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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儿点头,看看许丽丽,低声问了一声:“如何?”
“不愧是长官的学生。”她轻笑一声,“我都忍不住手痒痒了。”
等林雨桐列了单子来,李可儿就点头:“要是需要我协助,你只管开口。”
“不用!”下一步早就想好的,只是这件没成之前,她没言语。
等这一双眼睛走了,林雨桐换了一身,也融入了夜色之中。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的,比如,去一家知名的报纸总编家,蒙面叫人刊登一条寻人启事。
哪怕这样找四爷的希望很渺茫,但有机会,她总要试一试的。
其实换个样子付钱也行的,但谁叫囊中羞涩呢。胡木兰本就是试探,一下子刺杀六个,不是伪政府高官,就是日方高官。这里面任何一个作为目标,她都得安排两组人马以上。所以,从一开始,林雨桐就知道,对方这是拿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试探她们的极限。或者说,这又何尝不是一次淘汰。意志不坚定的,就退却了。手艺不精又不知进退的,就该死在里面了。大浪淘沙,才能见真金。这资金短缺,就是人为制造的障碍之一。
猜度了对方的意思,她心里就计划着,这次未尝不能就此脱身。毕竟,完成的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这……还得见机行事。
她却不知道,许丽丽回去之后,就见到一个人:“长官。”
“嗯!”胡木兰坐在摇椅上,将手里的书合上:“如何了?”
许丽丽沉默了一下,不做任何多余评价的把刚才个人的表现学了一遍,末了才说:“……大胆……缜密……天生的领导者……属下多有不及……”
胡木兰‘哈’了一声:“难得……这种时候还将王曼丽护在身后……”杀手特工很容易培养,可一个有大局观的杀手特工,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样的人折损了未免太可惜了,她从摇椅上起来:“密电红蝎子和刺玫……”
许丽丽愣了一下:“这可是咱们好不容易保住的两个潜伏小组……”
“为了这四个人……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胡木兰叹气,“我还没有她看的明白,只王曼丽一个人,这点代价都值得……”
“是!”许丽丽里正敬礼,然后进去发电报去了。
却说林雨桐从那个编辑家出来,她就直接去了仙乐阁。守在仙乐阁的外面,一直到凌晨一点,才看到白雪梅扶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出来。林雨桐走过去,白雪梅愣了一下,见她带着毡帽,体面的力巴打扮,就喊住她:“……找不找活干呀?帮我把先生扶回去,两块钱干不干?”
“干!”林雨桐接过这翻译,上了车。
车上的司机下来,“不用不用,我来……”
林雨桐扶着着翻译官,那边白雪梅就过去:“上楼你扶得动不?”然后摁着司机去驾驶室,“好啦,我还能吃了他呀。”
可上车之后,瞬间就变脸,一把匕|首就抵在对方的脖子:“开车。”
司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我……我听话……我开车……我不是汉奸……”
不是汉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了黑暗的巷子,王雪梅喊了一声‘停车’,车一停,她抬手就敲在对方的脖子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她一拿出来,林雨桐就闻出来了,这是烟|土。
就听王雪梅嘀咕了一声:“这玩意可贵了,好不容易才弄到一点。全便宜你了!”
她将烟土全塞在司机的嘴里,合上他的嘴一直到他完全咽下去,然后下车,将司机搬下来塞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她自己开车:“我知道他家在哪里。”
嗯!人不是不能随便杀,但杀了不惹麻烦才最要紧。
车开到路上,路过一个小酒馆,她停下来又去买了酒,回头继续灌给司机,大量的酒加上过量的烟|土,醒不来了,也活不过明天中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家伙在外面养着好几个女人呢……”说着,就开车拐进一条巷子,扶了司机下车,敲了第三家的门,然后放下这司机,就闪开了。直到看到那户人家有人开门,一个颇为风骚的女子开了门,一边骂着那司机,一边将他往家里拖,她这才从暗影里回来。
便是死个司机,这不会引起任何人警觉。
她这才回头看林雨桐:“你刚才像是要跟我说话。”
“嗯!”是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操作的。但现在也不用说了,林雨桐就看她:“这个翻译,我还有用。”
这家伙已经被灌得醉的不能再醉了,还有什么用?白雪梅看她:“需要我做什么?”刚才她说的太笼统,具体的操作涉及到她自己的环节都被她省略了。
就听林雨桐道:“开车,去RB小军官最爱消遣的地方。”说着,又叮嘱了一声:“找个距离下水道比较近的地方停车……”
什么意思?
