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赶紧看看他还活着没有?”
听到幽兰的话,李毓在火光照射下,看清楚此人是谁?
“公子。”
李毓一见是曹子桓,立即查看情况,已经没有脉搏,微弱脸色苍白,胸口还不停流着血。
李毓本以为曹子桓已经死了,可是他不相信,现在找到了,已经没有脉搏。
“不,这不是真的。”
李毓不相信这是真的,赶紧扶曹子桓做起来,给他输送真气。
眼里泪珠不停打转,手忙脚乱的给曹子桓输送真气,他多想现在受伤的是自己,心里安慰公子会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幽兰没有想到李毓竟然认识曹子桓,而且还是他的下人,看着李毓为曹子桓如此拼命的输送真气,幽兰沉默了!
他是一个好人吗?
自己是一个坏人吗?
李毓输尽最后一口真气,全身酸痛发抖,面色苍白。
哭泣道:“公子,是我来晚了!”
他不放弃,准备再输,可是他已经没有一点真气,甚至都吐血了!
幽兰根本劝不住他,李毓最后也昏迷过去,幽兰赶紧查看李毓,没有什么大碍。
连忙查看曹子桓,竟然发现有微弱的脉搏,她不知道这是李毓输送的真气,还是曹子桓的真正的脉搏,可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输送完真气,幽兰发现曹子桓的脉搏还是一样微弱,现在她全身无力,休息了三四个小时,幽兰才慢慢带着三人离开。
第82章 刁难()
曹子桓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了若溪,他仿佛重回过去,和她一起走过艰难的岁月。
“若溪,你的腿没事吧!”
当曹子桓看着若溪舞动的身姿,这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记错了!
张若溪笑着对曹子桓道:“子桓哥,你这是咒我呢!”
看见张若溪有一些生气,曹子桓不连忙赔礼道歉,道:“没有,我是说你累了没有?”
听到曹子桓的解释,张若溪这才没有追究,高兴的笑了,她的笑容,如皎月般明亮,如月光般纯洁,让曹子桓看得痴狂。
“这还差不多?”张若溪微笑着对曹子桓撒娇,挽着曹子桓的手,尽是爱念。
“走,我们吃东西去了。”
两人来到一个地方,叫了一份酸辣粉,张若溪还叮嘱多放辣子。
不对,曹子桓看着若溪,觉得这不是若溪,自己明明记得清清楚楚,若溪根本不喜欢辣子。
“你不是若溪?”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曹子桓说了一句,她不是若溪,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子桓哥,你说什么?”
看着曹子桓胡言乱语,张若溪一脸担心,不知道曹子桓再说些什么?
曹子桓脑袋要炸了,如果她是若溪,那甄宓又是谁,自己怎么和她认识,还有李雪梅、乔莹、乔婉她们。
自己究竟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脑海深处仿佛有两个人,一个告诉他是现代人,另一个告诉他是古代人,弄得曹子桓头都炸了!
曹子桓像疯了,一路狂奔,他跑着跑着,似乎进入了一个时间隧道,见证了自己小时候。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男人焦急的在门外来回走动,忽然,一声雷响。
“哇喔!”
屋里传来一个婴儿的哭泣声,男人感觉跑进去,抱了起来,看看他炯炯有神的小眼睛。
“风雨交加,这是龙……”
时间一转,他似乎又来到了四五岁,父亲教他骑马射箭,他的童年没有伙伴,只有那奔驰的骏马和冰冷的剑。
但是他有一个疼自己的哥哥,尽管母亲不希望自己跟他走在一起,可是自己喜欢他的温文尔雅。
他来到了而立之年,他看见自己被打入大牢,而那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没有一丝的不舍,有的尽是怨恨。
不惑之年,他看见自己死了,他丢下了一切,看着躺在棺材里的自己,他多想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摸不着它。
一个时代方法结束,他进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之中,就此沉睡,不知道他是否有再醒来的一天?
