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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刘表诉苦了。
见到蔡夫人那副可怜的样子。刘表不由的就是一阵怒气上涌。对着刘琦说道:“她乃是你的母亲。她又怎么会好好的逼你什么。”
“她不是我的母亲。。”听到刘表一再的将蔡氏当做自己的母亲。刘琦这时终于爆发了。朝着刘表大吼了出來。
“你。。。。。。”见到刘琦的样子。刘表不由的一阵气急。而刘表身后的蒯良见到此情景。却是嘴角不由的多了一丝笑意。
“父亲整日口中说着这个蔡夫人。您可曾想过我母亲。您可曾还记得我母亲。”不等刘表说出话來。刘琦立马就向着刘表质问道。
听到刘琦所言。刘表原本盛怒的模样。这时忽然像是被一盆水给你浇灭了一般:“我自然记得你母亲。”
“哈哈哈哈。。。。。。。”
听道刘表所言。刘琦忽然毫不顾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么的不羁。若是细心的话。会发现刘琦眼睛之中竟然有了丝丝泪光。
接着。刘琦忽然开口道: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
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
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
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贴黄旧;娥眉苦常皱;
芳心痛欲碎;肝肠断如朽。
不见君子面;一日如三秋;
不见君子面;常为君子忧;
大雁南飞去;龙体当衣裘;
夜宴莫常开;好饮须热酒”
刘琦嗓音充满着悲切的磁性。一字一句的将这首诗句给说了出來。众人不由的被刘琦话语之中那蕴含的感情给打动了。但是更加疑惑刘琦为什么此时要说出这首司马相如的《长门赋》。
众人被刘琦言语之中的悲切所打动。而这其中刘表却是例外的一个。
刘表现在着实有些愤怒。这算什么。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儿子这是要向大家说自己老子薄情寡恩。喜新厌旧。
不过虽然心中激起愤怒。刘表还是忍耐着说道:“自从吾发妻也就是你生母马氏亡故之后。吾也是悲痛莫名。而且马氏在世之时吾和马氏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未曾有一丝的怠慢。
自马氏亡故之后。吾数年未曾续弦。直到做了这荆州刺史之后。方才续弦蔡氏。你还要吾做什么。”
听到刘表所言。众人仔细想來。这荆州刺史刘表却是和他自己刚刚所说的那样。倒不像是个薄情寡恩之人。
“父亲当真是说得大义凛然。孩儿承认。母亲在世之时父亲却是跟母亲之间做到了相敬如宾。
可是。父亲您真的爱过母亲吗。”刘琦直白的向着刘表问了出來。
听到刘琦这么直白的询问。刘表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这个时候大家还是以男子为尊。
若是在后世什么“我爱你”可能很是普遍。但这个时代男子对于女子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就算说也说的很是委婉。
“你母亲在世之时。为父跟您母亲自然是恩爱非常。”刘表委婉的回答道。
“父亲自然跟母亲恩爱非常。那自然是和母亲还是有感情的。但是父亲可曾用心爱过母亲。
在洛阳之时。父亲整日忙于公务。在家的时间很少。就连看孩儿的机会也很少。
孩儿当时整日跟母亲呆在一起。孩儿是最能够了解母亲是如何爱父亲的。
母亲虽然每日说父亲公务繁忙当以公务为重。但是孩儿知道母亲多么希望父亲能够多陪在她的身边。
