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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一觉睡到几十年前。可是这身体上没什么大的变化啊,补充到哪里去,等下要不要去称个体重,对,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也不知道现在医院有这科目了没有?越想肚子越饿,赶紧起来,看来穿越了也一个样,都得为这肚子半生奔波,饿了不给吃的就给你闹个地动山摇。
擦干身子光着走出浴室,打开行李包,拿衣服穿上。随他来的就俩套衣服,身穿一套包里一套,幸亏做为单身狗,内裤总是多配给几件。深色的休闲裤穿在身上在这时空里也不会显得很突兀,觉得新奇的也会自动脑补外国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现在这世界应该不会有人能够知道世上无缘无故的多了他这么一个人,真的有神人能够知道也不怕,知道的人会自己先把自己搞疯掉,所以行李放在房间里应该安全。一切弄好套上皮衣,装了二三十枚大洋进口袋,安全起见,还是把包收好塞到床底下,关上了房门。
下了楼本来想就在旅馆里面吃,想了想术业有专攻。住这级别旅店的人吃的是休闲与品位,自己这饿死鬼投胎般的肚子,一顿下来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大洋。也不敢问掌柜附近哪家好,不论什么时代同行是冤家。把应该他赚的钱当着他的面去送给他的竞争对手,还要他介绍一下,他还不能拒绝,回头他肯定琢磨着怎么给你下绊子。
走了出去天随人愿就看见个酒楼招牌,现在还没到高峰时间,也没什么客人。径直走了过去,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红烧肉叫花鸡,红烧鲤鱼排骨炖当的先来几个硬菜,又叫服务员介绍了几个招牌菜,乐得小二哥喜笑颜开,服务态度直线上升,这是不心疼钱的主啊!桌子仔细抹了两遍,倒满了茶,才颠颠的跑去厨房。
半个钟后,张山满足的叼着根牙尖走出了酒楼,花了十几大洋终于满足了五脏庙。左手摸摸肚子拍了拍,肚子不饿心中不慌啊。这牙尖看工艺是純手工制作,用起来还挺好使。古人云吃饱喝足思睡觉,刚走回旅馆这眼皮就打起架来,察看了一下行李好好的没人动过,实在撑不住了。脱了外套就爬上床,不知还有没有别的后遗症。难道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能把控了吗?还未想罢人便睡过去了。
等到他醒过来,睁开眼眼前一片黑茫茫。看着这黑暗好一会儿,才依着记忆从旁边抓过裤子。摸索着从裤袋里找到手机按亮屏幕,照了一下看见台灯找到开关打开。人和着被子卷腿坐在床头望着手中的手机屏幕继续发呆,脑子空荡荡的,眼神一动不动却找不到凝眸处。
过了45秒手机自动屏保,张山楞回神。扔掉手机从皮衣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空气中翻滚弥散。玩了一会儿大感无趣,接连猛吸几口用力吐出,甩甩头起身打开窗户,一股寒冷的风迎面扑进来吹在身上,使人精神一振。窗外竟有霓虹闪烁,一副欢歌不夜城的景象。掐灭烟头用力扔到马路上。握拳做了几个扩胸,想到今天发给了卖烟哥两根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香烟,不知道会不会惹起什么风波。不想了,吃喝拉撒人生大事,今天先把自己这身体伺候安逸了再说。
第五章 我护着他们()
张山提着包又站在这张长椅面前,一脸的纠结。手机显示十二点过了,上去呢还是上去呢?那卖烟哥为报私仇不惜伤害社会,放了个大招在这里,随时无差别攻击。可是时间不等人啊,男人就得对自己狠一点,屎坑都蹲过还畏缩这小场面?想罢依着记忆尽可能重复昨天的步骤,躺在了椅子上。来之前已经把肚子喂得饱饱的想来不会再闹,如果能回去再吃多少都行,大不了不休假了马上归队,还不用花自己的补贴。赖上小娘皮也行,配合她研究了这么多年,请客也是应该的。闭上眼睛胡思乱想一会就催眠自己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山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看见前头的马路上走来一群人。昏灯下,黑衣黑裤,管制刀具或拿在手中或插在裤腰带,步履匆匆朝前赶过来。看样子是今晚江湖上有一段恩怨要了结,有人不肯入眠啊。张山重新闭上眼睛,免得惹来无端是非,坏了自己的事。