……
一月后。
平阳县。
客栈。
幽兰细心的给他擦拭着身体,看着他如初生的婴儿,幽兰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这久以来,他每天手都在动,似乎在做梦一样,想要抓住什么,脸色尽是狰狞的表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手紧紧抓住自己,让她根本挣不脱,他强势的吻了自己,幽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海里一片空白。
激吻过后,他撕着她的衣服,如一头狂暴的巨兽,幽兰这才醒悟过来。
“啪!”
一巴掌直接扇在他的脸上,他放弃了,他感觉自己头痛欲裂,感受到自己脸上的火辣辣。
他慢慢地从昏睡中醒来,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一个人骑在自己身上,吓了一跳。
“你……”
看着她瞪着自己,衣衫不整,自己手里还拿着一些破碎的布,他似乎明白了!
幽兰赶紧下榻,出门而去,曹子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在想着什么?
幽兰不一会儿又进来了,看见躺在榻上六神无主的曹子桓,看着他眼角有一些湿润,幽兰心痛万分。
幽兰用毛巾给他擦了一下,曹子桓睁开眼,慢慢坐了起来,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面无表情。
“我为什么还活着?”
幽兰听到曹子桓的话,觉得莫名其妙,难道他就这么想死吗?
“你要去问上天。”她怎么可能回答得了这个问题,除了李毓无穷无尽的帮助之外,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告诉我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曹子桓就想知道后面的事,他已经想起来,自己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开心地过完每一天。
幽兰把后面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还给他道歉对不起,曹子桓也没有说什么?
曹子桓道:“李毓怎么样了?”
幽兰道:“早就恢复了,现在应该在后院。”
“喔!”
幽兰这才想到曹子桓已经躺了好久,于是自作主张地去给他弄了点吃的。
“来喝点粥吧!”幽兰端过一碗粥,递给曹子桓,可是曹子桓没有接,“难道你不饿?”
“我是饿,可是我不想动手。”曹子桓漫不经心地说,有这么一个人伺候,自己还懂什么手。
幽兰听到曹子桓的话,瞬间爆炸的感觉,可是她又很无奈,只能默默地行动。
“张嘴。”幽兰舀了一勺,递到曹子桓地嘴边,看见曹子桓没有配合,很是气恼。
“那么烫,你自己怎么不吃?”
看见冒着热气的粥,曹子桓直接怼了她,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懂,也不知道她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
幽兰本想不伺候了,可是发现好像自己不能生气,乖乖地按照他说的做。
花费一个小时之后,曹子桓也心满意足,精神百倍。
“过来扶我走走。”
曹子桓想下地走走,叫她来扶着自己,这有利于恢复。
“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还是不要走了,躺下来好好休息。”
幽兰才不想无事找事做,这人明显就是不想让自己休息,故意整自己的吧!
“赶紧过来。”曹子桓故意气道,幽兰无奈只能照办。
幽兰过来扶着曹子桓的手,可是曹子桓却是把手搭在她肩上,勾肩搭背。
“你想做什么?”
看自己曹子桓的动作,幽兰敢怒不敢言,很想拒绝。
“你都说我还没有恢复,难道我要你牵着我的手吗?”
牵手。
那是小孩子的玩意。
幽兰一脸气鼓鼓地,现在自己就是一个丫鬟,她也只能顺从。
曹子桓搂着她的肩,曹子桓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搂着自己,慢吞吞地出了门。
“公子。”
李毓见到曹子桓醒来了,非常高兴,激动动想去扶。
“不用,有人。”
曹子桓却挥手示意,他就是故意让她托着自己的,看得幽兰脸红。
“好的。”李毓看到如此,看了一下两人,没有说什么?
“对了,你这次来平阳干什么?”曹子桓可没有吩咐他来,曹子桓心想肯定有要事,不然李毓应该不会亲自来。
“在公子离开许昌后,我接到消息称平阳这里的最大黑暗势力雷霆,可能也参与这一次叛乱,所以我亲自来了,没有想到还是来晚一步。”
看到李毓一脸责备悔恨,还好自己赶到了!
