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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柳乘风说到。
梅落初越发觉得这人有意思。
“我说老头儿,你瞎凑什么热闹,搞不好死在扬州了。”站在远处的几个男人听到柳乘风的话有些不耐烦了。
“卫文,不可胡言乱语,前辈,管教不严,失敬失敬……””商正赶忙擦屁股,身在江湖言多必失的道理商正再清楚不过了,江湖上活着的永远没有普通人。
“无妨,我看几位不像是赶来的,想来也在扬州附近吧。”柳乘风见几人器宇轩昂有颇有侠士风范,大概猜了一二。
一旁的梅落初邪魅一笑。
“我等乃墨门墨侠宗弟子,受师门之命,前来扬州。”秦城不敢再让卫文说话了,这家伙太冲动了,赶紧信口胡邹一通,反正让别人以为我们只是小角色,应该就不会引起什么怀疑。
柳乘风眯了眯眼睛,忽的精光一闪,微微一惊,摇摇头叹口气。
“想不到时隔多年,还能再见干将剑出世,人生一梦啊……”
这一番话,顿时惊呆了在场所有人,吴一问闻听此言,心神意乱,不好,怕是遇到熟人了,可是看来看去,也想不起来到底这个老家伙是谁。
“他他他……他……就是……干将吴一问……”
“居然是墨问谷……”
“天哪…怎么可能…他们从来不问江湖是非的……”
“不会是冒充……”
“不可能,你看他手中那把剑,绝非凡品,那个老头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众人顿时炸了锅,议论纷纷,有些人眉来眼去不知道再交流什么,有些人一件崇拜……所有人都各怀心思……
常丹一下子慌了神,这一下子成了全场焦点还真有些架不住。
吴一问冷静下来,拍了拍常丹肩膀,走上前去。
“没错,我就是墨问谷第十七任谷主,侠宗大弟子吴一问。”说罢,举起手中干将,威慑全场!众人纷纷沉默,不敢做声,偷偷看着这场好戏。
“谷主好威风。怎么,义宗没来人?”柳乘风冷哼一声。
吴一问扭头看向柳乘风,朝他走来。
“我墨问谷行事还未到向老前辈请示的地步。难不成老前辈是义宗中人?”吴一问心中有些忐忑,他隐约觉得这老人似乎义义宗有什么关系。
“自古干将莫邪成一对,如今干将在,莫邪失,想必其威力也大不如前了吧。”柳乘风说到。
梅落初听出这是一语双关的点穴呢,感觉不妙,往后退了退。其他人见状,也赶紧退后,除了雨声,再没有声音。
静了好一会儿。
“纵然莫邪不复,我干将一样傲视群雄!有何不可。”吴一问看着手中宝剑说道。
“哦?各位可是听清楚了。”柳乘风忽的站起来。摊开双手笑到。
吴一问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张张嘴,却又不愿辩驳。
商正心中咯噔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
梅落初给兰秋灭一个眼神,兰秋灭心领神会。
“嗨呀,我看这小雨不停,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我看那,趁现在,直接去扬州城吧。”
“正有此意。”柳乘风瞪了吴一问一眼。哐啷把碗扔在桌上,朝着扬州去了。
梅落初也赶紧跟上。
吴一问脸色有些难看,他还是没记起,这到底是谁,认得干将的人可没有几个……不是看过最后一眼的死人,就是看过两眼。
“谷主,我们也走吧。”商正眨眨眼。
“前辈可是与墨问谷有过节?方才如此羞辱?”梅落初跟在柳乘风后面喊到。
“没有过节,老夫就是看不爽那些自诩正人君子的人。”
“唔……”梅落初眼珠飞转,暗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细雨墨点山河,草色翠,青石新,三两行人归。
“前辈,您前面说到义宗,恕晚辈年少,孤陋寡闻,还请不吝赐教。”梅落初恭恭敬敬的说着话。
“哦呵呵,老夫年轻的时候,这墨问谷有两支,一支墨侠宗,一支墨义宗,两支互相帮扶,才有了墨问谷盛极一时,如果不算三清殿,倒也如吴一问所说,傲视群雄了,不过后来,十六任谷主病逝,两支大弟子为了争夺谷主之位,起了冲突,互相攻伐,两败俱伤,墨义宗大弟子萧长策战败隐退,率义宗出走墨问谷,吴一问便顺理成章的做了墨问谷谷主。”柳乘风边走边说,走两三步就看看天空,眼神深邃不可测。
梅落初等人听罢,无不惋惜。忽的梅落初突然明白墨问谷为什么一直秉持不问江湖是非的底线了,原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说到底,纵然吴一问甘心,可是干将会吗?
