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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张辽根本无言以对,无法反驳,因为无论怎么看,诸夏都是极佳的人选,他也以诸夏的体能和速度提出反对意见,但被诸夏反驳,无奈之下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而诸夏一路以来表演的也确实接近完美,尤其是他再三恐吓,对方现在已经直接无视,体能也处于低谷状态,无疑被调整到,被伏击的最佳状态!
虽然张辽反感诸夏的不智之举,但心中何尝没有感动?只是此刻是战时,他的身份是大都督,他要为诸夏负责,为整个战事负责!
若诸夏亡了,汉国也就亡了,他也就没了继续拼搏的理由!更何况,诸夏才14岁,还没有子嗣,这让他如何不怒!
“你们要置君上于死地吗?还不快准备?”张辽低声一喝。
众士卒纷纷惊醒,纷纷准备,其中九十名士卒跟随张辽埋伏一侧,准备随时突击敌人后侧,而余下的十名士卒则埋伏在滚石后,等待着敌军到来!
这时,诸夏见了四周环境,知道终于到了埋伏点,脚下顿时一软,一旁队正连忙扶住,用着关切的目光看着诸夏,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关怀,以及坚定的甘愿为诸夏效死之心!
若以前是为了诸夏的政策,为了自己的利益,那么这一刻就是真正甘为牛马,效死之心!
诸夏僵硬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意,紧随着大军继续后撤,在那里,就是张辽为庄国六百余士卒,精心挑选的埋骨之地!
庄国士卒拥簇之下的喻平、吕丰两人,自然看出诸夏已经是强弩之末,纷纷露出快意的笑容,吕丰露出肆意的笑容道:“看他还怎么跑!待会,我定要好生羞辱他,在他面前杀光他拼死保护的士卒可好?”
“任凭君子处置,一介国君,居然保护一帮贱民!”喻平毫不介意道,旋即对一旁骆谨说道:“此次还多亏骆先生谋划,对了,还要为钟乘讨回公道!”
“钟乘?”骆谨一听神色一愣,旋即大恐,神色不断观察四周环境,惊恐之色更甚,嘴里呢喃着:“天时地利人和地利人和天哪!!快撤!快撤!有埋伏,钟乘出卖了我们!
“撤!快撤!再晚就来不及了!有埋伏!钟乘背叛了我们!”骆谨声嘶力竭的在战场上大吼着。
喻平神色大惊,看向四周。
而吕丰则不满道:“骆先生,你这是在扰乱兵心,若对方有埋伏”
吕丰还没说完,一侧山中传来怒吼!
“给我砸!砸死这帮畜生!”
“全军听令!突击!突击!”
下一刻,天色一暗,众士卒纷纷抬头,一看,面色顿时惨败!只看天空上砸下密密麻麻的石块,这些石块大小不一,但大多都在人头大小!
山腰那汉国士卒,一个个疯狂的拾起石块朝下狠狠的砸下,似乎在为诸夏报仇!
一时之间,山道中竟然混乱不堪到了极致,从山上砸下的石块裹挟着破空劲风,砸落在山道上,顿时将庄国士卒砸的脑浆迸裂,手臂骨折,压扁胸膛!
林林种种的惨不忍睹的一幕,令所有庄国士卒不寒而栗,顿时更加混乱,一个个如同没了头的苍蝇倒出乱撞,更有甚者竟然对昔日同泽刀剑相加,人性丑陋一览无余!
仅仅三分钟的时间,那十名汉国士卒顿时将准备的二百块滚石消耗一空,紧跟着纷纷面色冷厉的提着剑冲下山去!
然而这三分钟对于庄国士卒来说,就如同经历了一番地狱般的噩梦,滚石消耗一空后,他们依旧下意识的如同没头苍蝇一样倒出厮杀、躲避!
哪怕喻平再怎么声嘶力竭的大喊都没有丝毫效果!
就在这时,喻平等人身后出现一支近百人的汉国队伍,领头的是一名杀气腾腾的黑甲青年,此刻策马杀入士卒之中,目标直指喻平等人,身后士卒同样捍卫不死的厮杀着!
喻平大惊,连忙由调了一百士卒挡在身后,欲以两百士卒对战汉国百名士卒,然而庄国士卒体能在长途奔袭之中,早就消耗的一干二净,又经历了方才噩梦般的场景!
