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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盯着我后面的墙角就行了，看到有动静你就开枪。”
“哦，要是打死人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是敌人，他不死我们就得死了。”估计了一下数量，第一波攻击是够了，张山站起来说道。
说完就朝里面喊，“里面的人听着，第二次警告！五秒钟后攻击开始，伤到了别怪我没说。”
这话说完里面有一些反应声，呀的刚才的车感情是对方的人，还以为警察来了呢，离位的人赶紧重新找地方防备。
说是五秒后开始攻击，张山喊完就拉了引信往里面扔，引信烧完也不止这时间，不算失信于人。往围墙两边的拐角处也各扔了一颗，可能对方搞不清楚自己有多少人，到了现在也没使出迂回包抄这一招，给一个预防万一。
扔到预定数量的大半，他改变了战术，这些得凌空爆了，侦查一下对方有没有人摸到院子里，先朝俩人背后的墙扔了一颗，防对方有高人存在，能摸到自己眼底下而不知，不过旁边有个菜鸟，得提醒一下，“小心了，不要叫出声，伤不到我们。”
正紧张盯着墙角的柳依依听到他的话有些不明所以，‘轰’她感觉到靠的墙激烈震动，要不是事先提醒，她真的叫出来，手榴弹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爆炸，幸亏有一堵墙拦着。
“你怎么老是乱扔，都不见炸到人？反而差点把自己给炸了。”柳依依不满的说道，扔了那么多，都听不到一声惨叫，就知道没什么效果。
“这是吓唬人的，警告一下先。”张山说完又把快烧到头的手榴弹扔了进去。
“这不是浪费吗？手榴弹我们就带了这一箱，扔完了就没了。”
“够了，放心吧，这些都是算钱的，利润高着呢，不怕浪费。”张山说完又扔了一个进去。
第78章 我休息一下（）
把拧了盖子的手榴弹都扔完，也没听到有人有反应，看来都呆在楼里，那里安全。真有被伤到而不出声的，这事得认，双方都有精神支撑，看谁命大。
过了一会儿，张山又隔空喊道：“怎么样，你们老板怎么说，他再不出来，就要死人了！你们想清楚，我是来要债的，别逼我要你们的命！给你们一分钟时间。”
见里面没有人答话，说完张山就蹲下继续拧盖子，柳依依看到他的样子，还给敌人一分钟时间，不放心的问道：“张。。，喂，这附近住很多人，不怕吗？”差点把名字叫出来了，幸亏记起来了收住。
“不用担心他们，这里住的都是富贵人家，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们豁出性命为他人出头的，放心吧，该来的需要点时间准备才能来，不着急。你看住那个墙角就行了。”
张大亨的头号猛将听到张山的话又跑进去把情况跟老板说了一下，说完看到老板还是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提醒道：“老板，刚才对方好像是手下留情，要是来真的，火力太猛，兄弟们不一定挺得住，得早做打算啊。”十多颗手榴弹爆炸，没伤到一个人，不是对方是傻子，己方命大说得过去的。
张大亨坐在那里，看着波澜不惊，其实他开始就想溜了，可是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怕自投罗网。现在攻击的方向全都来自大门那，叫人去看了一下，别的地方好像都没人，反常得有些不可思议，贸然出去有风险。
张山倒不怕他跑，跑了就跑了呗，让他把场面摆起来就行了，今天不给，利息照算。再说了，你能跑到哪去？像以后的一样跑出国？开玩笑，现在世界上中国人的地位最低，人上人你不做去做下等人？现在去哪都不用很严的鉴证制度，去外国能好中国人走一半都有可能。别忘了美国有一条铁路，听说一根枕木就留下一个华人的性命，就知道这玩笑不好笑了。
张大亨摆够了架势，问道：“你也觉得我该给他钱吗？”
猛将有些为难，这话不好接，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是老板问了就不能不说话，“这老板你说了算，大不了兄弟们拼光了，皱一下眉头都不是好汉，出来混，我们就不怕死。”
