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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敢让他侍奉赵拓,他日秦军入长川城,定当好生教训对方。
此时,他没有搭理赵宜人,简单向武元魁招手,对方提着木箱走来,放在案台旁边。
季玄陵落座,徐徐打开木箱,顷刻间香气扑鼻,淡淡芳香弥漫在殿内,吸引不少作画者。
有人转首相望,发现季玄陵把女子化妆用的胭脂水粉,染坊用的各类燃料,陆陆续续放在案台。
“哈哈哈。”
不少作画的学子仰头郎笑,甚至有人嘀咕,语声中对季玄陵充满鄙夷。
王座上赵拓,牧婉钰,柳香君,赵宜人等妃嫔,有人惊讶,有人鄙夷,还有人好奇。
季玄陵也是堂堂大好男儿,为何喜欢这类物件呢,再看他与阮倾城亲密的样子,有人怀疑他有断袖之癖。
“婉钰,你说他精通武艺,莫不是在糊弄王爷?”柳香君询问,神情轻蔑,心中安生鄙夷。
“是哟,堂堂七尺男儿,为何喜欢胭脂水粉?”赵宜人说。
季玄陵闻声毫不在乎,有条不紊的把染料摆放在案台,仰头向赵拓说:“王爷,某与婉妃娘娘颇为有缘,若王爷不介意,某愿为王妃作画。”
赵拓颇有兴趣,瞥了眼牧婉钰:“婉妃是否介意?”
“公子不妨一试!”牧婉钰点头轻笑,似乎不介意。
闻声,赵拓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厉色,对牧婉钰暗生不满。
季玄陵把宣纸铺在案台,配置染料,思索中,拿起毛笔,一点一点画起来。
大殿内,陆陆续续有学子作画结束,把画卷呈给赵拓,令其评鉴。
阅览中,赵拓偶尔大骂,有时兴高采烈,大肆封赏,短短半刻内,几名诗画出众的学子,全被赵拓提拔为官吏。
时间一点一点推移,闲暇的学子,眸光渐渐转移在季玄陵身上,他们惊愕的发现,季玄陵所作的画,不像他们单纯的水墨画,他所做的画中,颜色亮丽,王妃容貌炯炯有神,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配上鲜艳的色彩,不仅形似,更是神似。
关键,季玄陵的画中,多采用胭脂水粉,画面飘出淡淡香气,令人赏心悦目,更沉醉其中。
一副女子身穿宫装,头戴凤冠,母仪天下的画面,渐渐浮现在宣纸上。
“神了,这幅画栩栩如生,气势磅礴。”
“的确不错,画中人犹似真人。”
“这类风格,让人大开眼界啊!”
“。。。。。。。”
季玄陵思索时,不少学子在旁附和。他提笔画中作诗,这才把画卷交给旁边的侍卫,由他呈给赵拓。
他前来赵拓举行的诗画大会,一来,想见赵拓,了解对手,二来,初来乍到,实在无趣,诗画好坏,是否得到赵拓欣赏,他毫不在意。
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搅的赵拓心中痒痒。
接过画卷,牧婉钰全貌图出现在宣纸上,犹似仙女入凡尘。
“好,好,好!”
赵拓欣喜,连声叫好!
余光留意到画面的四句诗时,不禁轻声嘀咕: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好个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公子大才!”
君王啊!
他被朝廷封为镇南王,然牧婉钰在画中,分明是母仪天下的姿态。
此时,诗中把他视作君王,赵拓面孔中露出掩盖不住的喜悦。
本章完
第331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听闻赵拓的高度评价,牧婉钰,柳香君,赵宜人几名妃嫔纷纷凑上来。
牧婉钰对执掌后宫,母仪天下,没有多少兴趣,阅览诗画时面庞仍升起优雅的笑意。
向季玄陵点头,报以微笑。
柳香君,赵宜人等妃嫔,却暗生不满,对季玄陵所作所为心怀不满。
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分明故意恭维牧婉钰,而轻视她们。
此时,王爷欣喜,若独宠牧婉钰,将来岂不怠慢她们。
她们了解赵拓,赵拓高兴时,对待幕僚,将军与后宫女眷,恨不得掏心掏肺,与幕僚将领同榻而眠,不是没有发生过。赵拓愤怒时,纵使诸位王子的母妃,战功赫赫的将军,智谋百出的幕僚,也格杀勿论,不念及半点旧情。
后宫斗争是残酷的,每年赵拓都选拔女眷入宫,同样,每年都有女眷死在赵拓手里。
对她们每个人来说,失宠意味着孤独终老,面临死亡。
其他妃嫔彼此对视,赵宜人仗着赵拓的宠幸,秀眸狠狠剜了眼季玄陵,娇声娇气说:“王爷,若奴家能得到如此美妙画卷,愿挂在王爷书房内。”
“王爷,奴家也喜欢。”另一名妃嫔说
“”
一时,除柳香君嗤之以鼻外,其他女眷全在乞求讨要。
殿内学子,听闻众女所言,纷纷转首望向季玄陵,一个个心生羡慕。
得到诸王妃垂青,眼前叫张唐的青年,若受到王爷垂爱,很快飞黄腾达。
赵拓安抚妃嫔后,端茶杯道:“张公子,能否再做几幅画?”
