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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燕王雄才大略,倒是有为君之相,然此人过于孤傲,却难有盟友助之。”
“是么?各地诸侯都已经蠢蠢欲动,乱世即将到来,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会按耐不住,做这推波助澜之人呢?”
“恐怕难有人做出头之鸟,军争之事,虽以实力为凭,但若是出师无名,也难有所斩获,除非等到时机来临之时,举世诸侯,也只能做个忠臣罢了。”宋敏玉笑道。
“本官看倒未必,诸王性格各异,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破时局的,昔袁术自大,以天命称帝,结果落个客死他乡的地步,本官认为,或许这个时候,会有一个袁术冒出来,开启这终将到来的乱世。”
“张秉大人倒也见解独特,却有此可能,但要是只是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可能存在的傻王身上,却也落了下乘。”
“这倒也是。”张秉点了点头,继续道。“乱世将启,我这小小的刺使该何去何从呢。”张秉叹息道。
“张秉大人,又何必妄自菲薄,以大人之资,若要在这乱世中称雄,也并非难事,只要拿的大人想,甚至可以与诸王并驾齐驱。”
张秉听后,哈哈大笑。“你太看得起本官了,本官不过凡夫俗子,与与吴云相比尚且不足,何言为雄?”
“本官如这笼中之雀,嗟之有食便已经知足了。”(。)
第二百四十章 巴结()
“伏鸟,伏鸟,入笼为雀,出笼为凰。”宋敏玉说道,顿时让那张秉神情一凝,余光撇了撇宋敏玉,见她依然是那种冷静的模样,似乎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但张秉自己哪还不懂其中的意思,又挑动了一番雀儿,想了想接着说道。“侄女倒是好心思,端的上一位奇女子,若非侄女乃我张氏本族之人,倒是真想将你与小儿撮合一二。”
宋敏玉笑而不语,这时候有军士来报,说沈家姑爷来访。
张秉微微一笑,吩咐带人进来,宋敏玉本想避嫌,但张秉说无妨,让她留了下来,并说有些事情,她也可以听听。
宋敏玉没有推辞,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那军士带进来的男人,不是别人,特么的居然是梓游那个曾与她有一夜之欢的男人。
就算宋敏玉极其冷静,也忍不住略微睁开了小嘴,看着梓游带着他的狗腿子,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
梓游看到宋敏玉也是一愣,但旋而变成了一种笑意,别有意味的看着宋敏玉。
宋敏玉回过神来,却也是不惧,于是这两个人,在张秉的眼皮子低下对视了起来。
让一旁的张秉莫名其妙?
这沈家的小子莫非是色的不行?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不对可敏玉这丫头也很奇怪难道他们两个人之前认识?
这就出怪了,宋敏玉从吴王那边来,这沈家的小子,应当是土生土长的雪州人,怎么看也不应该与敏玉熟识才对,
张秉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梓游与宋敏玉含情脉脉的对视,至少梓游那双眼睛是带着类似的感情的。
梓游有些不舍的从宋敏玉身上挪开,那日的**的经历现在还记得清楚,如今真是吃肉吃上瘾了,若是有机会再来一发那就挺好,只不过看如今的情况,似乎不太允许呢。
张秉的长相带着让人尊敬的和善,但人不能只看面相,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还要望穿他的心境。
看了张秉一眼,梓游恭顺的低下头,抱拳道。“张大人屡次邀请小子过府一叙,今日才至,还望不要见怪。”
“这倒算不得什么。”张秉提着鸟笼回过身,在石桌旁的石椅坐了下来,并也邀请梓游入座。
“近闻沈家新婿乃卓尔不群的英才,相亲大会上一鸣惊人,诗篇众口相传,本已是神往已久,今日一见,过真是一表人才。”
一表人才么?梓游摸了摸他那古怪的发型,怎么也没看出来自己哪块肉一表人才了。
当然知道这张秉是在拍他马屁,但问题是,张秉这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刺使,他梓游再牛逼的身份,也不过是沈家的女婿,两人地位差距如此之大,这张秉有什么必要拍自己的马屁?
或者说,他有什么事情,只能拜托梓游去做?