只见张辽策马厮杀,却带着闲庭信步般的从容,所有士卒的反应速度、出手速度不及他十分之一,更有甚者,双腿一软,主动将咽喉送在张辽枪尖。
而那些士卒武力虽然不及张辽,但他们因为没有披甲,各个都是手持一柄武器上阵,身上也就一件单衣,却也因此灵活无比,再加上敌军体力耗尽,攻击更是软绵绵的无力,因此每个人都能以一当四,杀的好不痛快!
吕丰见自家士卒在敌军手中居然将待宰羔羊一般,毫无抵抗能力,顿时大怒,亦是大恐,连忙向骆谨求救道:“骆先生,我们这下该怎么办?要不要我们对那汉侯说,我们撤军?”
“唉!此刻优势尽在敌手!对方吃定了我们,又怎么会答应我们如此幼稚的提议!”骆谨无奈道。
“他难道还敢得寸进尺不成?我是大良造的嫡长孙,代表的是庄国,他难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成?他就不怕庄国大怒,提兵灭了他?一个小小的汉国,我们放他一马已是恩德了!”
吕丰神情顿时激动起来,对着骆谨大喊着。
骆谨苦笑道:“庄国大部分兵力都在这里,此刻已经损兵一百,伴随着厮杀,这个数字正在扩大到两百。我们有什么资格和对方讨价还价?早在之前遇到敌军,我就觉得蹊跷。”
喻平脸色顿时不怎么好看,语气冷厉道:“你是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们?哼!为今之计是想办法逃出去!”
骆谨反应过来,心知自己刚才将吕丰和喻平得罪了,但他不打算辩解,他沉思片刻,说道:“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汉侯,我们才有话语权!”
“对!没错!”吕丰仿佛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下下令:“快!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汉侯,我们才能活下去!”
传令兵一听也不等喻平的命令,连忙声嘶力竭的大喊着!
刹那间,整个战场为之一静!
张辽顿时目呲欲裂,眼眸中的愤怒几乎要喷射而出!
下一刻,庄国士卒沸腾了!
一个个绿油油的眼眸顿时瞪向诸夏!
早已精疲力竭的汉国士卒相互凝视,两名士卒默默的不顾诸夏反抗将他拉至队伍最后,而他的前方,是一个个将要以自己的胸膛保护诸夏的士卒!
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
10、死战(1/2)()
10
想要擒得君上?
可以,从我们尸体上跨过去!
汉国的士卒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庄国士卒,他们的决心!
他们沉默着手持兵刃面对着敌军,没有说话,也没力气说话,他们抓住每一秒的时间,全力以赴的恢复体力,调整呼吸。
庄国士卒同样沉默着,他们想要活下去,默默的脱下铠甲,在这种关头,铠甲只能耗费他们的体力,是他们花费更多的体力,有时候,甚至连手臂都举不起来,可见他们的体力消耗。
两国士卒准备完毕,一方为了活命,一方为了守护!
喻平、吕丰、骆谨三人被这最后一搏吸引了所有的心神。
在他们的后方,两百士卒伤亡五十,同样在拼死抵抗,但根本伤不了汉国士卒一根汗毛,汉国士卒正以摧枯拉朽之姿厮杀着,他们虽然零伤亡,但是他们依旧觉得不够!
所有士卒呲目欲裂,恨不得将眼前阻拦他们的庄国士卒瞬间杀光,然后前去救援君上,但他们毕竟是普通人!
这时——
庄国士卒冲向了汉国士卒!
厮杀一触即发!
此刻的战场最为安静,除了脚步声、拖剑声之外,没有丝毫多余的声音,却有一股惨烈之气冲上云霄!
跑在前面的庄国士卒,托着剑,在距离汉国士卒不足一米之际,骤然奋力跳起,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一剑劈下!
汉国士卒盯着剑锋,霍然提剑而举挡住对方的奋力一击。
然而庄国士卒这一剑携居高临下之势,以及身体重量以及全部力气,这汉国士卒又是疲惫之躯,两剑相交,汉国士卒顶不住,双臂一软,庄国士卒剑锋便紧紧贴着他的咽喉,双方陷入持续拉锯!
就在此刻,汉庄两国士卒如潮水一般相撞,混合在一起,并且不断向两方延伸,很快,整个山道被堵塞到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地步!
