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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预约-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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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子党籍,下令讨伐他。噢,**就是利用东征讨蒋的机会,把武汉的亲共部队拉到南昌,搞了个南昌暴动。”

    “是的,武汉方面讨蒋不过是装装样子,可鲁文才参加南昌暴动却是来真格的!”蒋安邦翻一下眼皮,耸一下肩膀,“暴动失败后,鲁文才的部队被打散,他一个人跑到上海,联络了一帮人,继续进行反蒋活动。1929年以后,他们的组织散伙,鲁文才又一次成了光棍汉,连吃饭都没着落。所以,姓罗的说鲁文才,噢,还有那个文达,他们投奔老头子,等于是为了吃饭。”

    陈墨崧这会儿神情出奇的平静,“为了吃饭才来投奔老头子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关键是,鲁文才和文达以后一直吃的是国民党的饭,又没有再吃**或者别的政治势力的饭嘛。”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突然露出怪异的微笑。“别说他俩了,就连你我,不也都是一直吃国民党的饭吗?只要不学那个胡腾霄,只要不当墙头草,为了吃饭投奔国民党,不丢人,”

    蒋安邦尴尬的笑了,“为了吃饭投奔国民党,当然不算丢人。不过吗,她俩过去的经历可是太复杂了,而且文达的经历比鲁文才还要复杂,他原先就是红脑壳。”说到这里,蒋安邦指着笔记本,上面写着潦草的钢笔字——

    他先入共青团,后入**。他和**母亲文夫人还是亲戚,管文夫人叫姑妈。他也参加了南昌起义,起义后他被党先后派到湖南、四川做地下工作。1931年8月,文达因为对他上级的一些政策持反对意见,受到上级处分。他不服处分,就离开四川到上海找周恩来同志申诉。因为没找到周,他就这样脱党了。据罗书记说,周恩来知道这件事以后,认为这个处分不公平,下令撤消处分,只是文达没有接到这个通知。此后,他在湖南靠写新闻通讯谋生。1936年,在脱党五年之后,他在上海参加了国民党。罗书记还说,鲁文才在搞反蒋活动时,认识了他们几个地下党,文达认识的更多。后来他们投奔老蒋以后,都没有告发那些**。所以,罗书记说,就凭他们当初对**讲义气,**现在都应该向他们敞开大门

    这会儿,蒋安邦又从皮包里掏出一份卷宗,递给陈墨崧,“这是那个汪静方的供词。”陈墨崧接过来,打开,上面是工整的钢笔行书字迹——

    去年十一月在林河前线,我和另一名匪军参谋住在谷匪的隔壁。一天夜里,我睡不着觉,隔着墙板,听见罗匪走进谷匪屋子,说王先生已经和匪军代表谈妥,将在适当时机率部举行所谓战场起义。谷匪请罗匪转告那个王先生,要他估计到率部起义可能有困难。如果不行,就一个人过来。即便如此,一个受老蒋信任的国民党中将起义也能有重要影响

    此时,蒋安邦不免得意的晃着脑袋,“联系这个笔记本,我怀疑,这个王先生是鲁文才或者文达的化名。”

    坐在陈墨崧旁边的严光喜这时候插话说,“蒋处长所言极是,如今是非常时期,这两个人过去经历如此复杂,共党又一向善于对我实施多方渗透,我们不可不小心呀。”

    “你的分析有道理,但是这需要证据来支持。”陈墨崧把笔记本和供词往茶几上一丢,神色照旧保持着平静。

    “在没有其它证据之前,单凭这个笔记本和这张供词是不能证明鲁军长和文参谋长有投敌问题的。另外,我想告诉你们,1929年10月,正是我,受老头子委派,跑到租界找到了因为反蒋,又被政府通缉,穷困潦倒,连吃饭都成问题的鲁文才。告诉他,过去的事就算了,师生之间再闹再争还是一家人,回来吧。于是,鲁文才感激老头子在他们落难时候拉一把,就回来了。至于文达,他参加国民党也是我牵的线。在参加国民党之前,老头子听我说了他已经脱离共党五年的情况以后,特意宣布撤消政府对他的通缉令。”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二一章 谁会是南天竹(增补版)() 
一辆又一辆的黑色轿车亮着车灯开进金堰市,穿过宁静的街道,开到灯火通明的行营大院跟前时,向大门口持枪的哨兵们响了一声喇叭,随后依次开进大院。

    轿车在院子里停稳后,每辆车都走出一位穿黄呢子大衣,戴金星肩章的将军,他们带着随员,踏步走进大楼。

    三楼西头政工处办公室,蒋安邦此时正在和唐金山单独谈话,他瞅着唐金山,并把一份卷宗递给他,表情十分严肃。“唐军长,据这个汪静方交代,在你夺取林河之前,潜伏在你部的共党南天竹向共军提供了你召见张营长和于团长,准备发动新攻势的情报。汪静方还说,你第一次攻击林河失败也跟南天竹向共军报信有关。请你分析一下,这个南天竹会是谁?”