可是她洠в小D盖孜烁盖椎氖乱的肝约骸D盖孜盖孜苏饷炊唷?墒悄盖琢僦涨案盖子衷谀睦铩!绷蹒底潘底藕鋈挥种饰柿醣淼馈
“这。。。。。这个。。。。。当日为父不是有公务在身。未能及时赶到嘛。”听到刘琦的质问。自知理亏的刘表只好口气软化的说道。
“哈哈。。。。。又是公务在身。父亲整日公务在身。公务多到连母亲最后一面也洠в惺奔渎稹
父亲可知道。母亲临走之前对于父亲多有怨言。可是孩儿在母亲的弥留的目光之中能够感受到。母亲是多么希望最后临走之前能够再多看父亲一眼哪。。。。。。”刘琦激动的对着刘表说道。
不过还未等刘琦说完。马上就被刘表给打断了:
“别说了。别说了。。。。。。”
刘琦的话将刘表成功的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只见刘表一脸伤心和迷茫之色。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还在那里小声的嘟囔着什么。显得有些神神叨叨。仿佛陷入了对过去自己的自我救赎之中。
见到此情景。蒯良暗道一声不好。若是如此下去。定然会让刘表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对于刘琦是只有好处洠в谢荡Φ摹
蒯良赶忙上前。对着刘琦其实也是对着刘表说道:“大公子如此说跟今日之事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以大公子的意思是当初刺史大人可能对于大公子母亲有所亏欠。而现在刺史大人娶了蔡氏为其妻。大公子就要砸蔡家家门。
难道刺史大人在原配夫人死后就不能够再续弦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听到蒯良所言。刘表忽然浑身一震。从刚刚的自我谴责之中回过神來。是啊。今日之事并不能够因为过去马氏的事情就成为刘琦带人搜查蔡府的理由啊。
而刘琦听到蒯良突然在这个时候跳出來搅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向蒯良更是增添了一抹厌恶之色。
“正如子柔所言。你今日难道就是因为过去你母亲马氏的缘故。若是如此。似乎洠в欣碛山鸷拮薜讲碳野伞H羰钦庋>退隳闾С瞿隳盖讈怼N付阅阋膊⒉换後咚降摹!
此时的刘表已经从刚刚的自责的怪圈之中走了出來。重新变得有了一州刺史的威严。对着刘琦严厉的说道。
而听到刘表所言和刘表的转变。蒯良等人却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孩儿并不是仅仅是因为父亲在母亲在世之时对于母亲的疏忽而做出今日之事。今日之事全部是因为父亲在母亲去世之后对于母亲的疏忽而愤怒。而最主要的原因都是由她而起。”
说着刘琦指向了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蔡夫人。
第二百七十七节 刘琦的质问()
蔡夫人刚刚在听到刘琦说母亲马氏,在看到刘表在听到马氏之后的反应,感觉非常的吃醋。
而蔡夫人身边的蔡瑁仿佛感受到了妹妹身上的情绪的变化,蔡瑁不禁摸了摸蔡夫人的手。
“妹子,那马氏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死人而已,妹子不需担心。”蔡瑁笑着对着蔡夫人说道。
“小妹知道,可我就是气不过。”蔡夫人回答道,看向刘表那悲痛的样子,在看向刘琦恨得牙痒痒。
谁知还没等蔡夫人将刘琦恨得怎么样,这时刘琦便又将话题引到了蔡夫人的身上。
蔡夫人见到刘琦又将矛头指向了她,不由的长大了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爷,贱内未曾做过什么,可这大公子为何一直如此针对贱内啊!”蔡氏赶忙适时的向刘表喊起冤来。
而蔡夫人的这种表情和反应,在刘表看来却是蔡夫人被冤枉的表现,于是不由的气愤的对着刘琦说道:“你三番五次的针对蔡夫人,究竟居心何在?”
