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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居然感到心里小鹿乱撞。
不是心动,而是有些慌了……
对于从没见过的事物,人们第一次的反应大多是恐惧或者惊慌,就像很多年前第一次看到闪电的人一般。
天雷滚滚,缡笙现在的心情应该就是如此。
不过马岩的表现再怎么惊世骇俗,缡笙一看到马岩那副想要努力把手掌往上撑一撑的窘迫样子,才反应过来,这马岩也就是个小少年罢了。
最主要的就是……
她的个子真的要比马岩高出不少,壁咚这活,将妹子推到角落里之后,就要依仗身高优势,深情或是霸道的从上往下俯视你的目标,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霸道,霸道的来源除了眼神,那就是身高优势。
你一个矮矬穷去壁咚比你高的女神看看?
我敢赌一毛钱你会被一脚踹出去!
当然,在缡笙眼中,马岩的长相和壁咚这项技能几乎无可挑剔,除了身高这一点硬伤。
就连马岩都以为自己已经扰乱了佳人芳心的时候,缡笙的脸上突然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千娇百媚的白了马岩一眼,说道:“公子这拨撩女子的手段看着很是娴熟,可小女子我早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还是留着对付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算了。”
说完,一把拨开马岩的胳膊,重新展开面纱遮住自己的俏脸,扭着腰肢下到了二楼。
第十二章 我不是在针对你(上)()
怎么和剧本里写的的不一样,接下来这丫头不是该羞红着脸颊,等我慢慢亲上去么?
马岩望着缡笙越去越远的背影,诧异道。
旋即马岩也是一跺脚,掀起长衫追了上去,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一个人就躲过走在前面的缡笙径直撞了过来。
马岩赶紧一闪身子,那人哎呦一声,四仰八叉的摔在了楼梯上,就连走在前面的缡笙都被这阵动静吸引过来。
马岩赶紧将这人扶起来,一看才知,这人就是最开始招呼他和苻丕的那个管事卢飞。
卢飞揉了揉红肿的鼻子,火辣辣地疼,手背一抹,才发现自己的鼻腔中正留着鼻血,一张老脸顿时被血污染得到处都是,一抬头看到马岩,刚想发作的脸又瞬间变了颜色,讨好的说道:“可算找到公子了,殿下今天在这里开了俩个席宴,却没想小人一时忙碌,刚才才知道殿下不知为何,已经离开了醉仙楼,这下可倒好,二楼那一席公子们都炸了锅,说是小人的过错,还好在这里碰到了公子,还请公子随我来解释一二,并不是小人没有通知,而是殿下有急事先走了。”
还有一个席宴?
马岩疑惑起来,旋即想到苻丕先前话中似有提过这件事情,豁然开朗,可思绪一转,也回忆过来,那个席宴上请来的人可是这长安城中的才子,于是带着遗憾的说道:
“哎,可是不巧,本公子这会也有急事,而且那伙人也不是我请来了,本公子这就告辞了,你这就不用送了。”
开玩笑,苻丕刚刚还在要挟我,我才懒得给他擦屁股呢!
“缡笙姑娘还请等等,我还有一些话没和你说完呢!”马岩一边说着,一边就对缡笙招了招手,全然不顾焦急的卢飞。
“救人如救火,还请公子帮帮小人吧!”
谁知那卢飞也不答应了,立马拉住了马岩宽大的衣袖,脸上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放手!”马岩看着卢飞拉在自己衣袖上的手掌全是鼻血,皱着眉头说道。
“公子!”
卢飞一看马岩不耐烦了,立马大叫一声,另一只沾满鼻血的手有拉在了马岩洁白的衣衫上,跪了下去,俩只鼻孔还在大把大把流着血,马岩都怀疑是不是这个管事偷吃了醉仙楼里上好的滋补食材,怎么这鼻血像不要钱一样就往下流。
马岩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可脸上却换上了笑容说道:“你先松手,有事好商量。”
卢飞哪里肯答应,哭哭啼啼的说着:“公子要是不帮小人这个忙,小人今天就跪死在公子的面前。”
说着话,鼻血有不少都流进了嘴里,往外喷着血沫,涕泗横流的,看着好不吓人。
“公子!”卢飞大声嚎叫道,一边还欲把自己那张襂人的脸往马岩洁白的衣服上靠去。
马岩赶紧伸出了一直手指头顶住了那张恶鬼一般的脸,说道:“答应你就是,何必像个妇人一样哭闹,连本公子新换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卢飞闻言马上笑出了大豁牙,说道:“就在这一层的酒仙阁,还请公子随小人赶紧过去吧!”
