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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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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了……”

    说罢,张正书掏出自己的荷包,把金叶子都倒了出来,递给了曾懋。

    “南边的奇货?”曾信骥有些不解,问道:“好妹婿,你这是要钻研奇技淫巧么?”

    “不不不,我只是打算开一个专卖南北奇货的铺子罢了。”

    张正书也没刻意隐瞒,只不过没有把全盘计划托出,毕竟曾家有船队,要是想要模仿张正书的模式来抢生意,张正书还真的没啥竞争力的。

    “原来是这般!”曾信骥也不疑有他,在他看来,像他这样的富二代不就是应该折腾吗?只不过曾信骥本事有限,把家业打理好都显得很吃力了,根本无法去鼓搞其他东西。曾信骥也是羡慕张正书,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乱来”。

    曾懋则问道:“小官人,这奇货是甚么都行么?”

    张正书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甚么都没问题,把钱花完就是了。”张正书是后世来的人,对于大宋的钱没有多少概念,他也不知道这些金子在南边到底有多少购买力。往轻了说,一两金子等于十两左右的白银,等于二、三十贯钱。这还是在商业发达地区的兑换比例,要是黑心一点的,在商业不发达地区的兑换比例则要去到一两金子等于十二三两白银,差不多四十贯钱。张正书大概给了十两金子给曾懋,也就是说起码给了曾懋两三百贯钱。

    两三百贯钱能买到多少货物呢?

    要是按照丝绸来算,确实不算多少,一船都装得下了。

    但是,如果是“奇货”,也就是土特产,那就不得了了。起码两三艘货船才装得下,要是曾懋黑心一点,压低了价格,说不定能装得下四五艘船。

    “某晓得了,小官人就静候佳音罢!”

    曾懋不是吹牛,这年头虽然行船有风险,但是曾家的船大,基本是十拿九稳的。

    “如今时值深秋,能赶在冬日把货物运到汴京吗?”张正书有点担忧地问道。

    “小官人且宽心,此去杭州路程虽千里,但日夜兼行,不须十日就能到。”曾懋安慰张正书说道,他倒也没说大话。

    要知道,大宋的帆船虽然先进,但航速肯定是不快的。张正书大概算过这时候宋朝的航速,也就刚刚超过人走路的速度,也就是说每个小时大概是六七公里,也就是十四五里那样子。当然,这是没有全速前进的帆船,要是全速前进的帆船,大概能达到每小时十四五公里,也就是三十里左右。

    若是取中,每小时航行二十里地,那从开封到杭州,确实十日就到了。考虑到顶风以及休息的时间,再在当地购买货物,怎么要半个月之后才能回程。回程可是一路逆流而上的,要是风力不够,那么航行速度也要大打折扣。

    这么算起来,一个月从开封府到杭州打个来回,也是堪堪将够的样子。

    在心中换算了一下之后,虽然这船队的速度很慢,但张正书觉得也能接受。

    一个月之后,也能赶得上超市开业。

    “如此甚好!”

    张正书点了点头,更是觉得组建自己的船队很有必要了。最起码,他可以靠系统,来设计出更加快的帆船。速度加快一点,那么优势就大一点,到时候把工厂开遍整个大宋都不是问题了。要知道,只有把运力问题解决了,那么生产力也会大大提升。毕竟,路通才能财通啊!

    “好妹婿,此间事情已了,走,我请你吃酒去,顺带去找找大哥……”

    曾信骥已经等不及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放荡形骸”了。

第311章 放飞自我() 
张正书是盛情难却,只能被曾信骥半拉半拖着,又回到了汴梁城中。

    来财在后面跟着,嘻嘻地笑了起来:“这倒是奇事,先前小官人一来汴京就要到青楼去,如今倒像转了性子一般……”

    曾信骥听了,也起哄道:“是啊,好妹婿,你且宽心,只要你我不说,小妹是不知晓的。再说了,男人逢场作戏那是常事嘛,我们也不过是去吃酒听曲,又不做什么龌龊事……”

    张正书知道,这个大舅哥也是娶了妻的,自然不会枕柳高眠,彻夜不归。要是这样的话,估计曾瑾菡是真的会生气不理张正书的了。千万别以为,在可以自由娶妾的宋朝,女子就不会吃醋了。要是娶妾还好,起码正妻还能管妾。可是丈夫去寻花问柳,那绝对是一次家庭地震!

