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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拿出自己的大作给有座位的打脸也是不错的。
台上一切安排就绪,一个六旬年纪的官员走到木台的前面,双手虚空微微一按,朗声道:
“本官乃应天府府丞田善文,今特奉圣上旨意,在此举办京城一年一度的中秋诗会。。。。。。,望各位饱学之士尽力挥毫,拿出你们高绝的才情,做出传世的佳作,为本届诗会增光添彩,当然如台下有哪位文士大儒有自己心仪的佳作,也可以一并呈上。”
听完田善文的讲话,顾横波在秦飞耳边轻声道:
“相公,这个田善文波儿认得,其学识倒是不错,只是有点为老不尊,以前他几次想邀请波儿去府上,都被波儿拒绝,只怕他此时对波儿还依然怀恨在心,我们就不要去招惹他了。”
秦飞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顾横波,旁边一男子耳尖,听到顾横波的言语,大叫了一声。
“你,你是顾大家,你从苏州回京城了?”
男子接着又是一阵激动的大嚷,“顾大家回京城了,大家快来看呀!”
顿时,男子话语如平地一声惊雷,人群一愣之后,便激动起来,纷纷朝前面挤来,希望能一睹名燥京城的花魁的风姿。
而后面的人挤不过来便推攘前面的人,于是在羊群效应之下,广场之上人流都朝秦飞他们所立之处涌来。
秦飞没有想到顾横波在京城名气如此之大,引得文人骚客如此激动,他一看形势不妙,便和唐磊紧紧的把顾横波萧寒烟和两个丫鬟护在身前,试图以他们两人的蛮力抵住身后推攘的人潮。
奈何人潮乃集成百上千的人合力,秦飞唐磊压力倍增,秦飞只好开口道:
“波儿,寒烟,快,你们顺着木梯爬上高台,我们快抵档不住了。”
顾横波,萧寒烟闻言没有半点犹豫,利索的爬上了木台,秦飞和唐磊心中一松,也狼狈的爬了上去。
而此时,台下几声凄厉的叫声传来。
“哎呦,踩死人了!”
“哎呀,我的腿被压断了。。。。。。。”
“救命啊,我出不了气了。。。。。。。”
但人流的惯性依然,最前面的更是苦不堪言,最后还是在维持秩序的差役的帮助下,台下人仰马翻的场面才得以控制下来,一清点伤情,所幸还不太严重,只有三个轻伤,一个折了小腿。
此时,场面倒是控制下来了,只是台上就尴尬了。
田善文本来讲完开场语要回到座位上的,不想横生枝节,发生这等事情,不知所措的他看起来有些呆傻。
而秦飞几人更多的是无语和庆幸,心道还好跑得快,不然想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田善文从呆傻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几个始作俑者,气不打一处来。
“顾横波,你就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妖孽,你看你把一个高雅的诗会弄成什么样了。”
顾横波闻言自然不愿接受这无端的指责,出言驳斥道:
“田大人,你怎么能把骚乱的责任推到小女子头上呢,要怪你也应该怪下面那些追逐美色的狂蜂浪蝶才是!”
田善文多次被顾横波拒之门外,早就对她怀恨在心,此时见顾横波当着这么多人顶撞自己,顿时气得须发倒竖。
“你,你,谁叫你生得如此祸国殃民,惑人心智,而且这等高雅之所岂是你这不洁之人能待的地方?来人,把这私闯诗会的青楼妖女赶下台去!”
秦飞见田善文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心中也是气极,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当众羞辱,立刻反唇相讥。
“慢,田大人是吧,你不会是晚上多吃了几碗,被饭撑糊涂了吧,你岂能反把顾横波这个受害者当做始作俑者,诬人清白,就好比一朵与世无争自主绽放的鲜花,世人见猎心喜都想据为己有而引起争斗,难道你还要去怪罪于那无辜的花朵?”
“再说顾横波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精通诗词歌赋,她就怎么不能上这个台子了。”
田善文被秦飞抢白,一愣,恼羞成怒道:
“你又是何人,敢如此凌辱本官?”
