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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诸位与本将杀向秦军营盘,血债血偿。”
“杀!”
“杀!”
“血债血偿!”城内的虎贲军举起兵戈高喝,气势非常高涨。
公孙昂满意的点头,跨上战马,长枪一指,喝道:“打开城门,全军出发!”
嘎吱一声,北门徐徐打开,微微光芒下,公孙昂带四万精锐冲出城内。
一路疾行,直扑秦军营盘。
途中,公孙昂冷声叮咛道:“陆抗,你右臂受伤,不能力战,率军奇袭秦军粮草营,本将亲自前往帅帐,生擒季玄陵,记住,不得有误!”
“将军,季玄陵武艺不俗,不好对付,何况秦军中还有卫彻!”陆抗谨慎的说,毕竟他已经受伤了,前车之鉴,不敢忘记。
公孙昂轻哼一声,带着几分不屑,信心满满地说:“卫彻,季玄陵,两个矛头小子而已,能耐我何?今夜率军偷袭,秦军毫无防备,本将定然会斩杀卫彻,生擒季玄陵!”
曾经,他非常忌惮秦国先王与秦国老太尉,与之作战中胜少败多,不然,凭借大康军力早兼并秦国。
可惜,他们一人英年早逝,一人惨遭奸臣害死。
秦军年轻一辈中,罕有与他匹敌者。
卫彻素有军功,却也是陆抗之流,武艺精湛,仍不是独当一面的猛将。季玄陵初出茅庐,他更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何况,他带领彪悍的虎贲军夜袭,绝不给季玄陵,卫彻,任何反击的机会。
陆抗没有多言,他相信公孙昂的武艺。
扬起长刀,向后方虎贲军高声:“弟兄们,随本将杀进秦军西北营盘,先焚烧秦军粮草,再助将军生擒季玄陵。”
语音方落,陆抗骑跨良驹冲出去,后方万名虎贲精骑,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向西北方冲去。
公孙昂攥着长枪,一声冷喝,带领虎贲军正面狂奔,杀向秦军辕门。
这支虎贲军,似脱缰野马,在黑暗中一路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闯进秦军营盘内。
“全军冲杀,不留活口!”
公孙昂持枪大杀四方时,高声咆哮,提枪冲杀中势如破竹,挑飞军帐内慌张冲出的秦军,不费吹灰之力杀进军营中央,寻找季玄陵所在的帅帐。
在营盘中找到秦军帅帐,公孙昂嘴角泛起浓浓的杀意,策马驰骋。
令他感到疑惑的是,尽管他们偷袭,不会遭遇太强的阻挠,然虎贲军所过之处,不少军帐内竟然是空荡荡的,仅少数军帐内,冲出零星秦军。
延绵数里的军营内,寥寥千余秦军在抵抗,规模远不如斥候汇报的数量。
一时,公孙昂隐隐不安,产生不好的预感,怀疑秦军可能提前有其他行动,或得知他们计划,早有准备。
“敌袭!”
“敌袭!”
正犹豫时,军营北方传来杀声,顿时火光冲天。
公孙昂仰头望去,嘴角暗暗轻笑,既然秦军在保护粮草,证明自己多虑了,恰好一举铲除对方。
第54章 夜袭(下)()
公孙昂筹划着如何斩杀秦军时,军营东北角突然灯火通红,冲出不少秦军。
拉弓搭箭猛然向虎贲军有秩序的射击,铺天盖地箭雨后,数百虎贲军坠马道在血泊中。
闻讯,公孙昂扭头眺望,秦军前方,为首一名年轻的小将,穿着墨黑的铠甲,系着同色披风,提着一杆丈八长矛坐在马背,神色惊惧的盯着他。
“季玄陵,这混球是季玄陵!”
注意季玄陵,公孙昂似恶狼遇到猎物般狂热,瞧见季玄陵面容中的惊惧之色,公孙昂面孔笑意越浓。
他正搜寻季玄陵踪迹,对方不知死活的冲出来。
“哼,你也有今天!”
正欲挥兵出击时,季玄陵抬起手掌,公然向他作出抹脖子的动作,喝道:“公孙老儿,你个缩头乌龟,也敢领兵前来袭营!”
公孙老二?
众目睽睽之下,季玄陵抹脖子的动作,又公然辱骂讽刺他,令公孙昂受到奇耻大辱,面孔笑容骤然消失。
猛地扬起尖锐的长矛指向季玄陵,向三军高喝:“季玄陵,随本将前去生擒他。”
“撤,快撤!”