找了地方停好,就见林雨桐下车。前面就是一家卖清酒的酒馆,进进出出的都是RB兵。林雨桐奔着那边去,不大工夫,就扶着一个少尉军官过来了,这位嘴里还念叨着花姑娘,林雨桐朝车里指了指,“太君,我可没骗你,这不是花姑娘吗?”
白雪梅展颜一笑,这少尉就立马露出几分猪哥样来,自己往车上钻。林雨桐上了后面,从后面把这个一上来就想对白雪梅动手动脚的家伙给拧了脖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雪梅看着死透透的人,才问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雨桐解开衣服,“这家伙是城外的通信兵……我才选了他……”
哦!如此,便是少个人,暂时也不会被发现。
白雪梅帮着林雨桐脱死人的衣服,等把人扒干净了,林雨桐也换好了。这才下车,把下水道的盖子揭开,快速的把脱干净的少尉塞了进去,然后盖上盖子。
“你怎么不早说。”白雪梅咬牙切齿,要是早点想到这个法子,何必浪费那么多烟|土,“你知道那玩意放在黑市上多少钱吗?就那一点……一根小黄鱼……”
“少废话!开车!”她上了车,就说她,“回头给你找补回来。”
白雪梅这才不废话,开车就走,车都动了,才道:“往哪里开?”
“开到大路上,靠边停就行。”林雨桐左右看着,等到了最繁华的地段,她叫停,这才跟白雪梅嘀咕了几句。
白雪梅点头,然后两人都下来,林雨桐站在车外,白雪梅却从前面换到了车后面,坐在了翻译的身边。
这翻译只觉得肚子一疼,跟谁给他一拳似的,然后哇的一口,给吐了出来。
这一吐出来,酒就醒了一半。
此时,就见雪儿小姐坐在边上抱着她怯怯的朝外看,还伸手朝外指。
他迷糊的看过去,站在外面满脸的怒容,嘴里骂骂咧咧的都是日语,过往的行人都躲远匆匆离开,他惶惶脑袋:“太……太……太君……”
然后这太君伸手就把他揪出去,不等站稳,‘啪啪啪’连着好几个大嘴巴子就扇到
了脸上。
嘴里还叽叽歪歪的说,大致的意思是:今晚有这么重要的行动,你去哪了?长官想找都找不见你。
啊?
有行动吗?什么行动?临时行动吗?
哎呦!这可坏事了。
他急忙就道:“这就去!马上就去!不是我不去,实在是没接到通知……”
话没说完,‘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专人给你送了信,你敢说没有?”
“没见呀?”这真不是狡辩。
边上的白雪梅就道:“您喝醉了,有个太君来过……跟司机说了,司机说送您过去,叫我在这里给您揉揉肚子醒酒……然后到了这里,他说给您买解酒药去,到现在都没见人回来……”
翻译的脸都白了,这他妈的准时那小子出问题了。他欲哭无泪:“……太君,是在下的失责,在下一定亡羊补牢……”
白雪梅扯了扯他的袖子,给他使眼色,手做出搓钱的动作,暗示他拿钱平事。
翻译灵机一动,一把拽住白雪梅:“太君,只要您救我……这女人送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对了,还有……还有……”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把钥匙,“银行保险箱的钥匙……您都拿去……”说着,就低声跟白雪梅道:“只要你把太君笼络住了,回头有你的好处……”说完,就推了白雪梅一把。
“两根!”白雪梅伸出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似笑非笑的看他。
“好!”真TM的认钱不认人!