秦飞呵呵一笑,没有半点惧色,“小生乃顾横波的相公,辱人者人恒辱之,你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难道就不许别人说道你几句?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况且当时情况紧急,难道你非要看见顾横波这个弱女子被汹涌人潮踩死才甘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来做魁首()
秦飞此言一出,台上台下顿时沸腾开来,无数顾横波的倾慕者无不唉声叹气,难以置信,这么一位绝世妖娆的女人,一个他们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名花有主,被眼前之人给捷足先登了。
其中也有不少有权有势或多金的人,因为以前知道顾横波身后的关系不敢乱来,只想暗自等待时机再把顾横波收入房中,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这个情形,他们恼怒之余,更多的是不甘。
这个消息太突然,众人有些难以承受,纷纷想上台找秦飞的麻烦,场面也逐渐有些失控起来,只是由于唐磊一夫当关的守在梯口,那些人才没有得逞。
就在风波要再起之时,台上主位上的另一位主评官员,国子监司业瞿礼见场面有再度混乱之势,急忙一面吩咐维持秩序的衙役控制场面,一面做起了和事佬。
“顾大家,今天之事虽然不是你的错,但至少也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引发的,要不你给大家弹唱一曲,也算是安抚一下你的倾慕者,如何?”
顾横波看了一眼秦飞,正色道:
“瞿大人,非是小女子不愿,只是小女子现在已经赎身从良,实在不好再做此等抛投露面之举,还请瞿大人见谅!”
田善文被先前失控的场面吓得面如土色,此时难免还有一些心有余悸,如果真的因为混乱造成人员伤亡,甚至发生大规模的踩踏事件,他这个主持诗会的应天府丞自然难逃干系,大的不说,一个失职之罪是免不了的,此时又见顾横波居然敬酒不吃,心中怒气更甚。
“顾横波,你今天不唱也得给我唱,否则你休想离开此地。”
其实,这句话说出来也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了,台下还是有比较明理的人,听了此言难免不议论开来,嗡嗡之声也就随之响起,让本来就杂乱的广场变得更加嘈杂起来。
秦飞闻言不怒反笑,振声道:
“田大人,你这样胡搅蛮缠,逼良为娼实在有失公允,也有违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员的为官之道,你这诗会大概是不想办下去了吧!”
田善文一听秦飞此言差点气得背过气去,颤抖着双手指着秦飞。
“你威胁我,你敢威胁我,老夫今天就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这场诗会办不下去!”
秦飞不理田善文,转头对萧敬远霸气道:
“敬远,你先前不是想要那百两黄金吗,现在你去把它拿回来吧!”
“好嘞,小弟这就去。”
对黄金本已死心的萧敬远闻言大喜,他知道秦飞绝非无的放矢之人,当下也不犹豫,应了一声便向主评位桌子上放置的黄金走去。
这时,台上台下混乱的人群已经慢慢安静下来,见事情居然再起波澜,都屏住了呼吸想观看这场好戏。
田善文一看诗会还没有开,秦飞居然大言不惭的就想带走黄金,这怎么可能,黄金都被你带走了,我们还玩什么呀,还开什么诗会?当下他忍不住大声呵斥道:
“竖子可恶,尔等凭什么拿走黄金?还有,那小子,说的就是你,你还不给本官站住!”
萧敬远不理田善文,依然向前行去,旁边衙役见萧敬远对田善文的话充耳不闻,急忙上前阻止他。
萧敬远也不想自持首辅公子身份与这些办差的衙役一般见识,停住脚步,嘿嘿一笑,“现在你们不让我拿黄金是吧,等会你们还得乖乖的把黄金送到我手上,信不信?”
秦飞听了萧敬远言语,呵呵一笑,这小舅子还真的看得起自己,这么大的场面也不怯场,嗯,不错像一个舅子的样子。
继而他又面向田善文冷冷的笑道:
“凭什么拿走黄金?当然是诗词呀!你们不是写明夺得诗会魁首奖励黄金百两吗,现在我就来做这个魁首!”
此言一出,田善文差点没有被气得笑出声来。
“年轻人,口气不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以为你是谁,这可不是穷乡僻壤的那种小打小闹,这里可是文风昌盛人杰地灵的大夏都城,今天晚上来参加诗会的哪个不是声名远播的大才子,你夺魁的底气从何而来?”
