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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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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p;≈bp;≈bp;≈bp;“唉,皇帝养虎为患,今已势大难除,如之奈何?”

    ≈bp;≈bp;≈bp;≈bp;范文进咬了咬牙,真恨不能敲上李赟一棒子,老子出使来此,却要跟你们这些废物同生共死一次,又找谁说理去?

    ≈bp;≈bp;≈bp;≈bp;他不再想去劝一劝这个将自己渐渐当成自己人的内史令,而只是沉声道:“安修仁为户部尚书,城中各部必分请疏远近,只是当此之时,正要拉拢人心,我猜各部多是粮草齐备,将领们说安修仁仁义的一定很多吧?”

    ≈bp;≈bp;≈bp;≈bp;“正是如此,但愿随其为乱者,只其心腹而已。”

    ≈bp;≈bp;≈bp;≈bp;“既然如此,安修仁定要以心腹为先,嘿,一些羌种,衣食饱暖,他人即使吃饱喝足,也定存怨尤更何况,听闻当初凉王建玉女台,致使库中空虚,又逢灾年,饿死了不少人,梁尚书请诛羌种,开仓放粮,为谢统师,安修仁等所阻,最终不了了之,此时倒可以此为由,挑拨一番”

第707章暗谋(五)() 
    天光大亮,李赟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一个内史令大摇大摆的进出太子府,并不稀奇,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就像太子进了皇帝的卧房,嗯,很诡异不是吗?

    李赟离开后,范文进是倒头就睡,当被咕咕叫的肚子弄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范文进就像一个纵欲过度的病人,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都在向他发出抗议,想让他重新躺回到床榻上去。

    很快,太子李伯玉便精神抖擞的出现在范文进面前,嘘寒问暖,将范文进弄的很“不好意思”,说起来人家李伯玉可没半点对不住他,可这会却已被他弄成了将死之人,不惭愧一下真说不过去。

    李伯玉还带来了两个大夫,给范文进诊治了一下,毕竟睡的这么死的使者,别真死在自家府中,那可就成了笑话了。

    但还是那句话,如此殷勤探问,也必然事出有因,因为此时姑藏城中的大人物心中,不会给温情留下哪怕一丁点的余地。

    给大人物们服务的大夫得出的结论一如既往,不轻不重,长途跋涉,气血两亏,需要安心静养,换句话说,没大病,就是身体太弱了,你瞧瞧,和夜生活过于丰富的人还真就差不多。

    而很快的,范文进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梁师铭在昨晚干了他想干又没干成的事情,趁夜带人跑出了太子府,太子府的护卫罪责难逃,太子本人也没料到相谈甚欢之下,梁师都的使者竟然会逃窜而去。

    这要是放在别处,肯定是一场非常严重的政治事故,可在今日的姑藏,外面很平静,好像根本没发生什么一样,好像也只有太子郁闷了一会儿而已。

    相比之下,呆的分外“老实”,一直睡到现在的范文进,在太子眼中也就顺眼了起来,虽然这个家伙拒绝了自己送来的美人,很是不识好歹,可……瞧瞧人家现在快要去见阎王的样子,也得理解一下不是吗?

    李伯玉很忙,在范文进这里呆了一会便告辞离开了,范文进的待遇却就此升了一格。

    范文进喘了口气,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精神头总算恢复了一些,可昨晚用脑过度的后遗症开始困扰他,头很疼,晕晕乎乎的直想再睡上一觉。

    可他没那个时间放松自我,随随便便就有很多事情进入他的脑海,头一个就是梁师铭去哪儿了呢?

    想不明白,可能是武安王那里,又可能是梁师都在姑藏的友好处,毕竟两家离着比较近,梁师都是当皇帝的人了,不可能没有旧日同僚或者亲戚,友朋在姑藏。

    好吧,梁师铭的选择余地肯定比他多,想要火中取粟的意图也很明显,蠢就蠢在他置范文进于不顾的行为上面。

    梁师都派他与范文进一道来姑藏,其意明了,与汉王,李轨两家修好,各取所需,可梁师铭看见了西瓜,在谁苦谁甜还不知道的情况下,脑袋一热却把到手的桃子给丢了,肯定是违背梁师都意愿的。

    而作为当事人的范文进,对梁师铭进退自如的境地更是羡慕嫉妒恨的厉害。

    可有一点范文进很确定,梁师铭只要没出姑藏,作为外方使者,两人重新见面的几率非常大,不好确定的是到时谁会高坐于上,谁又会沦为阶下之囚呢?

