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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预约-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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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滔低头一瞅,几张传单的醒目标题分别是“原共军副师长伦朝阳奉劝共军官兵弃暗投明的呼吁书”、“新任**42集团军总司令胡腾霄将军呼吁共军官兵放下武器的公开信”、“敦促共军官兵效仿胡腾霄将军的呼吁书”、“致共军第一师官兵的公开信”。

    “咦,营长,敌人说这话是啥意思?”梁永泉指了一下“致共军第一师官兵的公开信”,只见上面写着——

    “共军第一师官兵弟兄们:

    伦朝阳、胡腾霄将军已经率部反正,共匪已经分崩离析,行将覆灭。你们若执迷不悟,唯有死路一条。本长官仁爱为怀,不忍见诸君自取灭亡,遂向诸君指引一条生路。共军第一师前身乃**独立第一团,依**沿革,诸君乃**独立第一团之新传人。贵部过去虽受共党盅惑,误入歧途,但诸君今日只要幡然悔悟,悬崖勒马,迷途知返,过去旧账一概勾销,决不清算。伦朝阳、胡腾霄将军所部响应政府感召,翩然归来即是明证。本长官以独立第一团首任团长之人格诚恳向诸君承诺,只要弃暗投明,政府一定从优奖赏,决不失信。诸君乃本长官老部队之新传人,本长官特略备薄酒,敬候与归来诸君举杯畅饮,共叙旧情新谊。

    望诸君接此信后速脱藩篱,早日归来。言不尽意,惟有早盼佳音。陈墨崧。”

    冯滔看完传单后哈哈一笑,向周围的战士摆摆手,“同志们,都过来,听我给你们讲讲咱们师的历史。”

    战士们纷纷靠近围拢冯滔,听他慢慢道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三章 老一团的历史(增补版)() 
原来,陈墨在公开信说起江淮第一师的前身也确有其事。过去**的有关文件提到第一师的历史,只说是诞生于南昌起义时的起义军独立第一团,但这独立一团又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就不说了。冯滔参加新四军以后,有一次听罗政委讲过,独立一团是1926年4月成立的,这独立一团第一任团长就是陈墨崧。蒋介石为了让这个团成为名副其实的蒋家军,规定陈墨崧不准招一个**员和共青团员,陈墨崧还真做到了。一团成立后不久参加了北伐,在战斗中也立过几次战功,陈墨崧也因此被蒋介石提升为师长。

    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屠杀**人和革命群众,公开背叛革命。当时,独立一团驻扎在被国民党左派控制的湖北省,不在蒋介石控制区。蒋介石叛变后,曾叫已经是师长的陈墨崧写信给一团团长王锦,要他把队伍拉到蒋介石控制区,还许愿给王锦少将官衔。可王锦拒绝了,还带领全团发表通电,谴责蒋介石背叛孙中山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的***行为,并将继续拥护三大政策。后来,王锦带领独立一团参加了南昌起义。

    “那个王团长为什么不跟蒋介石走?”梁永泉插话,“难道他不是老蒋的人?再说,他一个人要跟**走,那全团官兵都愿意吗?”

    冯滔笑了,“蒋介石一直兼任黄埔军校的校长,所有的黄埔学生都是他的学生。包括王锦同志在内的一团全体军官跟蒋介石都是这个关系。因此,王锦他们原来也是拥护蒋介石的。那么王团长和一团的军官们为什么不跟蒋介石走呢?因为人总是在变化的。北伐期间,工农群众给予独立一团很多支持帮助,一些工农群众在火线上为抢救伤员还英勇牺牲了,这些都深深地感动了包括王锦在内的广大官兵。”

    这时候,冯滔看见那三架敌机又飞到友邻部队驻地上空抛撒传单,就轻蔑地撇撇嘴,接着说,“一团在北伐中战斗减员不小,在转到湖北休整期间,周恩来同志通过国民党左派领袖、当时任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主任的邓演达先生给一团补充了一批**员和工农运动积极分子。陈墨崧虽然心里不愿意,但因邓先生是他老师,部队又不在蒋介石控制区,就没敢拒绝。不久,陈墨崧去老蒋那里上任,带走了十二名军官和三十名军士,这些人都是拥蒋的右派。他们走后,咱们的石川同志又被派来当党代表。这样,部队就成了左派的天下。所以,蒋介石公开叛变革命之后,独立一团立即与老蒋公开决裂。后来,武汉汪精卫一伙也背叛革命后,独立一团随即离开湖北,赶到江西,参加我党领导的八一南昌起义。”

