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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跋扈,没把季玄陵这一国之君放在眼里。
季玄陵站在床榻前,看着企图公然染指王妃的太监,一时怒意横生。
锵一声。
季玄陵拔出挂在床榻旁的铁剑,一道冷森的剑芒迸射而出,众目睽睽之下,斩断抓向张丽华的手爪。
第9章 怒杀阉货()
秀床中,张丽华看到高连手爪抓自己,即刻花容失色,暗叹不好,柔荑紧紧抓着锦被,裹盖住全身,生怕众目睽睽之下春光乍泄。
在她害怕高连狗仗人势,自己惨遭凌辱时,锦被却紧紧裹在身上,没有半点撕扯锦被的气劲,反倒是耳旁传来惊悚的惨叫声。
仗着胆子掀开锦被,眼眸朝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前一刻飞扬跋扈的高连,这一刻正弯曲着身躯,抱着断臂在疯狂的哀嚎。
秀床前,季玄陵似松柏傲然而立,犹如英勇的战士,手持铁剑护在前面,鲜血正从铁剑滴落。
“大王没骗她,真的没骗她,危险之际,懂得保护她了!”
看着季玄陵英勇的样子,张丽华心生喜色,恨不得起身飞扑进他怀中。
寝宫内,另外三名太监,亲眼目睹季玄陵一剑斩断高连左臂,他们与阮倾城一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这怎么可能?”
季玄陵生性懦弱,怎敢阻挠高连施暴。
他们曾经想过,季玄陵为求自保,会舍弃张丽华讨好高连。
却怎么也没有料到,软弱无能的大王敢持剑伤人。
高连可是中车府令最宠爱的义子啊,对高连极好的,还等着将来高连为他养老送终呢。
今大王伤其一臂,怕惹上大祸了。
高连抱着被斩断的右臂,痛苦不堪,语调阴沉道:“小杂碎,你敢砍伤老子右臂?”
此刻,季玄陵杀心渐起。
为宣泄两日来内心积压的怒火。
为保护张丽华不受凌辱。
为给前身报仇雪恨。
为捍卫帝王尊严。
高连必须死。
季玄陵挥剑冷笑道:“南宫是寡人的女人,寡人宠溺她还不够呢,你这狗奴才却欲染指他,莫说伤你一臂,取你狗命又如何!”
“你敢。。。?”高连傲慢的说,不相信季玄陵敢杀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寡人的,寡人有何不敢?“季玄陵厉声道。
高连与三名太监闻声,如遭惊雷劈打,一个个惊惧不安,似不认识季玄陵一样,眼睛死死打量起他。
张丽华,阮倾城,更是被季玄陵慷锵有力的言语震撼,也被铮铮铁骨的情绪所感染。
没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才帝王至尊该有拥有的姿态与气势,挑衅帝王威严者,杀无赦。
“寡人?”
“季玄陵,你真把自己当大王了?若非义父需要你,老子早把你这傀儡皇帝一刀宰了,今日你是活腻了,敢与老子作对!”
怒语中,高连向旁边三名太监吩咐:“愣着做什么,这小畜生活腻了,给老子狠狠教训他,让他明白谁是王宫内的主人。”
三名太监闻声,疾步向季玄陵走去。
“小畜生,你乖乖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念在你还有价值的份上,老子饶你不死!”高连盯着季玄陵,面目狰狞的说。
可惜,这次他打错了如意算盘。
此玄陵非彼玄陵,他不仅敢杀人,而且最精通杀人。
三名太监靠近时,季玄陵挥剑逆势而上,剑气如虹,一步杀一人,一气呵成,挥剑怒斩三名太监。
季玄陵杀人向来风雷例行,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则绝不留情,
一剑封喉。
统统一剑封喉。
高连看到季玄陵精湛的剑术,三名太监倒在血泊中,傲慢狂妄的神情中,终于露出几分惊惧之色。
杀人了。
大王杀人。
怎敢在寝宫多久,转身拔腿而逃。
怎奈季玄陵对高连,郭天禄之流,早恨之入骨,怎会允许他逃离。
持剑追上去,一剑封喉。
轰隆一声,高连倒在血泊中,死的不能再死了。
“呸!”
“一群杂碎!”
季玄陵提着滴血的铁剑,碎口吐在高连身上。
一切尘埃落尽,阮倾城缓过神来,美眸看向季玄陵又惊讶又诧异,感觉越发陌生了,匆匆追上来道:“大王,你杀了高连,郭天禄肯定追究!”
