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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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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恭也‘插’话进来,这次他没有反驳步群,而是有了附和之意。

    “是啊将主,唐军未必会轻易来攻,如今李氏据关西腹地,晋地,蜀地几处,皆乃膏腴所在,大敌非我一人,西北有薛举,李轨,梁师都等人虎视眈眈,东南有萧铣窥伺蜀中,河南又有李密,王世充,二人一旦决出雌雄,必也要挥兵西向。”

    “大敌环伺之下……即便李氏来使求和也不稀奇……若唐军知我不‘欲’南下,那么按兵不动与我对峙岂非更和唐军心意?”

    这次两人的话就很有意思了,他们并非是不同意李破的谋划,而是自觉的开始站到对面,找寻起了其中漏‘洞’,这才是军中议事的惯常状态,也是领兵将领们必须具备的素质,才能如何,熟悉不熟悉军事,有没有远见,考量的周到不周到,就都在这些话语当中了。

    李破笑着点头,之后却又摇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兵书有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咱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应该知道战事多变之处,所以,每次临战皆是我有定计在先,不成再看临敌机变……”

    “当年百万大军征伐高句丽,那么多名臣大将,谁能想到最终是个惨败之局?那会儿我就在想,若我领兵敌前,一定不要耍那么多的‘花’样,大计一旦定下,便轻易不改初衷,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尉迟恭和步群都在行礼点头应是,之后需要他们做的,就是弹压众将,不让他们来烦将主而已,众将有所怨言,也要他们自己担着。

    一旦有人说将主如何如何,那就是他们的失职,也说明军心不稳了,到时候他们是要承担罪责的。

    当然,首先一点是,李破心意已定,已经不容他们有所反对。

    李破随即摆了摆手,笑着跟两人道:“你们也无须太过着紧,一来呢,咱们已经算是持着利刃站在了李氏的间‘门’口儿,若咱们未下介休,唐军也能守一守雀鼠谷的话,他们未必敢来攻打晋阳坚城。”

    “可如今之势,我大军前面多有坦途,该慌的是李氏,重夺雀鼠谷要害,才是他们应该做的。”

    “二来呢,那位介州行军副总管姜宝谊已逃了回去,败军之将心虚胆怯之下,除了夸大咱们的兵力之外,肯定要委过于人,身边又无佐证,李神通和裴寂能信他几分,又会信他说的哪些言语呢?”

    笑容在李破脸上扩大,他很喜欢这种耍‘弄’人心的感觉,和突厥人那些纠缠厮杀,多数时候其实都只能算是斗力,远远谈不上斗智。

    这也是他一直觉着突厥人脑子不太好使的原因所在。

    这一次则不一样,实际上他是将此战的决定权‘交’给了唐军,用战略上的优势和辅助的手段,想让唐军北上来战。

    这种战略明显已经属于战争中比较高级的层面,如果功成,那么领兵之人从中获得的满足感绝对不是战胜突厥人能够比拟的了的。

    李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起来,看的尉迟恭和步群两人后背都有点凉,他们跟随李破日久,都知道李破的习惯,脸上笑的越欢,实际上越不是什么好事儿。

    当然了,要是疾言厉‘色’,那就更糟了,下一刻可能就会有人人头落地,喜怒无常这几个字其实在李破身上表现的很具体。

    “你们说,李神通和裴寂两人见了姜宝谊之后,会做些什么呢?”

    步群被他收拾怕了,这次闭紧了嘴巴,半晌还是尉迟恭来捧场,“先斩姜宝谊……嗯,姜宝谊也出身关西大阀,ww.uuan.c)他们不一定敢杀,应该是先押了姜宝谊向长安禀报求援吧?”