当然梓游没有具体去问,而是揉搓了一团更大的马屁,朝着张秉的脸上忽了下去。“原本以为小子的文采斐然了,然而在见到张大人之后,小子实在是自惭形秽,就说张大人门府前的提字吧,那笔画行云流水,深得三汉之遗风,瑾以此,小子便自愧不如,另外大人爱民如子,敬君如父,美名远扬”
梓游滔滔不绝的称赞着张秉,滚滚的马屁,接二连三的忽在了张秉的脸上,忽的他脸都红了,张秉几斤几两,他自己还是清楚的。
爱民如子?他从来就不对百姓负责,爱个屁的民。
敬君如父?过些日子就知道他敬不敬君了。
至于门府上的题词呵呵,他能说他是临摹的么?
算了,张秉还不至于立刻去扯清楚,梓游话中的自己完全不是自己。
他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小兄弟之才,若是只做这沈家姑爷,倒也是埋没了,本官虽不在吏部,却有几分薄面,可为小兄弟求个一官半职,也并非不可能。”
走后门当官么,听起来不错,但梓游也知道,这大洪朝摇摇欲坠了,要是头脑一热去当官,那到时候,洪朝被推到了,梓游该找谁哭去?
所以于情于理,梓游真不会被这样的条件诱惑到了,当下不得不婉言谢绝了。
“那还真是可惜。”张秉惋惜道。
这张秉一上来就要给梓游送官,出乎意料的好,这让梓游颇为惊讶,张秉这是要用好处砸死梓游的想法么?
到底有什么目的?
梓游虽然不愿意当官,但要是张秉钱多的想送梓游的话,梓游该真不介意收下?
在不济,你把宋敏玉搬出来,陪他梓游在乐呵乐呵,梓游都会也会欣然同意。
然而没有了没有了!白搭空欢喜一场,看起来这张秉要么是扣的可以轻易,要么便是两袖清风,一分钱都没有
梓游也只有苦笑的说道。“张大人喊我来不就是为了赏我官做的吧。”
“这哪能”
“那是?”
“小兄弟可曾听过雪州城的由来?”
雪皱许多人
先秦之时,秦太祖在雪州被围,本是已经必死之居,这个时候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雪,冰封了大地,城外军士冻死冻伤无数,所以秦太祖得以脱生,
救他的是那一场雪,从此之后,彭城改名雪州城这是雪州城的历史,除了小儿,应该每个人都知道这样的事情。
秦太祖因为经历了那九死一生的状况,所以心里对于雪州城有着独特的感情,这种感情实质化的结果便是把雪州的城墙修筑的更加高一些,让雪州的gdp发展的更快速一些。
而且雪州免赋三年,更是吸引了许多人来到雪州城谋生,雪州发展成了古代化的大城市。
除此之外,据说秦太祖死后没有葬在皇陵,而是在雪州单独辟了一块地方,供他安葬。
具体在那里,不得而知,每个参与修建隐秘皇陵的工匠,都会被除死。
秦太祖的陪葬中,有一件东西十分重要,张秉表示他势在必得。
“而这样的东西,希望梓游能够帮助他得到”
“张秉大人说的东西,可是那遗失的几百年的那个东西?”
