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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楩哥,你这小身子骨不成啊!”朱松嘿嘿女干笑着,“小弟前段时间与军中兄弟学了点推拿的手法,今日小弟就为楩哥来松松筋骨!”
松筋骨,怕不是这一通推拿下去,要去掉半条命吧?
“松,松弟,我看,你还是明日再来推拿吧!”朱楩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边躲着朱松,一边疯狂地甩动着腕子。
“别躲啊,开始的时候是挺疼的,之后你就舒服了。”朱松跳过去捏住了朱楩的左肩膀,顺手给他往上一扬。
咯吱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朱楩倒吸了一口凉气,惨嚎了起来。
“嗷,你,你倒是轻点啊!”朱楩胳膊被制,但是他到底是身上有些功夫的,右手化掌为拳,诡异地往后一探,要去击打朱楩的手臂。
“楩哥,我可还没发力呢。”朱松往后微微一闪就躲过了朱楩的拳头,同时丢下了朱楩的左手,又去捏他的右臂。
这回朱楩学聪明了,在朱松放下他手臂的瞬间,低身一打滚往前窜了过去,同时左腿来了个横扫千军,直奔朱松的下盘。
“哎呦,楩哥你这招叫啥?驴打滚吗?”朱松往后推了一步,嘴上也不饶人。
“你小子,嘴下留点德吧。”朱楩一招不得手,马上换招,在朱松往后退的时候,右脚抬起踹向了朱松的小腹。
“咱哥俩是亲兄弟,小弟这不是学你吗?”朱松两手往前一挡,抓住了朱楩的右腿,就这么往后一拽,在朱楩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又是在上面'咄咄咄'地一阵敲打。
“哎呦,嗷,啊……”
朱楩这次算是到了血霉了,在朱松往后一拽他右腿的时候,这家伙整个人就酥了,浑身无力,就像是喝多酒一样。
再加上那一阵'咄咄咄'的敲打,让他像是没了骨头一样。
接下来就简单得多了,朱松就像是前世曾经去过的顶级会所的按摩师一样,在朱楩地身上尽情发着力,上到脑袋下至脚踝,给整个来了个全身大。保。健。
朱楩那酸爽就甭提了,喉咙里头冒出来的声音也是有高有低,响个不停,瞧得朱棣和朱橚兄弟俩浑身直发毛,只觉得这比诏狱里头的刑法还要可怕。
……
“五弟,你可知松弟使地这是什么招式?”朱棣在那边看得好奇,对朱松所使手段表示万分惊讶,心说:没想到松弟不光是功夫了得,就连折磨人都颇有一手。
这朱棣可真能琢磨,听朱楩声音叫得凄惨,竟然把朱松的按摩手法给想成刑讯手段了!
“小弟不曾见过。”朱橚拧着眉头摇摇头,道:“不过松弟这招是太过狠毒了,岂可用在自家兄弟身上,不行,得叫松弟住手才成!”
“住什么手?”朱棣看了朱楩一眼,道:“这小子这些日子以来,不是在城中酒肆中喝酒就是去城外打猎,今日让松弟给他好好松松筋骨,就算是教训他一下了。”
朱橚听着朱楩无比凄惨的声音,还是心中有些不忍,道:“可是……”
“看吧,这也就完了。”朱棣一指前头,说道。
朱松和朱楩打斗的时间看似很长,可实际上也没用多长时间,不过半刻钟,朱松就快速地给朱楩推拿完毕。
朱松倒是没什么,充其量就是废了把子力气。
再看朱楩呢,被朱松推拿了一阵,别看出了一身的臭汗,可是浑身上下却是一股子说不出的舒爽,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精神焕发。
“松弟,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眼瞅着两人比试完毕,朱橚上前瞧着朱楩浑身上下,道:“怎么样,楩弟,有没有受伤?”
“哎……没有,完全没有!”朱楩晃胳膊动腿儿的,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爽,就像是吃了那人参果一样,浑身都舒坦,“松弟,你方才在为兄身上使得是什么招式,等哪天再给我来上一遍啊!”
“你小子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朱橚一脸奇怪地看着朱楩,道:“打你一顿还不成,你还想要来上第二次啊?”
第四百一十八章 娶亲()
朱棣也感到奇怪:“楩弟,你这是怎么了?”