    “那独立一团官兵都跟着**走了吗?”小蒋插话

    “当然不是,”冯滔爽朗地笑了,“陈墨崧去当蒋介石那里当师长时,特意从独立一团带了一些人。南昌起义失败以后,独立一团遭受很大损失。部分官兵对前途悲观绝望,跑掉了,有的人还跑到蒋介石那里去了。当然,大多数官兵是跟党走的,由于当时环境险恶,独立一团曾三次缩编成独立第一营。第一次是在1927年10月南昌起义失败后,起义军余部转移到江西湖南边界的大庾地区。1928年1月湘南暴动以后,因部队发展壮大很快,又恢复独立一团番号。第二次是1928年8月,由于井冈山斗争形势严峻,部队再次缩编成独立一营。1930年1月,形势好转后再次恢复为独立一团。第三次是1935年8月由于长征路上减员太大,部队又缩编成独立一营,直到1938年1月才又恢复独立一团。”

    说到这里,冯滔注意到战士们都是大眼瞪小眼的,显然都对部队三下三上的奇特经历惊讶不已。他随后豪迈地挥了一下手,“虽说我们部队三下三上,但是,不管怎样,独立一团的队伍始终没有垮,旗子始终没有倒。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咱们一团和一营被称为老一团和老一营了吧?”

    “那王锦同志现在怎么样了?”梁永泉问。

    “他在南昌起义之后加入了中国**,1929年他、他牺牲了!”冯滔说到这,脸色阴沉下来。“原独立一团老战士,除去叛变的、逃跑的,大多数同志都为革命事业牺牲了,现在活着的不到十人,包括谷司令员、常师长,另外几个在兄弟部队现在也负责领导工作。”

    这时候,郭林插话说:“我听罗政委说过,在红军时期,咱们老一营就有一个传统,营长、教导员调到其他部队,都是团长、团政委,而其他部队的干部到了老一团、老一营,都得降级使用。有个营长调到老一营,被安排当连长,他很不高兴。说我到了老一营,当不了营长,好歹也得是个副营长吧,怎么才让我当连长?罗政委就告诉他,老一营是个战功卓著的老部队,专门打硬仗,啃硬骨头的。你没有打硬仗的经验,所以只能当连长。”

    梁永泉等几个新补充进来的战士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吐了一下舌头。他们这才发现,团级干部冯滔来老一团降职安排,原来还是有传统的。

    这会儿,小毛问了一句,“那现在还活着的老一团老人有没有一直没当上官的?”

    冯滔笑了,“当然有了,老一团当时有个三十岁的伙夫,参加革命后也一直管做饭,虽说以后当过班长,但也是炊事班长。抗战初期,他在战场上负了重伤被送回延安治疗,伤好以后就被留在中央机关当炊事员。他是个老革命了,大家就都喊他老班长。当年不少红小鬼刚入伍时都是先被安排在老班长手下打杂,如今这些人除了牺牲的,活着的都当了干部,有的都是团长、师长了,而我们这位受人尊敬的老班长却还是个战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是冤家又是一家人(增补版)() 
冯滔这一说,战士们不由得目瞪口呆。在此之前,大家都以为,老资格的老红军都是地位较高的领导干部。现在,他们才头一次听说,一位参加革命几十年,从未有过掉队、逃跑、叛变历史的老红军,身经百战,风里来雨里去,居然却还一直是个普通战士!

    这时候,一个小型马队沿着田埂向这里走来。最前面的一匹枣红色军马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干部,他瘦长身材,脸颊瘦消瘦,双眼皮、长耳朵,他是第一旅旅长马锐。后面几个骑马的人是他的参谋和警卫员。

    在接近战士们的时候,马锐勒住了马头停了下来,后面的参谋和警卫员也都勒马停下了。

    战士们看见旅长来了,就一起站起来,立正敬礼。

    马锐抬手还礼,笑着说:“同志们好。”

    战士们齐声回答:“首长好。”

    马锐问道:“你们现在干什么呢?”

