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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一看,尼玛的,唐磊你这么一个魁梧大汉与我相拥,味道不一样呀,急忙出声道:
“唐磊,我俩这么熟了,是不是就不抱了,我们改为击掌鼓励如何?”
唐磊不理秦飞,走上前一个狠狠的熊抱,差点没把秦飞给弄得背过气来。
秦飞一帮人热烈拥抱的情形让场中众人有些眼热起来,这人的才学姑且不论,单说这出征般的前奏和身边的人对秦飞的无比信任就令他们羡慕不已。
咦,情况有点不对!你说秦飞一人傻也就算了,难道他身边这些人也都傻了不曾,明知道此时出手不管写诗作词都是有败无胜的结果,可还都如此鼎力支持,难道这毛头小子真有几分本事?
不过想归想,他们还是不相信秦飞就一定能技压群雄,一举夺魁!
秦飞拥抱完众人不再理会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田善文和瞿礼,径直走到旁边的桌子前。
铺开宣纸,顾横波轻挽衣袖为秦飞研磨,秦飞右手执笔,田善文,瞿礼和一些近处的才子都靠了过来,想看看这狂傲的年轻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秦飞沉默了一会,众人以为他在酝酿,其实不然,秦飞只不过是在装B而已,毕竟他实在不好意思提笔便写,那样反而失去了其真实性。
过了半响,秦飞提笔以近乎真迹的王羲之行书写下字迹来。
瞿礼被眼前的书法吸引,忍不住随着秦飞笔迹念出声来,“《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连续两句疑问。。。。。”
“不是都说咏月不见月,咏山不见山吗。。。。。。”
围观的才子见首句便议论开来,这不科学呀!一直以来老师都不是这样教的呀,只是众人实在找不出秦飞半点错误,更多的是惊叹。
“明月几时有?”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好像是在向仙人追问明月的起源、宇宙的起源,又好像是在惊叹造化的巧妙,让人可以清晰感到秦飞对明月的赞美与向往。
瞿礼实在太好奇,太钦佩秦飞的勇气了,毕竟这种带疑问,带具体事物的填词方式他没有写过,也不敢写,他怕写出来被人嘲笑,可是为什么秦飞写来意境却又如此高远?
心中疑惑的瞿礼见秦飞运笔如风,已毫不停滞的写了下去,便继续跟着念道: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秦飞搁笔,依然很装B的淡淡说了一句:
“这首中秋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乃小生仓促之作,不足之处还请各位斧正。”
说完,便朝着萧寒烟一个OK的眼神,萧寒烟愣了愣,视秦飞如无物,继续扭头细看桌子上的《水调歌头》,因为她再一次被秦飞绝世的才情所惊到了。
围观之人读完《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神色各异,场中气氛更是有些诡异,使得主评位的其他几位诗会评审和其他参赛才子也都上前观望。
但都无一例外的在看过之后,神色复杂,或看秦飞,或对望,都想从别人眼中看出他对这首《水调歌头》的态度。
可他们都失望了,因为大家的表情都相差不大,只是程度轻重不一而已,即使是这样但众人的表情依然可以大抵归纳成几种。
惊叹,震惊,怀疑,失望,心灰意冷,而最过明显的还是田善文,除了以上情绪,在他心中还有某种不甘。
确实,这首词的高度实在是太高了,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评价它,仰望和朝拜是他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同时他们也在心中暗自咒骂起秦飞来,“斧正,斧尼玛的正,这种绝对流传千古的神作,老子还怎么去斧正?”
的确,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乃东坡词代表作之一,历来都被名家文豪推崇备至,也被公认写中秋的词里最好的一首,后世也有《水调歌头》一出,余词俱废的说法,这种逆天的词作又岂是在座众人能斧正的?
