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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大王!”王志文臃肿的身体直接跪下大声唱到。
还在享受的黄权微微睁开双眼,一见是王志文便也出手叫停了歌舞。
“大王大喜啊!”王志文浑身的肥肉抖了厉害,似乎跟随着语言在庆祝一般。
“嗯?”黄权的络腮胡子已经全部长了出来,现在的他少了几分青涩感,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霸气。
济世将军这个称号已经成了过去式了,今日里黄权自号九江王,即使九州之上很少有人承认,但是在太白教之中人人都以大王相称。而王志文也不愧是出色趋炎附势之人,一声大王已经深入了黄权的内心。
“何喜之有啊?”
王志文连忙上前便回答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前番来我太白领地挑衅的左兰前日被我太白义军所败,现如今已经带着那几万残兵仓皇逃窜。
据说那左兰害怕刘越小儿怪罪,已经连夜讨回了他的尹州老家!”
“哦?”黄权浓髯的脸上突然咧开一丝微笑,“这左兰兵败,逃到尹州也是在孤王意料之中,现如今尹州那些世家已经独立,刘越那小子算是腹背受敌,我们太白教总算的到一丝喘息的时机。”
黄权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这次大败左兰军,可是少坤军师出谋划策?”
刚刚上前的王志文又已经跪下,远远望去似乎就像一团肉球一般在大殿之中。
“启禀大王,据微臣所得情报,这次大败左兰并非是少坤军师出谋划策,而是凭借这牛奋将军一人之勇让敌军丧胆。”
王志文紧贴这地面的脸上抽动了几番,两颗眼珠灰溜溜直转,如同刘少坤痛恨他一样,他最恨的人恐怕也就是刘少坤了。面对处处与自己做对的人,自然不能将功勋给到他的头上。自己连左兰回军支援尹州左家都能说成是被太白教所败,那么在胡编乱造一些又有何妨?
“哎!”黄权斜靠的身子突然坐正了起来,“志文啊,孤知道你向来与少坤不合,但是如今我太白教需要的正是万众一心啊。
孤已经将少坤调到了小池郡,如今少坤主外军事,你主内政务,也算是相得益彰。但是你今天的这番话让孤隐隐有些失望啊!”
殿下的王志文汗水直流,那本是比较宽硕的袍子已经完全汗水浸的贴身起来。
“牛奋固然英勇,但是若是少了少坤那中军之中的排兵布阵出谋划策,按照孤的预计,牛奋一个人难以大败左兰。”
说着黄权叹了口气便道,“如今我太白教中最为出色的就当数是你,牛奋,与少坤了。少坤他们虽然是现跟随孤王的但是你王志文孤王一样很是看重。
孤王知道少坤平时一口一个奸臣的说你你不舒服,孤王也知道趋炎附势是你王志文的特长,但是孤王更知道你王志文那一手料理内政的本事也是无人能及的!”
黄权缓缓说完,王志文跪着的地方已经全部如同刚刚下过雨一般了,黄权被王志文的情报也弄的没有心思再去观赏这些歌舞,便挥了挥手道:“这些歌姬都是孤王最喜爱的,今日看的志文你忠心,便全部赏赐给你了,你的小心思孤王也是知道的,你最爱的就是别人玩过的女人了,这次孤王便随了你的爱好。”
黄权说完就往殿内走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说道:“今日里我也在给你寻到了上好的医匠,只要是你那家伙保存的完好,必然能够给你接上去!”
…
黄权走出正殿,并未在这座小皇宫之中乱逛,而是在几个奴隶的陪同下直接往一出不大庭院中赶去。
若是说着是庭院,还不如说是祠堂,只是这里并没有那些门阀大家的祠堂一样满供牌位,而是只有几个牌位寂寥的立于祭台之上。
其中的一些自然是黄权的父母兄长,他黄家本来就是一个商贾世家,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利益得罪了皇族被满门抄斩,只有黄权带着自己的女儿逃出生天。
而凤栖作为黄家的故交自然也是将黄权收入门下作为弟子。
在拜完了家人之后,黄权则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一个牌位。
那是这些牌位中最矮小的一个。
“这青石,木梁都是你身前最喜欢的!”