执名刃不渴血,如鲜花粪土。
梅落初还想追问,但是看到柳乘风已然加快了脚步,知道,他不想再说了,也只好作罢,急忙赶上几人,往扬州去了。
远远吊在后面的墨问谷几人一路沉默,吴一问脸色阴阳不定,常丹又思绪纷飞,四侠使更不敢多嘴,几人就这样,寒意深重。
常丹偷偷看了吴一问一眼,心想,他到底是好是坏,方才那人明明点到了他同门相残的事情,干将在,莫邪失,莫邪去哪儿了?是谁驾驭?会不会是义宗?
一连串的疑问憋在了常丹脑子里。
“拿好你的剑。”吴一问闷雷一般的声音吓得常丹险些摔倒,他赶忙握紧手中的剑,斜倚在背后,紧紧跟在身后。
第十八章 战火骤燃风雷激()
洛阳军围困扬州已有数日了,剑拔弩张却又按兵不动,封刀只能望城兴叹,就像卡在脖子里的鱼骨头,吞不得也吐不得。
这一日,斥候飞马来报,洛风亲率的神策军拔营开往伊阙关,封刀不解,斥候正好递上洛风手书:
得令即刻攻城,昼夜不停,切记只攻不下。
这一纸手书让封刀头大,气的揉作一团狠狠摔在地上。
“来人来人,给我攻城。”封刀背着手来回踱步。
“元帅,如何攻法?”手下几个将军问道。
“什么什么攻法,你们随意,只准打,不许破。”封刀眼睛一闭,一屁股墩在了帅位上。
“这…我军…只有一万余…怎么打?”几个两军立在帐中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
……
“愣什么呢,还不快去!”封刀一肚子窝囊火全抖了出来,他还是头一回这么打仗的,娘的,攻城,只给一万多兵力?要不是自己虚张声势把联营扎了数十里,把主力放在正门忽悠了扬州,这会儿,指不定被打的屁滚尿流呢。精锐?对,没错,神策军战无不胜,可是你他娘的给我一个打八个试试?
越想越气,封刀咚咚咚锤了几下桌子,打的什么窝囊仗,还这么多屁心思要老子猜来猜去的。
恰此时,愁云惨淡,风吟燕啭,鼙鼓声声催人魂,干戈铁马焚天幡,征人白发,戍卒甲寒,哪里春色满园?也许红雨桥边,依旧泪眼相看。
楼车云梯破风而来,城头夜不卸甲的公子穹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卫锦观察着敌情,暗暗叹息这回怕是动真格的了。
“公子,怕是凶多吉少了……”卫锦有些不甘。
公子穹摇摇头,笑了,卫锦一时不解。
“报,东门接敌,我军苦战!”一名满身污血的卫兵跑来传信,话刚说完又一口气往回跑。
公子穹今天换了身黑色长袍,腰里别着他的扇子。卫锦抱着刀站在他身后。
忽的喊杀声震天,众人默默叹息。
“报,西门接敌,我军血战。伤亡惨重。”公子穹看了一眼西边,心想这场仗完全由着洛阳军,根本不用什么战术,就是以力破巧,泰山压顶就足矣,可是为什么用这样的打法……但凡有点见识的将领也不会用着添油战术攻城啊。
正思想间,城头爬上了洛阳军先锋,一个大胡子将军,一头扎进人群,左右挥砍,根本不顾自己,突如其来的突击让守军有些慌,竟然让大胡子杀到了公子穹面前。
这大胡子抬头一看,哟呵,大鱼,不能怂就是干。心一横,提着大刀就是照头挥。
公子穹的卫队都吓懵了,竟然没有人上去护主。卫锦没有动,冷冷一笑。
公子穹自然也没动,城头敌军越来越多。
大胡子一看这小子也不躲,心想还有这好事儿,更是来劲。
电光石火,刀刃从公子穹喉头划过,丝毫未伤。
大胡子正诧异,不对呀,明明刚好的距离,怎么会没打着呢。
“你叫什么?”卫锦问道。
“…爷爷我叫宋鹰…哼,休要得意,再吃我一刀。”说罢,顺势起刀。
哐啷一声,刀掉了。
宋鹰大惊,不好,有埋伏,急忙退后,准备向后续部队靠拢。
殊不知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对着的,就是他项上人头。
噗,一击毙命!
