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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尉迟的营尉还是营尉,没升迁,也没降职任用,没倚为亲信,也没远远赶开,说到底,尉迟这人看着比程知节靠谱多了。
不过呢,对这些人,李破真就没报太大的期望。
这些家伙投了这个投那个,转换门厅和吃饭喝水一样。翻脸的功夫估计不比他李破差到哪去,一个个又胸怀大志的,谁知道日后会不会把他李破给卖了呢?
如今他嘴上说着客气话,实际上。他对尉迟来到恒安镇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
他今天大婚,尉迟抢着去守城门,这就是表忠心了,很不错,不怕你做错事。就怕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事。
你要是一来,就仗着朋友的身份,拉帮结伙的,想弄个校尉当当,嘿嘿,你真当我李破现在缺朋友吗?
他的无情,是军人式的无情,他的友情,同样也是军人式的友情。
尤其是他在恒安镇军中的地位渐渐稳固之后,昔日那个满脸堆笑着到处求人的小流民,也就渐去渐远,最终不见踪影了。
李破的适应能力,向来是令人惊叹的,他现在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新的身份,恒安镇军将主,掌控力也在不断加强当中。
小家子气还是有,现在他差不多把恒安镇军当自家私兵了,云内城,就是他自家的地盘,谁来这里嘚瑟,都要做好挨棒子的准备。
格局有点小,和护食的狗儿似的。
于是,等黑大个跟李参军喝了两碗酒,乐呵呵的走了,李世民兄妹两个架子都快端不住了,李破才晃悠到这一桌来。
一桌子人呼啦啦站起来,就兄妹两个端坐不动,其他人也意,这两个娃子看着就不是好路数,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为上。
云内城的仕绅们,眼睛尖着呢。
李破乐呵呵的跟众人干了一杯,这会儿,细节上面他的经验就比较吃香了,他自己用的小杯,宾客用的是大碗。
弄的和土财主请客似的。
他说话还是那样,玩笑中透着几分认真你根本不知真假。
“这桌聚这么多人,太热了,诸位去别处凑凑,都挤在一处,可就是咱招待不周了。”
众人一听,立即轰然而散,脑袋不够数的也都被人拉走了。
一下这桌就冷清了下来。
李破这才看过来,认真的打量了一番,一男一女,都长的挺好,李世民在他这里当即就变成了小白脸儿。
李破正了正脸色和他差不多,也已满头大汗的元朗把酒满上,双手端起酒撰,笑道:“两位远道而来,末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呀,这画风变的有点快啊,兄妹两个都愕了愕。
本来觉着是个英雄豪杰,后来一瞧,这就是个江湖匪类嘛,这会儿见了面一说话,嗯,满满都是军中将领的感觉。
听着让人还挺舒服……
李世民一下站起身,端起面前的大碗就笑,笑声爽朗,听着比李破可大气多了,“久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哈哈,果然名不虚传。”
尼玛,你这是在夸人呢?
这一场婚礼,把李破折腾的快没魂儿了都,出丑露乖的事情李破都快麻木了,名不虚传个屁啊,只要带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新郎官很怪好伐?
果然是小白脸没有好心眼儿。
勉强跟这个开启了嘲讽技能的小白脸干了一杯,李破一坐了下来,先歇歇,过后还要入洞房呢。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自得,如今他这可算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呢。
至于眼前这两个,不用问了,世家子嘛,身上的味道在他老丈人那里都看的够够的了,用一句这年头挺不要脸的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满身的贵气。
尉迟还是那么仔细,将两个人的来历都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将军可不敢当,咱们恒安镇要说将军,有好几位呢,但里面可没我,在下李破李定安,忝居恒安镇参军,今天呢……这婚事办的有点乱两位见笑了,不知两位怎么称呼?来云内可有要事?”
李世民抱了抱拳,“小弟李世民,比不得李参军,如今只是个小小的营尉,咱们从晋阳来,确实身有军务,只是听说李参军大喜,所以挟舍妹前来道贺,来的有些匆忙,未曾带有贺礼,还请见谅。”
嗯,小白脸还算干脆,但你叫李世民……李世民啊,你确定你这个名字没叫错或者说错了吗?