留意到公孙昂带领亲军,与附近的虎贲军持刀抓矛,季玄陵眼眸划过一丝狡黠之色,挥舞长矛示意铁鹰锐士后撤。
“追上他,追上他,决不可让季玄陵逃离!”
追击中,公孙昂领兵高喝。
数日来,虎贲军惨被秦军骚扰,早憋着满腔怒火,又闻季玄陵讽刺主将,怒意难平。
数万虎贲军,似疯狂冲击的洪流,扬鞭策马,一鼓作气追上去。
疾行两三里地,有些地方地面突然塌陷,疯狂追击的虎贲军随着战马时空纷纷坠落进巨大陷阱内,连人带马惨遭陷坑凸起的木刺刺穿,景象惨不忍睹。
有些地方,战马突然仰首嘶鸣,四蹄抽搐,骑士低头望去,地面仅是铁蒺藜,尖锐的铁蒺藜刺进马蹄内,让战马寸步难行。
还有些地方,战马狂奔时,突然身体前倾,疾行中连人带马飞跃,马首撞在地面上,马背的骑士当场摔死。
几乎眨眼间,虎贲前锋遭遇重挫,疯狂的冲击被遏制,近乎五六千人付出生命的代价,更多虎贲处在危机中。
“中计了,中计了!”
公孙昂疾行中目睹身边大批虎贲军惨死,勒马停止追击,顷刻间,神色煞白,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他被算计了,让季玄陵这畜生算计了!
“杀!”
“杀!”
在他退后时,军营东北杀声突起,伴随着轰隆马蹄声,不少秦军在黑暗中现身,如地狱来的恶魔,拉弓搭箭向惊慌的虎贲军猛烈的射击。
眨眼间,东北之地的虎贲军,在铺天盖地箭矢坠落时,非死即伤,伤亡不可估量。
“杀!”
来不及喘息,西北地区传来杀声!
“杀!”
“杀!”
东南,西南,也传来高昂的杀声,瞬间密不透风的箭雨飞过来。
一时,公孙昂领的虎贲军生生被包围。
最糟糕的是,陆抗领兵偷袭不成,让秦军锋芒毕露的箭雨,逼回战场中央。
落入包围的中虎贲军,猝不提防,让四面突然杀出的秦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个个早没有来时的跋扈嚣张,这时思绪惊慌,面容苍白如纸,似惊弓之鸟,抓着长剑,长矛靠拢在一起,惶惶不安的盯向四方。
公孙昂骑跨在马背上,冷冽的眼眸扫了眼四方,得知自己处境,他双眸充血,神情冷酷,浑身青筋暴涨。
“可恶,实在可恶!”
震怒中,看到不远处季玄陵盯着自己傲慢的狂笑,公孙昂恍然大悟,方才季玄陵为引诱他入陷阱,才故意表现的慌神惊惧,实则自己在他眼里早是案板上的肥肉。
越想越恼火,扬起长枪怒指,高喝道:“小崽子,你敢算计本将!”
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季玄陵反将一军,误入秦军伏击圈内,所带领的虎贲军伤亡惨重。
“哈哈哈!”季玄陵精明的双眸来回审视着眼前威武的汉子,冷笑道:“算计?公孙昂,是你太蠢吧?”
说罢,丈八长矛一挥指向南方,笑语道:“公孙昂,你且瞧瞧南方的峄城!”
公孙昂,陆抗,与那些闻声的虎贲军情不自禁转首向南眺望。
黑暗夜色中,峄城上空赤红如血,天地亮如白昼,整座城池好像镶嵌在地面的明珠,耀眼璀璨。
峄城出事了?
公孙昂暗自嘀咕,内心火冒三丈,这小崽子真够狠的,在军营伏击他,还要釜底抽薪夺回峄城。
“将军,峄城有变,城内守军稀少,安将军恐不能应付,快撤吧!”陆抗谨慎的说,他领兵冲去秦军粮草营,计划非但没有得逞,大军也遭遇铁蒺藜,绊马索,陷马坑威胁,全军伤亡不少。
今虎贲主力被包围,秦军混入峄城内,两线受挫,若不撤离,峄城可能失守,他们所带领的虎贲军,仍不能安然而退。
何况虎贲军人心惶惶,不可恋战啊!
怎奈不等公孙昂作答,季玄陵扬起长矛,高喝道:“全军出击,铲除虎贲军,收复峄城。”
语音未落,即有铁鹰锐士吹起陶勋,传达军令。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
何况面对声震各国的虎贲军呢?
欲收复峄城,必须在虎贲军处在弱势时,趁势落井下石,一举击溃对方。
“杀!”
“杀!”
“射箭!”
“射箭!”
