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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快,贫道自是不敌。若是不着急了,寻个地方细酌慢饮,贫道未必就输了你。”
于是三人弃马辍轿,干脆步行入城,往醉仙楼走去。此时疫情已消,百姓们都弃了面罩,北京城重回了昔日的繁华,一路热闹非凡。临街商铺都是人头涌动,路过西华门大街时更是摩肩接踵,地摊上卖书画、玉器、碑帖、烟料、料器、磁器、花木、旧书、唱本书的应有尽有。旁边有狗市、毛市,一片声嘈叫乱叫。卖耗子药的大声吆喝:“一包管保六个月,药不死耗子便药死我!”
卖首饰的说:“买过的您知道,带过的您认得,露出铜色给我赔十倍!”
“祖传的秘方膏药!五痨七伤骨断筋折只用一帖管好!”
“来买曹家百补增力丸!不损阴不伤阳,一夜管睡百姑娘!“
张扬看着周围把式卖乞的,唱小曲弹弦子耍把式卖眼药的,乱烘烘人来人往,笑着对贾德明道:“我来北京也有好些年了,从不知还有这种地方!只是叫道长沾了这些俗气,不知道法术还灵不灵?”
张国柱道:“别小看了这西庙会,没听人家说,‘东西两庙货真全,一日能消百万钱,多少贵人闲至此,衣香犹带御炉烟!’咦!那不是二弟吗?”
杨云恰好从风义山家出来,路过此处。三人便唤他,费尽力气挤到他身前,张国柱抚手笑道:“好了,好了,二弟也来了。都到齐了,省得再差人去叫了。走,随我们去吃酒!”
杨云看了看贾德明,一头雾水,两位兄弟如何和他混在一处了?贾德明朝他一稽首:“杨公子,好久不见!”张国柱在道人身后眨了眨眼睛,杨云也便明白了,当下还了礼,随三人同行。
张扬笑道:“我们四人,一文一武,一商一道,再来个和尚,便是众生百态了。”
杨云道:“我今日只是陪客,你们三位才是主角。一个是酸不可耐的夫子,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一个是砍不掉脑袋的牛鼻子道士。有趣!有趣!”
张国柱笑道:“俺老张一生纵横,就我身上这把刀,不知杀了多少人。总没见还有砍不掉脑袋的人!”
张扬笑指贾德明,说道:“这位就是了!上回等皇上传见,跟侍卫吹他刀枪不入。侍卫不信,连砍他三刀,都像砍在铁板上,刀蹦起老高,脖子连个红印也不起!”
张国柱说道:“那是没遇见俺老张!”贾德明也只笑而不语。
四人来到醉仙楼,挑了一间雅座,说了几句话,桌上冷热荤素尽数上齐。张国柱拍出一把银子:“先打十坛三河老窖来吃,不够了再说。”
伙计收了银子,疑疑惑惑地下去了。待酒上来,张国柱与贾德明便你一盏我一杯的斗起酒来。张扬借口小解,告了个罪出了房门,杨云也跟着出去。寻了个僻静所在,杨云低声问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张扬道:“我也不知,宫门口碰到这妖道,大哥便拉了他来吃酒。”
杨云道:“莫非今日就要动手?”沉吟了一会又说道:“一会相机行事罢,我们放机灵点,不要跟上次黑风断魂店似的。”
二人磨蹭了一会,回到房内。二人吃得正酣,张国柱扒了衣服光着膀子,一口一碗连饮数十碗;贾德明看似气定神闲,却不弱于张国柱,单手托了酒瓮,酒液如涓涓细流般流入口中。
转眼十坛三河老窖尽数吃完,又叫伙计上了五坛玉壶春上来。杨云劝二人吃了些菜,贾德明也不忌荤腥,大口吃肉。
待到五坛酒又吃完,二人都有了些酒意,张国柱打着酒嗝说道:“今日胜败不分,改日再战!”
贾德明持了拂尘起身说道:“张将军海量,贫道此刻已吃得够够得了,一滴酒也吃不下去了。那么告辞了!”
张国柱起身拉住他道:“急甚么?你吃得这般模样还能进宫?找个地方解解酒去。你这牛鼻子,平日牛皮吹得震天响,敢不敢随俺老张去个好地方?”