黄权像是喃喃自语。
“虽然我搞不懂你所谓的淡雅,但是我还是按照你喜欢的来了!”
“估计小师弟现在还以为是我杀了你吧,我的师尊大人!”
黄权嗤笑了一番,眼神似乎恢复了皖城之战时的色彩。
“你叫我不要对抗刘家,你愿意用你的死来化解我心中的仇恨!真是可笑!”
黄权将刚刚准备供奉到牌位前香火直接扔在了地上。
“但是你知道那种被灭了满门的痛苦吗?你知道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少爷变成落魄乞丐的苦涩吗?
你什么都不懂!
你只是知道大义,跟我说什么狗屁不应有恨!我黄权就是恨他刘家怎么了?就是他们剥夺了我的一切!”
“哈哈哈哈!”黄权疯癫大笑,“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死能化谁的仇恨?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
黄权一手抓住凤栖的牌位直指苍天大声呼道:“你好好看着,看着你一心想要感化的大徒弟如何推翻刘家,如何晋升王侯!”
“哈哈哈哈”
“刘家欠我的我一定会原分不动讨回来!”
第七十四章 黄云云,你倒到底想怎样?()
黄权所在的简陋祠堂位于整个太守府的北面,而在北面另一侧则有一个别致的小庭院。
满是竹木花草的庭院坐落的十分淡雅,并不是很奢华的院门之上赫然写了三个字,书香斋。
“小姐,该吃药了。”一个绿衣丫小心的端着药碗,右手衣袖小心的遮掩着,生怕里面落了一些尘埃。
房门被推开,绿衣丫鬟将小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便坐上在了床沿之上,小心翼翼的将被窝中的人扶起。
只见一个女子在被窝里挣扎了一番便也靠在了床头,朝着丫鬟一笑便道:“辛苦绮儿了。”
小丫鬟连忙摇头道:“绮儿不辛苦,只要小姐能每日按时的把药喝了,小姐的肺痨病好了,绮儿也就不用辛苦啦!”
女子被眼前的绮儿逗得噗哧一笑,伸手刮了刮小丫鬟的鼻子,便双手将药碗捧着小口的喝了起来。
这么重的药对于一个花季女子来说还是苦了一些。
女子眉毛只是微微一皱,小丫鬟便机灵跑到了桌上取了一些包东西便说道:“小姐,若是觉得苦了,这里有些姜糖您就先吃了吧!”
女子点了点头放下了药碗,拿起一块姜糖便轻轻咀嚼了起来,拧着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药物所带来的苦涩便也减轻了一些。
“小姐。”丫鬟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小姐去除嘴边的痕迹,“大王说了,这次请来的先生已经是九江这一带最好的医匠了,据说已经达到了大家的水准,相信这先生开的药应该对小姐的病有些效果的。”
小姐摇了摇头,“绮儿,我这肺痨病已经患了两年了,要是能够治好早就治好了,父亲请的医匠哪次不是个大家水平,可是一旦我病情没有起色,这些医匠哪有一个是好下场?”
女子继续叹息道:“想来这些医匠一个个都是当世出色的人才,只是为了我的病这般冤死…哎!”
小丫鬟一听捏了拳头愤愤道:“照绮儿觉得,那些医匠各个吹嘘多么厉害多么厉害,说白都是一些欺世盗名之辈,还不是看着大王给的礼金丰厚?要治不了小姐病当然应该去死,大王这点做的没错!”
女子苦笑了一声,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父亲自从造反之后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黄权渐渐的开始掌握生杀大权,整个黄家之人都一个个耳濡目染,不知不觉的也不把人命当一会事。
“绮儿千万别这般说。”女子轻轻瞪了一眼小丫鬟便道:“这些医匠就算是爱慕金钱,但也当真有些本事,若是不理会我的病,在这乱世之上不知道能够救济多少平民百姓,哪里需要把性命栽在九江这块地?”
“绮儿你再想想,若你是这些医匠如此轻易的就送了性命,你的亲人会怎么想?你的家人又靠谁照顾?”