“这件事情也是我自己问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何必自责!”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调查清楚,更没有想到对方那么狠,低估了对对手的判断,太过于盲目自信。
“而且也是你最后救了我,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这一次要不是李毓,自己真的有可能交代了,这话没有毛病。
李毓谦卑道:“公子,说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曹子桓道:“世间没有什么应该做的,我只知道你救了我,这就够了!”
纵有千恩,可是都没有命重要,这是一份兄弟情。
曹子桓感叹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第83章 是非黑白()
钟繇率领各路人马包围匈奴,未能攻下,郭援已经慢慢掌握匈奴军队,而郭援自己的军队也抵达河东,人数众多。
诸将都心生退意,议论想要放弃离去,钟繇说:“我对这里比较了解,袁氏正在强盛的时候,关中很多人暗中与他们勾结,别以为我不知道,但还没有全部反叛的原因,大都不过是顾忌我的威势名声罢了。”
钟繇在平阳没有什么事,可是一旦离开,匈奴就开始作乱,这不是蹊跷。
“钟繇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这个太守的错吗?”
王尧听到钟繇的话,很不高兴,直接称呼大名,这莫须有的罪名。
“你急什么,点你的名了吗?”
一个将军看到王尧竟然敢对钟繇如此无礼,很是气愤,准备拔剑伺候。
“怎么恼羞成怒了,今天当做公子的面,你必须向我道歉。”
王尧还不知道密信已经落在谁手里,现在他还很嘚瑟。
钟繇、李毓、幽兰等人看着王尧如此叫嚣,心里都为他默哀,到死还这么嚣张的,也是没有谁了!
“郡守莫急,我们看看大将军是怎么说的?”
看到王尧死不知悔改,曹子桓只是笑了笑,他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
钟繇笑着说:“现在袁氏已经没落,假如下诏放弃抵抗,向他们示弱,这里所有的居民,谁不是我们的仇敌?”
如果我们不能保护他们,让他们受到伤害,被郭援所利用,那么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
实际上这就是说郭援没有治理好平阳,人心不稳,没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墙头草。
如果治理得好,这些人应该是拥护我们,在这危难时候,他们会挺身而出,保家卫国。
“对于现在的情况,即使我们想回去,难道能够做到吗?这是尚未开战先自行败退啊!”
打仗最怕未战先怯。
这样的军队就是一盘散沙,一冲即散,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我认为并且郭援刚愎自用,争强好胜,必定轻视我军,如果他们渡汾河扎营,我们趁他们没到对岸时打击他们,定可以大获全胜。”
听到郭援的话,众人点了点头,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就是看要怎么执行。
“哈哈!”
王尧听到钟繇的话,哈哈大笑,不好的都推给自己,可是你钟繇有算什么?
“钟繇,你这是想让我们进入郭援的包围圈,然后我们被他一网打尽吗?”
王尧想到郭援是何人,他可是钟繇的外甥,说成钟繇与他私通也没有毛病。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血口喷人。”
白袍小将看到王尧如此诬陷钟繇,很是生气,要不是公子在这里,他恨不得马上杀了此人。
“我血口喷人。”王尧看到有人怒了,只是笑笑,你们越是愤怒越好,“那你们可知道钟繇跟郭援什么关系?”
大家一听,这里面莫非真的有什么隐情不成,在场的人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什么关系?”白袍小将疑惑问道。
“郭援是大将军的外甥,你们说他们什么关系?”王尧看着钟繇,就是看他应付,这可是事实,“你们以为郭援会轻易渡河吗,就算渡河,那可能也是疑兵。”
听到郭援和钟繇的关系,大家纷纷看向钟繇,如果真如王尧所说,那他们真的完蛋。
一时间大家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