“四皇兄,橚哥,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朱松做回桌旁饮了一杯酒,道:“小弟说了是给楩哥松松筋骨,就绝对不会伤他。”
“橚弟,当真如此神奇?”朱棣也有些坐不住了,这什么情况?被揍了一顿,反倒没有丝毫怨言,还想要再来上一次。
“四皇兄,要不让松弟给您来上这么一阵儿?”朱楩这是卖兄弟卖上瘾了。
“这……”朱棣还是有点心悸,想想方才朱楩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声,朱棣权衡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道:“罢了,今日是为了松弟接风,推拿之事咱们容后再说。今日,你还是说说在朝鲜王国、曰本征战之事吧。”
“是。”朱松点点头,道:“不过四皇兄,能否让臣弟吃点东西再说……”
“哈哈哈,是朕的不是。”朱棣哈哈一笑,道:“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
……
四兄弟这一通吃吃喝喝可不要紧,竟然足足吃喝了三个时辰,好在后来的时候,朱松他们并未只是一味喝酒,而是听朱松讲一些朝鲜、曰本之事。
否则的话,朱松这若是喝得醉了,又得睡上整整一晚上。
从皇宫之中出来,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期间他又去后宫之中拜见了一下母妃。
回到王府,王府之中又是一通接风宴的招待,只是这招待之人换成了韩王府的两位夫人、宋茗琳,以及闻讯而来的一群小家伙们。
时隔七个多月的时间不曾见到小家伙们,说实话,朱松很是想念这般小家伙们,特别是年纪最小的朱徽煣和朱瞻基。
席间,两个小家伙表现得很是活跃,原本不能喝酒的,也被朱松给特许可以喝上几杯。
兴奋的小家伙们,竟然连喝了三盏酒,到最后还跑去和几位兄长划拳,气得朱松最后一人赏了他们一拳,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松皇叔,您还走不走了?您若是再去出战的话,一定要带上侄儿啊!”代王府的公子朱逊煓,有些醉醺醺地瞧着朱松,说道。
“煓哥哥,你说什么呢?”朱慧煣有些不满地看着朱逊煓道:“松皇叔这才刚刚回来,难不成你想让松皇叔没休息够呢,就外出征战吗?”
“嗨,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朱逊煓脸一红,道:“我这,我这不也是羡慕灿哥他们,能够追随松皇叔对外征战嘛!”
“哼哼,我看煓哥哥你就是不想让松皇叔好好休息。”朱慧煣故意做出了一副生气的表情,却是大眼睛一转,道:“你,你得自罚一杯,向松皇叔赔罪!”
“对啊,煓哥哥你要赔罪,一杯可不成,要喝三杯!”
几个小家伙全都跳了出来,吵着让朱逊煓喝赔罪酒。
“嗝……”打了个酒嗝,朱逊煓端起了身前的酒杯,道:“好,我,我赔罪!”
“行了,行了!”朱松没好气地制止了一群起哄的小家伙们,“你们几个,今日特许你们喝酒,你们可别得寸进尺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们也都别走了,就在府上住下来。待明日,叔叔要考校你们的武艺,看看有没有退步。”
“松,松皇叔,咱们再喝……”朱慧煣眼睛一瞪,话还没说完呢,小身子就趴在了桌子上,醉了,小家伙喝醉了。
“来人,把几位小郡王扶下去休息。”朱松唤来侍女,让她们扶小家伙们下去。
等到大殿之中安静下来,小家伙们都已经被搀扶了下去,殿中只剩下朱松、徐妙锦、徐婉君以及宋茗琳。
场面一时之间有点诡异了,宋茗琳今夜亦小酌了几杯,脸上略带红晕,双眼之中水汪汪地,看起来有些迷醉。
“琳妹,夫君在不曾回来之时,你是时时念,日日念,今日夫君已然回府,并且坐在你对面了,你怎倒是默然不语了?”为了打破诡异的场面,徐婉君轻启朱唇说道:“还是说,见到夫君,你那些思念不敢轻吐了?”