“大哥,那里睡有个人,我怎么看着不对劲!”某人或许想上位,不放过任何可以表现的机会。哪怕伤害到无辜的路人,即使是睡着了的路人。
“少废话,正事要紧。留着力气等下多砍几个人!”大哥也是过来人,分得清主次,并给后来者指明了方向。还顺带警告了路人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众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耳际,总算没有给自己惹来无妄之灾,不知是不是启动的时间还没到还是怎么滴,人依然还在这世界里。也不看时间就接着催自己睡觉,预防万一。
他觉得没过多久又醒了过来,看样子是那帮人回来了。不过是跑着的往回赶,差不多个个挂彩,相互搀扶一拐一拐的,几个背后还背着人。江湖饭不好吃啊!这次他们也没有顾得上他,只是有个人回头凶狠的和他对望了一眼后,随着众人的脚步消失在了黑暗中。这恨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经这一番折腾,张山再怎么催自己也睡不着了,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已经五点多,电池也报起了红灯。想来自己也幼稚了点,这时空穿梭岂是要有就有的?虽然这事的发生本身无法解释,也未必不会再发生,可是希望也太渺茫了一点。烦躁的坐起来点燃一根烟,小娘皮这事算是断了想法了,一帮生死兄弟也没来得及打个招呼说一声再见,仰头望着天上西斜的星,不知道原来的世界是不是就在那浩瀚的星空尽头,可是这问题不能想啊不能想,谁想谁发疯。
呆了一个多钟,天就要亮了。起来弹跳活动了下麻木的手脚,刚想大喝一声这世界我来了,又觉得脑残了一点,电影里喊这台词的一般难有落得好下场的,想想便算了。
背着包走到昨天的摊前,那老板看见他一愣。张山晃了晃裤兜,美妙的声音叮叮急响。“老板,有钱。肉馅饺子看着上。”
老板尴尬笑了笑,来者是客,昨天还要了人家赏钱呢,端来一碗水饺道:“军爷误会了,我是觉得您这大冷天的天天起这么早真是少见。”
张山翻了他一眼也不点破,鲸吞了三大碗,付了钱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漫无目的顺着来时的方向继续往前走。此时路上还没有什么人,街上冷清得很。正思考这该干什么的张山突然听到汽车的喇叭声,抬头看去,几十米处的路口有辆卡车要拐弯开过来,不知道是开得太快还是拐得太急,有东西掉了下来。张山连忙走都路中间,挥手叫停迎面驶来的汽车。
“吱………”那司机急踩刹车,张山又听到了物体落地的声音,可能后面又有东西掉下来了。
“干嘛呢干嘛呢?想死待会拉你一起走。”那人开车窗伸出头喊道,带着制帽看样子是个城市综合管理人员,态度不是很友好,可能还不是有编制的人。
“你东西掉了。”张山有些百无聊赖的道,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东西掉了?不可能啊,哪呢?”那人有些茫然,态度到是温和了不少。
“从车上掉下来的,路口拐角那呢,刚才刹车好像也掉了。”张山提醒到。
那人一愣,回头对另一个人喊道:“老李,下车!”打开车门下车,也不管张山,转身对着车尾合手哈腰口中不停的低念莫怪罪莫怪罪。倒把张山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等那人从车上拿出口罩戴上,又戴好手套,张山跟着他来到车尾一看,这回他是真的愣住了。那是个人,一个瘦得皮包骨的人。身上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脸脏兮兮的只能从头发判断出是个女人,僵硬的躺在车尾下。再走两步往车厢望去,里面堆实了半车厢的尸体。
等那司机和他同伴把尸体抬上车放好,对在那刚点根烟猛抽的张山道:“后生,让一下,我要倒车,刚才谢谢你了。”
“我能帮什么忙吗?我会做很多事的,开车也会。”死人他见过,死得惨的也见多了,可是这一幕他有点无措。
司机也有点意外,这活谁都避恐不及,也有乐意帮忙的?这时那叫老李的说道:“先别急,我先过去看看,”说完就小跑向那路口。
“师傅,现在天天有这么多吗?”回过神的张山递了根烟给司机,边问边给他点上。
“是啊!现在天太冷了,好多人都挺不过去。”那师傅呼出一口烟雾叹道。“现在这世道难啊!你这烟不错,有股醇香味。”
说罢不理张山,转头喊道;“怎么样老李,要不要倒车过去?”