这首词立意高远,构思新颖,情韵兼胜,境界壮美,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全篇皆是佳句,典型地体现出苏词清雄旷达的风格。
所以,在秦飞说出要拿会黄金时,他便想到了这首词,呵呵,如果在中秋节这首中秋词会输,那苏东坡老爷爷也会从坟堆你爬出来,大喊三声不公的,因此秦飞也就压根就没有想过会输这回事。
第一百三十七章 办不下去的诗会()
忆雨和絮儿文学素养不高,见众人表情有些怪异,不明就里,出声向秦飞问道:
“公子,你这首《水调歌头》写得不好吗,为什么他们都是这种表情。”
秦飞嘿嘿一笑,有点腹黑轻声道:“还一般吧,估计是他们理会不到,大概还要过一会儿他们才会清醒过来。”
果然,过了许久,场中众人才陆续回过神来。
瞿礼虽然贵为国子监司业,但平时治学严谨,更深知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所以此时也不怕人笑话,他走到秦飞面前,一礼道:
“先生大才,《水调歌头》格高千古,老夫自愧不如也!”
另外一个书院教习也道:
“公子此词乃天仙化人之笔,我辈需仰望之!是公子的大才让老夫知道了世间还有如此惊才绝艳之词,请受老夫一礼!”
教习姓沐,在京城资格甚老,乃有名的大儒,此时的话语自然有其力量,其余众人见瞿礼和教习对《水调歌头》推崇备至,甚至还给秦飞行礼,都纷纷上前向秦飞行礼。
“公子大才,请受老夫(小生)一礼!”
秦飞也谦逊的一一还礼,口称愧不敢当。
萧寒烟和顾横波则一脸与有荣焉,傲娇的神情怎么也掩饰不住,嗯,这就是我的意中人,一个在诗词方面令大夏文人才子都俯首称臣的男人,她们想笑,但又不敢笑,只把笑意生生的憋在心里,使得她们看起来有些辛苦。
萧寒烟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先前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她想过秦飞或许能获胜的可能,但至少也是要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比拼,无数次辩论探讨之后的一种惨胜,这种让场中众人一致拜服的情形她连想都没有想过。
嗯,飞哥哥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太了不起了,只是你写出这样绝世的中秋词真的好吗?你让现在的和以后的人还怎么写中秋词,还怎么在中秋节品酒吟诗?恐怕那些诗人词人才刚端起酒杯,可一想到你的《水调歌头》,那刚刚萌芽的诗性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这不是扰人雅兴吗?
呵呵,飞哥哥你实在太坏了!
而瞿礼等秦飞与众士子寒暄之后,又朝秦飞道:
“恕老夫冒昧,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秦飞见事情已然告一段落,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自然不能再恃才傲物,对一个国子监司业不敬了,于是急忙回礼道:
“瞿大人愧煞小生了,小生苏州秦飞。”
瞿礼再次一惊:
“秦飞?公子就是那个作出《钗头凤红酥手》和《卜算子咏梅》的那个秦飞?怪不得有如此才情,老夫拜服!”
继而又道,“公子,不知可否把这首《水调歌头》赠与老夫?”
诚然,这首《水调歌头》不管从书法,还是诗词本身都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唯一不足的只是秦飞年纪尚幼,名气不显而已,当然瞿礼也不是说想收藏这幅作品,他更多的是一种见猎心喜的心态罢了。
秦飞笑了笑,“瞿大人,这首词只不过是小生信手涂鸦,你随意就好。”
瞿礼见秦飞慷慨答应了下来,心中很是高兴,他走到田善文面前道:
“田大人,虽然诗会还没有开始比试,但老夫认为秦公子这首《水调歌头》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魁首,您有意见吗?”
此时的田善文心中虽然对秦飞和顾横波极度不满,但从内心来说也确实觉得这《水调歌头》真的写得好,而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他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存心给秦飞一个差评,这会在士林中闹笑话的,闻言只好点头道。
“嗯,本官也如此认为。”
瞿礼见田善文赞同自己的意见,便又向众人问询道:
“诸位才子对此可有不同意见?”