张大亨知道这话的意思，不由感叹人心不古，连下人也学会了思考，队伍越来越不好带了，“兄弟们怎么样，有没有谁伤着了？”
“对方没下死手，都没性命之忧。”
“那就好，都机灵点，怕什么，这里是洋人的地盘，我就不信他们敢惹，放心吧，撑一段时间就好，谁死还不一定呢。想讹我们的钱，没那么容易。”张大亨恨声说道。
“要不老板您先走，以防万一。”
“不用，告诉兄弟们，我跟你们在一起！”他倒是想先走，问题是不安全啊。
时间到了，对方也没人出来给个话，对方不仁，他不能不义，“里面的兄弟听着，攻击从最上面开始，楼顶上的兄弟看着点！”
张山小心探出头再确定了一下方位和距离，便用力投了一个过去，然后又靠墙探出头，得查看一下效果，做参照校正力道。
‘轰’手感好就是不一样，手榴弹在楼顶爆炸了，传来人的惨叫声，距离有点远，到的时候时间也差不多了，别人来不及做出反应，伤亡在所难免。
有了参照，张山一口气扔了差不多十个上去，不过现在人家把他的警告当真，就没什么效果，再也听不到惨叫声。
既然从上面开始，上面搞完了，就该轮到下面了。那小楼有三层，灯都灭了只看到个大概轮廓，加上院子里还种有花啊草啊的，看不清窗户。这情况也预料到了，张山快步上车打开手电筒，搬下另一个铁皮箱，里面装的是用玻璃瓶自制的简易燃烧弹。成本考虑，点火方式还是手动的，用打火机点燃就投了一个过去。两斤多的重量，要不是身体变异了还真扔不了那么远。
‘咣’玻璃瓶砸对了硬物碎裂，照亮了小楼。现在要精确攻击，就不能隔着墙估个大概就扔了。露出半个身位看准了目标大喊一声“中”就用力甩了过去，可是距离太远，能把力道控制得很精确不是有点难，是很难。手榴弹没能投进预设的窗口里面，反而砸碎了旁边另一扇窗的玻璃，看来运气不错。
张山正扔得高兴，旁边的柳依依突然开枪了，张山想都不想就把要投出去的手榴弹往她负责的那个墙角就扔过去，“趴下！”虽然有二十几米的距离，还是不保险，张山出声喝道。
叫她负责这一边的墙角是经过勘察考虑的，从敌人可能窜出别墅迂回大门，如若兵分两路，这一边应该先到。扔出去的手榴弹还未爆炸，他又拉响了一个他负责的另一边墙角也丢了过去。
“轰！轰！”两颗手榴弹接连在围墙拐角处爆炸，这距离不远，张山力道控制得很到位，可是爆炸声过后，不要说惨叫声，连个惊呼都没有，难道来的都是敢死队，硬茬子？
“你看着另一面，我去看看！”张山低声对趴在地上作半专业瞄准动作的柳依依说道。
柳依依闻言快速的转换方向，她有些心虚，刚才它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在晃动就开枪了，但是张山白天吩咐过她，这时候一切听他的，听明白了马上就做，不然两人又性命危险。
张山掏出手枪，‘砰砰砰’朝拐角那开枪一边快速接近，子弹碰到石墙溅起火星，是人就不敢贸然冒头。接近拐角的时候他停止了射击，真有人的话现在已经是短兵相接，开挂了还拿不下对方那也是真猛人，神级的对手。
紧贴墙角，张山拉了一个手榴弹轻轻一扔，‘轰’爆炸产生的气流他都感受得到，还是没一点反应，小心的伸头望，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没有人。
待他折回来，柳依依低声问：“有没有人？”
“没有。”张山老实说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东西在晃动，就开枪了。”柳依依站起身解释道。
“你做得很对，不要说好像有东西在晃动，感觉不对你都要就开枪，知道了吗？”
张山说完看着剩下的几个手榴弹，接着道：“好了，紧张个啥，我来防守，剩下的手榴弹你来扔进去，练习练习。”
“哦，该怎么做？”柳依依语气带着点兴奋。
“这简单得很，”张山接过她的枪把一个手榴弹给她，“诺，这是引信，你一拉，往墙后面扔就行了。”
“我扔不了你那么远，炸不到人啊？”柳依依看着他问道。
“没事，反正是用来吓唬人的，响了就行。来，试一下。你一拉就往里面扔，从大门那往里扔也行。”
柳依依听完就拉了引信用力往里面投，她倒没有多紧张，刚才张山就扔得挺高兴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就这样，把它们扔完，我休息一下。”
