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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岛屿去……”他垂涎东南亚好久了,那可是一个天然的宝库啊!矿产丰富不说,种植农作物也能一年三熟。现在那地方,除了瘴气丛生以外,没啥缺点了。
当然,想要占领东南亚那几个大岛,还是为时尚早。最起码,张正书现在连一条船队都没,拿什么去占领?
曾瑾菡被张正书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可没想到张正书的野心居然这么大!
见曾瑾菡脸色煞白的样子,张正书以为自己吓到她了,连忙柔声说道:“要办妥此事,没个十年功夫可不成。姝儿,你大可不必这样害怕的……”
“不,郎君,我觉得很好玩啊,我早就想去看看各地风情了!”曾瑾菡因为兴奋而显得有点惨白的脸,血色几乎都集中在了她的小拳头上:“郎君,你是不是要周游天下?一定要带上我啊!”
张正书连忙说道:“此事不急不急……”
开玩笑,海上风险莫测,要是没有万全准备,张正书是打死都不会出海的。
什么是万全准备呢?在张正书看来,就是指南针、六分仪、适合远洋航行的坚固船队、训练有素的船员、完备的后勤体系……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哪都疏忽不得。一个疏忽,说不定就要葬身鱼腹了!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还是太渺小了。
曾瑾菡狡黠地眨着眼睛说道:“我不管,以后郎君去哪,都要带上我!”
张正书笑着拉着她的柔荑,柔声说道:“少了你,我岂不是很寂寞?”
“哼……”曾瑾菡轻哼了一声,意思是“算你识相”。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展露无疑,张正书却十分受用。这样的日子,能长一点多好。都怪宋朝,自身积贫积弱,让他劳心劳力,想过几天舒心的日子都不成。“劳碌命啊……”张正书虽然心中这么感慨,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这或许就是他的使命。既然有机会重来,那就不能让北宋的悲剧重演了!
第362章 别人笑我太疯癫()
看过了超市,曾瑾菡的好奇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虽然现在看起来,那个怪异的房子除了占地大和坚固以外,张正书说的美观,她一点都看不出来。曾瑾菡觉得这房子很缺乏美感,甚至还有一些呆板。
没办法,这也是钢筋混凝土建筑的缺陷。哪怕是在后世,钢筋混凝土建筑也被质疑呆板,没有艺术。而代表着中国古典建筑的园林式建筑,则充满了典雅气息。两相一对比,确实差距有点大。
可这恰恰就是钢筋混凝土建筑的优势所在,木质建筑,哪里能建得起这么庞大的房子,还要是两层的?甚至未来,还要继续往上增加。中国的园林,从不考虑房子利用率问题——要是考虑了,就不会有小桥流水、假山亭台、楼阁舞榭了,甚至连种一棵树在旁边都是奢侈的事。瞧瞧后世香港的公屋,那确实是将房子利用率利用到了极致,甚至还有什么鸽房,简直骇人听闻。这在宋朝,基本不可想象的。就算是宋朝普通百姓,也有数十平方的房子;阔绰一点的,还有个两层小楼,甚至还带一进院落。像张家、曾家这种带着好几进院落的,那确是大户人家无疑了。
从这个角度来讲,宋人的幸福度确实要比后世要高。
起码宋朝还有各种救济机构,还免费施药,确实尽到了一个朝廷最大的责任。仅凭这一条,张正书就不想让宋朝亡了。看看元明清三朝,有哪一朝哪一代,真正把百姓当回事的?唯有宋朝,除了赈灾以外,还每年冬日都把无家可归者接入救济机构!
张正书看着繁华的汴梁城郊,不禁有些感叹。二十多年后,汴梁内外将是一片狼藉,再灿烂的文明,也将毁于战火。
“郎君,你怎么了?”
