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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臣这就去传令。”骆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必是希望控制此事的扩散范围,好在当时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那部分燕胡早就被杀了。
然而没等诸夏消停下来,萧何和诸葛瑾联袂而来,萧何手中还带着一份地图,对着诸夏行礼。
“免礼!萧卿今日来,所为何事?感觉今日特别忙碌呀?”诸夏也郁闷,他今天早上可是去了垂拱殿。
“君上,事关辽东运河一事。”
萧何上前,摊开地图,上面有着数道红线,将大凌河、骊水、大洋河、鸭绿江等河流串联起来,中间则是一条红线,直接贯穿辽东丘陵,骊水,也就是,辽河至鸭绿江。
“君上请看骊水”
“辽河。”诸夏纠正道。
“辽河至大凌河以及其附属工程,为第一部分,鸭绿江至庄河以及其附属工程,为第二部分。这是具体的,按照这份地图汉国可节省部分时间和人力。”
诸夏忽然摆手制止了萧何,指着辽河至鸭绿江之间的红线道:“下面孤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是打算不绕路,直接在中间开一条运河吗?”
“没错。”
“可中间,似乎全部都是辽东丘陵,以及各种山峰吧?”
“直接在辽东丘陵间开辟运河的原因有三,第一,若绕原路,水力将会不足;第二,浪费时间,而且风险太大,第三也是必须的一点。”
萧何指着那片丘陵道:“正是因为这片是丘陵,所以我们才需要直接在其中开凿运河,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将其和庄河贯通,借运河之力开发这里。
众所周知,自古以来,丘陵地区的统治就极其不易,常有百姓数十年不和外界联系。
也往往多滋生罪恶滔天之人,他们所依仗的,就是天高皇帝远,所在地方与世隔绝,这才为所欲为,若有运河之利,对于丘陵内各处村庄的治安将有很大的帮助。”
“有道理。”
诸夏闻言,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旋即说道:
“但是目前来说恐怕不太可能吧?一来没有熟悉的本地人带路。二来,这种苦活不可能让那些流民来干,他们毕竟会成为汉国的一份子。
倭国那边明年才会送人过来,只能从高句丽人身上想办法,不过今年怕是不能对高句丽用兵了!只能明年了。再次之前,还要找一些熟悉当地环境的人。”
“君上,运河之事,并非一朝一夕可成,在此期间寻找即可。”这样以来,内阁的财政压力也可以减缓不少,萧何抚须道。
不是说提供给这些流民工具,他们就可以去挖的,他们需要粮食,需要御寒衣,需要调味品,需要各种物资。
这些都可以用量化后的工作得到的贡献来兑换。而这些东西,都要内阁花钱下订单进行购买。
“君上,请问这辽西郡该如何开发?”这时诸葛瑾询问。
他虽然被拔为辽西郡太守,但实际上辽西郡就是一块不毛之地,开发出来需要太长的时间,他现在实际上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孤调拨与你十万户流民,你先在各处临海河口建立营寨,规划好各个区域,再建立各县港口,暂时以数字代替,等这些沿海城市发展好,逐渐往内地开垦。”
沿海城市,在后世就是富裕地区,这个原因还是属于经济圈的问题,利用海洋、河流,进行快速流动,加快物资、人员、资金、情报、物种的流动。
通俗的说,就是同样的东西,坐船只需要两三个消失,但是从陆路走的话,则需要花上十几天甚至更久的时间,用在商业上就是如此。
其他商铺利用海陆四个小时一趟来回,可以保证一些时效性的商品的新鲜程度,甚至倒买倒卖,而你却用跑的,等你跑过来一看,价格因为用船的人大量的倒买倒卖,利润已经微不可觉。同样一个商业情报,人家只需要一个小时,而你却需要十几天后才发现。
184、胶州青岛(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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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建设亦是同理,沿海能够减少在途中的时间,以及人力、畜力,和成本。
目送萧何和诸葛瑾离开,诸夏的注意力转移到书信上。
刚低头,就看到小黑蹲在几案上,尾巴晃出残影,吐着粉红的舌头,看到诸夏看向自己,顿时没忍住“汪汪汪”的叫了起来,扑向诸夏。
诸夏笑着将他抱住,侧过脸躲过他的舔舐,摸了摸它,喂了它吃了点东西,这才放开小黑。小黑也不黏着,知道诸夏有事做,趴在诸夏身边的筵席上,看着房间外的景色发呆。
诸夏微微一笑,给两个仙人球浇了点水,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书信上,又重复看了遍,这才将放下,眼底露出一抹冷厉之色,暗道:“盛情难却,孤便收下尔等家财!”