    当然,作为一个聪明人很快就有所觉悟,想那么多没用,他现在正经是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然不等别人上门捉拿,自己先就躺下了,那才叫笑话。

    于是范文进按捺住心中的七上八下,让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并努力的进食,顺便还叫人拿了把匕首踹在怀中,差不多已经做好了被人架着夺路而逃的准备了。

    就在他食不甘味的吃着东西的时候,关实又像鬼魂一样冒了出来,给他带来了最新的消息,梁硕就要出殡了。

    算一算时日,连头七都没过呢,出什么丧?

    可事情就是这样一件干一件,关实给出的解释听上去很荒唐,却又让人难以反驳。

    皇帝李轨很迷信,病重之中得梦,总被梁硕纠缠不休,于是病情愈发沉重,用后来人的话来说其实就是,做了亏心事,反映到了人的潜意识当中,所以来了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人家李轨是很迷信的,连西域巫人的话都能听,你说迷信到了什么程度?

    于是结果就是,病的迷迷糊糊的皇帝下诏,令人立即给梁硕发丧,并让文武群臣,尽都随行。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要大操大办,以王礼葬之,也就是说,活着的时候咱对不住你,你死后给你风光大葬,算是赔礼,瞧在这个份上,你就别来纠缠朕了。

    按照正常程序,接下来肯定就是给梁硕的兄弟子侄封官,以安慰旧人之心,如果李轨没有病重,那么一套流程走下来,即便不能消除梁硕之死带来的恶果,也定能让人心稍安。

    可这会儿嘛,就不用想了,看上去完全是将死之人在胡闹。

    此事范文进已经听李伯玉说了,只是关实说的更清楚,前因后果都非常明了。

    后果就是,正与谢统师合谋,想要窥伺吏部尚书之位,趁大乱将起之时,尽可能的弄来更多筹码的礼部尚书韦士政坐蜡了。

    和他一样苦恼突至的还有户部尚书安修仁。

    原因很简单,国库空虚,再也禁不住这样任意挥霍。

    讽刺的是,吏部尚书梁硕生前非常节俭,死后却要铺张浪费一番,如果梁硕地下有灵,估计也要弄个哭笑不得。

    而梁硕活着的时候算是安修仁,韦士政的政敌,死后却还要给他们两人找一堆麻烦,用佛家的话解释,这几位前世必有因果啊。

    更让人觉得可笑的是,梁硕的死跟他劝阻李轨不要修建玉女台,并在之后杀死巫人有关,而因建造玉女台,靡耗良多,为补库中空虚,安修仁使人催缴粮秣,激起叛乱无数,又逢灾年,于是饿死了很多人。

    当时梁硕又劝李轨开仓放粮,并杀摧粮之羌族,以平民愤,当时是安修仁和谢统师,韦士政等人带头顶住的。

    安修仁就不用说了,由此跟梁硕交恶,谢统师和韦士政进言是怎么说的呢,他们说饿死的都是弱小之人,怎么能因为他们而置大事于不顾?

    其实大致意思就是说,库中粮草已经见底,饿死些人不算什么,要是开仓赈济,没那么多粮食不说,军人们以后吃什么?

    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形,梁硕并非完人,他主张施行的严刑酷法,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而安修仁征收税赋的背后,也定有他的支持。

    可说到底,梁硕乃良臣无疑,很多策略,都是在为大局着想,并无多少私心,李轨不能用之,反而杀了他,是他犯下的极为严重的错误。

    都说自古良臣难得,其实说起来,宽容而又有分寸的君王更为稀少。

    就像现在,关实就用非常讽刺而又刻薄的话,在宣泄着他对皇帝的不满,“狡兔未死,走狗已烹,掉上几滴眼泪,风光大葬,就想咱们再给他拼命,他倒想的挺美。”

    范文进相信,这话定然另有出处,不然这个传声筒也就太鬼了些。

    不过不管李轨美不美,却让李赟,关谨等人找到了机会,趁着太子上蹿下跳,想要借着给老师发丧的机会,寻找一下安修仁等人麻烦,而安修仁等人捏着鼻子,商议着怎么给梁硕发丧事情的时候,已经派了些人出去……

    想来等梁硕出殡之时,姑藏城中定有无数流言传出。

    此时关实则在跟范文进说着,“此地已非久留之所,今晚俺就来接您出去如何?”