    “二哥,这不太妥当吧?”

    张正书还在做努力,他可摸不透,这是不是曾家给他的考验。

    “好妹婿,我都不怕,你都还没娶小妹过门,怕甚么?”

    曾信骥怂恿道,“你且看大哥,每日都在花中枕柳眠,也不见嫂嫂如何……”

    “还是不要了吧……”

    张正书推脱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做……”

    “好妹婿,你莫不是真个怕了罢?”曾信骥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家小妹虽然有些英气,但也不至于小心眼至此啊?啊,我懂了,你是怕我说与小妹听罢!且宽心,我虽不若小妹那般聪慧,但好歹也知晓此刻你我荣辱与共,怎能会做出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

    张正书认真地瞧了瞧他,神情不似作伪的样子,才说道:“真的?”

    “还煮的哩,走走走,听闻大哥今日在和乐楼……”

    曾信骥是真的“性急”啊,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拉着张正书就跑。

    “我还是不去了吧……”

    张正书还是怕曾信骥坑他,虽然他名字里有一个“信”字,但张正书还真的信不过他。

    “走走走,还顾虑些甚么!”曾信骥真的太符合他的外号了,真是心急啊!

    张正书就这么“不情不愿”地被拉着进了和乐楼,曾信骥用充满怀念的语气说道:“许久不曾来酒楼吃酒了……”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楼上的美妓,叹了口气说道:“许久不曾见过这么多美妓了……”

    “……”

    张正书一阵无语,这个大舅哥真的是放飞自我啊!

    “哟,这不是张小官人么?”

    不得不说,张正书已经是和乐楼里的大名人了,打了一架,吟了一首词一首诗,还凭借着“才华”见到了李师师,这绝对是诸多“花客”中的偶像,甚至和乐楼的小姐姐们都记住了他的相貌,一见到张正书走进和乐楼,她们就开始窃窃私语了。

    说话的,是那个老鸨。

    张正书看着这个满脸脂粉的老鸨,脸上的粉敷得如同面饼一样厚,这么一说话,张正书肉眼看到的粉末在扑棱棱地掉,直接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额,我是路过,路过进来瞧瞧的……”

    曾信骥感慨地说道:“怪不得妹婿你不愿来这和乐楼,原来是这般……”

    张正书知道他误会了,但他又没办法反驳,因为张正书继承的这个身体,之前就是和乐楼的常客。

    “随便你怎么理解吧……”

    张正书也是心累,他年纪轻轻的,为什么就要承受这么多?

    “小官人,这些天李行首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哩!”

    这个老鸨倒是很敬业,一直在把话题往李师师那边扯。也是,随着香水的大卖,李师师的声名是更加响亮了。就算不接客,李师师也能每天躺着收钱。因为脑残粉多啊,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富家公子为了见一面李师师,而在和乐楼里豪掷千金。从这个角度说,这个老鸨也是赚得盆满钵满了。

    张正书倒是觉得很奇怪,李师师怎么会惦记着他:“李行首惦记我?不会吧,肯定是你搞错了……”

    “老身怎么会弄错?老身那闺女,每日都要弹奏一曲《水龙吟》,那小曲唱得……啧啧,还不是在惦记着小官人你?”

    老鸨说的倒是实情,李师师因为太喜欢那首《水龙吟》了,所以每日都要弹奏一曲,算是回馈粉丝吧。但是暗地里,李师师每天不知道要练习多少次,这个老鸨都听得腻了。

    “额……”

    张正书倒是不意外,李师师喜欢豪放派的诗词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他抄袭辛弃疾的那首《水龙吟》,又在豪放中带着点哀婉,确实非常符合李师师的胃口,每日弹奏也就理所当然了。“这也不能说是李行首念想我吧?”

    “哟,小官人还不知晓啊?李行首可是说了,小官人可随时去见她的……”

    这个老鸨又抛出一个地震级别的消息,把张正书都雷得不轻:“什么鬼?!”

