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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预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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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结束后,这个****高级政工班和****政工班脱离中央政治学校,直接隶属国防部,改为国防部政工训练团,******担任主任。******还专门向他们训话,说你们反对我当教育长,我不计较,但是现在应该到此为止。再继续闹下去,会让**坐收渔人之利的。蒋安邦等人虽然还有些愤慨,但是事已至此,也只有无可奈何了。现在陈墨山重提这件事,蒋安邦原本平静的脸膛顿时就红了,他刷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瞪大了眼珠子,严肃地说,“我是中国国民党党员,不是谁家的家奴!要是老子传儿子这么好,那我们又何必要搞什么辛亥革命。况且本党先总理(孙中山)都没有搞老子传儿子,那他蒋某人又凭什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见陈墨山面带微笑地朝他摆手,蒋安邦停顿了一下,坐下来,又用平缓的语气说:“我是安徽淮水县人,不敢跟浙江人高攀。我只是凭一个国民党员的良心,为国分忧,为民解忧,如果说这也算是跟他爷们作对的憨熊,那我,甘愿当这个憨熊!”接着他又叹了口气,“对我们国民党来说,多几个憨熊没什么坏处。可要是聪明人多了,那反倒是不祥之兆了!”

    陈墨山点点头,随后起身离开座位,拍了拍额头,“老弟的脾气有点像那个****司令谷雨,我在黄埔军校当教官的时候,他是我的学生,当时我和老头子都很器重他,用共党的话说,他还是地主家大少爷呢!可他却偏偏跟**走。噢,老弟还不晓得吧,推荐你到我这里当政工处长的恰恰是小蒋。他对我说,你这人是驴脾气,但对党国还是很忠心的。”

    蒋安邦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小蒋能理解我,我很欣慰。”

    这时候,林溪拿着一份电报匆匆走进来,神色极为恐慌,“陈长官,驻白塔镇的路北绥靖区司令官胡腾霄发来急电,说****今夜突然袭击白塔镇,他请求行营火速派兵增援。”

    “嗯?”陈墨山抬起头,转了转眼珠子,“为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牺牲****士兵高贵的生命,哼,不值得!给他回电,就说无兵可派,请速突围。”

    “长官,恕卑职斗胆进言,胡腾霄可以不救,但****不可不打。”林溪走到桌前,用手指了一下桌上地图,“长官请看,白塔镇东边有我57军,西边有25军、64军、83军等部,****铤而走险,正好方便我们给他来个东西夹击,一举全歼。”

    蒋安邦随后也点点头,“林高参说得对,我们应该出兵。”

    陈墨山瞪了林溪一眼,“你能想到这一点,难道**指挥官就想不到吗?倘若****在我军出发的路上打伏击,那不就成了第二个任河圩了吗?至于姓胡的这回在劫难逃,活该!”他随后对蒋安邦笑道,“谁叫他连****都不如呢?”

    白塔镇,密集的枪炮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四下冒出的火光照亮了黑色的夜幕。左臂系白布的解放军在己方炮火掩护下,分多路发起了冲锋,很快跨过铁丝网,冲过壕沟,突进街里。

    胡腾霄伪军建制已经被打散,惊惶失措的官兵们连滚带爬,四下逃窜,不时有人被子弹射中,倒在地上。一些官兵看见解放军冲过来了,索性扔掉武器,举起双手。

    一个小胡子伪军军官挥舞着东洋刀,声嘶力竭地对溃逃的官兵们吼道,“不准退,不准退,谁退老子砍他的头。”

    但是,没人理睬他。一来,胡腾霄的部队战斗力不怎么高。二来,胡腾霄部队在解放区生活了一年多。由于得到解放区政府和人民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许多官兵们也很受感动。胡没有叛变以前,官兵们也学着老八路,曾经给解放区人民收割庄稼、挑水砍柴,和解放区人民相处也还算融洽。对于胡腾霄叛变,多数官兵事先并不知情。等到了国民党统治区以后才发觉被骗了,加上国民党方面对叛军又十分冷淡刻薄,这让许多官兵感觉掉进了火坑。所以,现在发现老八路来了,除了死硬分子,就没有多少人愿意顽抗了。

    那个家伙见没人理睬他,就气急败坏的踢倒几个从他跟前逃跑的士兵,举起东洋刀正要砍人,“砰砰”,枪响了,那个家伙踉跄了一下,随即跌倒在地。

    一个握着驳壳枪的青年军官站在那家伙后面大声喊道,“弟兄们,胡腾霄没心没肺,咱们不能跟他学,咱们都投八路吧。”

    江北行营,林溪拿着电报又跑进陈墨山办公室,眼睛瞪得比天花板上的西式吊灯还亮,“长官,胡腾霄第三次发来求援急电,说****离他司令部只有二百米了!”