“不用了,是个小的,我自己抱过去就可以了。”那老李回道。
“好了小兄弟,我们要走了,还有一个收集点要赶呢。您忙您的去吧。”听到回答的司机对张山道。
“师傅,我想送他们一程你看可以吗?要不然等下又有掉下没人知道您说是不是?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做。”张山征询道。
夹着烟吸一口正转身欲走的司机师傅听到这话不知道如何回答,恰此时那老李抱着个四五岁的小孩尸体走近,说道:“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她的孩子,母子连心啊,看见自己的孩子掉了自己也要折腾下来。”说罢把那小孩放倒那女人身边,拍了拍“好了,安心上路吧。”
听到这的张山怕有些东西自己忍不住,扔掉烟头用作战靴踩灭,翻身上了车站在挡板上,手抓车顶的钢筋,说道:“我在这护着他们。”
司机和老李对望一眼,最后劝说无果,只好由着他罢。随即上车,车子大概驶了十几分钟,司机按了下喇叭,旁边的房子打开门,有个老人伸出头道:“明天再来吧,今天就只有一个,还有口气没咽下。”随复关上门,车子又启动了。
第六章 保重()
河岸荒滩的一块石头上,张山坐在上面翻拉着手机里的照片,最后剩下一点电了。远处有浓烟升起,那是他们在焚烧尸体,有一股令人鼻酸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翻完了照片又打开通信录,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联系人慢慢地往下拉,到了最底点拨了小娘皮的号放在耳边,熟悉的电子声传来,随后是嘟嘟的盲音。
有些落寞的放下手机,呆了一会儿,手机响起了关机的声音。张山深呼一口气站起,拆开后盖、电池扔到前面的一堆枯树枝上。上面摆满了证件、钱包、矿泉水瓶等等身上这个时代不该有的东西。打开包再翻了翻,就剩几件衣服,几瓶常用药实在舍不得扔掉。
从皮衣口袋掏出香烟,竟然还剩小半包,拿出了一根其余的也仍在柴火堆上。点了烟后吸了几口,蹲下点着最下面的枯草,火在风的吹助下快速的燃烧起来。拿过旁边的一块石头砸裂打火机放完气也扔到了火中。
“嘭!”手机的电池爆了。再深吸一口烟将烟头也扔到火里面,张山突然觉得有些冷,就再找些柴火过来在那烤起火来。
待一切都烧成了灰,烧不了的用木棍挑出来扔到河里面,张山拍了拍手提起包往回走,前头已经不见再有烟雾,可能他们也快要完事了。
到了那里,跟着众人收集骨灰装进一个布袋放在一块大石上,开着别人熟练地摆上香烛。有人从卡车上拿了一些纸钱,由一老者点烧。只见他口中碎碎念道:
“尘归尘,土归土,今生再上黄泉路。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世道艰难,礼节简单,上路咯……,来世投胎记得找个富贵人家,免再受这世间苦厄。都是穷苦人家路上大家相互照顾着点,起身………”
随着声落,一人上前拿过布袋向走向了河边,那里有一个竹排,竹排上面有一个人,拿着一根杆在那等。
“张小兄弟,你和我们回去吗?”大家鞠躬礼毕,司机老刘向一脸木然的张山问道。
“麻烦您了刘大哥。”
“说的什么话,就你这一声哥这事都不算事。走了,后面交给他们就行了。”
车头里,司机老刘开着车,老李和张山挤在一起,张山一言不语,老李可能觉得气氛有点僵,看张山的穿着也不像是他们这些混饭吃的穷苦人家,搜索了一下听书得来的词汇,文绉绉的道:“不知张兄弟是哪里人氏?鄙人祖籍浙江绍兴。”
“我?我吃百家饭长大的,具体哪里人我也不是太清楚,那时年纪小,记不住。”张山望着车前方有些出神道。身份这问题他今天早上已经想好了托词。
“瞧您这身打扮,像是留洋归国的知识分子?”他又想到了个词。心里有些小得意。
“我说李大富,你今天说话我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呢,整啥玩意啊你?“司机老刘听着有些不爽快。
“这是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