早有准备的卫彻,杨经略,阮星河,曹建安,闻声领兵冲杀,军营四方的秦军海水般涌向中央的虎贲军。
一个个秦军如海面的浪涛气势澎湃,气势汹汹杀伐。
密不透风的箭雨,削铁如泥的剑锋,洞穿万物的长矛,直取虎贲军首级。
季玄陵策马挥矛,大开大合杀敌时,一双冷酷的眸子始终留意着公孙昂。
他期待与公孙昂一战,来检验自己武艺强弱。
眼瞧着虎贲军如被砍伐的树木,接二连三坠马落地,变成秦军建功的对象,公孙昂怒目充血,面容如潮,咬牙启齿怒喝道:“本将要杀了他,杀了他!”
第55章 强者争锋()
夜黑,风烈。
秦军纵马雷霆穿梭,持剑,持槊杀伐,地面滚滚震动。
目睹虎贲军的处境。公孙昂气的面红耳赤。
向来纵横四方,所向披靡的虎贲,竟然在秦军算计中,沦为任其宰杀的牛羊。
一双冷酷嗜血的双眸,在战场内来回搜寻,看到季玄陵领兵冲杀,长矛如龙接二连三挑飞虎贲军,没有人能挡住他的锋芒。
喝令道:“陆抗,你来领兵,本将前去宰了季玄陵!”
虎贲军处境非常糟糕,再不改变,会全军覆灭的,欲扭转溃败的局面,唯有斩杀季玄陵。
季玄陵惨死,秦军处在群龙无首的状态,带领虎贲军能全身而退,甚至反戈一击。
“将军,峄城面临失守,我等处在包围中,季玄陵骁勇善战,卫彻擅长统筹全局,不可轻视啊!”陆抗善意的提醒,虎贲军如案板上鱿鱼,任秦军宰杀,他欲领兵撤出,稳住峄城,再做抉择。
“哼!”
公孙昂神态轻蔑的冷哼,眸光掠过军营,穿透燃烧的火焰,落在季玄陵身上。
“什么骁勇善战,什么统筹全局,在某眼里他们还翻不起大浪来,等某取季玄陵首级献给主公。”
话语未落,公孙昂双腿夹在马腹,良驹如一道墨黑飓风飚出去,轰隆中,向季玄陵杀去。
“将军。。。”
陆抗惊诧疾呼,欲阻挠时,公孙昂早纵马飞奔而出。
一人一骑一枪,在杀戮的秦军,虎贲军凝视中,公孙昂奔驰在军营中,挥舞长枪斩杀四方秦军,如入无人之境,逼向季玄陵所处方向。
良驹哒哒奔驰,眨眼间,距离季玄陵仅数十步。
陇东名将?
公孙昂?
哈哈哈,你终于来了。
杀戮中,季玄陵注意到公孙昂策马杀来,内心狂喜,攥着丈八长矛,浑身战意浓浓。
他曾经习练棍棒枪矛,在寺院内罕有匹敌者。
又经历铁血军旅生涯,意志坚定,胆识过人。
保镖生涯时,养成杀人如麻的作风。
敌强,我更强!
这一世,各国强者如云,猛将如林,他须与悍将过招,检验自己的武艺。
陇东五虎将之一的公孙昂,是最好的选择了。
季玄陵一双冷冽的眼眸凝视公孙昂,这公孙昂身体健硕魁梧,双臂如树藤枝蔓,策马冲到十余步之内,锋利森寒的长枪拖地,枪锋清脆作响,反射出冷冽的杀气。
随着对方策马靠近,季玄陵感受到前所未有惧意与危机。
这种危机不是来自鲜血四溅的战场,而来自公孙昂那拖地的锋利长枪。
一时,他产生生与死,在旦夕之间的感觉。
“强者,果然是强者,连气息都超出常人。”
公孙昂杀伐而来,瞥了眼季玄陵猛然扬起长枪喝道:“季玄陵,你杀害虎贲军,挑衅本将威严,今日某岂容你回秦!”
枪杆拍打马臀,咬牙切齿叫道:“狗贼,受死吧!”
“凭你,还不配!”季玄陵摇动的长矛,一副畏惧的样子,冷语讽刺道。
退!
绝不可退!
他若退,必然影响气势正盛的秦军。
纵然有几分惧意,季玄陵面容仍古井无波,双臂青筋暴涨,紧攥丈八长矛,半眯的双眸中隐藏着几分沉稳与傲慢,端坐在马背上正视公孙昂一举一动。
公孙昂骑跨在马背,似一股墨黑的旋风,眨眼中,持枪冲杀到季玄陵面前。
藤蔓似得的双臂抓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