    唐金山吃了一惊,他眨巴了一下眼珠子,低下头一边翻看卷宗,一边思考。

    他马上想到了前几天发生的那个工兵连长被杀事件,看来,张立江说对了,那个装扮成柿饼贩子的共党密探那些天在军部附近转悠,并不是寻机刺探情报的,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二道贩子。他从潜伏在军部的共党密探南天竹那里接收情报,然后再把情报转给下一个密探。那么这个南天竹究竟是谁呢?如果知道那个二道贩子手里情报的内容,顺着情报来源,也可以找到南天竹。但是,发现了这个秘密的吴连长却又不幸被杀了,真糟糕。

    南天竹踪迹的暴露是在去年的林河战斗,排查出知情人,不就可以找出南天竹了吗?那么,当时都有谁知道夺取林河的行动计划呢?

    过了一会,他把卷宗放到两张沙发之间的茶几上,抬起头看着蒋安邦,“夺取林河的计划只有我和张营长、于团长知道,我们三个好象不会是共党密探吧,别人又不知道计划内容,这,这会是谁?”

    突然,他一拍大腿,“那个徐励来路不明,去年十月我军光复楚州时,她不在场。后来两次攻击林河,她都在场,结果共军都提前探到了风声。你看,她会不会”

    蒋安邦不高兴地摇了摇头,“徐小姐是我们中央政治学校宣传骨干进修班出来的,她不会有问题。”停顿了片刻,他又瞅着唐金山,“唐军长,你召见张营长和于团长的时候,都有谁看见了?”

    唐金山挠了挠后脑勺,晃晃脑袋,“他俩来的时候,军部好多人都看见了,这、这让我查谁呢?”他见蒋安邦面露疑色,他也不高兴地撅起嘴巴,“蒋处长,我的这些部下都是久经考验的,你这样乱怀疑,那我军部不就成洪洞县了吗?”

    蒋安邦赶紧堆出笑脸,“唐军长,你多心了。当前共军对我军实施多方渗透,我们都得多加小心啊。”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噢,你该开会去了。”

    在二楼宽敞的会议室里,所有的吊灯、壁灯全部打开,璀璨的灯光把屋子里照得一片明亮。一张铺着暗绿色呢绒台布的长桌呈东西方向放在中央。军官们有的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有的独自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有的来回走动。

    几个军官走进会议室,最前面的两个军官都是四十多岁,戴中将肩章,他们是五短身材的行营副司令长官韩林和大块头的副司令长官张轲。

    屋子里的军官纷纷向他们打招呼,“韩副长官,”“张副长官,”这两人也一边往里走一边向大家摆手,“噢,你们好。”

    唐金山大步走进会议室,他一边跟人打招呼一边往里进。当他看见鲁文才背着手,独自一人瞅着墙上的风景画时,就朝他走去。

    “鲁军长,你好。”唐金山一开口,鲁文才马上转过身子,见唐金山主动向他伸手,他也马上伸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随后又松开。

    “鲁军长,我们有半年多没见面了吧?”唐金山脸上带着一丝虚假的微笑。

    “是啊,我们上次见面是在去年六月陈长官主持召开的南京军事会议上。”鲁文才显得不动声色,“此后,老弟在南线,我在北线,一直天各一方。听说老弟的仗打得不错,可喜可贺呀。”

    “哪里哪里,”唐金山貌似谦恭的话语里透出了一丝傲气,“唐某不过是挤了几次牙膏,先是把**从长江边挤到淮河边,接着把**挤到了陇海路,现在又把**挤到了路北。不过跟兄弟部队相比,班门弄斧,不足挂齿。”

    鲁文才听出唐金山在影射他对共军作战进展不大,他还发现邻近几个军官显然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一起瞅着他,脸上充满了嘲讽之情意。他歪了歪脑袋,故意满不在乎地说:

    “老弟真是勇冠三军呐。相比之下,鲁某就是无地自容了。剿共开始不久,我的一个侦察小组潜入共区想搞共军情报。不料,他们一进去就被共军俘虏了。共军缴了他们的枪不算,还要扒我带队军官脚上穿的皮鞋,说要给他们的朱德过六十大寿。那个军官人在矮檐下,只好让他们扒了皮鞋。谁知共军还不满足,还要扒我们那位军官的裤子,说要演一出脱裤子盖脸的戏。我们那个军官再三抗议,可还是被人家连裤子带皮鞋一块扒了,然后才被放回来。我一看我的军官下身光溜溜地回来了,顿时来火了,命令73军全体出动,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军官的皮鞋和裤子抢回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东西抢回来了。哎!真不好意思呀,就为一双皮鞋和一条裤子,我73军竟然折腾了大半年呐!”

    军官们听出弦外之音,忍不住扑哧笑了。鲁文才一方面讥讽唐金山第一次进攻林河受挫,另一方面也在表白自己虽说没什么战绩,但也没有打了败仗被对手借机羞辱的丑闻。

    唐金山顿时满脸通红,一时语塞。他狠狠地瞪了鲁文才一眼,悻悻地转身走了。

    坐在靠西墙的长沙发上的两个中年军官这时在窃窃私语,小眼睛的83军中将军长黄天峡在跟大耳朵的25军中将军长李伯涛解释鲁军长和唐军长之间的陈年旧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二二章 陈墨崧召集高级军官会议(增补版)() 
原来,鲁文才是黄埔一期的,唐金山上黄埔四期的时候,鲁文才还是他的区队长。唐金山毕业后到独立一团当排长的时候,鲁文才是他的营长。在这之后,鲁文才的职务一直都比唐金山高。唐金山当团长,鲁文才是旅长。唐当旅长,鲁是师长。唐当58师师长,鲁是73军军长。唐当74军副军长时,鲁已经是28集团军总司令了。

    抗战胜利后,当局裁减军队。28集团军番号被撤消,幸好他还兼个73军军长,才没被办理退役。可唐金山已在抗战胜利前夕升任74军军长,现在反而和鲁文才平起平坐了,鲁文才当然有些不服气了。从唐金山方面来说,他认为他一直是跟随老头子,可鲁文才有一段时间离队了,回来后还是比他的职务高。还有,唐认为,抗战期间鲁文才不如他打仗打得好。所以,两个人总是这么互不服气。

    这会儿,韩林看了看手表,大声说:“诸位,到时间了,请大家入座吧。”

    众人刚刚落座,就听门口有人喊:“陈长官到!”话音刚落,陈墨崧大步走进来,他走到会议桌上方,军官们马上起立,一起向他行注目礼。陈墨崧摆摆手,大家又一起坐下。

    陈墨崧坐上座,军长们坐两侧,大家正襟危坐,神情严肃。会议正式开始前,尚小琴、徐励等几个男女记者走进来对会场进行拍照,然后,他们被警卫人员请到外间的休息室。

    “各位,”陈墨崧两手拄着桌面,注视着大家,“今天召开这个会议就是为了制定即将开始的鲁河会战的作战方案,此战将一举歼灭当面的黄淮海共军,加速全国戡乱大业的早日胜利。当然共军也不甘心失败,据空军连日来的反复侦察,共军最近在鲁河两岸修起多层野战工事,防御纵深可达几十里。另外,共军还在西线的运河一带架设十几条浮桥,并有大批部队向我西线重镇云城运动的迹象。显然共军是想与我对抗,企图保住其匪区。”

    说到这里,他摆摆手,坐在他后面负责记录的女秘书,一个粉面桃腮、被美式夹克勾勒出修长身材的年青上尉孙芸芸赶紧起身离开桌子,拎着黑色皮包走到会议桌跟前,从包里掏出一大摞航拍照片,分发给军官们。

    陈墨崧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放下杯子接着说:“螳臂当车,自取灭亡!不管共军如何顽抗,我军都将铲平匪祸,实现天下大治。当然,为了万无一失,我们还需要集思广益,畅所欲言。各位对会战有何高见,不妨在此直言相告。”说完开场白,他坐了下来。

    坐在左边第三位的唐金山第一个起身发言,他脸色红润,眼睛放光,拄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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