    “还是那句话,无兵可派,请速突围。”正在低头看贰臣传的陈墨山连头都不抬,脸上冷得像块冰。

    林溪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正要离去,忽然听到背后陈墨山喊道,“林高参,你过来一下。”赶紧又回身走来。

    他走到写字台跟前,陈墨山指着书页,说,“看看我写的眉批如何。”

    林溪低头一瞅,只见在正文的空白处是陈墨山写的蝇头小楷——“贰臣者,因其主遭际时艰,不图奋死殉节,反临危倒戈背弃,已为后人屡屡争议乃至诟病。今有五次倒戈者,岂非反复无常之伍臣乎?此等寡廉鲜耻之类,只宜廉价偶用而已,焉可厚禄重用,终蒙养痈遗患之祸耳?”

    林溪再次摇了摇头,“陈长官,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你还有这个雅兴?”

    “又没有烧你眉毛,你急什么呀?”陈墨山抬起头,冲着林溪瞪眼喝道。“看你这副样子,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你跟胡腾霄有亲戚呢。”

    他随后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呵,我要睡觉了,今晚如果没别的事,如果只是姓胡的挨揍,就别再打扰我。你们想要搭理他,就那八个字。要是懒得理睬,就算了。”说着,他起身打开边门,走进休息室,关上门。咣当,关门声在寂静深夜十分响亮,也十分冷漠。

    白塔镇,冯滔带着战士们边打边冲,很快就冲进一个院子里,一连打倒院里几个敌兵,接着冲进堂屋。

    “别开枪,我们交枪,我们交枪。”一个伪军官慌忙丢下手里的驳壳枪,其他十几个人也赶紧把枪丢在地上。在忽闪的烛光照耀下,这些家伙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冯滔一把抓住那军官衣领子,用驳壳枪顶住他太阳穴,“说,胡腾霄在哪?”

    那军官慌忙说:“在、在后面区公所,离这只有三十米。”

    冯滔松开那家伙,挥舞了一下驳壳枪,“小梁,你们把这些人带走,其他人跟我来!”

    冯滔带着战士们很快赶到区公所跟前,这是一套砖木结构的四合院,院墙门口,十几个伪军趴在临时堆的沙袋掩体后面,操作着三挺日式九二式重机枪和五挺大正十一式轻机枪(中国人俗称歪把子)开火。因为天黑,冯滔他们躲在暗处,没发现目标的伪军们只是胡乱开火。

    冯滔一摆手,小毛小蒋等人端起枪同时开火。砰砰砰,伴随一连串火蛇窜过掩体去,伪兵们纷纷倒下,正在喷火的机枪顿时哑了。

    冯滔和战士们趁机冲到掩体跟前,转过机枪枪口,一起冲院子里猛烈开火。密集的火蛇顿时封锁了整个院子。

    不一会,堂屋大门口伸出一根挂着白布的棍子。冯滔一摆手,战士们马上停止了射击。

    沉寂了片刻,堂屋里有人颤巍巍地说,“别打了,别打了,胡司令刚才被你们打死了,我们,缴枪、投降。”

    龙头镇司令部,石川和谷雨正在看卫仪拿来的电报,“经一夜战斗,共歼灭胡部叛军八千人,其中俘虏六千人,击毙叛徒胡腾霄。我师下一步如何行动,请指示,常戈。”

    石川看完电报一愣,“胡腾霄有两万人,怎么才消灭这么一点?”

    小卫笑了,“胡腾霄叛逃时,被我们截住了一千多人。叛军被国民党赶到内战前线后,官兵们不愿当炮灰,逃走不少。我军发起攻击时,叛军又溃散了不少,所以就剩下这些了。”

    谷雨站起来,把电报递给卫仪,对石川说:“既然胡腾霄已被消灭,敌人又不上钩,第一师孤军深入敌后已经没必要了,应该通知第一师,赶快撤回解放区。”

    石川点点头,思考着说:“这个陈墨山,自任河圩战役后表面上很凶恶,实际上却很谨慎,我们两次引他上钩都没成功,这对我们今后不利。为了打好下一仗,我看,我们两家应尽快召开联席会议,以便制定一个周密的作战方案。”

