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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咱程府别的没有,好酒多得是,就算是御酒咱也有几坛子,要说最烈的那就是三勒浆了。”
李哲翻了翻白眼,没去搭理这老货。什么人啊,就知道吹牛,程处默这才刚刚苏醒,就又吹上了。还好酒多得是,茅台有吗?剑南春有吗?五粮液有吗?二锅头都没有,吹牛不上税得主。
胖胖的程福来了,李哲赶紧见礼,呵呵,看着就让人喜庆,像后世的老爷爷。
“福伯,安排可靠的人手来照看这东西,这不光能救命,我们还要靠它来挣钱。”
“好的,二郎,俺懂得,这就去安排,放心就是。”说完乐呵呵的转就走了,也不跟老妖精打声招呼,看来在程府的地位不低,要么就是交情深厚,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
“小子,某不知道你说的酒精为何物,能成吗?给俺说道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程大叔,就是现在的酒度数太低。”
看老妖精摇头,就知道他不懂的啥叫度数。
“就是不够辣,懂了吗?还不懂?奥,懂了,我就是想让现在的酒再辣一些。程大叔,这也是门好生意,我四你六,我什么都不管,你看着办吧。我需要很多的钱,我家人少,钱少,还没有做官的,会被人欺负的。妈的,杀几个突厥人就差点被砍了脑袋,什么事啊这叫。”
“小子,既然你和处默是兄弟,我就依长倍的身份来和你说道说道。不要抱怨和委屈,皇家是什么,要你生你就活着,要你死你不能站着。陛下有大志,雄才伟略,不是你个小孩子能懂得的。受点委屈怎摸了,你不是没死吗?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凭什么,他凭什么胡乱定人生死,还有没有人权了,还有没有自由了,就因为他是皇帝吗?他那叫草菅人命,知道不?”
“啪“李哲正说的义愤填膺的,后脑勺就又挨一巴掌。
“凭什么,就凭他是皇上。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小子。我不管你师父是什么人物,入乡随俗你不懂,看着挺聪明个小子,怎么笨的瓷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不懂。再说了,陛下杀的人,成千上万,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再敢提这事,腿打断,笨的够呛。”
李哲郁闷了,是啊,这可是在唐朝,在古代。讲什么人权啊,就是在后世,人权就有吗?想想那句纨绔子弟得名言,俺爹是李刚。就知道到处都有阶级,上层建筑和下层建筑之间不是空气啊!
福伯回来了,领着三个半大小子。问老妖精道:“老爷,你看他仨行不?三个混小子整天的惹祸,该让他们给家里出点力了。这个眼睛滴溜溜乱转的是程大眼家的,这个闷吃闷吃不说话的,坏心眼最多,是厨娘花婶家的,干坏事都是他出主意,这两个小子俩上。这个是俺家的小儿子,老爷你认识的了,您看成吗老爷?行,我就让他们留下。”
“行,就按你说的吧,狡猾狡猾的老货,心眼贼多,哈哈哈。”
看不惯他们打哑谜,李哲吩咐三个半大小子抬起蒸锅跟着福伯来到一间房子前,打开门一看,挺宽敞的。把蒸锅放地上,转身一看,还没有柴,妈妈的,真是麻烦。赶紧的让大眼睛去抱柴火,看来,还得抓紧弄点煤啊。
大眼睛抱来柴火,李哲就给他们讲解一下蒸馏酒的知识。
“我们今天要做的酒与你们以前的酒不相同,酒是有酒精与水混合而成的。酒精与水的比例,也就是酒精在整个酒里所占的比例,我们就叫它酒的度数,刚才程大叔也不明白。酒的度数越高酒就越烈,以前酿的酒度数太低,按度数来说也就有个十度左右而已。我这种方法酿的酒最低也能达到三十多度,好的可以弄到五十度左右,至于酒精,应该能到九十度以上吧,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就要试着做,酒精做出来就知道了。”
李哲说了一大堆,自以为自己已经说得浅显易懂了,谁知几个人听后除了最后一句外,前面的全部都是有听没有懂。
老妖精人皱皱眉又问道:“那酒精又是什么?”