短暂接触,赵拓认为季玄陵聪明机灵,在诗画中故意奉承他,奉承牧婉钰。
既精通武艺,又能吟诗作画,满足他的王妃,是个难得人才。
此间,他提出要求,季玄陵肯定满心欢喜的答应,搏个好前程。
“抱歉,某有规定,每日仅作两幅画,是故”季玄陵瞥了眼赵宜人,柳香君等妃嫔,故意挑拨。
遭遇拒绝,赵拓大吃一惊,转首望了眼赵宜人,柳香君几人,依旧含笑询问:“公子,能否为本王破例?”
“恕难从命!”季玄陵坚定。
赵拓没有放弃,徐徐诱导:“若公子愿意,本王提拔你做中郎将,在朝堂走动。”
“规矩就是规矩,焉能轻易改变?”季玄陵不为所动。
此时,赵拓愈发吃惊。
初见时,季玄陵收受黄金,作画作诗奉承,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对方,这厮太急功近利,没有自己的底线。
接连遭季玄陵拒绝,反而对他刮目相看。
“王爷,奴家真的喜欢!”赵宜人靠在赵拓身旁,娇声说。
另一名妃嫔道:“一个小小护卫,神气什么?”
“王爷,奴家挺喜欢。”柳香君颇有兴趣的说。
赵拓轻拍在柳香君柔荑上,略显生气的追问:“张公子,不能为本王破例吗?”
他堂堂镇南王,富甲天下,索要之物,人人争相满足,眼前青年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拒之,太不识时务了。
“再做一幅画!”季玄陵说。
混蛋!
赵拓失了面子,低声暗骂道。
瞥了眼身旁的赵宜人,又盯向柳香君等其他妃嫔,众人恰好举目相望,眼眸布满期许之色。
赵拓思索少时,钦点道:“也罢,公子为香妃作画吧。”
赵宜人父亲在朝堂担任户部官吏,柳香君的父兄执掌水师,其他妃嫔纵然出身名门大户,却不如柳家地位显赫。
大量秦军驻扎在北方边境,随时挥师南下,他需借助柳家抗敌。
“谢王爷!”柳香君欠身行礼,仰头瞥过赵宜人等女眷,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受到挑衅,赵宜人心里骂了句贱婢,奈何赵拓在旁,不敢节外生枝。
季玄陵点了点头,重新拿来宣纸铺在案台,这一次,他没有选择水彩画,拿起炭笔,在宣纸上勾勒。
素描。
他给柳香君做一副素描。
一时,不少学子围上来,目光集中在宣纸上,一个个既有欣赏的念头,也有学习的想法。
相较水彩画,素描要简单许多。
柳香君栩栩如生的模样,浮现在宣纸上时,季玄陵思量少时,特别改了李延年的诗,提笔写在宣纸上,晾干后把画寄给旁边侍卫。
赵拓接过画卷,柳香君伸着脖子凑上来,轻声念着画中诗句:“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扑通一声,跪在地面,道:“王爷,奴家绝没有祸国的念头。”
什么叫对守城的兵将瞧一眼,将士弃械,墙垣失守。
什么叫君临天下的皇帝瞧一眼,皇帝倾心,国家败亡。
这哪是夸赞,分明在诋毁她。
若赵拓信以为真,她可能马上被打入冷宫,甚至面临性命之忧。
柳香君诚惶诚恐,余光瞪向季玄陵,对他恨之入骨。
贱…人,自找苦头。
瞧着柳香君的样子,赵宜人暗暗高兴,低声暗骂。
旁边的学子,有人为季玄陵捏了把汗,有人为他得罪柳香君幸灾乐祸。
赵拓面不改色,搀扶起柳香君,满意说:“公子大才,香妃确有倾城倾国之貌,却没有祸国殃民之心。”
闻声,柳香君惧意消除,秀眸剜了眼季玄陵,仍没有轻饶他的念头,盈盈娇笑道:“公子大才,王爷该赏赐公子官职。”
“没错,该赏,该赏”赵拓道:“公子初来乍到,何不暂住王宫内,本王对公子的画非常感兴趣,闲暇时,前去向公子讨教。”
他自诩丹青高手,作画的水准超出不少人,目睹季玄陵作画,发现对方的方法,与传统画法截然不同。
希望向其学习方法,提高自己的造诣。
“王爷,这不好吧!”
