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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晨听了她的话,吓了一大跳,说:“馨儿,你可千万别乱来,乱来的话,我们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你知道这座山是哪里吗?可是琴箫派的禁地,如今我们擅闯禁地也就罢了,若是再被害这里的灵件,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
彩月馨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由垂下了小脑袋,自责道:“战晨,真是对不起,我一下就被灵药给吸引住了,竟然连误闯了禁地都不自知,连累了你。”
看到彩月馨如此自责,战晨的心马上就软了,说:“这不怪你,其实我也想进来为你寻药的,即使你没冲进来,我也会冲进来的!”
“那——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办呢?”
战晨犹豫了一下,终于下了决断:“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就去找灵药,替你快快把伤势恢复过来!”
“嗯,战晨,出了什么情况有我呢!”彩月馨也抬起头笑道。
“呵呵,还是算了吧,馨儿我知道你胆小,真正有什么情况,我会保护你的!”
“不是的,战晨——只要为了你,我会努力的。”彩月馨急忙想要辩解。
“算了我们别再理论了,现在找药要紧,我们争取快去快回,迟则生变!”
“好吧,战晨你跟着我就不会迷路!”彩月馨大胆地拉住了战晨的手,牵着他往前跑。
战晨看着她匆遽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到彩月馨和外界接触得还是太少了,所以恨本就不清楚哪里会有危险,像这次闯入禁地,她就只知道寻找自己所需的灵药,而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背后的风险,现在自己也只有祈祷,不要发生什么意外了。
彩月馨带着战晨穿梭在迷雾之中,忽然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真是太大胆了,竟然主动拉住了战晨的手,当时没想太多,但是回过头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大胆,俏脸一下子就通红了起来,她不由偷偷看了战晨一眼,发现战晨似乎在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异样,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在她的心中又升起了一种奇妙的幸福感,战晨的手又宽又厚,充满了温暖,让人有一种弄常踏实的感觉,她已经深深地沉溺于这种感觉不可自拔了。
就在彩月馨胡思乱想之际,战晨也在为她的神奇而感到惊叹,摩云岭上所布置的幻阵无比高明,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所能理解和解决的范围,而彩月馨却好似不受影响一般,她总是有自己的目标,能够在浓雾之中穿梭自如,而丝毫不受影响。
战晨隐隐觉察到彩月馨的修为境界应该很高,只是具体达到了何种水平他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她太善良了,胆子也太小了,所以好像总派不是用场似的。
摩云岭上的幻阵虽然棘手,但对于找到了破解办法的战晨和彩月馨来说却不算什么,不一会儿,他们就彻底闯出了幻阵,到达了山顶之上。
浓雾散尽,战晨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定睛一看,一下就愣住了,出现在他视野内的是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这里如花园般的美妙,处处生长着苍天的灵树,地上遍开着灵花,不远处还有精致的楼宇,小桥流水,宛若仙境。
战晨先前以为所谓的禁地之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没想到却是这般景象,不过还不能放松警惕,于是他警觉地观察着四周,预防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
就在这时,只听身旁的彩月馨手指着前方,惊呼道:“战晨,快看,那是幽梦仙兰草、蝴蝶凤王花,还有好多珍贵的灵药!”
战晨顺着她所指示的方向看去,就见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灵田,灵田之上栽种着一株株奇特的灵药,每一株灵药都受到了精心的照料,在它们的周围还却有一个个灵阵,是为了营造出最适合灵药生长的环境来。
战晨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这里的灵药他大部分都叫不出名字来,但是却感到十分震惊,因为在他认识的那些灵药中,他竟然看到了不少仙阶王品灵药的踪迹!
仙阶王品灵药,是比仙阶极品灵药还要珍稀千倍的灵药,一般也只有成道老祖才拥有享用它们的资格,据说普通的仙阶王品灵药的药力都要是最珍贵的仙阶极品灵药的一百倍,可以这么说仙阶王品灵药和仙阶极品灵药有着天壤之别!