    谷雨点点头,揉揉太阳穴,伸展一下胳膊,感到自己此时有通风顺气的快乐,虽说我们这两仗都没达到预期目的,但我军挡住了敌军主力进攻,消灭了叛徒胡腾霄,对稳定人心还是有用的,政治意义还是很大的。想到这里,他心情更加舒畅。

    这时一个白净脸膛的青年参谋走进屋里,立正报告:“刚刚查明,在位于我军西南方向的太子庙一带集结的两股敌人是26军和第一快速纵队,目前他们仍在原地停留,除了修工事,没有其它动静。”

    谷雨低头瞅着地图思索了一会,然后抬起头说:“苏参谋,你负责组织精干的侦察小组继续对太子庙这伙敌人展开侦察,摸清他们的老底,特别是敌人坦克的底细。”

    “是!”苏参谋敬个军礼,转身出去了。

    谷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雪亮的阳光射进来,屋子里顿时大亮。他被强光一照,本能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睁开眼睛,“喔哟!,忙了一夜,天都亮了!”

    金堰,陈墨山办公室,穿着睡衣的他刚出休息室,林溪拿着一份电报走进来,无精打采地说:“李军长报告,胡腾霄余部七千人逃到25军防区,李军长请示怎么处置这些人?”

    陈墨山打个哈欠,伸一下懒腰,“嚄,全部解除武装,送到银塘整训。”

    他见林溪情绪低落,就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拍拍林溪肩膀,笑着说:“林高参,不要感情用事,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不值得可怜。其实,我们应该感谢**替我们消灭了这个烫手山芋。他既然过来了,你就得管他吃管他喝,万一他哪天再反水了,我们岂不又像**那样犯花钱买冤家的错误了吗?”

    林溪心头一动,脸色开朗起来,他试探着问:“长官,您觉得**今后会不会再干花钱买冤家的傻事呢?”

    “这个嘛,不好说,天知道?”陈墨山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转了转眼珠子,脸上浮起一丝诡秘的笑。

    第一师撤出白塔镇以后,随即部署到鲁河境内的解放军前沿阵地上。此时,大地格外寂静,偶尔响起几声冷枪。几只麻雀毫无顾忌地在阵地前的空旷地上低空盘旋,还不停的发出叫声,唧唧,喳喳。

    冯滔趴在战壕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前方。这会儿,高哲猫着腰走到跟前,见附近没有别人,就小声问,“营长,你在白区是不是有个爱人?”

    冯滔轻轻点点头,小声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因为她现在还在做地下工作,所以我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她的姓名。”

    高哲笑了,“我听郭林说过,你那爱人没准就在对面呢。”

    冯滔放下望远镜,赶紧一瞪眼,“郭林那是胡乱猜的。她如今在什么具体位置,我都不清楚。”

    高哲诡秘的一笑,打趣的说,“啥事都怕一个巧字。也许郭林是乱猜,也许呀,你那爱人还就正巧是在你的对面呢。”

    “噢?”冯滔心里一动,又举起望远镜,注视着对面的蒋军阵地。三四千米的空旷地带后面是一片土丘,上面稀疏地栽着几棵掉光叶子的杨树、柳树,覆盖着干枯的杂草。土丘上鸦雀无声,隐隐约约有几个蒋军游动哨的影子。

    鲁河县南部的牛头镇,现在是74军的军部。这天,在军部所在的四合院的后院西厢房第二间屋子里,刘雁、徐励、陈书香围坐在屋子中央的方桌跟前,瞅着桌上军用地图,一时有些郁闷。胡腾霄伪军覆灭的消息已经传到这里,虽然一支不入流的杂牌军的覆灭对“中央军”来说无关大碍,但是**的快速出手还是让这些“****精英”感觉有点意外。

    过了一会,刘雁叹口气,“**这次惩罚胡腾霄既是意在警告****内部想学胡腾霄的人,其实也是在向政府示威呢。他们的意思就是,**现在并没有崩溃,他们仍然牢牢地掌握着部队。”

    陈书香咬着嘴唇,“据****投诚人员说,江淮****虽然已经和黄淮****会合,但是彼此矛盾还很大。江淮****手里拿的是所谓江淮币,到了黄淮共区无法流通使用,导致江淮****手里的江淮币如今是废纸一张。那些江淮****官兵对此十分恼火,多次跟黄淮共区的干部吵架,还搬出******的牌子也无济于事。一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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