季玄陵望了眼阮倾城等人,毕竟,赵拓的王宫,与皇宫差不多,女眷众多,除王侯外,严禁其他男丁入住。
“公子勿忧,本王真诚向公子请教,望公子赐教。”赵拓不介意的说。
“恭敬不如从命。”季玄陵抱拳道。
照他的想法,近水楼台先得月,留在镇南王宫一两日,也许获得意外的情报。
第332章 身份暴露()
入住镇安王宫,季玄陵依旧好奇。
不是说赵拓在诗画大会中,一面选拔人才,一面选拔王妃么?
他目睹赵拓选拔贤良,却没有见到赵拓如何选拔王妃。
犹豫中,有太监前来,呈上花名册,俯身在赵拓耳畔嘀咕。
少时,赵拓面庞露出微笑,朗声道:“女子院那边,也有了结果,今日盛会非常圆满,诸卿该尽心竭力,随本王一起抵抗秦国。”
女子院?
诸多学子效忠时,季玄陵暗暗嘀咕,所有疑虑全解除了。
赵拓这老家伙,竟然同时举行两场盛会。
鄙夷中,赵拓向旁边太监叮咛:“赵粤,带张公子一行前去芙蓉园休息。”
前行中,赵拓向季玄陵点点头,急不可耐的离去。
“张公子,请”赵粤上前,行礼邀请。
季玄陵向牧婉钰辞行后,随赵粤离去,前往芙蓉园。
一切安排妥当,赵粤派人安排晚膳。
饭点时,牧婉钰派丫鬟送来礼物,来不及送走对方,柳香君的丫鬟,也带着礼物前来。
颐和宫。
镇南王三大宫殿之一。
微微闪烁的烛光中,赵宜人秀丽的面庞浮现着闷气。
今日之前,她始终相信赵拓对她情义深重。
可惜诗画会中,赵拓公然轻视她,分明没有把他当回事。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赵拓每年都纳妃,生活在王宫内,若她不幸失宠,处处危机。
此时,赵宜人思考着如何扳回一局。
“柳香君,牧婉钰,这两个狐狸精,有意勾引王爷,故意让本宫当众出丑。”赵宜人秀面含怒,面色涨红,气呼呼的恶骂,向丫鬟询问道:“牧婉钰出城,是不是前去祭拜白书生?”
“好像没有!”丫鬟道。
牧婉钰入宫前,本有心仪之人,后来让赵拓相中,强抢入宫,她的心上人,被赵拓秘密害死。
入宫两年,牧婉钰倒也安分,然各宫勾心斗角,各类黑幕全被挖出来。
丫鬟顿了顿,神色犹豫的说:“娘娘,方才香妃,婉妃,分别派丫鬟带礼物,去芙蓉园拜访张公子,娘娘是否前往?”
赵宜人暗暗心动,又面生不屑:“一个家奴,何须本宫亲自前往。”
“娘娘,王上亲睐张公子,若他为娘娘向王爷美言,兴许”多嘴的丫鬟说。
闻声,赵宜人恍然大悟:“你去安排晚膳,本宫去邀请张公子。”
“喏!”
赵宜人孤身前往芙蓉园时。
芙蓉园,寝室内,武元魁正向季玄陵汇报。
“王上,诗画会上,末将注意到好几名神色诡异的青年,不像寻常书生,似乎来者不善。”
窗外,赵宜人巨惊,眼眸大睁,踮起脚,透过窗户望向宫殿内,没有发现赵拓的踪迹,嘀咕道:“王上?此人是谁?”
一时,情不自禁趴在窗外,侧耳聆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