    李破知道,这个话题起的不怎么好,两个人没法接下去,遂摆了摆手,“好了,不管怎么说,两人犹疑之下,若还敢当即带兵来犯,那就真应该佩服一下他们的胆量了。”

    “看来还应等上一段时日才能见唐军动静了,今日就说到这里吧,过后各自召集众将议事,若无要事,不必再来亲自禀报。”

    “还有,尽快回去领兵,雀鼠谷地方不大尉迟信领兵守南口,再派刘敬升屯于谷外,其余除屯于介休的大军之外,各部沿汾水两岸驻扎,此外也需轮番入谷,修一修道路。”

    “再有,将大军斥候都派出去,左近山林有点多,却都要给我封住了,不得让唐军轻易探得我军虚实。”

    说到这里,李破看向步群,“你就留在介休,放心,不需你看管粮草辎重,此战唐军俘卒颇多,你和张太守派人仔细看管抚慰一下,莫要唐军来了,这里先闹起了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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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耐心() 
四月初,从晋阳陆续迁移来了一些百姓,在汾水东岸各处安居了下来。……

    当然,大多都在平遥以北止住了脚步。

    这些人当中,一部分是当初因战‘乱’北逃晋阳的流民,一份则是晋阳大家族不受看重的庶出子弟,和兄弟一起带着奴仆来到空旷的平遥开始新的生活。

    情形并不如李破想象的那么坏,虽说人口大减,劳动力更是缺损的厉害,可田土还是非常吸引人的。

    在陈孝意的来信之中,说起晋阳大族来,用了蠢蠢‘欲’动这个词儿。

    只不过是李破临行之前,狠狠给了晋阳族类两下他们颇为畏惧,不敢放开手脚,肆意而为罢了。

    陈孝意和温彦博等人商量了一下,对这种趁战‘乱’之机想要兼并土地的做法都很排斥,当然,这种行为也必然是和官府的一些职能相悖的。

    均田制使用到如今,对土地兼并的抑制作用其实并不明显,可理念和大方向上是不会错的,官员们对于大的族群的↓79,土地扩张也非常敏感,只是很多时候他们并不会公正的看待这一切。

    因为他们中间大部分人都出身大族,本来就是偏的罢了。

    李破想了两天,回书给陈孝意他尽可暂时放宽政令,过些时候在税赋之上做做文章,反正如今富余的良田真的很多,荒着也是可惜。

    按照李破的看法,在将来几十年间,恐怕天下根本没有土地兼并这一痼疾产生的土壤,而且如今战‘乱’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这个时间表估计要照着百年去了。

    现在就顾忌土地兼并,

    说杞人忧天都不为过,当然,这里面还是透着忌惮地方大族坐大的考量。

    这种隐忧同样没看在李破眼里,只要军政大权在握,有很多手段好用,何必因噎废食?

    和之前的很多事一样,他能用开放的目光看待问题,并不会因为将来有可能产生的后果而让当前的事情受阻,甚至是踌躇不前,因为他总觉得有更多的手段去解决问题,而非是让力求完美,根本不想让问题发生。

    而在天赋上面,他的意思一直也很明确,‘门’阀,官员,仕绅,黎庶,皆要缴纳税赋,就算不能让‘门’阀大族以及官员们多‘交’,也绝对不能把他们给落下。

    同样的,他没有使用强硬手段的意思,实际上,和打仗没什么区别,有了这样明确的目标,剩下的只是一步步走下去而已,见缝‘插’针从来都是他的长项。

    有趣儿的是,陈孝意对何稠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惊喜之情,可写到最后,却是泛出了些酸味儿。

    写的虽说隐晦了些,可李破也读了不少书了,脑筋动的还快,琢磨了半晌就明白了过来,这位是觉着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怎就没见你如此关照过我呢?

    何稠刚来就能受到如此礼遇,难道我这样尽心尽力扶助于你的老臣,竟然不如一个刚到的新人不成?

