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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说完,便躬身出了奉天殿,不多时领回来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来到赵烨宴会的御案前跪下道:
“奴婢参见圣上,回圣上,厂里的人回来说诗会办砸了,还没有开始便草草收场。”
“什么,诗会办砸了,是什么人破坏了诗会?”
赵烨听闻诗会没有办下去,大吃一惊,再加上秦飞乡试试卷被盗一事,心情自然不会太好,此时问来声音难免有些大。
殿中群臣见赵烨面现怒色,都放下酒杯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倾听事情的缘由。
小太监见赵烨动怒,吓得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
“圣上息怒,并没有什么人破坏诗会,只是有一个才子在诗会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写了一首词,拿走了作为中秋诗会奖赏的百两黄金,致使其他诗会参赛者都没有了兴趣继续参加比赛,而落得草草收场。”
赵烨听不是人为破坏诗会,脸色稍霁,疑问道:
“难道田善文和瞿礼也同意那个才子拿走黄金?他们就没有表示一下反对?”
“田大人和瞿大人都没有反对,其他诗会评委和参赛者也都心悦诚服,没有人说半个不字。”
赵烨更是大奇,究竟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他手下两位颇具才名的文臣和京城那些不可一世的才子给踩在脚下,听小太监口气仿佛还是心悦诚服的样子。
赵烨惊奇,殿中大臣更是惊骇,毕竟他们这帮文臣都是从科举道路上一路过关斩将杀出来的,在诗词方面的才华都不低,平时除了忙于政事也会有事无事吟上一首,对于京城哪位才子有名,什么时候又出了佳作也时有关注。
这时听闻有人居然凭借一首词搞砸了一年一度的秦淮诗会,自然感觉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怀疑,因为他们自认为这种事情他们办不到。
赵烨见有这等奇事,心道,这是好事呀,虽然办砸了诗会但也出了一段百年难遇的文坛佳话嘛。
“小桂子,你还在磨蹭什么,快给朕细细讲来。”
“奴婢遵旨!”
小桂子便仔细的从顾横波现身引起人群骚动,秦飞顾横波如何与田善文起冲突,随后秦飞含怒出手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水调歌头》,以及诗会评审和场中参赛者的各自反应,诗会如何草草收场等添油加醋的娓娓道来。
说完便把手上记录有《水调歌头》的一张宣纸递给赵烨。
赵烨楞了一会儿,扫了一眼手中的《水调歌头》,龙颜大悦,忍不住大笑几声。
“好,好,好!秦飞果然有惊天之才,这秦淮诗会被砸得不冤啊!”
殿中群臣回过神来,纷纷躬身马屁道:
“圣上圣明,这都是圣上励精图治,治世有方,才出现秦飞这样的绝世奇才,此乃兴国之兆呀!”
赵烨心中暗笑,这群马屁精,秦飞写词写得好怎么就是自己治世有关了,呵呵,不过他对群臣赞扬秦飞还是比较认可的,因为秦飞这首词写得实在是太好了,说其前无古人也没有半点夸张,至于是否后无来者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而坐在次席的萧天锐神情更是复杂,作为一个文官,他也是爱诗喜词之人,此时他也被《水调歌头》所折服,在惊叹秦飞才华之时,他想得更多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对秦飞的亲睐,如果没有秦飞与楚月馨的婚约在前,他倒不介意把自己的女儿许给秦飞,可是,一切都只能是可是了。
所以,秦飞表现的才华越高,他也就越矛盾,也越觉得女儿喜欢秦飞是有道理的,更说明女儿的眼光不错,不是在瞎胡闹。
嗯,看来有必要见见这个秦飞了,他想近距离的观察审视秦飞,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和看透一个人,这点萧天锐还是比较自负的,他相信以自己多年的人生阅历能读懂秦飞。
随即,他再想到了此次秦飞乡试失利,饶是一向持重的他也不禁差点笑出声来,秦飞这不是在打脸吗,狠狠的打整个大夏科举陋习的脸,打他们这些为国求贤的官员的脸吗?
