖流域巡视时所作的记录,然后用比较规范的大夏文体编写出来,只是这分工作还需要不少时间,毕竟想要成书的东西还是需要审慎对待的,不能让别人抓住漏洞加以抨击,不过这点秦飞倒是不怎么急。
至于如何向上递呈,秦飞先前想走自己的便宜岳父楚绍瀚的途径,一则楚绍瀚身在户部对于这种河道治理也有发言权,二来如果此事能成他也想给楚绍瀚一份在皇帝面前表现的机会。
但自遇到萧寒烟以后他才改变了主意,因为萧天锐首辅的招牌实在是太耀眼了,让秦飞不由得不转移目标。
当然也不是说秦飞市侩,见风使舵,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于重大,秦飞想得更多的是苏州,松江两地的黎民百姓,想他们在天地之威面前少受些磨难,多一些欢笑。
毕竟河道治理,大兴水利,在古代任何一个朝代都不是一件小事,自然阻力越小越好。
这件大事如果首辅真的应允,剩下的只需皇帝点头便可成事,而楚绍瀚则不然,他的程序应该是先在朝堂无休止的争论,然后过内阁,再是萧天锐审阅批准,皇帝决断。
两相比较之下,孰好孰坏一目了然。
只是萧天锐在不知自己同萧寒烟关系之前愿意出大力吗?或者是知晓自己女儿同一个已经有婚约的男子关系暧昧,对自己怀恨在心,反而搁置不理吗?
秦飞内心对两者亲疏之间,权力之间的如何取舍纠结不已。
挣扎许久,秦飞最终还是决定走萧天锐的路子,内心也同时期盼萧天锐是一个刚正清廉的好官,是一个能抛开私人情感为国家社稷和黎民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嗯,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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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中元节’,民间俗称‘鬼节’。
一般认为七月十五是鬼节的正日,亦是鬼门大开的日子,这时侯阴气最重,所以当晚最好不要出门,以免撞鬼,最好也不要到河边或海边等地,以免不小心失足,就成了水鬼的替身。
因为一般民众自古愚昧封建,着实不愿意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出门,商贾富人早就忙完手中事务进入了妻妾的温柔乡。
此时太仓刘家港码头早已没有了闲杂人等,浏河的水静溢的流动着,月色皎洁而明亮,只是江边的徐徐清风在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让这份幽静平添了几分阴冷,以至于两声突兀的蛙鸣也能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苏州千户所百户高卓率一百余锦衣卫校尉和力士,早早的潜入了刘家港码头旁边的树林隐匿了下来。
而在浏河江口的长江上游不远处,两艘战船静静的停靠在岸边,船上一位三十来岁的汉子面色冷然,腰跨一把绣春刀,目不转睛的盯着下游的河面,边上十几个锦衣卫把刀而立,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一个校尉在汉子面前抱拳一礼,“大人,一切准备妥当,请大人示下!”
锦衣卫百户祁赫只淡淡的应了一个字:
“等!”
因为据探得的消息,倭寇运输货物的船只一般是都从海上沿长江逆流而上,在浏河入江口进入浏河。
所以,按计划,两队锦衣卫近三百人全副武装枕戈待发,只等倭寇进入刘家港上岸交易时,一面从地面清缴陆地的倭寇,一边从江上拦截漏网逃跑的船只,以防倭寇见事不对慌忙逃窜。
第90章 捕杀()
晚上子时刚过,刘家港吴家仓库驶出近五十辆满载丝绸,茶叶的马车,马车后面还跟了二三十个挑夫,静静的来到刘家港码头,乘着月色的光亮把货物一箱箱的堆积在了码头边。
一个贼眉鼠眼管家模样中年男子见货物卸下完毕,便举起手中的火把在空中扰动的几下,不多时,江面驶来五艘中等的龟壳货船,在一阵叽里呱啦的叫喊声中停靠在了码头前。
每艘龟壳船上的倭寇都不多,一艘船估计二十来个人的样子,大概倭寇也是平时顺风顺水惯嚣张了,这次只带了二十多个船员和少许护卫,甚至有些倭寇自大到连武器都没有带。
一个首领模样的倭寇走下船来,来到管家面前学着大夏的礼仪给管家一礼,“吴管家,你的,好人大大的,合作愉快!”
吴管家哈哈一笑。
“柳生君,你的,也大大的好,别来无恙!”
两人寒暄了几句,吴管家手一挥,指使着马车车夫及挑夫上船搬运一箱箱的银子,不多时近五六十个银箱都搬到了码头。
吴管家随便打开一个银箱,只见里面满满的银子在月光下发出惨白的光芒,再开几箱依然如此。
见银两货真价实,吴管家便仔细的查看银两的成色及数量,而那个叫柳生的倭寇则带着人清查丝绸茶叶和瓷器的质量,数额。
高卓暗自盘算了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