因为怕别人误会,他们没有表现得太亲密。因为年纪问题,曾瑾菡倒像是张正书的书童一样。她见张正书神思外游的模样,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如果你家私仓也用水泥做房子,估计能装得下更多货物……”
张正书把话题外引,不想让曾瑾菡知道那么残酷的事实。
曾瑾菡眼前一亮,水泥房子的坚固她是亲身体会了的。若是建成三层,不,两层的私仓,都足以让仓储扩大一倍了。现在汴梁城中的丝绸基本是供不应求的,想想看,连普通百姓都穿得起丝绸了,曾家还不赚得盆满钵满?唯一制约曾家丝绸行业发展的,估计就是运力问题,和仓储问题了。
在寸土寸金的汴梁城,哪怕是城郊,想要弄一个大的私仓也是不容易的事。
可有了水泥这等神器,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郎君,你可真聪明!”
曾瑾菡很是崇拜地说道,在她的眼里能超过她的人很少,可张正书往往能以新颖的角度颠覆她的认识。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张正书说得还太在理,曾瑾菡理性的判断下发现,张正书说的都是事实,在才是最让人震惊的。
张正书有点心虚,被一个天才说聪明,虽然有点小虚荣,但更多的是不安。
没办法,这并非是他的聪明,而是他见识比曾瑾菡多了几百年而已。要是曾瑾菡也是一个穿越者,估计要比张正书厉害多了。
“那是,你不看看你夫君是谁……”
张正书还是忍不住嘴贫了一句。
“那我不太明白了,为何外人都叫你傻子?”
曾瑾菡看着张正书哑口无言的样子,忍不住偷笑起来。果真是“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看得张正书都呆住了。
等两人并肩走过那座大桥,张正书才叹了口气说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曾瑾菡眼前一亮,说道:“此诗是郎君所做吗?”
张正书一愣,然后大言不惭地说道:“怎么样,还行吧?”
这首诗是公认的,唐伯虎做得最潇洒的一首诗,但诗里隐隐带着愤世嫉俗的高傲,平凡真实中还带有庸俗消极一面。但是,意蕴却无限远,比如这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堪称全诗精华。
“全诗哩?”
曾瑾菡先不作评论,她的小心眼多着呢,要把张正书的全诗套出来她才会评论,不然张正书又混过去了。
“不说行吗?”张正书有点犹豫,虽然现在唐伯虎的爷爷的爷爷都不知道在哪,可他还是有点不安。做文抄公,始终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不行!”
面对坚决的曾瑾菡,张正书也叹了口气,知道这是报应。谁叫他无端端送了几首诗词给李师师呢?还送了一首《男儿当自强》,如今整个汴梁城都唱遍了。换做哪一个女子,看到自家夫君对别个女子这么“上心”,都会吃醋吧?曾瑾菡的举措,已经很好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张正书在脑里让系统调出这首《桃花庵歌》,轻声吟诵了出来。没办法,他就记得最后四句,还是看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才记住的。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一首诗。让他背诵全诗,那才是要了亲命。
读书的时候,张正书最怕的就是看到语文课本上的课文,在后面加这么一句话:“朗读并背诵全文”——堪称噩梦好不好?更别说自己去找一首诗来背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这首诗,叫甚么名字?”