“无碍,寡人自有办法!”
季玄陵把铁剑丢在旁边,回到床榻旁低声询问:“舞阳,安排的怎样了?”
只要阮倾城按照他的部署,阮星河,杨经略,冀连凯领兵就位,莫说杀掉高连,杀掉郭天禄,他也丝毫不惧。
阮倾城不做犹豫,谨慎的说:“舞阳命人返回家族,向父亲禀明王上的处境,族人彻夜未眠,已经找到大王藏在替身尸体内的诏令,遵照大王安排已经部署妥当。”
“安排妥当了?”季玄陵惊讶的询问。
外面部署妥当,他趁着祭天大典时离开王宫,即可举兵反攻了。
“一切无碍,兄长带领铁鹰锐士守在宫外,杨大哥,冀大哥在新军内抽调四千精锐,秘密埋伏在祭台四面,祭天时,大王一声令下,全军杀出铲除郭天禄!”阮倾城紧攥着粉拳,语声激动的说。
昨夜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季玄陵会主动找她,
甚至已经做好独守寝宫,孤灯为伴的准备,昨夜,季玄陵却向委以重任。
季玄陵握着阮倾城柔荑,同样激动万分:“舞阳,铲除郭天禄,你功不可没。”
这时,张丽华螓首自锦被中露出,笑语道:“铲除郭天禄,夫君亲政指日可待,南宫提前恭喜夫君了。”
恭贺为时尚早,郭天禄未曾伏诛,季玄陵不敢轻敌大意。
神色严肃的叮咛道;“高连一死,郭天禄必然心生怀疑,南宫,你派丫鬟把消息传递出去,争取让郭天禄知晓。”
“为何?”张丽华甚是不解,
季玄陵为她怒杀高连,表明对方心里在乎自己,然而,该设法隐藏秘密才对啊,为何通报给郭天禄,岂不自找麻烦,把大家推向险境中吗?
“兵道者,诡异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安之其道。”季玄陵没有解释,相反神秘兮兮的说。
他怒杀高连,宣泄内心怒气。
却也经过深思熟虑。
高连惨死,不管怎样都掩盖不住,若极力掩盖事实,肯定会引起郭天禄怀疑,光明正大把事情经过告诉郭天禄,得知高连欲凌辱王妃,郭天禄会把怒火转移在高连身上,而不会迁怒于他。
“嗯!”
张丽华思索片刻,似有所悟,嘴角勾起微笑。
第10章 留作人质()
栎阳宫。
曾经为先王生活起居之地,今遭郭天禄窃取,沦为他休息之所。
然而,依照王族规矩,除王上外,王子没有资格居住,太监权势再大,也不敢居住在先王宫殿内。
奈何郭天禄掌握玉玺,控制着年轻的君王,权势滔天,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
他所住的栎阳宫,伟岸雄武,繁华奢侈,规模超出季玄陵居住的兴乐宫。
寝宫内,郭天禄正在太监服侍下更衣。
今日祭祀,年轻的新君会把权力交给他,他将光明正大控制大秦军政。
虽非九五之尊,胜似帝王天子。
从此以后,大秦内将没有臣子敢妄议他把持朝政了。
他密谋筹划半年之久,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部署。
“义父距离至高王权越来越近了,祭祀后,大秦尽在义父掌控之中。”李玉在旁边轻声说,既有阿谀奉承之意,又有洋洋得意之色。
“自然如此,今后朝堂文武百官也要仰义父鼻息,违抗义父命令者,杀无赦!”旁边,另一名郭天禄的义子附和。
嘭!
忽然,栎阳宫宫门被人撞开,一名小太监战战兢兢跑进来。
“小安子?”
郭天禄雅兴被打搅,微微皱着眉头,冷眸似出鞘的利剑猛然睁开,喝问:“小安子,何事慌慌张张?”
小安子忙汇报道:“府令大人,大事不好了,高公公,高公公与他身边的三名随从,全死在南宫夫人寝室了。”
“死在南宫夫人寝室了?”
郭天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气,转身询问道:“祭祀前夕,南宫夫人要谋反不成,活腻了吗?”
“高公公轻薄南宫夫人,被大王杀了。。。”小安子添油加醋后,把王宫流传的消息悉数道给郭天禄。
王上杀死高连?