(。)
第二百四十一章 你们认识吧()
这时候,宋敏玉突然插上了话。“遗失了百年的东西”
她应该是知道,张秉所需要的东西。
梓游想起了沈生平也拜托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梓游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对所谓的宝藏并没有太大兴趣,就算是自己真的一时兴起,从沈梦溪手中得到了藏宝图,兴许闲着没事自己留着冒险玩,更不会有沈生平什么事。
张秉的意思也并非要梓游去做盗墓贼,那不是他的专业。
秦太祖陵当初修建的时候,保密工作便做的相当好,工匠全部除死,就算是一些高级监工,也被软禁直至老死而亡。
甚至连秦太祖的孙子,下下任皇帝对这样的事情也不甚知晓,在百年之后,这秦太祖的皇陵位置,便成了无人可知的历史谜团,若非史书上有记载却有其事。
或许这样的事情,早就被遗忘了。
秦太祖陵据史书上说,占地万亩,纵深数十米,里面机关重重,陪葬品众多,工程量之大,相较于秦始皇陵也不枉多让,这种级别的陵墓,已经不是几个盗墓贼能够轻易的盗取的。
若要开挖,势必要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行,所以必须是官方的人物出面,挖掘秦太祖陵的进程才能顺利。
“张大人是要藏宝图么?”梓游突然问道,若是这样的话,那基本确定张秉和沈生平所觊觎的事情,是同一件。
秦太祖陵墓中,财宝或许并不是他们所需要的,有一件东西失落了百年,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不一定是藏宝图”张秉摇了摇头,与沈生平的想法稍微有些不同。
“当初黑旗之乱,南方难民朝着雪州蜂蛹而至,官府能力有限,应付的也不多,所以有一些土地豪绅,出面接济了一部分流民,这其中便有沈杨,在那些流民心里,沈杨是一个大善人。”
是的,沈杨在流民心中地位很高,就比如赵依依一家,但在本地居民眼里,沈杨却是一个巧取豪夺的地主。
他的为人十分的复杂,但就梓游了解,也不过是前期赚钱不择手段,后期他老婆个屁后,自己良心发现,就一心向善了。
许多现代的富豪慈善家都是这个节奏。
当然这不是张秉和梓游讨论的重点。
“沈杨接济的流民中有一个叫崔奇,他做过盗墓贼,在因为兵乱来到雪州的时候,刚开始衣食无靠,便想到了盗墓获取钱财,在巧合的情况下,挖到了一个座大墓,只是那个崔奇的同伴下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崔奇在外面接应,眼见一天之后没有任何结果,崔奇不得不掩埋掉盗洞,放弃了挖掘这种事情对盗墓贼来说,也不是很奇怪,总有些墓穴诡异,或者不甚挖错了入口,进到了死门之中。”
“后来崔奇被沈杨接济过,感念沈杨的恩德,把大墓的事情告知于他,沈杨也说与我听过,只不过当初并没有太过在意,现在想来倒真有可能是秦太祖的皇陵。”
“梦溪小姐有没有藏宝图,倒不知道,但若是找到崔奇这个人,就可以了。”张秉言道。
“若只是找个人的话,对刺使大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线索还是有的,为何会想到要小子来帮忙?”梓游疑问道。
“话虽如此,但在这之后,崔奇便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动用什么办法都难觅他的身影仿佛这个人从没有存在过一样。”
张秉的想法是崔奇是寻找皇陵的关键人物,这也是他托梓游要办的事情。
“沈秋莲姑姑应当是张大人的兄弟媳妇吧,您应该也试图问过她,既然她都不知道这个崔奇在哪里,您又如何会认为我能帮你找到这个人呢?”
“因为你是沈家的姑爷。”张秉别有意味的笑了笑,顿时让梓游也莫名其妙,姑爷和找到崔奇有必然联系么?
“总之,这件事情很重要,若是你能做到,到时候挖到秦太祖陵墓中的那件东西,你必记首功,此生荣华享用不尽”
必记首功?敢情这张秉似乎是个保皇党,挖到什么东西要上交的么?
“敢问,你们这么看重这秦太祖陵,那陵墓之中到底有什么?”
“传国玉玺”宋敏玉缓缓的说道。
顿时让梓游眼色微凝起来。
若是私刻的传国玉玺,定然不会被张秉如此重视,这传国玉玺,或许便是那枚举世无双的正品,由秦始皇亲自打造,只有帝王才能拥有的东西。
上辈子的历史中,传国玉玺在后唐的时候,便彻底没了下落。
现在的历史已经与以前大为不同,所以这玩意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
传国玉玺的价值不言而喻,作为中原传承的唯一标杆,没有任何一件国宝可以与之比肩。
若是国家允许买卖的话,传国玉玺卖出一个中等国家全年的gdp都并不奇怪,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国家一定会出面回收。
如今传国玉玺并没有在洪朝皇帝手里,这种感觉就等于屁股上长了痔疮一样,洪朝的皇帝坐立都难安。
若是能够寻到传国玉玺,确实可以申领功劳,张秉的承诺也并非空穴来风。
但梓游知道,这天下也要不太安稳了,从皇室那里得来的赏赐,享用起来能安心么。
不在天下没真正确定谁是主人之前,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