第79章 这梁子算结下了（）
小楼里，稍微有点地位的，都进了地下室‘商量情况’了，这手榴弹爆个不停实在让人不放心。
“你们谁听说过这白无常是哪路神仙？”既然要商量事情，都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张大亨问道。
烛光下大家都摇摇头，保险丝烧了，照明有些不够。不过这样也好，有的表情可以假装看不到。
“老板，恕我多嘴，他说您欠他钱了，是不是真的？”坐上了头号猛将的位置，有些事就得担当，赵六斤问道。
有此一问，是因为张大亨并没有把事情的原委跟人说过，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传出去有失脸面，混到大佬级别了还被人勒索，江湖上不好交代。
“没有，以前你们不是打死人了吗？他说他认识其中的谁，前段时间找我要赔偿来了，你们说我能给吗？”张大亨反问道。
“打死了谁？”老板为手下受过，大家有些感动。
“那天他倒是说了，我没记住，死了这么多，谁不一样，他明摆是想来要钱的。加上近段时间的流言，看来是碰上过江龙了。”
“要不我们礼送出境？”都是同道中人，对于强者，大家都有一份情怀，话说开了，就算不上丢人，还很有面子。
“就怕对方得寸进尺啊！”张大亨叹道，以己度人，不得不防。“现在兄弟们怎么样了？”
“现在有两人受了重伤，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去。”一人答道。
“老板，干脆不要顾忌那么多，我们从后面冲出去！”另一人说道。
“不行，对方火力太猛，万一有诈我们承受不住，老板的安全没保障。”有人发表了不同意见。
等柳依依把最后一个手榴弹也扔了出去，张山把枪还给了她。她自觉靠到墙边担负起先前的职责，没有讨价还价，出发前大半天的战场行为特训还是有效果的。主要是张山说得太吓人，都是死啊死啊的。
“不用了，你先上车吧，等警察或者驻军来了我们就走。”张山对着她说道。
“那要是敌人从这边摸过来怎么办？”柳依依问道。
“你说的也是，那就吓住他们。”张山对她的战场适应能力有些赞叹，点燃了两个******各往两边的围墙中段外扔了一个，“好了，这样别人就不敢就近摸过来了，你先上车吧。”
把气氛搞成这样，今晚想要见到张大亨是不可能的了，即使他叫人把钱拿过来，张山也不乐意，没有面对面，不方便讲价。
查看了一下剩下的七个******，张山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把那楼给烧了呢？暴力机构还没来，还不到走的时候，现在点火是逼别人下狠心冲出来，又得费心应付，那就等等吧。
看到张山靠在车门上，坐回驾驶室的的柳依依问道：“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张山也问。
“你怎么停下来了呢？”
“哦，现在没事做了，等下警察来了我们烧了这栋楼就走。”张山说道。
“现在烧了就走不是更好吗？干嘛要等警察？”
“我想要把他们心中的神给打碎了，以后这种不给钱的现象就会少一点，听得明白吗？”见她摇摇头，张山接着说道：“就是在这些人心中，洋人就是他们心中的保护神，因所向无敌而不可侵犯。在他们的意识里，这租界就是天堂，犯了事跑到这里就安全了，现在我要把他们的梦打碎，你说咱们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把人最后的一丝念想都给断了。”这事有点缺德，得拉人一起帮着扛，不然挺不过诅咒就麻烦了。他张山可没有什么大功德，可以对这些不屑一顾。
“你要打那些租界的人？”
“嗯，得让他们明白当春风吹绿了江南岸，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才行。不然以后谁都不想给钱，胡思乱想的，咱们不好混。”
张山刚说完，里面传来了喊声：“外面的好汉，别开枪，我是过去和您说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