临近蓬莱城的南长山岛上,这里已经堆满了各种战争物资,并且驻扎着整个破浪都,而此刻,甘宁和宁复正在分批次的接见汉商,有陈登的情报,他们深知那些士族根本没有接触这些汉商,或许是骨子里对商人的蔑视在作祟。
甘宁将这些汉商接来,直接说明将会发生的事情。
“你们可以想象,如果这些士族族兵伪装的山贼攻入蓬莱城,你们会是什么情景!为了你们手中的技术,一根根切断你们的手指,逼问你们的技术、来历。你们熬不过的。
我不得不多说一句,你们呢,也别嫌弃我烦,没有汉国,在列国的贵族的眼里,你们就是一群随时可以宰杀的肥猪,远的不说,就说济南国两年前的事,那尚半城一介商贾,会造反?还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些汉商惊出一声冷汗,此刻连忙说道:“我等绝无二心,青州那些商贾,整天找门路想要进入汉国,我们怎么会傻到有那种想法?请指挥使明鉴啊!”
他们不像那些连汉县都进不去的商人,进了汉县,出了汉国,他们和外面的商贾一接触,顿时感受到汉商带来的便利,带来的差距,虽然管的严,成本高,但那也是为了国家好,和青州商贾在一起,那优越感简直爆棚。
他们又岂会人不做,给那些士族当狗?在青州,商贾的孩子可没办法上学;在青州,商贾可是被人唾弃的存在;在青州,他们可是需要被那些官吏、将士剥削的。
“嗯,那就好,我相信各位都是明事理的,否则也不会提前告诉你们,从而防止你们泄密。”甘宁点点头,他自然知道,但该说的还得说,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今天享受到的,是谁的功劳。
“甘指挥使请放心,此事我们绝对会咬紧牙关,不透丝毫风声!但不知甘将军此次,招我等前来所谓何事?可是君上有所吩咐?我等愿为君上效忠。”
甘宁笑着说道:“上个月月末,那燕胡杀了我汉国边境近百汉人,君上震怒,这个月月初发动战争,尽屠燕胡,十几万人,最终只有一些妇孺,及一千燕胡青壮活下来。”
薄氏出列说道:“此战君上打的漂亮!令我等汉商振奋!所以,我薄氏商会愿意免除”
薄氏尚未说完,其余汉商纷纷醒悟,欲来个从者如云!
“诸位且慢!诸位好意,本指挥使代君上心领了!但是欠你们的,汉国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们,只不过这个钱,要从黄国那出。
并且,为了表彰你们在战争期间的行为,汉国有意在战后的和平条约上,从中选出两个城市作为通商口岸,以及你们在黄国的治外法权。”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所有商贾两眼发光,神色兴奋。
通商口岸,代表他们将获得迥异于其他青州商贾的特权,以及免除所有商税。
“当然,黄国还未攻下,一切都是未知数,希望你们不要报太大的期望。另外,这两个通商口岸,只能用于收购原材料、倾销商品行为。”
汉商们听到了甘宁的话,并未将其当真,而是极富默契的相视一笑,对于汉国的实力,他们还是相信的!更别说早就有了准备,就算是没有准备,族兵也不可能打得过。
甘宁也只是随口说说,他自己信心还是很大的,特别是那种大型的投石车,他旋即询问道:“好了,诸位可以回去,注意不要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一切照旧。”
“喏!”