这时,马岩往下一瞧,缡笙已经离去,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余香,心中大叫一声可惜。
随着卢飞走到酒仙阁的门口,马岩有些受不了他身上的血腥之气,捏着鼻子说道:“看你那鼻血还流个不停,留在这里也是煞风景,不如自己去梳洗一下,我教你一个办法,你仰着脑袋,嗯……”
马岩忍着血腥气息,凑近打量了一下管事的鼻子,看到卢飞鼻子已经被血污染得看不清了,只能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双拳高举过头,保证你一会就能止住。”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公子真是宅心仁厚,不但长得气宇非凡,还有这等善心,小人日后必有重谢。”
卢飞也不怀疑马岩的话,仰着脑袋,双拳高举过头,就准备离去。
马岩看着卢飞,灵光一闪,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恶趣味,又说道:“光做这些动作还不够,你还要口中喊一句话才行。”
“什么话?”
马岩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是要做海贼王的男人!”
卢飞的表情有些狐疑,可还是被马岩郑重其事的样子骗到了,于是一边嘴里喊着我是要做海贼王的男人,一边仰着脑袋,高举双手,向楼下跑去。
马岩低头一瞧,大厅里排成队的小厮们一脸惊奇的看着那个主管一边鼻血横飞,一边大声叫喊着,都在心里纳闷这海贼王是干什么的,怎么管事这么激动,鼻血都飙出来了?
马岩哈哈一笑,推开了酒仙阁的门,心中想道:
卢飞,我就帮你到这了!
踏进酒仙阁里,马岩这才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坐着一群衣冠楚楚的家伙,约莫有十几个的样子,这些人看上去也就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的表情大多跋扈,昂着脑袋,像是别人欠了他们的钱的一样。
马岩一拱手,连腰都没弯,对着那些向自己望来的公子哥们说道:“在下马岩,过来就给诸位转达一句话,大殿下确实有急事先行离去了,走的时候大殿下说了,今天慢待了诸位公子,今天这里的花销都算在他身上,若是还不尽兴,隔壁就是烟柳之地,过去报上大殿下的名字,只管潇洒!”
呼!
马岩心里长出了一口恶气,连看着这些公子哥们的眼神都有些亲切,能不能让苻丕来日错愕的看着账单,可全靠这些人花钱的能力了。
“马岩!”
“马岩?”
马岩的话并没有能让这群公子哥兴高采烈,反而是一个个醍醐灌顶般的指着马岩一边叫着,一边站起了身子。
更有甚者,其中一个和马岩年纪差不多的公子哥直接跑到马岩的面前,指着马岩的鼻子说道:“你这个小子就是马岩?看着也不怎么的嘛!还没有本公子长得英俊。”
马岩看着这个公子哥脸上被白色的粉面遮盖的青春痘,笑了一下说道:“自然是不如这位公子青春逼人!”
那青春痘少年也没听懂马岩的嘲弄,一脸蛮横的看着马岩,撇着嘴巴说道:“说吧,文斗还是武斗,我让你先选!”
第十二章 我不是在针对你(下)()
“文斗?武斗?”马岩一扶额头,这才想到自己刚才一时不察,顺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而这公子哥,或者说是才子们今天聚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不就是希望可以踩着自己上位么?
可好在事前马岩也有一些准备,此时也不惊慌,微笑着对那个青春逼人的公子哥说道:“这里又不是空旷之地,诸位喝着美酒,还坐在这酒仙阁之中,若是拳脚相加,岂不是辜负这其中的气氛,不如诸位都做一些诗赋,就着这美酒下肚岂不快哉?”
“少废话,本公子今天就要……”
那个青春痘少年不依不饶,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另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人拦住了,对着马岩拱了拱手,说道:“在下慕容令,马公子的话甚合我等的心意,那还请马公子入席,与我等喝酒赋诗,畅快一番!”