“孩儿没有什么居心,这一切不过是被逼的罢了。”刘琦不以为然的说道。
“好,好,好,我倒要听听你究竟是怎么给被逼法!”刘表虽然刚刚由于刘琦所言,对于刘琦母亲马氏有了一丝愧疚之意,但是此时却是对于刘琦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蔡氏却是非常不满。
“父亲,母亲过世之后父亲可曾对于母亲的事情有过关注?”刘琦向着刘表问道。
“什么事情?”刘表一下子被刘琦问的没有反应过来。
“自然是母亲身后之事。”见到刘表的样子,刘琦有些不满的说道。
“自然是做了,虽然为父没有见到你母亲最后一面,但是后来为父不是回来为你母亲办理丧事了嘛!”刘表对着刘琦说道。
“那母亲的灵位呢?”刘琦对着刘表问道。
“灵位?灵位为父从洛阳来这荆州上任之时也一并带来了,就在刺史府中的角落的一间屋子里面。”刘表对着刘琦说道,因为刘表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哪里没有做到。
听到刘表所言,站在蒯良他们身旁的蔡夫人这时不由的面色一变,此时额蔡夫人似乎有些知道今日之事是因何而起了,心中不由的有些忐忑起来。
当初蔡夫人将那放置刘琦母亲马氏灵位的地方拆除的时候,有下人曾经跟蔡夫人说过那里面是刘表放置前妻马氏灵位的地方。
结果,下人不说还好,当时蔡氏听到下人所言,这时刘表放置前妻马氏的地方,不由的嫉妒之心大起,想也不想就让下人拆了。
之后蔡氏就忘了这件事情,原本想这件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的,谁知道却漏了一个刘琦。
“灵位?父亲还知道母亲的灵位?哈哈哈。。。。。。”
不提母亲马氏的灵位还好,一提这个刘琦立马又再次变得愤怒起来了。
“你笑什么?”刘表不由的疑惑的看着大笑的刘琦,毕竟刘表能够感受得到,刘琦这大笑之中讽刺的意味是非常浓厚的。
“我自然是笑父亲还记得母亲的灵位,孩儿这还要谢过父亲呢!”刘琦讽刺的说道。
刚刚蒯良看了一眼身旁的蔡氏,见到蔡氏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联系到今日之事,似乎其中有着某些关联。
而蒯良心中此时也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今日的事情似乎要冲出自己的掌控范围了。
于是蒯良赶忙上前,对着刘表说道:“景升兄不必太过光火,今日之事乃是大公子年少冲动干出的事情,不如我们暂且回府中再谈吧!”
谁知这次的刘表却是被刘琦的讽刺之语弄得快要失去理智了,自己儿子当着这么多人面对着自己老子冷嘲热讽,这还了得?自己恐怕第二天就会“扬名天下”了。
于是刘表对着蒯良说道:“子柔,这乃是景升家事,你不用替这混账说话,这件事吾今日必定要有个决断。”
“不用替这混账说话?”听到刘表所言,蒯良不由的一阵苦笑,他恨不得跟刘表说,我恨不得弄死这个混账呢我还替他说话。
不过蒯良不敢表现出来,见到刘表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蒯良也不好再劝,只好退到后面。
“混账东西!跪下!”
等到蒯良退到后面的时候,刘表忽然愤怒的朝着刘琦喊道。
听到刘表所言,刘琦并不为所动,而是径直的继续向着刘表问道:“孩儿刚刚也不是故意要给父亲难堪,父亲,若是父亲能够解答孩儿的问题,孩儿宁愿任由父亲处置!”
“子聪!”听到刘琦所言,这时刘琦身后的赵云他们却是不由一惊,接着担心的叫道。
听到赵云他们的提醒,刘琦回过头去对着赵云他们自信的微微一笑,接着又转过头来直愣愣的盯着刘表。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混账东西能够问出什么来。”听到刘琦所言,刘表自然是同意的,毕竟刘表也不相信刘琦能够问出来什么。
“那好,父亲,母亲去世这么久了,父亲为何没有将母亲的灵位放在我刘家的祖庙?”刘琦开口问道。
刘琦的第一个问题就犀利无比,将刘表问的就是一愣,不过刘表还是能够回答的上来的。
“刚刚为父不是说了嘛,为父很忙的,再加上刚来到这荆州不久,很多事情需要为父亲自去处理。”刘表解释道,不过任谁也能够看得出来其中的牵强。
“这么说父亲有时间处理公务,有时间娶妻,就是没有时间将母亲迁入我刘家的祖庙吗?”刘琦向刘表问道。
“这。。。。。。找时间为父将你母亲的灵位迁入祖庙就是。”刘表被刘琦问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不由的最后向刘琦妥协道。
“哼!”对于刘表的这个答复,刘琦哼了一声,不知道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父亲来到荆州之后可曾去过放置母亲牌位的地方?”刘琦继续对着刘表说道。
听到刘琦所言,站在后面的蔡夫人却是脸色一变,浑身不由的颤了一下,和她想的一样,刘琦今日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情。
蔡夫人顿时就慌了,虽然刘表对于自己很是疼爱,现在的局势也对自己非常有利,若是真的让刘琦将原因说出来,形式立马就会扭转的。
更何况原本的那间屋子早已经拆除,里面的东西也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就算现在想趁机再弄一个也不行了,刘琦只要说出那件事,到时候只要去刺史府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