“妙妙姐!”听到徐妙锦的话,宋茗琳的脸更红了,她眼波流转地看了朱松一眼,娇声道:“小妹,小妹只是再次见到王爷,心中欢喜,口中……”
“怎么,琳妹你怎么还叫夫君做王爷啊?”一向文静的徐婉君,也难得调笑起了宋茗琳,“白叔和刘大人两位长史,可是已经到嘉兴府向你们宋家提亲了,待过些日子良辰吉日一到,夫君娶你过门,咱们可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可是……毕竟尚未成亲呢,小妹,小妹岂可暨越,这,这与礼不合……”宋茗琳俏脸娇艳欲滴,这话说道后头的时候,更是声如蚊讷,几乎低不可闻了。
“婉君,你说什么呢?”就算是脸皮厚如朱松,也有些受不了了,“这婚期也就是近些日子,也没有几日了,何必逼迫茗琳呢?”
“夫君,这都还没过门呢,你就急着袒护了?”徐婉君是不会反驳朱松的,但是徐妙锦可见不得自己的姐妹受窘,“行了,算我们姐妹俩白操。心了。”
说完,徐婉君的俏脸上还露出了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
还别说,一向温婉,性格恬淡的徐妙锦此刻生气的模样,倒是显得娇俏、可爱起来,以朱松的定力,竟然在一时之间也给看呆了。
“咳咳……”徐婉君瞧着情况有些不对,轻轻咳嗽了两声,道:“夫君,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就先到这里,咱们有什么话,明日再叙?”
“也罢,今日且就这般吧!”朱松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道:“茗琳,过两日,本王会再准备礼品,派亲卫护送你回嘉兴府。待良辰吉日一到,便迎你过门!”
从回府到现在,朱松一直都不曾正面回过此事。
今日当着王妃和夫人的面说出此话,宋茗琳粉面羞红的同时,心中亦是欣喜异常,只是微点螓首,轻'嗯'了一声。
……
朱松再次大婚并不如首次娶亲那般大肆宣扬,可是王爷娶亲还是要到宫里以及宗人府报备的,毕竟是皇族之人,还是要调查一下身世清白的。
其实调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王爷娶亲,只要皇帝不说啥,谁敢乱说话?
两日之后,朱棣为庆贺朱松迎娶儒人,特赏黄金万两、白银万两、南海珍珠十斛、丝绸百匹……大量的赏赐下来,让其他成过亲的亲王,瞧着眼红不已。
朱松干脆来了个借花献赋,直接将这些东西原封不动地交给了亲卫,并且安排府中亲卫将这些东西,连同徐婉君在内,一同护送回嘉兴城宋府之中。
与低调布置婚礼的韩王府不同,嘉兴城金银珠宝大户宋府之中,是张灯结彩,府中的下人、仆妇们来往如织,在府中官家宋培的带领下,在府中进行彻底的清扫以及装点,阖府上下都是一片忙碌、喧嚣的景象。
不过在宋府内宅最右侧,一套很是素雅的小院之内,却是显得格外的清静,这里正是宋茗琳祖父宋安道的住处。
宋府上下之人,都知道老太爷喜静,所以极少有人来打搅他。
眼下却是府中最有出息的孙女大婚,而且还是嫁给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韩王殿下,就算老太爷再如何喜静,宋茗琳他老爹也得过来打搅。
所以,一大清早的,宋茗琳的老爹宋德就来到了这里。
此刻,幽静的小院之中,宋德正像是听话的下人一般,恭敬地为他老爹烹茶、倒水,那脸上甚至带着点委屈的神色。
熟悉宋老爷的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位冷面巨商竟然有如此恭敬的时候。
“爹,您喝茶!”宋德将上好的龙井茶烹好奉上,恭敬地侧立一旁。
“嗯,你且放那吧。”鹤发童颜,脸上没多少皱纹的宋老太爷,一指面前的一张小方桌,道:“琳琳何时出嫁啊?看你这么急地样子,怕是心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嫁女了吧?”
“爹,您说得这是哪里话?”宋德脸皮一抽,咧嘴道:“茗琳也老大不小了,寻常人家的女孩子在她这个年岁的时候,孩子都能满地跑了。这次她出嫁,虽说只是去做妾室,可终究不算辱没了咱们宋家不是?”
“没出息!”宋老太爷撇了宋德一眼,道:“自古有言,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那朱松可是亲王,你岂知这王府与侯府的区别?就不怕琳琳入了王府,被那韩王欺负不成?”
听到自家老爹的话,宋德却是一反之前的苦脸儿,笑道:“爹,之前儿子就已经多方打探,这位韩王殿下不仅文才武德兼备,更是皇上之下最受宠之人,且府上仅有一王妃、一夫人,琳琳嫁过去也是夫人之位,断不会被欺负的。”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