    范文进心中不由一喜,有李赟等人庇护,活命的可能性无限增大不说,这也表示李赟等人已经信了他。

    可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明智的压下了冲动,“我若就此离去,于大事无补,你转告李公一声,文进多谢他的好意了。”

    关实并没露出什么意外,只是敬佩的抱拳道:“果是如此……晋地英雄,名不虚传,还请您放宽心思,安心在此居住,只要某有一息尚存,定能保您平安。”

    范文进笑笑,心也道了一声,果然如此,我若现在就走,定要遭人看轻,之后还怎么跟你们这些家伙说话?

    而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范文进也放开了,摆手便吩咐道:“来人,拿笔墨来。”

    这会儿关实是真对这个黑瘦黑瘦,好像一阵风过来就能吹走一样的晋人有所敬畏了,可他还想劝一劝,书信什么的就不用写了,以免落的旁人手中,不如口头说上两句,俺就算没读过太多的书本,可记性还成,大致意思总归不会传错就是。

    然而没等他说话,范文进已经笑道:“回去告诉李公,谢统师之辈不足为惧,一封书信,足能令其止步旁观,只是还要劳烦关将军一次,将书信投到谢统师处。”

第708章暗谋(六)() 
    姑藏西城,兵部尚书谢统师府邸。

    谢府真心不大,三进的宅院,建筑也挺诡异,外面和凉州平常人家差不多,方方正正的房子,灰突突的,显得既敦实又普通。

    主宅却是个二层小楼,还顶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脑袋。

    谢统师每次回到家中看到这个,心情都要暗淡一下,不过也没办法,这是一个胡商留下的房子,商人们重利轻别离,根本不会好好布置这种旅途中落脚的地方。

    说起来姑藏作为通商西域的重要节点之一,还是西北重镇,屯兵牧马之所在,重要性不言而喻,秦汉时受到重视,开始日渐繁盛辉煌,近千年过去,有起有落,到了大业年间来到鼎盛。

    兴盛的时间维持的不长,可当时商队往来,络绎不绝,各色财货,堆积如山,姑藏的人口也曾一度超过二十万人,比之中原大城,也不逊色多少,正经的西北通衢,人口聚集之所在。

    可时至今日,失去了中原的支持,又饱经战乱之下,姑藏便无比迅速的落寞了下来,其实地理环境已经决定了它不可能独自支撑起西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重任,不然的话,丝绸之路的起点也不会是长安,而应该换做是姑藏了。

    和这座城池一样,曾经掌管它的守卫者,前凉州刺史谢统师的落差同样巨大。

    谢统师一直觉得,他身份尊贵,所处官职也曾在西北一言九鼎,并在白瑜娑之乱时,守住了凉州,功劳很大。

    可最终呢,却要委身从贼,这叫什么?这叫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好吧,有点不恰当,李轨若为竖子,其他人岂不是连竖子都不如了嘛,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谢统师心里不舒服。

    所以一直以来,谢统师都以正统自居,并时刻准备回归“正朔”,听上去很别扭,因为如今天下哪里还有什么正朔?

    可在西北,和谢统师志同道合的人还真不少,他们大多都是当年驻守西北的关西世阀中人,其中便以礼部尚书韦士政为主。

    其实吧,简单来说什么回归正朔,那都是自我安慰的托词,就是放不下架子,不愿跟一群西北土著混在一处,还要居于李轨这样商家子之下。

    这是当今诸侯们遇到的一个很普遍的问题,关西世阀作为隋末贵族当中最骄傲的一个群体,不想为李轨所用,根本不值得奇怪。

    这一天,谢统师回的很晚,月亮都已经挂在天上了。

    谢统师翻身下马,跺了跺脚,抬头又望见自家上面那个大脑袋,不由自主的哼哼了两声,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谢统师祖籍蜀中,个子长的不高,可隔了几代,也就是个头上还跟蜀人相像一些而已,因为在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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