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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钰夫妻俩房内打情骂俏,外面的世界依然混乱肃杀。
朝廷联合诸多节度使共伐河东,结果除了北线胜了几场,让河东损失惨重,南线可谓损失惨重,孙揆连同其朝廷十万禁军,一战十不存二三,若不是李思钰的介入,这主将孙揆也会被李克用砍了脑袋。
损失如此惨重,朝廷威严尽失,天下节度使本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若这次河东之战赢了还好,可是输了,而且输得还很惨,这就更让天下节度使不把朝廷当回事。
别的就不说了,但这巴蜀之地却是朝廷退路之地,必须要说一说的。
唐末,从安史之乱后,皇帝多次逃亡川蜀,这川蜀之地是险要之地,一旦占据重要关寨,安全性还是很高的。
按理说朝廷的退路自然要好好经营,避免动荡,可结果不是这样。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下未乱蜀已乱,天下已平蜀未平!
从黄巢叛乱开始,这蜀中就没平静下来。若要李思钰所言,朝廷就不该进行一场河东之战,应该把十万禁军全部杀进川蜀,平定内乱,稳定蜀中局势,甚至皇帝把帝都迁往成都都是可以的。
结果不是这样,朝廷而是两线开战,一面以宰相韦昭度为西川节度使,主持西川事务。一面进行河东之战。
说道西川就不得不提宦官田令孜,田令孜这个宦官是依靠僖宗掌权,后来黄巢打到了长安,田令孜挟持了僖宗跑到了成都,后来黄巢被打败后又返回长安,这种来回跑来跑去进行了两次,最后田令孜惹得所有人都反对,也怕另一个宦官杨复恭把他弄死,就带着一些人投靠他的大兄陈敬瑄,而此时的陈敬瑄正是西川节度使!
朝廷认命韦昭度为西川节度使,可陈敬瑄兄弟俩哪里会让出来?不让怎么办?
打呗!
打是要打,可这也得有兵才是,于是派韦昭度与顾彦朗出兵讨伐,朝廷若不用王建那批人还好,偏偏还征召了王建。
韦昭度是个文官,顾彦朗是个纨绔子弟,打仗他们两个都不行,其实从这也能看出来一点端倪,正如河东之战使用孙揆一般,朝廷已经被武将整怕了,不敢使用武将了。
十几万人把成都围住,效果还算不错,眼瞅着就要破城,韦昭度却害怕,怕王建把他宰了!
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若是河东那些兵马全部押在西川这个赌桌上,王建还真不一定能做大,可事情就是如此,朝廷可谓丢了夫人又赔了兵!
没了川蜀,朝廷的结局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下来,终究无力回天!
这些事情距离李思钰太远,他也没有心力去介入,再说他也不想问。
一个没落的王朝,内部烂透了,纵然想当忠臣都不可能,这不是战阵厮杀,无数扯后腿的都盯着呢,得力不讨好,历史已经证明了无数次,每个没落王朝都会出现英雄想要力挽狂澜,可为何都以失败告终?就是因为这些人不是奸臣,是忠臣就要接受没落王朝下的黑暗和枷锁,这样背负的大山,还不如一把推到重建呢,否则只能给后人留下无数叹息声。
李思钰不想做英雄,他可不打算如此憋屈活着,为那些嘴里忠义,却使劲扯你后腿的王朝去死,他做不到!
家、国、天下,每个人都会死,每个王朝最终都会走向灭亡,早死早亡又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挡住北面敌人,给后来人制造可能罢了,李思钰一直就想看看那个时代的大宋若没丢燕云,世界究竟会有什么变化?会不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与李思钰相关连的关内势力差不多都在老巢舔伤,等待机会。
幽州李匡筹刚刚得到幽州,根基不稳,需要收买人心,稳住幽州。
河东太原李克用同样损失惨重,不但丢了蔚州,就是代州唐林以北都丢了,庞胖子占了繁峙,赫连铎占了雁门,两人瓜分了半个代州。损失惨重的李克用不得不暂作修养。
关外契丹人也被李思钰打的元气大伤,损失了不少马匹和钱财。
这三个势力都算与李思钰相牵连,幽州和太原都是本土作战,吃了亏后很难以战养战迅速增强,但是契丹人却可以!