众人齐声道:
“学生(小生)没有意见。”
瞿礼见没有反对之声,便唤过差役把百两给黄金秦飞送了过来,萧敬远嘻嘻一笑接了过去。
秦飞见黄金也得到了,诗词也作了,也就不想在此过多停留,与众人行礼告别后,领着萧寒烟顾横波等人下了高台,扬长而去。
这时,台上众参赛者才回过神来,咦,我们不是来参加诗会大赛的吗,这魁首和奖品都被人得去了,我们还凑什么热闹?
当然,也有人是准备好了诗词而来的,但秦飞的《水调歌头》就如同一个巨大魔鬼一样,遮住了京城皎洁的月光,在众人心里投下了巨大的身影,压得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使得他们连从怀中拿出诗词的勇气都没有。
有些人因为见识过了真正的诗词,他们才认识到自己的诗词真的算是一坨狗屎,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们不想因为对比伤害到自己,便悄悄的从边上给溜走了。
瞿礼作为诗会主持者之一,他自是不能就此离开,只吩咐众人快快写诗填词,上交佳作,只是奈何人心已散,所留之人也不多,最后参赛者和评审者都应付了事,就这样一场预期隆重,准备充分的诗会就这样草草结束。
对此,瞿礼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也想早点回去,一边喝点小酒,一边领略《水调歌头》的意境。
就这样,一场隆重都诗会真如秦飞所言,给办不下去了!
台上主持者和参赛者逐渐散去,而台下人群却久久不愿离开,因为,今天的这场中秋大戏实在是太引人入胜了,他们见证了一个奇迹:一个人在不使用武力的情况下,居然只凭借一首词就把一场在大夏规格最高,最隆重的顶级诗会给砸得稀耙烂,而且还没有半点反对之声。
这也太离奇了吧,怎么会有人有如此高的才华?
虽然,台下也有许多人学识不够,识字不多,或许并不能完全领会《水调歌头》的意境,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秦飞的崇拜,因为台上的大儒文人都认可了的呀。
正因为这样的模糊和懵懂,更加增加了他们对事物本身的神化。
“嗯,今晚秦淮河我就不逛了,我得回去给老伴说说这件趣事。。。。。。”
“正确,秦淮河哪天不可以逛,我回家把这件事记下来,明天在酒楼茶舍讲一段评书,评书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一首明月几时有,天下士林皆俯首’怎么样?。。。。。。”
“呵呵,我也要回去给表妹说说,让她着人去秦飞那儿说媒去。。。。。。”
旁人闻言,立刻反唇相讥,“得了吧,秦飞会看得起你表妹?你没有看见他身边的顾横波和另一个女子,那个不是生得国色天香,你表妹长得腰粗腿圆,秦飞能看得上?”
“你又不是秦飞,你怎么知道他看不上,万一他喜欢这口也不一定。。。。。。”
噗。。。。。。。
许久之后,许多人才怀着各种心思陆续从诗会广场散去,只留下一轮清冷的孤月悬挂高空,舍不得离开。
第一百三十八章 谪仙下凡()
奉天殿,皇家中秋宴会君臣酒兴正酣。
既然属于中秋佳节的盛会,也就没有了祭祀祭典或国宴的那种庄严肃穆,气氛也轻松了许多,此时的文臣自然免不了在席间谈论探讨诗词,还不时的吟哦几句,只要声音不大,他人也不至于怪罪什么。
今天赵烨兴致也比较高,不多时已有四五分酒意,他无意间向侍立在身旁的张诚问道:
“张诚,不知道今年的秦淮诗会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的诗词传出?”
因为是中秋盛会,作为一国之君的赵烨自然也会留意一下的,当然这些事自然是由东厂和锦衣卫的去做,一来可以监视诗会上的不法之徒,或者监听是否有攻击朝廷的言论,防止违法乱纪的事情发生。
二来,也可以发掘好的诗作和人才,记录在册以备选用人才。
“圣上,奴婢这就去看看是否有消息传回来。”
张诚说完,便躬身出了奉天殿,不多时领回来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来到赵烨宴会的御案前跪下道:
“奴婢参见圣上,回圣上,厂里的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