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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看守城门的旗兵当即拦下,喝道:“下马接受检查!”
姬希挑起车帘,丢出一块令牌,说道:“我乃君上新任之营县县令,这位是新任本溪县县令,这位是新任的武次县县令,这位是军机处后勤部三等执事。
我等今日,陪同这位新任武次县县令还乡,接取其父,途中可能会出乱子,你派一队人随同护卫吧!”
姬希一连串的名号往外扔,砸的是那旗兵眼花缭乱,不过手中沉甸甸的令牌做不了假,一对照令牌上所形容的外貌,那旗兵连忙单膝跪地朝着伦休行礼:“奴才见过主子。”
话音落,身后百名旗兵一听,整齐一划的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奴才等见过主子。”
伦休不慌不忙的露出面容,他已经经历过数次,早已习惯了,沉声说道:“请起,按照姬县令所言行事吧!”
“喳!”
那旗兵对着另一人点了点头,另一名旗兵一挥手,五十名旗兵立刻跟随马车左右,那旗兵小心翼翼的上前请示:“职责所在,可否容许奴才多看一眼。”
“职责所在,无妨。”
那旗兵上了马车一扫,马车上坐着四个人,除此之外只有几个小箱子,并没有存放兵刃的位置,顿时松了口气,一拱手说道:“请恕奴才无礼。”
“无碍。”
一番检查,确实没有什么违规之处,这才护卫着马车进入城中,径直前往宁家。
当马车停在宁家门前,负责看门的家奴见这阵仗,双腿隐隐的发软,其中一人踉踉跄跄的朝府内狂奔。
其中一人迎了上来,惴惴不安道:“几位这是”
姬希挑起帘子,下了马车,手中转着纸扇,神色平静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唰”的一声展开纸扇,淡声道:“去,将宁育叫出来,迎接我等。”
姬希当了三十多年的凤侯,居移气养移体,此刻看上去,气势不凡,令人不由自主听从他的命令。
那家奴也是不由自主的转身离开,打算去叫人,跑到途中意识到不对,又折身回来,小心翼翼道:“请问,您是”
“凤侯?你怎么在这?”这时一道诧异的声音传来。
姬希听着声音熟悉,抬头一看,门口多出一行人,为首一人正踏出门槛,满脸惊讶的看着他,而这人赫然是汶侯。
“”
“”
两人隔空对视,纷纷看到对方眼中的尴尬之意,但旋即唏嘘不已,两人迎了上去,途中一拱手,汶侯满脸埋怨道:“凤侯,你可害苦我了!唉!对了,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呵,你也不说我害苦你,咱们双方半斤半量罢了。至于我,被君上任命为营县县令!顺路陪我一个朋友走一遭。你倒是胖了不少,心宽体胖,放下了?”
两个人如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时感叹万千,相互寒暄着。
“放下了!放下了!人活着就好!现在我挺满意的!你当了营县县令?啧啧,不错啊!到哪里都吃得香,距离不远啊,改天我去你那逛逛,欢不欢迎啊?”
汶侯知道所谓的君上是谁,整个辽东也就那么一位够格了!看到昔日尔虞我诈的凤侯,成了汉侯的臣子,心中对于汉侯的气量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影响,也为姬希高兴。
“欢迎欢迎啊!有空来,和我手谈几局。”
“凤爷,没听你说过,你还会下围棋的啊?”似乎按捺不住,虞绣率先跳下马车,嬉皮笑脸道。
姬希一拍脑门,露出一抹懊恼之色,指着虞绣道:“噢!差点忘了,这位是虞绣,君上新任的本溪县县令。我此次来是为了宁家而来。”
一直跟着汶侯身侧的宁育一愣,有些茫然道:“凤侯有何贵干?是否哪里不周之处?”眼角却是瞥了眼杀气腾腾的五十名旗兵,连军队都调动过来了,怕是来者不善。
这时,车帘被挑开,伦休率先走出,紧跟他的身后,马车内又走出一名青衣青年,那青衣青年跳下马车,站定后,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着惊骇、不敢置信的宁育,轻笑道:
“二叔,别来无恙。”
此刻的宁裘气质大变,在刚出马车之际,宁育只是觉得眼熟,在宁裘站定后这才认出来,但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不相信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那平庸愚钝的纨绔侄子就傍上凤侯,甚至虞家。
但这一切的怀疑,都在宁裘开口的刹那被击的粉碎。
182、流星火雨(1/2)()
182
宁育看着气质大变的宁裘,涩声道:“真的是你?”