关外之地有个规律,越是向北之地,人口越稀少,部族越很难大规模聚集在一起,这就给契丹人向北掠夺人丁牲畜提供了可能。
李思钰很清楚这些部族的作战风格,他们无论遭受多么惨重的打击,除非内部出现纷争,否则都会很快依靠自己吞噬自己迅速崛起,再次威胁关内。
契丹人,或者说关外人都把生育当作第一要务,纵然到了皇太极那个时候依然是如此,女孩子十岁八岁结婚的都不是多大的事情,再加上契丹八部相对比较团结,这就很容易通过掠夺北面的室韦人和靺鞨人增强自己实力。
李思钰因此只是在正式结婚后第三日就离开山海关,带着两万兵马去了宁远,当然了崔秀秀是要跟随的,除了石头和李义山留在山海关镇守,基本上所有重要将领全被李思钰带走,对抗契丹人要用全力才可,否则一个疏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文官人员全部留在山海关,山海关就是李思钰总部,百姓可以躲在平州享受太平,他们还没这待遇,若是不用心,一旦李思钰挡不住,他们也别想安生!
山海关距离宁远不算太远,宁远最好的地方就是有一个岛屿,那里是李思钰一处新建的船队码头,能够用船队辅助守城。
无数的土堡建立,宁远城甚至都不是石头垒造的,就是四个套在一起的回字形土堡群组成,只不过最外层是三层楼高的土堡,最外层土堡要远比内层厚实的多,三米厚的土墙,再用无数巨木做支撑,在没有投石机重武器的契丹人是很难破城的,可谓一座坚城。
这座城不是直来直往的,外围城墙会突出十八个尖棱,这些尖棱建筑全是巨石垒造,无门却有窗,是用来阻止敌人靠近城墙,造成城上守军有死角,无法射杀敌人。内部是回字形,纵然杀了进去,也无法造成太大的破坏,会像瓮城一般前后夹击敌人,而且还不是一座瓮城,若无数倍敌人死伤,敌人别想轻易破城杀到核心的。
以宁远为核心,每隔两里就是一座坚固的土堡,土堡中常驻的不是战卒,而是辎重兵和其家属,没座土堡固定人数为五十人。
这些卫星土堡的作用是延缓敌军的速度,敌人面对这种封闭土堡,若要强攻,至少也要死伤几十方可,若不强攻绕过这些土堡群进攻后方,很可能会被这些土堡群联合阻断后路,所以这些土堡群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第35章 冲突再起()
李思钰没有大明那么肥,他又不是袁崇焕会吹,能吹来多少钱?只能用这种法子。
土墙建造很容易,李思钰幼时见过,北方寒冷,百姓大多都是土坯房,用木板隔成一个个方格子,带有粘性的泥土掺些干草,用脚踩上几回,晒干后跟砖头差不多,所以只要有人,土城、土堡是不难建造的,若是石头城墙,那就麻烦了,没个三五年是别想。
今年的困难算是过去了,关外百姓抢种了一季豆子,收成还行,加上抢来的、买来的,至少撑到明年麦子成熟问题不大。
天气渐渐转冷,土堡建设也慢慢停了下来,李思钰来到宁远也有两个月,伤势早就好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巡营。
训练的科目是弓箭手,辽东与关内不大一样,辽东树林多,丘陵多,若是长矛阵会不合时宜,反而弓兵却合适,辽东人大多都会打猎,是天生的山地兵,箭术好的大有人在,但是军阵不同于个人,军阵更讲究投射箭矢的密集程度。
猎弓对于契丹人又没有优势,因此他选择了长弓和弩弓。长弓制作简单,辽东有的是木材,只要跟这些兵卒一说怎么做,自己就能做出一张弓来。
长弓最大的特点就是射程远、杀伤力大,适合军阵压制敌方远程攻击,对骑兵有效。
弩弓省力、射速不高,但是造价高、射程不一。李思钰知道弩弓和床弩的构造,从太原抢了一些工匠,造出来并不多难,可两个月也没造出多少来,不如长弓成建制。
李思钰暂时舍弃了长矛兵,只保留弓兵和刀盾兵,训练三人、五人、多人,甚至成建制军卒间的配合。