    好吧,这股酸气看的李破直牙疼,好笑之余却不会怠慢,给陈孝意回信之后,立即写信给李碧她看情形多照顾照顾陈太守的情绪。

    此时,各部将领在介休进行了几天的军议,随后陆续归于所部。

    大军的布置在按照李破的谋划开始纷纷移动,寻找适合驻扎的地点,士气有所低落是难免的事情。

    这就好像赌徒赢钱赢的正高兴,却被人强拉着喝酒去了,扫兴的很。

    不过也只罗士信这厮跑到李破面前嘟囔了几句,其他人都没这个胆量,只能各自领命而去不提。

    可以说,轰轰烈烈的介休之战结束后,大军渐渐归于平静。

    当然,近十万大军闲着无事,还不能停下‘操’练,粮草上的消耗实在有够令人心疼,若是搁在一年前,李破肯定顶不住。

    而现在嘛,粮草颇为充裕之下,给了他十足的耐心。

    而且,这和之前的诸次战事不一样,和晋地唐军作战,有以强凌弱之势,不管接下来的战事以怎样的形势发生,都不会带来太多的凶险,这同样加强了他的耐心。

    ………………………………

    这一年的‘春’天,晋地战火重燃,河北那边儿也不差,窦建德终于耐不住寂寞,挥兵北上开始吞并幽州,同时,他的心腹部将也开始在山东进攻降唐的那些地方守臣。

    因为粮草一直短缺,河北山东各处又有了很多吃人的传闻。

    实际上,河北山东的战事,也再没有办法打的像当年那么‘激’烈了,就算窦建德一直在做着努力,可天灾之下,河北山东大部分地方都已是一片焦土。

    在这里称王称霸的人们,其实都是在自掘坟墓。

    隋帝杨广完成了他的目标之一,差不多在根本上摧毁了河北,山东军事集团残余的力量,顺带着埋葬了以百万为单位的冤魂。

    河南的李密从入‘春’开始,猛攻洛阳,到了四月间,在河南纠缠了几年的李密大军终于筋疲力尽,在洛阳坚城之下,渐渐耗尽了‘精’血。

    于是,火并翟让的后遗症全面爆发了出来。

    一场内‘乱’在四月初的李密大军中上演,翟让旧将单雄信等煽动军卒哗变,攻击李密中军不成,投王世充。

    几乎是连锁反应,之后李密疑徐世勣等翟让旧将定与单雄信等同谋,‘欲’除之。

    徐世勣等大惧,率军西走,并设伏于七节岭下,击败追兵,驻兵渑池以做观望,没急着西去潼关降唐,是因为李渊的声望此时已过巅峰,效果不太好用了。

    李渊所占据的大义名分,在他登上帝位那一刻,其实已经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勉强算是正统之名,因为他占据了西京长安,身份上又乃隋室外戚,在一定程度上,他代隋而起是合乎当世人们认知的,其他人就算称帝也没有这个份量。

    可话说回来了,这年头各处战‘乱’,占据了人们思维上的制高点之后,看的其实还是实力。

    李渊称帝之后,确实有那么一段扩张期,可很短暂,在之后征战之中,陷入困局,没有战场上拿得出手的胜利作为依托,李唐的名望也在逐步消退之中,对各方豪杰们的吸引力渐渐不足。

    这种隐‘性’的损失,随着时间的流逝会逐渐严重的伤害李唐。

    像徐世勣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西走之后,徐世勣倒是觉得降唐才是正道,因为他从来就不想当什么‘乱’匪,对翟让,李密等人其实都是若即若离,没有半点忠心可言。

    可他的部下们大多都不愿意,有的想为翟让报仇,有的本就是当年的瓦岗匪,天生好像就对官军不感冒,再有则是府兵出身,对关西人反感的厉害,还有胆小的,怕投了李唐会有‘性’命之忧。

    反正不一而足,坚定的投唐派却没几个。

    这个时候,徐世勣自负谋略,又感居于污秽之地,从来都跟旁人不冷不热的缺陷也暴漏了出来,威望不足,逃命的时候大家听他的,可平安之后,各人就都有了各人的主意。

    这个时候,还是人家李密给了众人一脚,将他们彻底踢出了河南。

    李密此时已经陷入狂‘乱’之中,在河南打了好几年,自诩才能绝世,可为‘乱’世雄主的他,早已将当年的志向以及其他诸多优点品‘性’都抛去了九霄云外,成一个刚愎自用,动辄杀人的‘乱’世魔王。

    在这个时候,竟然不顾众人劝阻,亲自率兵来追徐世勣。

    于是,再不用徐世勣说什么,众人簇拥着他疯狂逃窜到潼关投了李建成。

    而李密却为他的昏‘乱’之举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被他留在身后防备王世充的裴行俨和程知节等人,只是商议了一下,便斩杀了李密留在军中的亲信,掉头就投了厮杀多年,怎么看都是冤家对头的王世充。

    驻扎于虎牢以及河南东部,以防窦建德的秦琼,魏征等人闻听之后,根本没用王世充再劝降,直接给王世充送去了请降书信。

    到了这个时候,李密差不多已是众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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