听了全诗之后,曾瑾菡良久才这样轻声问道。
张正书也没弄什么玄虚,直截了当地说道:“叫《桃花庵歌》……别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因为我也不知道……”
第363章 出来混,始终是要栽的()
那唐伯虎,是在桃花坞建屋,名字叫的“桃花庵”,张正书可没本事凭空变出一个桃花坞、桃花庵来。而且,桃花坞所在之地在苏州金阊门外。这不,前几年还是应天府府尹的章楶,在苏州金阊门外的桃花坞才建起了一个别院,当做以后养老之地。
曾瑾菡也是知道典故的,还道章楶那么有诗情画意,把别院叫做“桃花庵”。
可惜,张正书并不知道此事,所以才闹了误会。
一个美丽的误会,以至于充满浪漫主义的曾小娘子憧憬道:“小官人是要买下章相公的桃花坞和桃花庵吗?可是,章相公是绝不会卖的……”章家是一个官宦大世家,章楶的堂弟是谁?正是当朝宰相,唯一的宰相章惇啊!可以说,章家一家都是做官的,做官的还会缺钱用吗?。想一想都知道了,章楶是绝不会出售一个别院的,哪怕他现在都没回过几次。
“章相公?哪个章相公?”张正书也是心惊胆战,难道那地方不是唐伯虎最先发现的吗?“不学无术”的他,直到听了系统的提醒:“桃花坞最先是枢密直学士、龙图阁端明殿学士、进阶大中大夫章楶的别院。到了明朝中期,已经沦为菜圃,唐寅在那里筑室,才改名桃花庵的。”
“坑爹啊……”
张正书也是无语,文抄公,抄到最后自己是骑虎难下了。
正应了那句话,善恶有时终有报,出来混,始终是要栽的。
“咳咳,那个小小别院算得了什么!”
好在,张正书不缺乏急智,连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买下一个岛,在上面遍植桃树,就叫‘桃花岛’。那桃花岛上的船坞,自然要叫‘桃花坞’了。桃花坞旁边,再修一个大房子,就叫桃花庵,怎么样?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不曾想现在倒是先说给你听了……”
好吧,这一下算是给了曾瑾菡一个惊喜,不得不说张正书这个谎扯得真像那个回事。
“果真?”
不出张正书所料,这种浪漫的事,最是能俘获小女生的心了。哪怕曾瑾菡再天才,也难以免俗。
“果真!”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曾家私仓之外了。
“郎君,你真好!”
曾瑾菡欢呼雀跃之际,张正书分明闻到一股暗香迎面扑来,看着面若夹桃、目似明珠的曾瑾菡,张正书也算是松了口气。“果然,撒一个谎是要用无数个谎来圆的……”
这时候,私仓内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小妹,怎么妹婿好,二哥就不好了吗?”
张正书扭头一看,可不是他大舅子吗。只见曾信骥摇着头走了出来,痛心疾首地说道:“小妹,你怎生又着儒衫了?爹爹不是说了吗,叫你少些出来闲逛。女子人家,要有点矜持才行。若是给人发现了,我曾家的颜面往哪里搁?”
“二哥,你越来越像爹爹了。”曾瑾菡嘟着嘴,扭头不想理他。
曾信骥叹了一声,说道:“还没出嫁呢,就有了郎君忘了二哥,亏二哥白疼你了……”
“二哥,你还是省着点罢!哪次你惹祸了,不是我去讨爹爹欢心,才让你免受家法的?”曾瑾菡又曝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曾信骥当即尴尬了,干笑了一声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时候,张正书开口说道:“二哥啊,二嫂哄回来没?”
这纯粹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气得曾信骥鼻子都要歪了。“你这人,差点累得我夫妻合离,实属没良心之辈!”曾信骥恶人先告状地说道,差点没指着张正书的鼻子骂了。
张正书装出一副无辜状:“二哥,小弟又做错了什么吗?喝花酒是你提议的,我也是你强拉着进和乐楼的。本来你见不到李行首的,也是小弟从中出了大力,才让你一睹芳颜。你念着我好,还数落我,这算什么事啊!”
曾信骥对着曾瑾菡“嘿嘿”傻笑一声,拉着张正书走到一旁:“你小子,不挤兑我能死是吧?”
“那二哥你也不能落井下石啊,姝儿可是在旁边的!”张正书丝毫没退让,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世道,就让这二哥扛起一切吧,他在后面捡便宜就好。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曾信骥才无奈地说道:“好好好,从现在开始,我不说你的坏话,你也别揭我的短,行吗?”
“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两人达成协议之后,才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回到曾瑾菡身前。曾瑾菡疑惑地看着他们,非常不解。之前还恨不得打一架的两个男人,怎么突然间又勾肩搭背起来了?男人的友谊啊,实在让人看不懂。
“你们谈了什么?”
曾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