白雪梅就从车里下来,缠着这位太君极尽挑逗之能事。
太君好像要软化了,将钥匙收了装口袋。这才推开白雪梅,全程用日语,“女人什么时候都能要,只差事不能耽搁。我奉命给熊本次郎大佐送文件,长官叫你陪同……官文都交给你了,叫你来接我……”
官文是盖着大戳的类似于介绍信的东西,要不然,那边也不接待你。
翻译这会子还迷糊,听了这个先松了一口气,不就是官文不见了吗?“太君放心,我这就回去重新盖一个来……”
“你这个样子能开车?”这位太君说着,就上了驾驶室,一把将挡在一边的雪儿小姐推开,又示意他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来。
翻译点头哈腰的上去,才坐稳,车蹭的一下就出去了。这车开的猛的很,半点都不顾忌路边的人和摊位。他心里暗骂一声,在车上摇晃的又想吐,还不得不忍着。
林雨桐哪里是不顾忌人和摊位,该避开的都避开了,只有如此,才能叫这家伙一路上来不及反应。自己编的借口也就糊弄糊弄醉汉,任何头脑清醒的人都能看出破绽。
油门加到底,开到宪兵司令部门口,到了跟前放缓速度。到了门口猛的刹车,门口的警卫过来查问,可翻译一张嘴就‘哇’的一声,给吐出来了。
一个翻译,一个少尉,警卫捂着鼻子退开了。
车进了院子,翻译从车上下来,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两分。给大佐送文件,带自己一个翻译做什么?他娘的RB人对RB人,夹上自己算怎么回事?
所以,这事不对!
他习惯的摸腰里的QIANG,手刚放在QIANG匣子上,那边腰眼里就被顶上了。
白雪梅早卸了他的QIANG了,而林雨桐身上有那位被杀少尉的QIANG。刚才上车的时候,白雪梅又把她手里那把给暗中递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别动!”林雨桐紧贴着他站着:“也别耍滑头,赚点RB人的钱算了,养家糊口嘛,但是为了他们把命搭进去,不值当的。”
翻译脑门上的汗就下来了,“是!您说的是!我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
“大印在长官的副官那里,副官办公室的钥匙我有……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那就太好了!
多盖几张,事情完了之后得出城,没有盖着大印的通行证怎么行呢?
迅速的把事情办好,又押着这家伙出来,两人上车,林雨桐开车迅速的从里面出来。开出来不远,就看见白雪梅在路边,她把车速放缓,白雪梅瞬间上了车。
翻译这才醒过神来,扭头指了指白雪梅:“你……你……”
白雪梅笑了一下,伸出胳膊,勒住对方,“你知道的太多了……”看见了我的脸,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不死都不行了,她锁住对方的喉咙,手一用劲,对方就咽了气了。
林雨桐看了她一眼,将车默默的停在下水道口。
白雪梅顺利的将人扔进去,两人才若无其事的回去。
晚上,休息不了多长时间。几个人得凑到一块,伪造文件。
这个,王曼丽比较擅长。她学的东西,接触过的教学案例,多是RB军方破译的密文,行文方式,语气、措辞,她都熟悉。
因此,其他几个人打下手,今儿晚上的主力是她。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门就被敲响了,三短一长,这是信号。
许丽丽送之前林雨桐列的清单上的东西了。
武器,个人按照需求,带上自己的。林雨桐换了一身带过来的八成新的少尉军官官服,将需要的文件都带好,为了伪装的像一些,她还把一头的长发给剃成了板寸。
白雪梅看的不忍:“戴假发也行的。”
以男人的身份跟一位少佐近距离接触,带着假发?当人家真这么好糊弄。
冷子秋没什么表情,起身就走,连道别都没有。
紧跟着王曼丽就起身,要了那位翻译官的车钥匙,紧随其后离开了。
白雪梅去了里屋,换衣服去了。今儿她得是一个合格的艺伎。
只留下林雨桐在客厅了,看了眼没离开的许丽丽:“那你守着,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