骑军训练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变化就是多多少少披上了皮甲,成为披甲重骑。
东方重骑说实话都有些名不副实,跟西方人没法比,究其原因是战马的问题,契丹人战马与辽东军战马都是一样的蒙古马,个子矮,跑得不够快,爆发力差些,唯独力长些,冬天知道自己刨雪吃干草,禁折腾。这种战马是很难成为重骑兵的。所谓的东方重骑兵,大多都是披着皮甲骑兵,最多皮甲外面镶嵌几块铁皮护住胸腹。
别以为皮甲就不好,要知道关外人有这玩意都是大人物,一个部落能有三五人披甲就不错了,大多都是穿着烂皮袄,要不是李思钰抢了蔚州、太原,还有从无数尸体身上、俘虏身上扒下来的,他也凑不出数千骑披甲骑来。
大唐一向兵威强盛,战甲之利名扬天下,这个时候不是几十年以后,东西都被糟蹋完了,这时还留存不少好东西的,比如李思钰手里的三百陌刀就是从幽州买来的。
李匡筹不是不知道陌刀的厉害,可条件颇高,需要身高马大之人方可,这些人吃的好,吃的多,又要铁甲护身,花费比骑军还多,三百陌刀就是三百重装步兵,有个毛用?于是三百把陌刀卖给了李思钰。
李思钰也有些愁这些陌刀有啥用,三百太少,三千还差不多。陌刀看着威风,李思钰还真不是多在意,陌刀长不足三米,主要是挥舞砍杀时,威慑血腥意味更重些,真要跟长矛比起来,给投枪比起来,陌刀还是差了些,更别说床弩了。
陌刀连人带马砍死,这种震慑力很强,若刚接触必然心生胆怯,想想也是,一群穿着重甲,个个举着明晃晃的陌刀,看着就恕�
李思钰训练这么勤,事事小心,就是因为他知道天要冷了,天上一旦下雪,契丹人就有可能偷袭他们!
关外牧民跟关内农民差不多,春夏秋大多不打仗,要打往往是冬天。
春夏牲畜要恢复身体产仔,秋天牧民得为牲畜养膘,准备草料过冬,若不是生活很艰难,或者关内太过虚弱,他们一般都不会开战。
冬天天气寒冷,若是遇到雪灾,那更会造成无数血腥杀戮。
与李思钰相对峙的是契丹突举部兀里,一个狡猾的黑胖子,是突举部的夷离堇失兀哈的儿子,表面看起来挺和善,跟个弥勒佛一般,其实不然,死在他手里的奴隶就不知道多少,但这人知进退,从不会与族内实权人物争夺什么,尤为善于经营,也正因如此,才把兀里派遣到这里。
根据双方的约定是三年内不起争执,以大凌河为界双方划定界限。李思钰为了避免被契丹人突袭损失惨重,前线并未布防多少兵马,但是探子却从未放弃过巡视刺探对方的动静。
对方也同样担心李思钰行险偷袭他们,也是探子不断扫荡,双方算是达成了默契。
但是这种情况在之后数个月内打破了,不断有高句丽人、靺鞨人、汉人奴隶从契丹人那里逃跑到辽东军地盘。一开始还只是三五人,后来越来越多,甚至还杀了契丹人,这一度让契丹人极为恼火,尽管契丹人杀了不少人震慑奴隶,可依然止不住逃亡者。
突举部的夷离堇失兀哈命令自己儿子向李思钰交涉,要求李思钰不得收留他们的奴隶,要李思钰还给他们的奴隶。
李思钰巴不得奴隶都逃跑到他的地盘呢,怎么会理会这种要求。不过他也不敢大意,决定试探一下契丹人的底线。
李思钰以牛三五千骑为前锋,自己则率领一万步卒进行巡边示威。双方都有探子往来,辽东军刚刚动身,兀里立刻就得知了,大惊失色下令人通知契丹各部。
随着李思钰的武装游行,契丹人内部争执不断。
“大汗,辽东军欺人太甚!莫不是他们忘了之前是如何成为丧家之犬!”
“这个人很危险,他不同于关内之人,听说这人前些日子进入关内,不喜欢关内花花世界,又回到关外,还在关外筑城!”
“不错,此人明显是针对咱们,绝不能再犹豫了!”
遥辇钦德看了看帐内众多首领,心下叹息,他不是不想动手,可这些人的心思他也清楚。
“诸位,这位辽东校尉,诸位也是知道一二,前次我迭刺部和乙室部吃了大亏,损失惨重,若共同消灭此患,诸位能拿出几分力气?”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