贾德明拂尘一掸,含笑说道:“有何不敢?阴曹地府贫道也去几次了。”
张国柱哈哈一笑:“那便随俺老张去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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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再见百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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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国柱与贾德明在醉仙楼豪饮一场,又激了那道人随他去开开眼。杨云也不知张国柱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跟在他身后出了醉仙楼,一道三俗各怀心思的来到街上。
杨云问道:“大哥这是要带我们去甚么地方?”
张国柱笑道:“两位弟弟的老去处——凤栖楼。”
张扬奇道:“李凤栖都被收监了,凤栖楼还在?”
张国柱道:“易主了,里面早已是另一番局面了,光留了个牌匾。到了你们便知道了,带你们去开开眼!”
贾德明是出家人,到那种地方,万一破了戒,往后狗皮膏药卖不成。“
贾德明便知他去的地方是淫邪所在,有了些踌躇。张国柱看在眼里,又激他道:“贾道长要是不敢去,那就请自便罢。你是出家之人,到那种地方,万一禁不住诱惑,破了戒,往后狗皮膏药便卖不成。”
贾德明心中有了酒,又不想叫他们小瞧了,因道:“贫道如没有大定力大神会,焉能修到这一步?道家所说无欲则刚,我若无欲,欲何能诱我?我们道中也有男女修合采补御女成道的一派,不过我不从那一路出罢了。”
张国柱又是哈哈一笑,说道:“牛鼻子吹甚么击八定力。凡人都难逃这个色字,你随俺老张去了,见了你真的不动心,俺便真的服气,尊你是真神仙!”
说罢便连拉带拽拉了贾德明便走,杨云与张扬愈发糊涂起来,带这道人去堂子里作甚?
待四人到了凤栖楼,张国柱也不经人引导,穿堂入室走得熟门熟路。杨云与张扬去年是在这混得烂熟了的,随大哥进了门,果然里面景致大变,只依稀有些从前的样子,装潢却更豪华了些。
贾德明是头一遭来,看到这不起眼的小楼后面竟是这么一番局面,心中大奇,感叹道:“此处和宫廷内苑比也不相上下了。“
张国柱道:“牛鼻子今日开了眼罢?待会儿有你好受——那不是王妈妈么?”
王妈妈也已看见来人,捏着一方落花流水绸汗巾,蛇蛇蝎蝎地扭着腰肢走了过来,道了个福说道:“我的天!原来是故人来了。”
杨云与张扬心中惊奇,王妈妈这势利小人,如何置得下这般产业?杨云拱手道:“好些日子不见,王妈妈也发迹了!”
王妈妈知他三人已是今非昔比,谄笑了说道:“杨公子说笑了。百花楼不景气,早就转手了,如今在此处做妈妈,混饭吃。这半年张将军倒是见了几回,二位公子倒是一次没见过,又倜傥了不少。”
张国柱早已不耐烦,嚷道:“少啰嗦了!我这两位兄弟和这位神仙道爷都没有开过洋荤,我带他们来玩玩儿。”
王妈妈脸红了红,笑道:“时辰还早,人都在后头排戏。爷们且进去坐着,听听曲儿听,我这就叫她们过来。不知爷们要开西洋荤,东洋荤?”
张国柱见几个人都是瞠目结舌,不知所云,哈哈笑道:“王妈妈别问他们,都是雏儿。就来东洋秘戏罢,下次再带他们见识西洋的。”
说着话,三个人如傻子一般跟着张国柱和王妈妈进了楼,在二楼抄手游廊凭栏坐了,眼前正对着楼下的一座大戏台。王妈妈吩咐下人奉了香茶果品,瓜子蜜饯,又媚笑着说道:“这便请爷们点戏罢!”
张国柱顺手抽出一张银票递给王妈妈,说道:”难得见你这般巴结。这是一千两的票子,今儿揽总儿有了,你自己调停分赏就是!先给大伙儿唱一曲**账“
王妈妈笑着弯腰领了,拍了拍手,戏台便上来三个女子,一人琵琶,一人筝,另一个小丫头吹箫伴奏。微微调了调弦,一阵舒缓、温滑的曲调便如流水行云悠然而起。又上来一名女子轻启朱唇,美目流转,柔声唱道:
自将杨柳品题人,笑拈花枝比较春。输与海棠三四分,再偷匀,一半儿胭脂一半儿粉
张扬听着这曲音,如风送春水,细雨润石般袅袅萦绕,若有若无,若断若续,不由感慨道“太柔靡了些。”
张国柱道:“来此处便是寻开心,三弟将你那忧国忧民的心肠暂时收起来罢!好好听曲儿是正事。”
四人再看那女子,一边向席上抛着媚眼媚眼,一边风荷摆塘般婉转嘤鸣唱道:“海棠红晕润初妍,杨柳纤腰舞自翩。笑倚玉奴娇欲眼,粉郎前,一半儿支吾一半儿软”
忽然,张国柱一拍茶几,指着楼下戏台说道:“好戏登场了!你们看,东洋歌舞!”