    冯滔把陈墨崧署名的诱降传单递给马锐,说:“旅长,我在跟大家说起我们第一师以及老一团的历史,还有陈墨崧和我们老一团的关系呢。”

    马锐看过传单后还给冯滔,笑着说:“陈墨崧是我们老一团的第一任团长。你们多数人可能没有见过他。我可是见过他的。陈墨崧这个人嘛,跟我们说话也很和气的。他自己标榜三不贪,不贪恋女色、不贪喝兵血,不贪刮民财。从他的为人来看,他还真没有嫖女色、捞钱的劣迹。受他的影响,他手下的亲信军官也都基本上没有这些劣迹。所以,如果就我个人来说,陈墨崧给我的印象还是很好的,人品还算正派,也算是治军有方。”

    说到这里,马锐又向战士们挤挤眼睛。努努嘴,“陈墨崧在国民党中央军里一手创建的部队,被称为陈家军。算起来,我们老一团还是最早、最正宗的陈家军哩。”

    马锐这么一说,战士们都噗嗤笑了。自卫战争爆发以来,他们就一直在同国民党的王牌陈家军打仗。现在,让战士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自己也算得上陈家军呢。

    停顿了一下,马锐又严肃地说:“不过交情归交情,原则归原则。虽然我们跟陈墨崧有着很深的渊源关系。但是从南昌起义开始,我们老一团就已经从陈家军脱离出来,转变成中国**领导下的人民军队了。而陈墨崧却一直跟随老蒋**。所以,我们老一团也就只好跟他战场上相见了。红军时期,我们就跟陈墨崧多次打仗,现在我们又接着跟他干上了。当然人各有志,不可相强。你们当中有谁不愿意在解放军里干下去,可以提出来,留下武器,我们发路费放他走。既然还留在部队里,就不可三心二意,更不能受陈墨崧的引诱拉拢,丧失立场,叛变革命。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战士们一片沉默,没有人提出异议。

    马锐摆摆手,“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他一夹马肚子,栗色军马随即撒开蹄子,轻快地奔跑起来,参谋和警卫员也都跟着骑马离开了。

    等马锐他们走开了,冯滔才说:“同志们,这个马旅长,还有咱们老一团的苏团长,都是当年在那个老班长手下打杂的红小鬼。他是1928年1月参军的,那年他才是十四岁。苏团长参军比他晚一些。”

    “啊?”战士们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由得一起望着马锐远去的背影。他们没想到,现在指挥着八千人的第一旅的旅长,当初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伙房打杂的。他如今的运筹帷幄、点兵布阵、攻坚破敌,居然是从当年的砍柴挑水、淘米洗菜、烧火刷碗起步的。

    这会儿,小蒋问道,“那、那国民党那边现在有没有老一团的?”

    “有哇,陈墨崧的参谋长文达、74军军长唐金山,11军军长钟立夫,哦,还有73军军长鲁文才。”

    “妈哟!”小蒋惊叫道,“这么说,咱们跟陈墨崧、唐金山既是老冤家,又、又是一个老部队的老战友喽?”

    与小蒋惊叫的同时,其他战士也都吃惊地瞪大眼睛。他们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这个部队居然走出来这么多的国共两军的著名战将。

    冯滔哈哈一笑,他拍拍小蒋肩膀,“咱们中国人的事,就是这么复杂微妙,比如你小蒋,既是蒋介石的铁杆皇侄,同时又是一名解放军战士。”

    大家哄笑起来,小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都红了。这时候梁永泉故意推了小毛一下,“老弟,你也不简单。你既是蒋介石的国舅,又是**的一家子。”

    “你胡扯什么?”小毛瞪大了眼睛,“我跟**连老乡都不是,我怎能是他一家子?”

    “你以为你跟**叙不上吗?”小蒋挤挤眼睛,笑了,“你还记得教咱们国文的毛老师吗?他是浙江江山县清漾村毛氏家族的。据他考证,清漾毛氏从前有过几次外迁,一支迁往奉化,另一支迁往江西湖南。你能说你跟**叙不上吗?”

    小毛愣了一下,一时没有说话。

    梁永泉打趣说:“还是小毛厉害哟,不管是**胜利还是国民党胜利,他都吃得开!都是稳坐钓鱼台。我说小毛呀,你可是比不倒翁还不倒翁呀。”

    “哈哈!”战士们也哄笑起来,笑得非常开心。

    小毛却臊红了脸,无言以对。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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