围观人群对秦飞此举更是嗤之以鼻,纷纷嘲笑怒骂秦飞不知天高地厚,有的甚至直接叫秦飞滚下台去。
想来也是,场中少说也有数千人,其中不乏进士出身官员,国子监大儒,各大书院的教习以及混迹京城的各地风流才子,这些人既然有此成就,自然绝非浪得虚名,你秦飞一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居然异想天开的独占鳌头,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这个人不会是疯子吧?”
“这是那家的公子哥呀,说大话也不拍闪了舌头,真是丢人现眼!”
“滚下去,田大人,快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赶下去!”
说这样话和怀着这样心思的人,不说全部,至少占据绝大多数。
例外的只是秦飞身边的几人,唐磊就不说了,他读书不多不怪他,他只是对秦飞有着近似于盲目的信任,秦飞说能拿回金子就绝对不会空手而回。
顾横波和两个丫鬟当然也对秦飞深信不疑,纷纷两眼放光的看着有些霸气的秦飞。
而萧寒烟虽然也知道秦飞的才华绝世,这点她在《鹊桥仙·纤云弄巧》那首词上就有非常深刻的体会,但相信秦飞之余,她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担心,毕竟对于诗词来说,一首佳作最讲究长时间的酝酿,或者需要灵光乍现般的神来之笔,再有就是环境和心境也非常重要。
场中大儒名士的才华自不必说,而那些参赛者想要在此次诗会脱颖而出,自然是在很久以前就开始酝酿自己的诗作了,甚至有些人还会把以前的诗词直接拿来参赛,美其名曰交流探讨。
而此时的秦飞则不同,一来他是仓促应战,根本谈不上酝酿什么的,二来今天正好科举失利,心情肯定不佳,三来秦飞是见顾横波被人当众羞辱,含怒出手。
从各个方面看,秦飞都处于下风,而且在这种情形下即使能作出一首好的诗词来,可万一遇到同档次的诗词又怎么办?
你秦飞一个外来的毛头小子,谁人认得你是哪路神仙,地域的情感和作为京城人的自傲,评审之人自然也就不会投你秦飞一票。
如果说先前不声不响的去参赛,即使输了也无伤大雅,但现在他却是在挑战每一个参赛对手,甚至挑战整个京城的读书人,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次秦飞却是树敌太大太多,他真能全身而退吗?
所以,萧寒烟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她更担心的是秦飞失利后是否一蹶不振,浪费了一身绝世的才华。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斧正,斧尼玛的正()
只是现在秦飞话已出口,萧寒烟也不好开口劝阻,给秦飞泼冷水,只满眼忧虑的看了秦飞一眼。
秦飞则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萧寒烟心中一宽,自忖道,既然自己喜欢秦飞,当然也得喜欢秦飞一切,包容他的全部优点和缺点,以及此时的霸道。
嗯,既然你要疯一回,我萧寒烟便陪你一次又何妨,她慢慢走过去,温柔的给了秦飞一个轻轻的拥抱,在秦飞耳边轻声道:
“秦飞,寒烟相信你,不管结果如何,寒烟都永远站在你身边。”
萧寒烟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的高台之上做出如此举动,秦飞不由得一阵感动,毕竟此时的大夏不比后世的社会风气开放,儒家思想的约束力依然强大,萧寒烟此举多少有点妻子送丈夫上战场的意味,更有些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
心中温暖如春的秦飞笑了笑,“寒烟,你放心,就是在座的文人大儒都加起来,也不及我秦飞才华的一根毫毛,你就乖乖的在一旁看好戏便是了。”
“嗯,寒烟明白。”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顾横波和两个丫鬟见萧寒烟与秦飞拥抱鼓励,三人也分别上前与秦飞拥抱了一下。
就连看着黄金的萧敬远也眼馋起来,跑了过来拥抱了一下秦飞。
唐磊一看小伙伴们都与秦飞拥抱鼓励了,他也不干落后,上前想与秦飞拥抱。
秦飞一看,尼玛的,唐磊你这么一个魁梧大汉与我相拥,味道不一样呀,急忙出声道:
“唐磊,我俩这么熟了,是不是就不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