李破咧嘴,有点吃惊,但也没惊到哪儿去,这位又没穿龙袍,没带着大队人马,只带着妹妹就过来了,还惊什么惊?
再者说了,李建成也见过了,李渊现在成了太原留守,见到李世民也不足为奇,早有这个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说起来,他对这些名人的免疫力,是十分之强悍的,主要原因就在于,他没那么大的野心,去到处抱大腿,所以就算是杨广单独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能一脚踹过去,还要来上一句,你丫怎么还不死啊?
不过呢,有位皇帝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这婚事办的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他的发散性思维,是李世民绝对绝对想象不到的。
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军务啊,今天看来是顾不上了,你瞧瞧,这亲结的,都快要了咱的性命了,要是不急的话,两位呢,在云内呆两天,有住处没有?我叫人给你们找一处?”
李世民笑呵呵的摇头,细长的眼睛眯着,心说,这才从哪到哪,我结亲的时候你是没见呢,再说了,要命的时候是在洞房里……
他想的比李破还要不着调,嘴上却道着,“不用劳烦,我看这八面楼就挺好的,还能沾沾喜气。”
旁边的李秀宁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紧一把捂住嘴巴,可不能把酒漏出去,多可惜啊。
不过,结亲的时候说要命的……哈哈,还真有趣。
李破呵呵一笑,“那……两位慢饮,我还要去招待宾客,就不与两位多说了,改日再与两位相聚可好。”
随即瞅了瞅在那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的小娘子,嘴上开始不着调了,“你这妹子可要看牢些,这么喝下去,可要把咱的酒喝光了。”
说完,乐呵呵的扭头走了。
兄妹两个讶然,随即李世民愤怒的扭头瞪向妹妹,太丢脸了啊。
少女一口酒含在嘴里,当即被呛住了,一阵的咳嗽,但却毫不畏惧的回瞪过去,心中更是大恼,怕人来喝酒,你结什么亲啊?
瞪什么瞪?我……不就是多饮了一些吗?
除了父亲李渊,她现在可是谁也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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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洞房()
一本书,盛唐霸业,文笔很不错,现在阿草也没时间看太多的书了,这本翻了翻还行,对大唐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唐国公府次子,错不了,嫡子,他母亲出身长安窦氏,乃上柱国窦公的嫡女……窦大娘那人可不简单,是长安出了名的奇女子,侍奉过两位独孤家的女儿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元朗背的这英雄谱听的李破是稀里糊涂。
他这会儿有点头晕,连李世民出现在恒安镇,是来做什么都无心搭理了,何况是这些复杂的门阀世系图了。
回手拍了元朗脑袋一下,“你不就是想说人家家世好到天上去了吗?那和咱们有什么相干?”
元朗拎着个酒坛子,呼呼喘着粗气,现在他已经后悔陪着李破来敬酒了,纯粹是个役力嘛。
不过他还不服气,“怎么不相干,李二打过咱家二哥呢。”
李破乎,心说,李世民揍过你家二哥,过上几年,估计就能出去吹嘘了,你看咱也是挨过皇帝拳头的人呢。
“打回来不就完了?估计是胆子不够吧,你这是想在这儿讨回来?”