汉商们唱诺一声,结伴联袂离去,途中还在激烈的讨论着,应该选择哪两个城市作为通商口岸,言辞之中自然有着贪婪,但是比起至今未能入汉县的商贾,他们贪婪的优雅,贪婪的节制。贪婪的诚信。
薄氏最后一个离开,看了看其他商贾,她徐徐行礼,朝着甘宁露出试探性的询问。
甘宁微微低头,沉默了一会,若无其事道:“胶州湾那地方不错啊,万年不冻的深港,是个好地方。要是能在那里划出一块地就好了。听说是青岛商会打算承包。”
薄氏恍然,露出感激的神色,这才离开。
甘宁擦了擦汗,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说太多了?这不明摆着告诉他会建立一个,和蓬莱城同等性质的青岛城嘛?不过这名字有点怪怪的,为什么要叫青岛呢?”
不用说的,这青岛商会同样是诸夏的马甲商会,至于为什么要叫青岛,诸夏自然不会说什么后世这里有一个青岛,以及青岛特色——青岛啤酒。
青岛啤酒在后世,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然,胶州湾却是是个千年不冻的优良港口,后世曾被日耳曼强占,又被脚盆鸡占领,最后才回归兔国领导下。
诸夏意图霸占整个胶州湾,一方面是为了日后入侵青州做准备,一方面,暗中为陈登提供方便,三来,也就是商业目的了。
而此刻,整个南长山岛,已经成为了汉国海军基地,破浪都士卒在这里紧张训练,因为札甲的原因,汉国伤亡率很低,这就导致了大部分都是老卒,他们深知训练的重要性,根本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整个东莱郡,此刻是暗潮涌动,陈登未能阻止黄侯的利令智昏之举,早早的离开了黄县,回到清溪郡,着手于整个清溪郡的发展。
185、鱼儿咬钩(2/3)()
185
整个蓬莱城和往日一样,没有丝毫异样,要说变化,可能就是城门处转悠的人多了,各色各样的人明里暗里的试探接触着那些旗兵,被那些旗兵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令那些各个士族、贵族的人不由暗骂一声死脑筋的夷狄,这些旗兵地位底下,原本以为,肯定会对所谓的汉国不满,谁知道居然死忠到这等地步,连金灿灿的黄金都不要。
原本以为收买内通的计划会失败,然而就在这时,峰回路转,那些士族派出来,负责此事的家臣意外的发现,蓬莱城守军中,有一个营正每天都会悄悄更变服装离开职守。
经过这家臣的多次跟踪,意外发现这汉国营正居然是去了城中的一处赌场,顿时恍然大悟,汉国律法森严,对于将士、官吏要求严格,想必正是因为如此,才如此小心吧?
可若他就这么走上去开诚布公,以此要挟,估计还是会被拒绝,一个叛国的罪名,一个不尊军法的罪名,孰轻孰重,这还是分的清楚的。
他找到了那赌坊的商家,亮出一金,淡然道:“问点事情。”
那商家看了看他,沉默了会,将一金收下,道:“问吧。”
“那桌的那个穿黑袍的那个人,最近手气怎么样?”那家臣眼底露出轻蔑之色,天下乌鸦一般黑,汉国的商人不同样唯利是图?嗤。
“还不错。”
“我想让他输。”
“不可能,我乃汉商,最重信誉,怎么可能会操纵赌局?”那商家毫不犹豫回绝。
“他输多少,我给多少,输一百金,我给一百金。日结。”
那商家摇了摇头。
“我先预支十金。”那家臣沉着道,同时递出一个小包裹,包裹沉甸甸的,令那商家的手深深的压了下去。
那商家沉默了一会,掂了掂,最终没有说话,收下了,当着那家臣的面一阵吩咐。
而那家臣也跟着上了桌,就在那营正身边。
家臣名叫糜陶,本来姓疱,后来跟了糜家,被赐糜姓,性格沉稳,人情练达,很被看重,而他面相敦厚,气质温和,很有欺骗性,这才负责本次收买行动。
他刚接近那营正,那营正就回头看向他,身体紧绷。
“挺警惕的。”糜陶心中暗道,对着那营正和善一笑,没说话,而是专注赌局,财大气粗的跟着那营正砸下十汉元,压了大,也不知跟谁说话,亦或者自言自语道:
“好不容易借了一金,看了很久,这一盘肯定是大。”
营正听了糜陶的话,神色略微一松,也没说话。
一开蛊一看,果真是大。
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