见到这一幕,战晨激动地在想:“难怪馨儿说,这里有令她彻底恢复的灵药,原来指的就是这些仙阶王品灵药!”
可是这片灵药显然不是无主之物,肯定是哪位成道老祖种在这里的,于是战晨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让彩月馨上前,摘取这些灵药。
可是另一方面彩月磬的心思可要比战晨单纯得多,她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去拿那些灵药。
战晨一惊,正想叫住她,可就在这时,另一边却传来了一阵愤怒的叫声:“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闯上了摩云岭?!”
他大惊失色,急忙扭头一看,却看见从一边的阁楼上走出了一个小女孩儿,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看,战晨连忙用仙识仔细探查,却是一愣,因为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孩一点也不高,只有仙元初阶而已。战晨下意识地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一遍,确实只有仙元初阶。
这是怎么回事?原本以为琴箫派禁地上居住的很可能是修为高深的老前辈,怎么却是这么一个幼女呢?那么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第七百六十七章 皇甫萤()
看到眼前的‘女’孩只有仙元境修为,战晨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对方,那小‘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长着一头光滑如鉴后油亮乌黑头发,一双同样乌黑闪亮的大黑睛在长长睫‘毛’的遮掩之下,扑闪不闪的,充满着灵动,琼鼻‘挺’翘,口若含珠,肤如凝脂,惹人怜爱。。。
战晨看的是频频点头,不停地在心中给小‘女’孩点赞,这可爱程度和彩月馨都有的一比了,这时候他的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了荒唐的一幕,如果是彩月馨和她手牵着手站在一块儿,那真是珠联璧合,绝代无双!
这时,‘女’孩儿又叫道:“快给我站住,别偷我的‘药’!”
彩月馨跑到一半,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胆怯地盯着那小美‘女’,那小美‘女’趁机跑到彩月馨的面前抓住她的手,叫道:“你们怎么可以随便偷我的灵‘药’呢?”
彩月馨被她‘弄’得惊慌失措,满眼含泪。
战晨赶紧跑了过去,而彩月馨趁机将她的手挣脱开,躲到了战晨的身后。
而小‘女’孩则警惕地盯着战晨,双方对峙了起来。
战晨觉得自己一个叔叔辈儿地人物,犯不着与‘女’孩儿一般见识,于是便挤出笑脸来,问到:“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回过头来,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一句话:“看你嬉皮笑脸的,不是好东西!”
战晨头上直冒冷汗,赶紧解释道:“我们不是偷‘药’贼的,我们只是误闯了上来。”
“还不是,你们肯定是打我灵‘药’的主意,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小美‘女’狠狠地瞪着他。
战晨拿她没办法了,只好陪笑道:“是我们的不对总行了吗?”
“哼!”美‘女’冷哼一声,把头摆到了一边去。
战晨再次暴汗,陪笑道:“小美‘女’,请问你的芳名?”
这“美‘女’”二字果然受用,小‘女’孩终于答道:“我叫皇甫萤,偷‘药’贼,别以为讲两句好话,我就会把灵‘药’‘交’给你们!”
“好好好,我们先不谈灵‘药’的事情好吗?”
皇甫萤这才回过头来,撇了战晨一眼,问:“说吧,你们到底是谁?”
“呵呵,我是宗里的新晋弟子——徐山,而她叫馨儿。是我的灵兽。”
战晨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大名报上,否则事后如果真查到自己头上,那就后患无穷了。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丝怎么通过山下的幻灵大阵上来的呢?”
“原来先前困住我的灵阵叫做幻灵大阵!”战晨终于明白了过来,又想到:“馨儿的本事最好不要暴‘露’给外人,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虽然人畜无害,可想必也是宗内某位长老的千金什么的,我没必要说大实话。”
于是他便装出了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初来宗里,什么都不懂,只是看到这里的山峰位置奇高无比,所以就被吸引了过来,哪知进入这大山之中,就被‘迷’雾所困,误打误撞才侥幸到了这里。”
皇甫萤用大眼睛盯着他,目光闪闪发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战晨下意识就低下了头,心想:“真可恶,我还真不擅长应对孩子纯真无邪的目光!”
