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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胡汉苍的算计,朱松他们并不知道,当然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徐晖祖和金忠他们,率领着五万大军一路急行,只用了短短的半天时间就到达了刚刚遭受了安南国攻击的平乐县城外。
在平乐县城之外,早就有接到密报而来的广西承宣布政使司以及平乐县的文武官员等候在此,准备迎接徐晖祖以及朱松所率领的五万大军。
原本算上朱楩从南京城所带来的一万大军,这次负责攻击安南的应该是十一万人,但是已经有一万名精锐并将,在朱松的带领下,悄然前往了云南。
至于为什么领军的人是朱松,而并非韩青山和黄三,那只能说是朱楩在'从中作梗'了,这货直接耍起了无赖,说什么:
四皇兄下了旨,甭管是哪支大军,都必须有皇族跟随,你要是不去,哥哥我就去了。
朱松可不放心朱楩前往安南,没准这货就会把命丢在安南,还是他去吧!
就这样,朱松出于无奈前往安南,而朱楩就像是搬回了一城,走到哪都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得朱松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
也因此,这支大军没了朱松,朱高炽、朱有爝他们这些小家伙们,倒是留了下来,让他们去朱松那支大军?别开玩笑了,这些小家伙们都是大明的未来,如果他们之中谁光荣了,那朱松不得后悔死?
大军犹如一条长龙一般,向前缓缓推进,远远地看瞧见城门处站着一群人,徐晖祖直接命令大军加紧脚步。
不过短短的一刻钟,五万大军已走到平乐县近前。
徐晖祖、金忠、朱高炽等人刚刚下了马匹,那些来自广西的文武官员们,就急匆匆地冲將了上来,向徐晖祖他们行礼。
“下官广西布政使司左布政使谢思辰、右布政使史策、左参政王明军、右参政……见过魏国公、太子殿下……”
一大群文武官员们在介绍着自己的身份,不光有广西承宣布政使司的高层,还有广西各府的知府,这些各府官员就只来了一人,算是代表吧。
徐晖祖对一众文武官员们微微颔首,道:“诸位大人请免礼吧!”
“公爷,您可算是来了。”谢思辰上前几步,瞧着徐晖祖的脸色有点发苦,“幸好有您留下来的五万大军,否则的话,平乐将沦为安南的土地。”
第四百五十八章 绕道临安老阴山()
“胡汉苍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不过让本帅想不通的是,他胡汉苍为何无缘无故地来攻击平乐府呢?”听着谢思辰的话,徐晖祖的脸色似乎变得阴沉了几分,“难道你们这平乐府中有什么东西,是他胡汉苍急于想要的不成?”
徐晖祖问出的问题,其实也是谢思辰、史策他们一直想不通的。
“平乐府知府可在?”见这一众文武官员们全都露出了疑惑之情,朱高炽神色微动,“此事毕竟发生在平乐府,难道平乐府的知府不应该说点什么吗?”
“启禀太子殿下,平乐知府唐秉德,在平乐保卫战之前就身染风寒,又强忍风寒之症参与对抗安南的战争,是以在战争之后便卧床不起,已有数日不曾出府了。”史策倒是知道怎么回事,连忙说道:“下官也曾去唐府看过,确实如此。”
“重病,卧床不起?”朱高炽冷笑一声,道:“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偏偏在对战之后,这唐秉德便抱病在床,是真病了还是在逃避什么?”
“这……不应该吧?”谢思辰和史策明显没想到这个可能,毕竟那家伙他们俩都见过,确实是一脸的菜色,连坐都坐不起来,如果说是装的,那他的演技也太他娘地好了吧?
“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朱高炽冷笑了一声,道:“这样好了,我们的军队中有几名军医,可以说得太医院太医们的真传,本太子带他们去唐知府的府上去探探真假,如何?”
“这……也好,为了唐知府的清白,也只能如此了。”史策想了想,说道。
“哼。”朱高炽冷哼了一声,道:“不过这去给唐知府瞧病,也不能谈及怀疑他之事,到时候所有事情,你等需听本太子安排,不知可否?”