李哲这才明白自己讲了半天又说了一堆的废话,只好又解释道:“酒精就是指酒的精华,在这里指的是纯的酒,也就是指没有一点水的酒,我们叫它酒精,但是我们肯定做不到,这些家什不行。”
这样说来老妖精有点懂了,点点头没有再问。
李哲一看,这样子不行,这是化学,跟一群古人讲化学,自己脑袋进水了。还是先做出来,做一遍就都懂了。吩咐人把三勒浆倒进大锅,盖上那个大锅盖,点火,等着吧。
酒的沸点还是很低的,没等多会,就看见有一滴滴的水珠开始顺着铜管向下滴,满屋子瞬间充满了浓浓的酒香。李哲忙拿起一个小碗过去接住,吩咐道:“拿空酒坛子放在这里接住。”
又过了一会,水珠汇成了一股细流,满屋子酒香更浓了。
老妖精几个人都看傻了,看着李哲像变戏法一样的忙活。浓浓的酒香引得他们鼻子直抽抽,好浓的酒味,好酒啊。
李哲直到它变成象水一般清澈时才把小碗拿开,让酒液流到那个事先就放在地上空酒坛里。
“这叫酒头,酒头比一般的酒要烈一些,喝了会头疼,不能喝的。”
老妖精闻见酒香,早就忍不住了,一听喝了头疼,心想那还叫事,谁喝酒喝多了不头疼啊。一使劲,把李哲巴拉一边去,端起小碗,闻闻真香啊,一仰脖,闷了。
李哲都惊呆了,那可是小半斤多,说是小碗,那是比着唐朝的碗说的。就看老妖精的脸一会红,一会青,一会绿的,脸抽抽的横肉都哆嗦,想吐又舍不得吐。最后翻了翻白眼咕咚一声终于咽下去了,老大一会老妖精才长舒了一口气,满嘴的酒味。
缓过劲来的老妖精这时候才大喝一声,道:“好酒,真是好酒,真真的好酒,比御酒都好喝,以前喝的那叫酒吗?跟这酒一比,那就叫涮锅水。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小子,程福,哈哈哈咱们发大财了。”
李哲翻翻白眼,在心里朝老妖精比划了个中指,鄙视他一下。
李哲没有停下,把蒸馏出的酒反复蒸馏了三遍后,看看也就剩下个坛子底,李哲才拿起一个小碗,从酒坛子里一点,浅浅的尝了一口,回味了好一会才冲着管家福伯叫道:“福伯,你来尝尝,我觉得有六十度了。”
福伯乐滋滋地跑过来,接过李哲递过去的小碗。先学着李哲的样子小小的抿一口,砸吧砸吧嘴,然后也是一仰脖一口就闷了,看的李哲脸也直抽抽。
福伯喝完酒就闭着眼睛在回味,李哲看见他好久不睁开眼精,就推推福伯,问道:“福伯,这酒还行吧?”
“好酒,好酒,这是俺这辈子喝到的最好的酒,值了,呵呵呵。”
“福伯,以后卖的酒就按这个度数的做,还可以再低一些,弄个三四种度数最好,能满足不同人的口味。再把这些酒蒸馏几次,我给大郎治伤用。”
“是不是还可以再烈一些,还是再烈一些才好,好酒还怕烈。”老妖精在一边直嚷嚷,嫌酒不够烈。
老妖精,李哲在心里恨恨的念叨一句,都不稀的跟他解释,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们一家子一样,都是酒鬼啊。
经过几次蒸馏后,李哲拿小碗接了一点抿了一口,差不多有八十多度,离酒精还差得远。不过,李哲也很满足。就这破蒸馏器,密封不好,到处漏空气,能有八十多度,很不错了。人要知足啊,李哲感叹道。
端起小半碗所谓的酒精,李哲对福伯说道:“福伯,你们继续,看看还能不能再烈一些,我去给处默治伤。他的伤耽搁不得,希望这次能成功。”
第四十二章 换药()
经过几次蒸馏后,李哲拿小碗接了一点抿了一口,差不多有八十多度,离酒精还差得远。不过,李哲也很满足。就这破蒸馏器,密封不好,能有八十多度,很不错了。人要知足啊,李哲感叹道。
端起小半碗所谓的酒精,李哲对福伯说道:“福伯,你们继续,看看还能不能再烈一些,我去给处默治伤。他的伤耽搁不得,希望这次能成功。”
李哲端着碗,小心翼翼的来到处默的房间里,浓烈的酒香瞬间充满房间。程处默的鼻子直抽抽,使劲的吸着气。李哲同在屋子里的婶婶打个招呼,说要给处默治伤,婶婶感激的看了李哲一眼,连说辛苦了。
李哲跟婶婶也不客气,说道:“婶婶,让人煮一些白棉布,奥,就是那个白叠布,沸水煮小半个时辰。今天用不上了,明天用。婶婶,以后处默包扎伤口都用那个沸水煮过的布,就不会发炎了,就是风邪。”