你想想,一个能写出名垂千古诗词的人,居然落榜乡试,而且是在试卷被盗的情况下落榜,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如果天下人知道了其中是非曲折,又怎么看待大夏整个科举制度的公平公正性呢?
看来真的要好好斟酌一下这件事情了。
这样一来更增加的萧天锐想见秦飞的迫切性。
而就在萧天锐陷入沉思的这段时间,写有秦飞《水调歌头》的宣纸早已经在殿中群臣只见传阅开来,群臣在惊叹之余,更多的是在各自心里权衡自己与秦飞这首词的差距,最后都莫不是沮丧的摇头叹息,悄悄的把先前准备露一手的诗词在兜里紧了紧压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掉了出来,而贻笑大方。
就这样,《水调歌头》被殿中群臣长久而热烈的讨论,最后还是在国子监祭酒崔让的定调下才平息下来。
“神来之笔,谪仙之作!”
群臣点头。
于是乎,秦飞‘谪仙’之名不胫而走,在京城纷传开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好白菜主动上门()
秦飞顾横波辞别萧寒烟姐弟,回到玄武湖家中已快接近晚上掌灯时分。
洗漱过后,秦飞眯着双眼躺在床上思索起乡试落榜的事来,虽然他在萧寒烟顾横波面前对乡试失利表现得毫不在乎,但在他内心其实还是有点介怀的,毕竟作为一个穿越众来说,出现这样的情况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自己比时下的大夏人多了几百上前年的文化底蕴不说,还是在抄袭的情况下落榜,秦飞想想自己都有点脸红。
虽然说当时是在各种因素的合力下,他才无奈参加科举考试的,但既然走了这一条道路,他还是想努力的走得更远一点,至于能做多大的官,做什么官他并不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自己居然在乡试这个坎上就折戟沉沙,断了后路。
这种挫败感让秦飞有些郁闷,不过他性子豁达,很快便释然一笑。
反正自己的梦想只是做一个富家翁,考中秀才已经是赚到了,不中举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况且自己当时科举是想为了解决顾横波的问题,而现在顾横波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而不管中与不中,也都可以算给了段恒和孙逸楷一个交代,了了一桩心事。
而且,说句老实话,秦飞还真不想当官,一来他深知官场如战场,一个不好说不得便会身败名裂,家破身亡。
再者,做了官也不自由,事务缠身不说,各种上下级关系,派系争斗,统治者和黎民百姓间的利益取舍等都费心劳神,与其这样,还不如做一个富家翁来得舒坦。
最主要的一点则是,他实在是看不惯那些迂腐的文官,没有事的时候都表现得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可一遇到大事便战战兢兢,胆小如鼠的软脚虾模样,而且即使从科举中杀出重围,也就是一个文官的命,这与他性格不符。
况且文官的自保能力实在是太差了,特别是在这古代封建君王制度下,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不像武将,在实在没有办法时候还可以揭竿而起,改朝换代。
想通了这一切,秦飞顿时感觉轻松不少,睡意也随之而来。
今天忆雨没有来秦飞房中侍候,据她说是絮儿想和她探讨一下公子的《水调歌头》,秦飞听了只嘿嘿好笑,两个文学素养不高的丫鬟讨论什么诗词呀,或许她们能从字面上能理解诗词的含义,但是以两人的人生阅历估计也不能完全理解其深刻的内涵和超然的文学价值。
毕竟苏东坡的情感经历和思维境界不是她们两个黄毛丫头所能领悟的,这忆雨也是,你要讨论也该找公子我来讨论呀。
当然,也不是秦飞没有丫鬟陪睡就不能入眠,相反他感觉没有忆雨在身边,自己睡得还舒坦些,至少不会被一个青春洋溢,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弄得欲火难耐,叫苦不迭。
而自己又不能真的要了小姑娘的身子不说,反而还要在夜里照顾她是否盖好被子,是否睡得舒服。
丫鬟则不管这些,一睡觉便整个身子都趴在他怀中,双手还死死的保住他的脖子,弄得秦飞每次起来,都有些腰酸腿疼,手脚僵硬。
与其说香艳,还不如说睡觉是一种变相的受罪。
嗯,今天不来也好,终于可以一个人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就在秦飞将要入睡之时,房门轻轻的被叩响。
“谁?”