皇甫萤忽然一笑,说:“原来是这样呀,既然是‘迷’路就没办法了,那么皇甫萤就相信你们不是故意要闯进来的偷‘药’贼吧。”
“太好了,谢谢你的信任。”战晨松了口气,不过又试探着问:“皇甫萤,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里就你一个人居住吗?”战晨小心地问道。
“救我一个人——”皇甫萤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笑道:“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呢?还有我的祖‘奶’‘奶’也住在这里。”
“什么!”战晨不由大惊失‘色’,很显然皇甫萤口中的“祖‘奶’‘奶’,很有可能就是琴箫派里大长老,甚至是宗主般的存在,如果要是被她给知道了自己闯入了这里,那么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又听皇甫萤接着说:“不过现在,你恐怕见不到祖‘奶’‘奶’了。”
“为什么?”战晨不由问道。
“因为她现在正闭关呢。”
“也就是说她现在不在这里?”
“是呀,她离开了这座山,不知到了哪儿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战晨长出了一口气,又说道:“皇甫萤,我和你做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那就是我今天上山的事情,你对谁也不要讲起,包括你的祖‘奶’‘奶’,好吗?”
“凭什么,我就要跟她老人家说,而且还要告诉她,你们是来偷‘药’的!”
“别,千万别呀!”战晨忙叫道。
“哼!”皇甫萤冷哼一声,又将脑袋摆到一旁,‘弄’得战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实在没什么应对这种小鬼的经验。
就在这时,彩月馨从战晨身后钻了出来,对皇甫萤说道:“小妹妹,偷灵‘药’所是我,要抓就抓我吧,和战晨没有关系。”
“我可不是小妹妹?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呀!”皇甫萤说到,并好奇地凑近了彩月馨,盯着她直看,似乎对她很感兴趣一般。
彩月馨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问道:“你、你看什么?”
“你叫馨儿吧?”
“我叫彩月馨。”
“那我叫你小馨好了。”
“可我比你大,你这称呼不对?”彩月馨不满道。
“你比我大,怎么证明呢?我看我还比你大呢!”皇甫萤反说到。
彩月馨不得不耐心地跟她解释:“我告诉你,年龄不能只看表面——”
“是呀!我表面看起来小,其实比你大得多!”皇甫萤得意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总之我就比你大!”
……
看着她们二人为了年龄问题争得不可开‘交’,连战晨都忍俊不禁了,心想:“馨儿和那个皇甫萤都太可爱了,果然还是两个孩子!”
不过看到彩月馨居然主动开始和别人‘交’往起来,他还是打心眼里觉得十分高兴,于是便走上前去,伸出一双大手来,分别按在了彩月馨和皇甫萤的头上,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叫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别争了,馨儿是妖兽,皇甫萤你自然无法与她相比。”
“该死的徐山,你做了什么,干嘛要‘摸’我的头!”与彩月馨的享受相对,皇甫萤似乎对自己的脑袋被‘摸’了,感到相当不满。
“呵呵,抱歉抱歉,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战晨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的举动确实太反常了,和以往的自己有很大不同。
皇甫萤恨得牙根直咬,叫道:“该死的徐山,这笔账我记下来了,迟早要叫你还。”
战晨心中却颇为得意:“嘿嘿,你不知道徐山只是我的假名字而已,凭这个你根本就别想在宗里找到我。”
这时,彩月馨突然鼓起勇气来,对皇甫萤说道:“皇甫萤,那块灵田里的灵‘药’,真的对我很重要,你能让我选一两株带走吗?”
皇甫萤想了一想,天真的一笑,说:“那好呀,不过我也不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