小丫头歪着脑袋,很显然她已经被她小姐的话带入假设之中,一时间起了一哆嗦,但也之时吐了吐舌头,“好啦好啦,绮儿说不过小姐,绮儿只是个丫鬟,不是那什么医匠,绮儿也没什么亲人,要说真有亲人也只是小姐您。”
女子笑了一笑,接着就愁眉苦脸的喝下了剩下的汤药,便让绮儿给自己梳理梳理头发,想在院子里走上几圈。
“咳咳咳。”虽然十月的天气有些闷热,但常年肺痨加身的女子依旧受不了风尘。
绮儿给自己的小姐加上一个披肩便,那女子点了点头便看随意看到了不远处的祠堂之外有几个仆人在外边等候。
“父亲肯定是又来祠堂了。”
女子右手捏拳,用拳面顶了顶嘴巴,似乎想阻止自己的咳嗽,“也不知道小池郡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绮儿伸手搀住了女子,在一旁显得十分乖巧便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吧,据王总管所说,那个攻打我们的左兰已经兵败了,他甚至连舜帝城都不敢回,直接回了老家尹州呢!”
女子皱了皱眉头便说道:“这些都是王总管的原话吗?”
“可不是嘛!”绮儿显得有限高兴,“这次就是靠着牛将军的英勇直接把那个左兰的打的看不着北了,大王可高兴着呢,据说还要重重的赏赐文武百官!”
女子眉头越皱越高。
绮儿本来高兴的也随着女子的沉寂而打破,“大王兵胜,小姐难道不高兴吗?”
女子摇了摇头,“哪有绮儿你想的那么简单。”
小丫头有些苦恼了。
“这个王志文按照少坤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奸佞之人,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能有几分是真的?再说了上次少坤来信和我说,左兰已经围攻小池郡有了数十日,怎么会突然就兵败了呢?”
绮儿搀扶着她的小姐往屋中走去,风尘似乎有些多了。
“恐怕父王还是相信了那王志文的话吧!”
女子深深吐了口气,“绮儿啊,你知道吗,其实我现在真的是为少坤而叹不值啊,为什么自古以来都是小人得知,忠言逆耳,少坤这般才华父亲却对他心怀戒心,真的是苦了他。”
绮儿乖巧的坐在自己小姐的身旁,一直在听着小姐说话。
“尹州那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既然左家为首的尹盟已经独立,那么那个左兰肯定是受了左家的召唤回去的吧,这样普通人就能看出来的事情,父亲居然还被王志文蒙骗,看来这几个月来父亲真的是变了。”
女子叹息,一旁的绮儿却嘟着小嘴有些怒像。
“绮儿为何这般?”
小丫鬟手舞足蹈,“绮儿也看不出来这其中的道道,小姐这般说就是说绮儿连个普通人都不如,真是小看绮儿,气死绮儿了!”
女子开怀一笑,伸手揉了揉这个跟随自己两年的小丫鬟,自己得了肺痨这两年,若不是这个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小姑娘一直照顾自己,恐怕病情早已经恶化了吧。
“哪敢小看绮儿呢?”
“少坤军师是当世奇才这个绮儿你承认吧!连少坤军师都夸赞绮儿是个心灵手巧之人,我怎得敢把太白教第一巧手绮儿小看呢?”
女子说着说着就随意伸手玩弄起了桌上的一叠书信,这些日子以来,就是这些书信让她知道了外面世界的情况。
“哼!”绮儿鼓着腮帮子,“小姐左一句少坤军师才华高,右一句少坤军师当世奇才,恐怕是小姐已经喜欢上了少坤军师吧!”
女子一听身形一愣,手中的信封突然掉在了桌子之上,“嘴上没毛的小姑娘,休的胡说。
少坤军师一直来都是我的良师益友,怎得能有男女爱慕之情?”
“小姐又在骗自己了!”绮儿脸上挂满了开心,“你看看你看看,小姐这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是和少坤军师有书信来往,说道少坤军师的时候小姐您明显愣了一会儿,看您脸上红的,哼,谁知道小姐和少坤军事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女子被小丫头说的无话可说,便也干脆问道:“那绮儿你倒是说说我和少坤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绮儿眼睛眯成一条线,“我看啊,小姐一直和少坤军师在写信,估计是个‘信’关系吧!”
“又在胡说!”
女子的脸上的红韵更多了,而绮儿也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留着半边脸看着自己的小姐,不难看出那是一脸的痴笑。
“小丫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