“是我。”
秦飞点燃油灯,开门把顾横波迎了进来。
“波儿,你怎么来了?”秦飞一脸笑意,疑问道。
顾横波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秦飞,娇笑道:
“两个丫鬟一直在房中叽叽喳喳的谈论今天秦淮诗会的事情,奴家还怎么能安生的睡觉了,奴家看她们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便来相公房中来了,相公你不会把波儿撵出房门吧!”
秦飞闻言,心里咯噔的跳一下,一脸狭促。
“怎么会呢,相公求之不得呢!”
看着只一袭粉红轻纱,肚兜亵裤若隐若现,动人心魄的胸前挺拔和神秘的幽深沟壑,秦飞心旌一阵摇曳,不由自主的咽了几口唾液。
“波儿,忆雨不会是你安排絮儿给捉了过去吧?”
顾横波掩口轻笑,玉脸顿时绯红一片,白了秦飞一眼。
“奴家这点小心思,就知道瞒不过相公,相公你愿意吗?”
说罢便向秦飞靠了过来,一阵淡淡的茉莉花粉香随之沁入秦飞鼻中,秦飞用力嗅了嗅,再摇了一下头,勉强稳住心神。
“身体好了吗?”
“早就好了!”
“真没有什么事?”
“真没事!”
“把身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交给我,你不后悔!”
这是关键,秦飞虽然知道顾横波对自己的情谊,但也怕她是一时的冲动,为了不让她讲来后悔,也算是最后一次确认此事,所以秦飞脸色看起来很是慎重。
顾横波楞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
“相公,你还不明白波儿的心吗,没有遇见你之前奴家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整日心若死灰以泪洗面,自从遇见在苏州河边摆摊的你,便喜欢上了你,心儿也活了过来,那次死过之后,奴家也算重生了一次吧,醒来更坚定了追随你的决心,也愿意把一个全新的顾横波交给你而无怨无悔,来吧,相公,让我成为你最幸福的妻子!”
秦飞看着少了一些媚态多了几分坚强的顾横波,心中一暖,他知道顾横波今天晚上来并不是单纯的想身子交给自己,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看见自己科举失利,断了仕途,怕自己心有郁结想不开来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向秦飞证明她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爱慕虚荣的女人。
虽然自己并没有因为科举失利而暗自神伤,但他也不好拒绝了顾横波的好意,况且来大夏半年多了,他还是一个处男,还没有真刀真枪的爽过一次,现在既然好白菜都送到了嘴边,秦飞当然不能像以前为了照顾她有伤在身给直接拒绝。
来就来,在这方面老子还没怕过哪个女人呢。
想到此处,秦飞嘿嘿一笑,把顾横波一下子拉了过来,大嘴向顾横波脸上凑了过去。
“波儿,天色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嗯。”
第一百四十章 珍贵的第一次 (为第三个舵主神圣骑士团长更)()
四目相接,顾横波眼色变得更加迷离魅惑起来,虽然青楼出身,早年又被狄安所请老妈子调教多年,自然是知道男女的那些事,也见惯了那些肮脏的买卖,但一直洁身自好的她,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惶恐与不安,身子也有些僵硬,准备推开秦飞的双手在想了一阵后又改为环抱。
秦飞正要狼吻之时,顾横波一声轻呼:
“相公,门,门没有关。。。。。。”
秦飞楞了一下,门倒是关着的,只是在顾横波进来的时候没有插上而已,他笑了笑,这门倒是应该插上,他可不愿意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扰,那会要人命的。
插好门回来,顾横波已经坐在的床沿上,如同待宰的羔羊,模样楚楚可怜。
秦飞心中一动,心道,只古代还真是男人的天堂,只一句承诺便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付出自己的一生,哪像后世要车要房要彩礼,而且还可以一不高兴便闹分居,闹离婚,嗯,还是这封建社会好啊!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顾横波没有要求自己什么,平时也把姿态放得很低,那是因为她在乎自己,不愿自己为难,但自己也不能没心没肺,把她的痴情当做一种理所当然,而豪不顾及她的感受,自己的女人嘛,当然得用心好生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