说完,李哲扭头看了看还在抽抽鼻子的程处默。李哲好笑的看了看这憨娃,告诉他道:“这是给你治伤的,想喝酒,等伤好了,咱哥俩好好喝一顿,看我造的酒。”
李哲把酒端给程处默看,只见这酒清晰如水,比水还透明,散发着浓烈的酒香,好酒啊。婶婶也很好奇的凑上来看了看,连声说稀奇,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纯净的酒,跟水一样。拿给程处默看看后,李哲对程处默说道:“这就是给你治伤的酒,你受伤了,我还得伺候你,你就是个享福的。”
“奶奶的,你以为我想啊,疼死俺了,不信你试试,就知道说风凉话。”
“我背上不是伤口啊,就知道叫唤,你是男人嘛,我要给你治伤了。不过很疼,一般的人受不了,不是男子汉都会叫疼。呵呵,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不用激我,多大点事啊,我什么疼也能忍住,不会让你笑话的,哼哼哼。”
“说好的,谁叫疼,谁是爬着走的。”说完,李哲还拿手做了个乌龟爬的动作,气的程处默这娃直接闭上眼睛不理他。
李哲拿程处默开玩笑,是想消除程处默的紧张情绪。人们对未知事物一般持怀疑害怕的态度,所以啊,得让这娃不紧张,呵呵。
李哲掀开程处默的被子,看他的腹部包着白布,缠了好大一圈。没办法,拆开。等拆开白布,李哲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发炎了,还有黄色的脓液流出,粘在白布上。幸亏当时李哲给他缝伤口的时候留了个小口,脓液都从小口里向外流,要是没这个小口,在腹部里面化脓,那就麻烦大了。看看红肿的伤口,黄黄的脓液,李哲拿起白布,在酒精里沾了沾,摁在了伤口上。
“嗷,”一声狼嚎从程处默的嘴里发出来,就见程处默这会只剩下吸气的份了。
“疼,疼死俺了,真疼。”过了好大一会,程处默才从嘴里憋出这句话。能不疼吗,酒精粘在伤口上,再说,程处默的肚子上的伤口很大。李哲倒是希望把酒精灌进程处默的腹部,就怕他受不了,哈哈。这都喊疼了,可怜的娃,忍忍吧。
不理会这娃,刚才还充好汉来着,这会疼的哭爹喊娘。心疼的婶婶在一边直抹眼泪,恨不得把程处默抱在怀里喂奶吃。李哲细心地给程处默擦拭伤口,还不时的拿手使劲的挤一下伤口,让伤口里的脓液加速流出来。这更使得程处默这娃叫喊连天,不似人言。吓得在屋子里伺候的大眼睛丫鬟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李哲知道很疼,就是在后世伤口换药也是让伤者最难受。
“咳咳,过了哈,有那么疼吗,叫的惊天动地。看把婶婶吓得,大眼睛都发抖了,咱能不能忍着点啊。刚才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啊,就这一会,变狗熊了。”李哲一边和程处默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手上动作不停,加紧擦拭伤口。
“斯斯斯,有本事,你你试试,站着说话不,不腰疼,哎吆,你轻点。”李哲手上动作不停,快速的擦拭伤口,好减少时间,让这娃少受点罪。
终于,伤口擦试完了,幸亏只是红肿,没有烂肉。要不还得做个小手术,把那些烂肉割掉。李哲剪了一段布条,用酒精泡了泡,然后再塞进伤口里做引流用。没办法,条件简陋啊。然后把金疮药给他敷上,拿块白布盖上,没有扎紧,明天还得换药,没必要。要不下次换药还得受一次罪,拆伤口的纱布,也很疼的。
同样的,把这娃腿上的伤口也擦洗一遍,上药包扎好。同样的又是一阵鬼哭狼嚎,鼻涕横流,哈哈哈。李哲乐了,自己后背的伤口怎么没发炎呢,可能与自己的体质有关吧,自己就偷着乐吧。不能马虎,李哲请婶婶帮忙,把自己后背的伤口也擦拭一遍,可不敢感染了,要是因为感染挂了,那还不得亏死。自己还是小孩子,也不怕婶婶给自己擦伤口,人家说闲话。这样子还显得亲近,只有亲人才不避讳这些,婶婶呢同样干的细心高兴。看的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