四个人齐齐往下看去,只见六对男女歌手从楼下屏风两边翩翩而出,所奏曲牌也随之一换。六对男女柔声齐唱道:“开帘怯睹落花红”竟比刚才还要****了几分,让人**不禁,就连贾德明也将剥了一半的福橘落了茶几上。
杨云定神一看,只见六名女子皆是妙鬓云鬟的翩翩少女,小的十四五岁,大的也不过十**岁,身着了一色的碧罗紧袖衣衫,腿穿了浅色吴丝裤,腰围绣带下垂于膝,纤纤玉足未着鞋袜,粉白粉白的裸露于外。男子则都一色紧身玄色衣靠,黑缎皂靴。从上头往下看去,女的婉如桃李之丰,男的犹似牙琢玉雕,一边随乐而舞一边互送媚眼秋波,偶尔横斜一眼楼上,勾得在座诸人都是神魂俱失。
再细听歌词,却是:“吩咐喃呢双燕子,替人千万骂东风。同眠转觉绣衾宽,哪识秋生午夜寒。最是晓窗鸳枕畔,红腮无计避郎看”
杨云看了看身旁的张扬,又看了看张国柱,心道:这东洋歌舞也没甚么稀奇,想是他们没见过现代的合唱齐舞,才有了这般模样。大哥这一千两银子也花得太不值当了些。
再看贾德明,也将拂尘搁在了茶几之上,随着乐曲轻轻摇晃着头颅。心中便更奇了,大哥若是寻了这么个去处,叫了我们兄弟二人来消遣也算情理之中,怎么将贾德明这妖道也叫来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张国柱似乎看穿他心头所想,对他点头说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究竟何般好戏,且看下回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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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东洋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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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国柱与贾德明斗酒未分胜败,又带了众人去凤栖楼开眼,杨云见这东洋歌舞也不过尔尔,正心生疑惑。张国柱忽的指着楼下说道:“你们瞧!各是各的一对儿,开始脱衣服了”说着,他自己也咽了一口水。
哪用他指点,几个人都在张着嘴看,先是六个女子,旋转歌舞着委拽脱衣,随即男的也开始松带解钮,交拜舞蹈中口中仍在唱:
为浴兰汤着避人,红寮掩映碧纱新。闻欢昨夜调家婢,一笑花间事恐真
唱着唱着,十二个妙龄男女已是脱光了衣服,竟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在红毡地上徐徐而舞,交错搂抱着旋舞,所有的男女互相拥抱亲吻之后,各自一对对地滚倒在台上。
猛的歌歇乐停,只余一缕若有若无的箫声仍在隐隐吹奏,配着下面六对男女寻欢鱼水,真个****万分。
此时从楼上往下看,男的女的已经分成六对,都在互相抚摸,犹如柔道,缱绻翻滚皆有其态。有的口索足缠紧紧绕地打滚,有的女坐男身男吮女乳****。有的女男劈叉****,女的和另一男的亲吻,男的又揉抚另一女的大腿会阴。
最出奇的还有一对颠倒着相抱****,男的舌奸****,女的则把弄着那话儿亲吻狂吸一片淫喋****之声。楼上几人何曾见过这般场面,都是面热神昏,气喘如牛。
贾德明以定力稳住心神,胡乱塞了些果子点心入口。开始还能勉力维持,看到此处已是情不自禁,手上拿着一瓣橘子,张着嘴却迟迟喂不到嘴里去。
下面的淫词浪话不时传起来:
“往下一点,奴的亲哥”
“再用上手罢”
“我的小心肝儿肉”
“奴的亲达达哟悠着点弄别捣坏了!“”
贾德明已完全把持不住,合掌闭目守定,口中念念有词。张国柱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