一名庄国士卒面色狰狞着杀死了一名汉国士卒,另一名汉国士卒毫不犹豫的将兵刃捅进他的后心,剑锋透体而出!
不时有人拼死相博,就地一滚,便能压倒一小片早已力尽的两国士卒,他们先是长途奔袭,力气耗尽,又陷入惨烈厮杀,身体里早就油尽灯枯!
汉国士卒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生生的挡住庄国士卒三百余士卒的突击,战场上厮杀的火热,但但凡有人想要靠近诸夏,都会被其他汉国士卒群起而攻之,哪怕不顾自身的安危!
然而喻平等人感觉还是太慢,躲在后面大声呵斥道:“你们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冲过去,抓住汉侯!”
“贱民!杀啊!杀过去!你们没吃饭吗?!”吕丰急得上跳下窜,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声嘶力竭的大声呵斥道。
一旁骆谨皱眉道:“他们长途奔袭之后,早已力竭,此刻厮杀的软弱无力也是常情,两位体力尚存,不如策马厮杀过去,一来激励士气,二来,汉国士卒早已力尽,这样机会更大!”
吕丰一听神色一变,目光闪烁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等为将者,怎能和这些武夫为伍!再者说了,先生您不也没有下马厮杀吗?”
若在之前,还没见识过战场残酷,他或许会上阵杀敌,但此刻见了那惨烈厮杀,又见那汉国士卒拼死保护,甚至不顾自己生命,他哪里敢策马上阵!
喻平原本有些犹豫,但见吕丰的话,连忙附和道:“君子此言甚是!我等并非武夫,指挥调度才是我等本职!”
骆谨顿时心寒无比,这两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口口声声说劳心者治人,完全是贪生怕死之言!士卒在前方搏命,他们却在这里蔑视武夫!
骆谨沉默许久,二话不说下马提剑冲向战场,他不善马战,也没学过剑术,但他还是冲上去了!
在其位,谋其政,在其职,谋其责!
殊不知,他的背后,喻平、吕丰却是纷纷露出厌恶、愤怒之色!只因为骆谨此举,如同在他们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再加上之前言语中的冲突,只能更加显得他们无能!
这如何不令二人恶了骆谨?
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不做事,还偏偏不让别人做事,因为这显露出他的无能和失职,一味的掩盖自己的错误,掩耳盗铃,殊不知此举是何等的可笑!
骆谨一加入,庄国士卒士气明显提高,再加上骆谨体力尚存,奋力厮杀之下,竟然一连斩杀数人。
只是他剑术不精,佩剑装饰的成分更高,并不坚韧锋利,再加上并不知道调整呼吸之法,仅仅杀了数人便是大口喘气不止,体力大幅下降,双腿发软,以剑支撑这才没有栽倒!
然而整个战场上,到处都在弥漫着一种血腥味,并不习惯这种味道的骆谨大口呼吸下,顿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极其痛苦,他第一次知道,战场上的厮杀是什么样的!
整个人的气质,却在这极短的时间,发生了剧烈变化!
汉庄两国惨烈厮杀之下,双方战死者都接近百人,看到这一幕,诸夏双眼通红,泪花闪现,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些庄国士卒,哪怕他们知道,他们只是负责执行,也忍不住愤怒。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遍传整片山道之中,所有人心神为之吸引,众人纷纷转头看去!
战场后方
张辽一袭染血黑甲,挺立道路正中,不知何时,他擒下吕丰,精铁长枪不知所终,此刻手持一柄染血长剑横在吕丰咽喉,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旋即大声说道:“所有人都给我住手!降者不杀!否则我就杀了他!”
喻平盯着张辽许久,半响道:“很可惜,你似乎抓挫人了!这里我才是主将!用一个副将的命换一个汉侯,很合算!”
吕丰也是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并非傻瓜,自然知道喻平在救他,只是心中却是遏制不住的怨毒,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屠尽汉国所有人!
张辽冷笑着:“那你大可试试!或者你来换他!”张辽早就看清三人之间的关系,一出手,就选择了身份最贵的吕丰。
喻平沉默许久,平静的说道:“你知道他的身份吗?你敢动他一根寒毛,与寻死无异!你以为你灭了我庄国六百人,就以为吃定庄国了?他是大良造嫡长孙,你杀了他,大良造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