    这时候,曾信骥这个大舅子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张正书的肩膀,满脸佩服地说道:“好妹婿,好妹婿……不曾想啊,原来你也是个中老手……”

    张正书翻了个白眼:“特么的,到底是谁在坑我?”

    “唉哟,好妹婿,你都拔了头筹,整个汴京城都不知道多少男人羡慕你哩,还说这等话?且去看看李行首,我都没瞧过,这艳压群芳的李行首到底是个怎么美法……”曾信骥起哄道,“大不了,这次我掏荷包好了……”

    看着曾信骥这“性急”的模样,张正书也是一阵无语,这一次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跟你说,那李行首其实不是惦记我,而是惦记我的香水,你信吗?”张正书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但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罢了。

    “不信!”

    不仅是曾信骥,就连一旁的老鸨和美妓,也都是不相信的。

    如果一个女人不是惦记一个男人,怎么会天天弹奏他的词曲?如果不是惦记着张正书,怎么不见李师师弹奏周邦彦写给她的词?这种事,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啊!看着周围这些人的表情,张正书也知道,他的辩解都是在做无用功。

第312章 猜对了一半()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

    张正书无奈地说道,这种事根本撇不清啊。张正书总算体会到闹绯闻的坏处了,简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幸好不是在后世,在后世的话,张正书岂不是出门都要“全身武装”——口罩、墨镜和帽子?

    只是张正书这个样子,更是坐实了他和李师师之间的“奸情”,曾信骥都露出了佩服的神情了:“可以啊,妹婿!啧啧啧,你这么有才,为何不去考科举啊?”

    “……”

    张正书一阵无语,要是做一首词就能考科举了,那他的优势真的是无限大。可惜,现在不是唐朝了,只考诗词歌赋。现在的科举,不仅要考诗词,还要考儒家经义,还有策、论。能考中的,都是万中无一的“奇才”,张正书很有自知之明,论写文章什么的,他根本不是古人的对手。如果他去考科举,那绝对是炮灰,别说省试、殿试了,就连解试都通过不了。

    “小官人那是不屑于去考,对吧?”那个老鸨在一旁帮腔说道,“小官人家有浮财万贯,哪里用得着去当官啊!”

    张正书更无语,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好吧?

    要是可以当官,张正书当然想去当官,发号施令的权力快感,哪个男人不想啊?只不过,在北宋这样黑暗的官场里当官,你就要选择阵营了。作为异类的话,那肯定是要被人针对的。每个官都贪,就你不贪,你想做咩?

    再说了,以张正书的政治智慧进了官场,不是给人当枪使,就是被当成炮灰。反正不管怎么说,以张正书的手腕,就算能进到中枢,那也可能是孤臣一个。自古以来,孤臣是做不成事的,没有拉拢起一个利益集团来,想要做点事难如登天。从这个角度来说,当官还真的不如不当官,起码张正书可以做很多实事。

    “好妹婿,你且说说,怎生能得到行首的青睐?”曾信骥有点忸怩地说道,“我也想做一回入幕之宾……”

    “没办法!”

    张正书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他就这么像青楼的常客吗,还是大众情人的那种,随随便便都能得到一个美妓的青睐?李师师的情况,只能说是意外。如果不是张正书打了一架引起了李师师的注意,恐怕李师师早就记不得他是何许人也了。

    “真小气!”

    曾信骥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年我也是青楼常客,见过的行首数不胜数。不过好些年没来罢了,今个就新人胜旧人了……”

    张正书提醒他:“新人胜旧人,说的是美妓更迭……”

    “都一样,都一样……”曾信骥嘟哝地说道,“都是一个意思。”

    张正书不说话了,这个大舅哥就是一个话痨,你说一句,他能给你整出几十句来。

    “是了,不知道大哥在哪?”

    曾信骥瞧着那么多的酒阁子,也是一阵纳闷,问老鸨说道:“你见过我大哥么,他叫曾信韫……”

    “真心稳?”

    张正书差点没笑喷了,怎么曾家两兄弟的名字都这么搞笑?

    不过从字面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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