马岩抬眼一瞧,这个慕容令穿着一身款式和马岩相同的衣服,只不过却是很骚包的红色,这人长得很是英俊,丝毫不比马岩差不多,甚至因为比马岩年长一些,却多了一些成熟的味道。
青春痘少年立即气鼓鼓的看着慕容令,说道:“大哥,为何不直接让我教训这个小子!”
慕容令皱着眉头说道:“宝弟,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莽撞,快点回你位子上坐着!”
马岩冷眼旁观,这才发现这个红衣帅哥的语气并不像文人,更像是一个武者,语气充满杀伐之味。
慕容令训完自己的弟弟,又拱了拱手,笑着对马岩说道:“马公子还请见谅,我这弟弟一向顽劣,请,这边坐。”
说着就把马岩领到了一处空席坐下,自己在马岩右手边坐下,拿起酒杯向周围示意了一下,其余的那些公子哥都很快的举起酒杯。
马岩一瞧,这个慕容令还是这帮人的领头者,也端起酒杯,静等他说话。
慕容令声音洪亮,说道:“大殿下虽有急事离去,也算没忘了与我等的赌约,诸位公子今日前来,不就是为了一睹马岩,马公子的风采么?马公子一句‘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一夜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不多说别的,就是诸位府上的还没出阁的姊妹怕是都已为这句诗词所倾倒了,恨不得马上一睹马公子的绝世风采,今日我们不提别的,就按马公子说的,来一场以酒会友,以诗助兴的酒会!”
席下众人皆一饮而尽,应声称善。
马岩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脑子里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斟酌自己想到的千古名句,害怕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须臾,一个二十几许,长相清秀,却双眼浮肿的男子应声而起,端起一杯酒对着马岩遥遥一敬,说道:“在下左民尚书宋泽之子,宋衷,小字道抵,见过马公子。”
噗!
马岩一口酒喷了出来,送终?送到底?
宋衷面露不喜,冷冷说道:“可是小人的名字有什么可笑?”
马岩连连摆手,对宋衷说道:“没有,没有,只是酒中刚才有一个小飞虫,我把它吐出去而已。”
这人的父母已经如此有才,给自己儿子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所谓人艰不拆,这宋衷的老子官职听上去怪怪的,也不知是做什么的,但能坐到这里面的人,估计也是这大秦国中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个时代也许并没有送终这种说法,自己也是大惊小怪了。
马岩不知道的是这个时代正赶上九品中正制最辉煌的时候,后来隋朝才开始确立的三省六部制的雏形已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宋衷他老子的官职,左民尚书,权力几乎等同于后来的工部和户部俩个部门。
可宋衷长的就是个垂眉丧眼的模样,看着不像是好说话的人,马岩的解释他并没有听进去,带着嘲笑的语气对马岩说道:“到底还是个山野粗俗之辈,也不知道是走了哪里的****运,攀附到了王丞相的身边,我猜阁下在丞相府里可是干着洒水扫地的活计?”
宋衷的语气高高在上,听在马岩耳中很不舒服,可有心发作,又恐对方人多势众,咬了一下牙,想道好汉不知眼前亏,很平和的对宋衷说道:“这世上的人哪个没有做农夫的先祖,难道宋公子的祖上从三皇五帝到现在一直在做官么?”
“你!”宋衷顿时气短,眼睛一眯,他没想到马岩的话这么噎人,不过却不是虚言,上古至今不知几千年过去了,他宋衷确实没有这么完整的家谱。
可宋衷熄了火,并不代表别人停止了战斗步伐。
一个大腹便便,胖的像一团球样的青年站了起来,指着马岩说道:“虽不知道祖上是不是一直身份高贵,可你这个小子现在就是一个布衣,而我们都是朝中大员之子,你别以为自己有点小才能就可以趾高气扬,这长安城这么大,你马岩也有走夜路的时候,到时可别怪本公子没提醒你!”
话语中威胁之意满满。
马岩的眉毛皱到了一起,看来这伙人就是来找自己晦气,嘴上很轻蔑的笑了一下。
这俩个唱白脸的人唱完了自己的大戏,慕容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