“下官领命!”史策还能说啥?只能是点头应是。
……
与徐晖祖的行军速度相比,虽说朱松他们有快马行军,但是直到一日之后,一万大军才总算到了云南的临安府外。
和徐晖祖率领大军出现在平乐府城之外不一样,云南承宣布政使司的高层并不知道朱楩会回到自己的番地,等到大军到达临安府外两三里的时候,临安府的官员才算是得到消息。
临安府的官员,一边命兵卒将这个消息传去云南府,一边组织本府文武官员前往府城之外迎接。
当朱楩他们两兄弟到达临安府外的时候,知府、知州、同知以及通判已经等在城池之外了,其他的都是临安府治下的各县的县官。
“下官韩秋生见过岷王殿下。”瞧见朱楩和朱松纵马而来,四个临安府的主官赶紧上前来行礼。
“秋生,你们的速度挺快啊。”总体来说,朱楩还是一个贤王的,至少对于云南境内的所有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都认识,这韩秋生自然也很是熟识了。
“王爷说笑了,您回到云南,为何不通知下官一声,下官好备好酒宴,为您接风洗尘啊?”韩秋生笑着摇了摇头,上前说道:“这般匆忙,下官都来不及给您准备酒宴。”
“本王回自己的封地,难不成还要禀报给你们不成?再说了,之前本王的长史已经回了云南府,难道你们都是瞎子不成?”
对于嬉皮笑脸的韩秋生,朱楩根本就不买账,他可知道这货是个什么玩意儿,雁过拔毛的主,就算准备好接风宴,又能有几样好东西?
韩秋生并没有因为朱楩的呵斥沮丧,而是说道:“王爷,咱最近新收了了一些山货,野山鸡、野狍子……下官已经吩咐下人们炖上了,这招代可好?”
“有野狍子?”听到韩秋生的话,朱楩眼珠子都绿了,不过考虑到自己的王亲王威严,故意把脸一板,道:“什么,什么狍子……对,对了,这位是韩王。”
这家伙还真会给自己找辙,到现在才算是想起朱松来。
朱松在一旁翻着白眼,道:“得了,到现在您才想起我来啊?”
“韩,韩王?”韩秋生他们也没想到那位贵人也来了,赶紧地行礼:“下官见过韩王殿下,之前下官因不曾见过殿下,失去了礼数,还请……”
“起来吧,本王还没那么小心眼。”朱松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怎么着,咱总不能在这里一直聊天吧?就不能进城去?”
“是下官怠慢了。”韩秋生反应过来,连忙引着朱松他们往城里走。
……
将一万大军留在城外扎营休整,朱松、朱楩以及韩青山等几名军中高层,一路直接进了知府衙门。
还别说,知府衙门的厨子办事就是利落,从韩秋生下令炖上山鸡和狍子到朱松他们进了衙门,才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就已经是满院生香了。
众人在府中等候了半个时辰,炖山鸡、烤狍子以及几样精致的热菜冷碟就已经端了上来,朱楩兄弟以及临安府的四名官员同桌而坐。
“两位王爷,这狍子和山鸡都是咱们云南特有的品种,您尝尝!”
韩秋生看样子也是个吃货,直接亲自为两人割肉、盛汤,“您别看炖、烤的时间短,可实际上已经入了味儿,刚好能够为两位王爷解解乏。”
“哦?那本王可要好好尝尝了。”朱松眼睛一亮,道:“告诉你啊,本王在交趾的时候,每日都是各种山珍野味儿,你可别牛皮吹大了。”
一边说着,朱松直接动手抓起了一块狍子肉啃了起来。
咀嚼了好一会,朱松道:“这狍子肉应该是用了某种香料煨制吧?否则的话,不可能这般入味儿,不错,不错……”
“哈哈哈,秋生啊,本王这位皇弟的口味可是刁地很,从他嘴里说出不错来,那可是相当不容易的,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听到朱松的话,朱楩哈哈笑了起来:“怎么样,松弟,为兄没骗你吧?”