姬希在这一刻忽然插嘴说道:“我忘了介绍了,这位是君上新任的武次县县令,这位是后勤部的三等执事,我们是来接他的父亲,请你行个方便吧!”
宁裘微笑着一拱手:“君上信任。说起来,我能回来,还多亏了二叔您。请允许裘儿叩谢,您的大恩大德裘,一生不敢忘却。”
“”宁育沉默许久。
一旁的汶侯忽然说道:“孤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政务没有处理,凤侯,改日孤去营县拜访你。”说完匆匆的离开了,心中则不断抱怨着:
“这姓姬的怎么还是那副鸟样,这不让孤夹在中间难做人吗?真是的,改天棋局上,非得非得让他多让孤十几目,不,至少得让孤9个星位。”
宁育看着汶侯的背影,虽说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过汶侯,但看到汶侯毫不犹豫卖了自己还是感到悲哀。
宁育平静道:“我的儿子同样在汉国为官吏,他同样是汉人,他也有当县令的可能,乃父可以归还,希望你我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你篡夺宁兄弟父亲的族长之位,这笔账怎么算?你儿子是汉人,可你不是。”姬希狭长的眼眸带着嘲弄,道:“大不了以后和你儿子当政敌喽,你猜他能不能玩的过我?”
“凤侯,这是宁家的事!”
“他是我兄弟!”
“”宁育沉默片刻道:“代价,代价是什么?”
姬希看向宁裘。
“百金!”宁裘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要了百金,整个宁家的资产也不过一百多金,其中还有很多产业。
出人意料,宁育稍稍犹豫,居然点头同意了。
这没办法,姬希所说不差,再加上对方阵容实在太可怕了,三个县令,一个更是后勤部唯一话事人,更是调拨了五十旗兵再这,与其纠缠下去,倒不如干脆一点。
宁父被接了出来,整个人身上带着一股酸臭味,更是面容枯黄,神色憔悴萎靡,一见太阳,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来,眼角都是眼屎,身上衣服早就脏的惨不忍睹。
“宁育!!!你太过分了!你在逼我屠了你宁家满门吗?”看到这一幕,宁裘眼睛直接红了,整个人爆发了!直接拔剑冲向宁育。
那个为自己下跪,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受到这种待遇,这令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愤?如何按捺住胸膛中蓬勃的杀意?如何能冷静下来?
宁育看到这一幕也怒了,完全不顾杀过来的宁裘,愤怒吼道:“我让你们好好照顾,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混账!他毕竟当过你们的族长,他毕竟是我的大哥!”
姬希见状一把拉住宁裘,说道:“他不像是装的,应该是家奴私自作为。”
“裘儿?是你?”宁父一听声音,立刻睁开眼睛,惊喜的看着宁裘,宁裘见状,丢下佩剑,根本不顾宁父身上的味道和肮脏,径直扑进宁父怀中,嚎啕大哭。
许久两人才分开,之后,宁裘将这段时间的经历告之。
“好好好!我儿出息了。不要怨你二叔,他也是为了家族,是为父为了一己私利做错事。真正势利眼的,只有那些家奴,是那些家奴,克扣下为父,他们在一旁玩乐,还时不时的打为父,以前怎就没看出,这些人的心原来如此歹毒。”
那些家奴顿时两股颤颤,犹如捣蒜般慌忙磕头求饶,他们哪里知道,这宁裘居然真的就咸鱼翻身了!
宁家闹剧结束,宁裘恨极之下,直接令那旗兵将那几名家奴血染当场,整个宁家颜面大失。
而宁裘得手了百金,转头将百金递给姬希,说道:“承蒙这些日子的关照,这百金没有别的意思,是希望存于梧桐,作为我们的活动经费。”
姬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自卑,没有拒绝,直接选择收下,说道:“别忘了,每月18号,梧桐不见不散。”
“嗯!”