城头顿时静了,敌我士兵都愣住。众人四处张望~
忽的,眼尖的看见扬州最高的阁楼,应天阁顶上,有一人影,倚天而立,拈弓搭箭,英姿飒爽,有穿云之势,开天之威。
卫锦当然也看到了,张张嘴,想要喊什么,却又老泪纵横,无法言语……
是他,没错,护国大将军!应天扬!
公子穹默默闭上眼睛,咬着嘴唇。
大概此时,扬州士兵都知道了那个人是谁了,些许伤感却又莫名亢奋。
众人愣神,又发连珠,敌军几名百夫长应声而倒,敌军先锋忽的炸了锅,纷纷后退,扬州守军士气高涨,一时间,杀退了冲上来的几个百人队,还推倒了敌人的楼车。
公子穹摇了摇折扇,望着远处。
天高云低,应天扬站在阁楼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知道,这下,士气可用,军心不乱,一时半会儿输不了了。
第十九章 寒凉苦守君可知()
当扬州鏖兵之际,洛风率领神策军开赴伊阙关,一路声势浩大,颇有一鼓作气之势。
暮雨潇潇,野村鸡鸣,士卒们踏过田拢,乡人惊恐。洛风没有坐马车,亲自骑马走在前头,意气风发,他们,就要到了,伊阙,这个春秋一梦的地方。想着想着,洛风就忍不住冷笑,道,常龙,我来了。
伊阙关,横贯山脉,据险而设,可谓是洛阳西面的屏障,得伊阙即可窥伺洛阳全境,历来为兵家重镇。
此时,伊阙关外,长安兵马正叫嚣。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揍他们,娘的天天在这耍嘴皮子。”
“别急,援军快到了,想来,今日也差不多该到了……”百夫长维持着军心,毕竟,关外,如今已有十万长安兵马了,光是气势,就足以震慑关内不满一万的守军了。
“将军呢?”不知道哪个大头兵问道。
“放肆,岂可议论将军!”百夫长当即喝到,吓得一众人再不敢说话,专心盯着敌人了。
只是,这百夫长偷偷叹息,心想哪里还有什么将军,长安兵马到日便已经溜之大吉了,这些天若不是他苦苦撑着,恐怕,这伊阙关早已经易主了。
“报,神策军先锋已距我不足十里。”斥候策马来报,百夫长闻讯,终于缓了一口气。关上的守军也顿时士气高涨。
等等,先锋?百夫长暗自沉吟,转念又摇摇头。
“弟兄们,都打起精神,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是!”众人兴奋不已,虽然大敌当前,但没人害怕,这也是洛阳军自洛靖良过世后首次如此规模的大战。
青州府历五月初,长安军对阵洛阳军于伊阙关,长安军十万,一时间,风云突变,世人无不惊恐,然而更多的是对这次大战的猜测。坊间传闻,有人以此做赌,下注高者竟有黄金十万两……
伊阙。
天气不阴也不阳,洛风独自站在关上观望,不慌也不忙,腰间利刃藏。
“府帅,已经三天了,怎么还不动手?”英纪本想着趁机会立个头功,免得回去被封刀这家伙嘲笑。
“不急,万事具备只欠西风。”洛风悠然说道。
“西风?”英纪心想不该是东风吗?
“对,西风。不过东风也欠。”洛风神秘笑道,有些寒意。英纪虽然不解但是看样子他也不能再多问。
“半月前四卫已经按照军令出发了,算日子,快到了。”英纪想起刚收到的消息,汇报一下。
洛风不再言语,眼神变的深邃,仿佛看到了什么。
远远的山脊起起伏伏,丛云垂,鸟纵飞,连营堆。
长安军大营,常龙坐在帅帐中,闭目沉思,缓缓揉着眉心,似乎十分焦虑。
李弼亲自在帐外守卫,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还没怎么见过常龙这样发愁。
哗啦~常龙走了出来。
“府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