“还算可以吧。”朱松点点头,道:“对了,韩大人,方才忘了问你了,从咱们临安到安南,若是快马直行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王爷,您直接称呼下官秋生就成了。”韩秋生低头想了想,道:“王爷,若是马不停蹄赶路的话,大概需要一个半时辰吧。”
“哦,倒是不远。”朱松口中嚼着肉,眉头微微皱起,“这边临近云南之地,安南有没有什么异动?”
临安同知李空浩,听到朱松的话后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说道:“王爷,因为前些日子安南突然大举进攻广西,做为与安南交界的云南,自然也是加派大军驻守,以防安南大军进犯!”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空浩顿了顿,继续说道:“根据咱们的人传来的消息来看,安南似乎又在集结大军,不过这次他们的目标应该还是广西。”
“这该死的胡汉苍,还真是活腻歪了!”朱松狠狠地啃着一只鸡腿,道:“看来本王得加紧速度了,可不能在临安再耽搁下去了。”
“王爷,您是打算率兵从咱们云南边境,入安南征战吗?”
韩秋生作为临安府的最高行政长官,并不是没脑子的人,从朱松的话里话外,他听出了一点苗头。
“嗯!从云南边境,可否绕路去往安南腹地?”朱松紧接着开口问道。
“回王爷的话,自咱们临安出去走上一个半时辰的路程,便会看到一大片的山林,只有过了那片山林,才算是进了安南,至于安南的腹地……下官记得在咱们的府上有安南的地形图,下官让人给您拿来?”
韩秋生不仅对自己的'地盘'熟悉,对整个云南也很是了解。
“嗯,也不在一时,这样吧,等用过午膳之后,你将地形图送到城外的临时营地去,本王会在城外稍作停留,等大军休整完毕之后,便会启程。”
朱松饮了一口鸡汤,道:“此次本王率兵来临安的消息,仅限在你们临安,不必再往外传扬了。”
“啊?”韩秋生啊了一声,道:“可是王爷,下官已经派人去通知布政使大人了,想必这会儿都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了。”
“这还不简单?再派人去告诉孙栋,除了他自己之外,不必再去通知别人了。”朱楩无所谓地说道,“本王会散出消息去,就说这一万大军全都是工匠,来为本王改建王府的工匠,都懂了吗?”
“下官明白了。”几位临安府的最高官员相互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
一万大军,从临安城拔营而起,一路直往地形图上所标注的山林而去。
这座山林并非无名之山,叫做老阴山,也就是朱松前世,个旧的老阴山,归属于临安府辖下的蒙自县。
也就是说,直到老阴山下,还是在大明的地界儿内。
“殿下,再往老阴山里头走就不能骑马了。”瞧着面前的大山,为朱松引路的朱楩亲卫刘福,说道:“而且,就算大军入了安南都不能时常骑马,因为安南多山,所以人们出行多是徒步,马匹不易行动。”
“要想穿越老阴山,需要多长时间?”朱松蹙眉,“虽说咱们大军中的兵士们,虽说身手矫健,有诸多人更是入了明劲的武者,但是大多数不以身法见长,穿山的话,怕是有些麻烦。”
刘福笑着说道:“殿下,我家王爷曾经说过一句话,就是: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成了路。老阴山中虽说不能骑马,但是路还是有的,以军中兄弟们的身手,应该没什么问题。”
朱松是一脑门子的黑线:妈蛋,感情这朱楩才是最懂得拿来主义的人,什么时候鲁迅先生的话,成了他朱楩的了?
“你们认不认得路?”朱松心里头有气,“别告诉本王你不识得路。”
“认得,认得。”刘福连连点头,“老阴山这条路,之前在随我家王爷除外打猎的时候曾经走过几次,熟地很。殿下,咱们是现在就进山,还是先派兄弟们去探探路?”
朱松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小心起见,还是先派人去探探路吧!”
“好的,殿下,小的这便去安排。”因为熟悉这条路的,只有岷王府的这帮亲卫们,正所谓能者多劳,探路的只能是刘福的那些兄弟们了。
很快,一支十人的小队,从大军中分了出来,矫健地向着山林中蹿去。
大军在老阴山外临时休整,等候那支十人小队的折返。
过了有足足有将近四个时辰的时间,天早就已经黑了,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