最终四个人选择了四个方向,谁也不知道,他们最终会变成什么样,会走到那里,是随着汉国水涨船高,从一县县令,到一郡郡令,还是执掌一州。
还是最终疏离
“君上,根据您所述原理,兵造作坊已经制造出了您需要的配重式投石机,营县那里也运来了三十桶石油,三弓床弩和踏撅箭也生产了足够的数量。
对了,还有,抽水马桶也制作出来了。”
诸夏正严肃点着头,但听到最后一句,猝不及防之下“噗”的一声喷出来了,要不要这么突然,这正谈正事呢,忽然来这么一下,完全没有准备。
那工匠一脸无辜的看着诸夏。
“咳咳,抽水马桶可以先在宫内普及,然后再推广出去。”诸夏咳嗽了两声,小桂子连忙帮忙拍着后背,诸夏摆摆手,一本正经道。
抽水马桶,主要还是每次拉完屎,都要被宫人们检查,有些难为情,也不方便,随意才想着将抽水马桶发明出来,原理也简单,在诸夏庞大的工匠规模下,顺利迎刃而解。
配重式投石车还有一个名字,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回回炮,不过他现在被诸夏据为己有了,而且还被改了名字,叫“流星车”。如果配合石油,合起来,就是流星火雨!
“不急,根据元龙的情报,他们会在月末发动袭击,时间还早,多多生产进行储备,并且多加练习。另外,让花旗商盟多生产一些陶罐,他们的损失孤会补上的!”
牛羊被诸夏分给士卒和出挽马帮助汉国的的家庭,至于那些燕胡妇孺,则被诸夏奖赏给那些倭八旗的旗兵,就算洗脑,也要给点甜头,才能让人家更卖利。
至于燕胡低于车轮的孩童,大部分都是六七岁的样子,他们自然没有权利进入孤儿院亦或者学校学习,而是交给那些旗兵进行洗脑,那些旗兵洗脑是一把好手。交给他们教导,最终自然会成为一名合格的敢死队队员,或者炮灰。
183、遗祸千年(2/2)()
183
正在诸夏吩咐之际,御书房走入一名毗人,说道:“启禀君上,骆参谋求见。说是有急事禀报。”
诸夏有些意外,许久不见骆谨,今日会有什么事?
“让他进来吧。”
“喏!”
骆谨匆匆进入御书房,对诸夏行礼,道:“拜见君上。”
“免礼,骆卿今日寻孤,有何事需要禀报?”诸夏好奇的询问道,骆谨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他的神色,很明显是有急事禀报。
“君上可是打算以沾染马粪的箭矢伤敌?”骆谨缓了缓口气,他可不敢对诸夏兴师问罪。
“没错!怎么了?此举有不妥之处?”
骆谨深吸一口气,神色严肃道:“君上,此举乃损人不利己之举,君上此等行径,将会引发大乱!”
诸夏有些不以为然,觉得骆谨有些小题大做,无语道:“骆卿,你不用这么吓孤,只是对敌之用。”
“君上可曾记得马镫、马鞍、马蹄铁?若非青阳先生深明大义,恐怕这三样东西早就传遍整个草原,增强东胡、匈奴数倍战力!
马粪亦是如此!
若被敌人学去,迟早有一天会被用在我军将士的身上。
君上有经天纬地之才,连弩、扎甲、环首刀、水泥、蜡烛、酒、香水无一不是君上所出,君上如此大才,又何惜此等遗祸千年之策?
臣,骆谨,恳请君上收回成命!请君上三思!”
“”
诸夏的表情严肃,沉默的看着跪伏着的骆谨。
御书房的光线在这一刻似乎略显暗沉,分明有着数人,却寂静的,令人不由自主产生一种空无一人的感觉。
许久
“骆卿所言是孤的疏忽。”
诸夏承认自己的疏忽,一厢情愿的认为只有自己打对方,而不会有人发现这一点,反而用来打汉卒,这是致命的疏忽,太过一厢情愿。
骆谨松了口气,连忙高呼:“君上圣明!”
“那么,取消这一命令吧!命令所有知情人将此事忘掉。”诸夏旋即说道,他此刻也有些后悔,如果这一招被胡人学去,汉家子民得死多少人啊!
“喏!臣这就去传令。”骆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必是希望控制此事的扩散范围,好在当时在场的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