郭天禄心生警惕,猜不出季玄陵究竟想做什么,半眯的双眸越发阴寒,声音尖锐的怒骂:“高连这个白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义父,让孩儿去教训季玄陵,给他点颜色瞧瞧!”李玉义愤填膺的说。
“人啊,都有自己底线,那混子虽然是个地痞流氓,却对南宫夫人情有独钟。这样一来恰好抓住他的把柄!”郭天禄思绪飞转,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换好衣服向李玉等人吩咐道:“你们去安排祭祀事宜吧,本府令亲自去南宫瞧瞧!”
南宫中。
季玄陵陪张丽华,阮倾城吃过早膳,正在更换蟒袍,准备参加祭天仪式。
今日生死在旦夕之间,他不敢半点轻视。
好在阮倾城的兄长阮星河隐藏在王宫内,秘密与外面联系,一条绞杀郭天禄的巨网正在展开。
截至目前,仍在顺利推行中。
季玄陵坚信,若不走漏风声,祭祀时,郭天禄必死无疑。
“中车府令到!”
换好了蟒袍,季玄陵来不及缓口气,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
闻声,张丽华,阮倾城秀面一紧,暗生惧意,既害怕郭天禄前来兴师问罪,又害怕季玄陵的部署提前泄露。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夫君,怎么办?”
张丽华惊慌的询问,阮倾城的星眸也转移在季玄陵身上。
季玄陵整理着衣衫,低声道:“无碍,勿忧。”
甩了甩衣袖,季玄陵迈步向宫门处走去。
郭天禄走进寝宫内,看到季玄陵迎面走来,阴鹜的脸颊越发紧绷:“王上,欲前往何处去啊?”
“哈哈哈,府令大人,莫非你又为寡人搜罗到新的美人了?”季玄陵拍着郭天禄肩膀,放肆嚣张的说。
“嗯?”
郭天禄面容一沉,气势越发凛冽,咄咄逼人的询问:“王上为何杀高连?”
季玄陵暗生警惕,却大大咧咧的说:“郭府令,寡人与你演戏,助你一臂之力,怎奈高连欲欺凌寡人爱妃,留下这等货色,保不齐让府令的计划提前露馅!寡人在王宫没享受够呢,所以府令的计划千万不能露馅。”
这个解释郭天禄非常满意,只要季玄陵为大局考虑,莫说杀害高连了,随意杀害朝堂群臣,他也不会追究。
不过,郭天禄看到阮倾城出现在南宫内,阴鹜的面孔中生起惊愕之色。
据他所知,昨夜阮倾城掌掴季玄陵,愤怒离去,又怎会冒然出现在季玄陵身边,一时不放心的追问:“王上当真如此考虑?”
“不然呢,让高连羞辱王妃,府令的计划败露,你与寡人遭百官五马分尸?”季玄陵反问:“若府令不相信,舞阳夫人可证明高连的行径有多恶略。”
郭天禄鱼目混珠的安排,仅有少数亲信知晓,他也不愿计划泄露,让事情变得棘手。
听闻季玄陵的解释,又看向冷面不语的阮倾城,来时的顾虑与怒意逐渐消除,阴笑着道:“高连的确该杀,今后,不会有人再打搅大王了。”
“郭府令,还是你义气!”季玄陵故意阿谀奉承,笑问道:“祭祀时,寡人如何配合?”
“大王无需着急,自有人安排!”郭天禄生硬的说,随即,神态一冷吩咐道:“来人,把南宫夫人,舞阳夫人,带去栎阳宫留作人质,祭祀结束前不得出入。”
闻声,季玄陵思绪一震。
郭天禄这阉货,莫非有所察觉。
这么一来,他顾忌张丽华,阮倾城的安危,必然投鼠忌器,有所顾忌。
一时不悦的询问:“郭府令,你这是何意,不相信寡人吗?”
郭天禄阴笑一声,不做任何解释,向内侍吩咐:“为王上更衣。”说罢,带着张丽华,阮倾城离开南宫。
南宫与舞阳突然身陷危机,季玄陵的计划徒增几分变数。
思索良久,季玄陵决定先下手为强。
剜了眼旁边的太监,忽然神情冷酷严肃,厉声朝着宫外喝道:“阮星河听令。”
“末将在!”
宫门外,一名身穿铁甲的年轻将领,率领八名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