元朗眼珠儿转转,也是啊,在这打李二一顿给二哥出气,顺手的事儿啊,自从学了李破的拳脚,他可没少打了架,少逢敌手之下,自信心已经爆棚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一看他那样子,李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又是一巴掌,“告诉你啊,不准惹事儿,人家老爹已经成了太原留守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这揍了人家,人家回头就能把你弄晋阳大牢里去。”
元朗撇嘴嘟囔,“哥哥,你这胆量也不比咱家二哥强多少嘛。”
“切。我这叫谨慎懂吗?在自家的地盘上惹事,多蠢啊,换了我是你二哥,就进唐国公府去揍人。揍了他,他都没脸说出去……”
元朗想了想,竟然觉着颇有几分道理,随即决定过后写封书信回长安二哥去试试。对了,李二现在在这儿,那只能拿他那些兄弟出气了。
李破也不管教没教坏别人,敬了一圈的酒,喝的有些多了。
此时天色已经大黑,宾客纷纷告辞,李家兄妹也没了影子,招来王庆问了问,这两位还真就在八面楼后面要了一间院子。
他晃晃的终于想着要进洞房了,因为没有什么兄弟友人。也就少了戏妇这个环节。
恒安镇这些人,谁要是敢来闹李参军和李将军的洞房,那真还就是胆上生毛了。
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分安静,李破觉着很不错,闹腾好多天了,再要闹下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李破回头瞪了步群一眼,一般来说,新郎官婚礼之后都会对司仪一肚子的怨气。当然,如果这司仪身份非同一般,又另当别论。
“都散了吧。”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拍了拍步群的肩膀。“辛苦步将军了,对了,好事做到底,今晚八面楼的守卫,就交给你了啊。”
步群哭笑不得,这是又被找后账了……
李破心情终于好了起来。要入洞房了嘛,心情自然不错,这媳妇终是娶到手了,有了媳妇也就算有家了,到了哪儿,都能找到家的方向,对于他来说,这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进了屋子不大一会儿,一个婆子带着两个丫鬟就都被他赶了出来。
他娘的,老子跟媳妇上床,旁边竟然还有人指手画脚,告诉你姿势怎么摆……还有没有天理了?太变态了这也。
吭吭哧哧的,不远处有人乐出了声儿,严闾人贼头贼脑的站在暗影里,抚着胸膛大乐,就说嘛,他肯定不按规矩来。
附近有响动,严闾人了剑柄,十几步之外,袁牧野也了刀柄。
两个人互相盯了半天,都扭过了头去,他们年纪都不大,听房这事也没什么丢人的,闲着也是闲着嘛。
戏妇之后的这个习俗,李破还真就不知道,也没人跟他说起,若是他知道,一定会坚决杜绝这个陈规陋俗才对。
不一会儿,又有人转了过来,是步群,严闾人和袁牧野都盯了过去,这位没那个默契,摇了摇手,低声道了一句,“俺来巡夜,俺来巡夜。”
不一会儿,又个黑影贼头贼脑的摸了过来,看来是这地方太好,都聚到一处了,看见几个黑影矗在那里,顿时止住了步子。
严闾人看了看,几步上去,一把将人捉住,低声就训,“你个女儿家家的,来这儿做什么?”
李春挺委屈,眼珠儿转转道:“我看师傅来了,就也跟来了嘛,你要赶我走,我就喊了啊。”
得,彻底跟他哥哥学坏了这是。
没多大一会儿,元朗也摸过来了,身为关西大族子弟,他脸皮就厚多了,还朝着众人抱了抱拳。
片刻之后,又过来两个黑影,这两位是一边低声吵吵着一边过来的,看见这么多人,顿时有些傻眼。
李世民没什么,这事儿他干的多了,他大哥李建成结亲的时候,他还往屋子里丢过癞蛤蟆呢,老四李元吉第一次跟个丫鬟行房,他还进去踹过光,这才从哪到哪。
不过带着妹子来却是头一次,不免有点尴尬,心中更是烦恼,带着三妹来云内,果然诸事不便。
李秀宁离开父亲身边,就像放飞了的小鸟,什么事都想做一做,要是唐国公李渊知道自家女儿出来会这么不着调,一定直接把她送回长安去。
不过这会是真害羞了,嗖的一下躲在了李世民的身后,脸红的都烫手了,好在天色黑的很,谁也没看见。
只元朗心中大乐,心说,唐国公府的家教也不怎么样嘛。
黑暗中,人们都是屏气凝神,竖着耳朵听着,至于在等什么,男人们都是心知肚明,两个女孩儿心里都是浆糊,隐约有些明白,隐约又什么都不明白,却感觉刺激的很。
也没白等,屋里那公母两个凑到一处,肯定是热闹的很。
屋里啪的一声脆响,哎呀,李破痛呼。
“你干嘛打我?”
女人声音低,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