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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喜欢吗?”
小樱摇了摇头。
“以前喜欢,现在突然觉得很无趣,天天跟一些老头扯皮,一点都不开心,没有跟在大哥身边开心。”
李思钰有些苦笑,觉得这丫头会不会因为虎子打击太大了。
叹气一声。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在家陪陪你嫂子好了,监察院还挂在你名下,具体事情让其他人去做,你只要把月里朵看好了就成。”
“哥,你答应了?”
小樱一下子又变成了以前,双手抱着李思钰胳膊胡乱摇晃,本还认为她成熟了些,长大了,现在他确认是自己错了,这根本就没变!
“行了行了,再摇就把你大哥摇散架了!”
“真是的,刚刚还夸你比阿蛮成熟了呢,这咋一下又回去了?”
小樱笑眼咪咪,很像得到了宝贝一般奸诈。
“大哥真好!”
李思钰气急,在她脑门上给她一个板栗。
“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你说你要了多少官了?”
“嗯嗯,大哥最疼小樱了!”
“行了,太晚了,听话去睡觉,总不成还让你大哥也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吧?”
小樱笑眼更弯了。
“小樱要听封神演义”
“打住,打住你还真当自己是阿蛮啊?”
“回去睡觉!”
“砰!”
李思钰很是果断关上门,再不关门,还不知道被这丫头折腾到何时呢。
“啊啊哈!”
李思钰嘴巴张的大大的,很是打了一个大哈欠,甩掉靴子,三下五去二,脱掉衣服,只剩下短衣
“砰”
李思钰愕然看向门口,手里还正掀开被子,自己没钻进去呢。
小樱则一溜烟跑到过来,在他尚未反应过来,“跐溜”
钻进了被子里,两眼瞪得大大的
“你你这丫头欠揍是不?”
“下来!”
小樱还是瞪的大大的。
“我行!你行!”
李思钰是没辙了,爬上床,也不掀被子,就是一个搂抱,三下两下就把小樱包成了大粽子,往肩上这么一扛,大步走向门外。
尚未睡下的仆从很是好奇看着这两人,小樱现在被包成了大粽子,纵然想折腾也折腾不了,两条小腿乱蹬,嘴里却未乱喊乱叫。
来到东厢房,一脚踢开房门,把小樱扔在床上,害怕这丫头蹬开被子又去折腾他,隔着被子一连打了好几下屁股,用绳子再这么来回绑了好几圈,确定小樱没法逃脱了,这才在她脑门上狠狠戳了一记。
“再不睡觉,看我不打烂你屁股!”
“睡觉!”
说完扛起一床被子,大步离开,临走前还为她关好了房门。
小樱看着他为她关上门,正激烈挣扎的小樱在关门的那一刻,突然静了下来,只是吃吃的笑,吃吃看着房门
回到自己房内,为了担心这丫头真的逃脱了,刚刚未曾注意插门,这次不会再犯此类错误,而且还用绳子绑上,这才再一次爬上炕,盖上被子。
房内没了任何声音,李思钰突然发现自己很寂寞,很想回汉部,回到秀秀身边。
他在睡梦中思念秀秀,秀秀则正在为未出生的孩儿缝制小衣,突然好像觉察到了什么,丢下针线,看向营州方向,面露忧色。
“怎么,想念行乾了?”
坐在一旁的思雅,放下了针线,看到秀秀有些担心,温和笑了笑。
“别太担心,行乾会照顾好自己的。”
崔秀秀叹了口气。
“老马刚刚去世,相公为他举行国葬,想来也是伤心的,秀秀有些担心。”
“思雅姐姐不知道,相公是很重情的。”
思雅想了想,说道:“嗯,行乾挺不错的。”
秀秀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思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秀秀笑道:“思雅姐姐就没想过再要个孩子?”
思雅脸上羞红了一下,摇了摇头。
“一个阿蛮就够了,再多还不知道会操心多少呢。”
说道阿蛮,崔秀秀也觉得很是赞同,那丫头是有些皮,生在富贵人家里还算好,若是换做他家,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崔秀秀说道:“阿蛮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营州传来的消息,阿蛮可是天天叫相公阿爹呢。”
思雅脸上顿时爬上红晕,低头不敢看崔秀秀,低声说道:“那丫头最是胡闹。”
崔秀秀摇了摇头,说道:“相公喜欢孩子,从他这么宠爱小樱开始,秀秀就知道相公喜欢小孩。”
“再说,阿蛮和相公性格看似相差很大,其实他们真的很像父女呢!”
“相公若非肩上担子太重,想来也是一般喜欢胡闹,思雅姐姐也听说了吧,相公可是在全城百姓面前让阿蛮骑在脖子上呢,可不就是胡闹吗。”
思雅不由笑了起来,只是她就是个温婉性子,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
“秀秀这般一说,他们还真的很像呢,就是不知将来阿蛮的相公,会不会是行乾这般性子。”
崔秀秀想着阿蛮将来相公,也不由笑了起来,觉得这是个挺不错的想法。
第93章 破庙厮杀()
大唐这个时候可不是后代,没有温室效应,冬天异常寒冷,雪飘飘扬扬,一连下了几日,这种天气,哪会有人愿意出去。
黑夜慢慢降临,破庙外面仍然“簌簌”个不停,雪花早就把这座破庙掩盖了,这的确是座破庙,没有门,窗户上面的破纸早已破旧不堪,冷冽的寒风呜呜向里面吹着,四个幼小的孩子畏缩着挤在一起,期望可以留住仅存的一点热气。
若是独孤求败在这里,定然会认出这些孩子,正是他们独孤家的孩子,妞妞被几个年长的哥哥挤在中间。
他们已经一天没能抓到老鼠了,破庙的老鼠兴许都跑光了,无论如何去翻弄也找不到。
“浩哥哥,妞妞冷”
稍大些的独孤浩向里面挤了挤,嘴里骂道:“独孤晟,你没听见小妹话语吗?向里面挤挤!”
独孤晟不满着嘟囔了一句:“真是的,说不带妞妞吧,你们偏偏还带着,现在怎么办?”
不满归不满,身子却使劲向里面挤了挤。
“浩哥哥别骂晟哥哥,是妞妞不好”说着想要哭泣的模样。
“咳咳咳咳”
里面的独孤敬倌好像是生病了,接连咳嗽几声。
这几声在夜里显得有些大,他们一时没听见外面脚步踩雪时“咯咯”声,直到外面说话声音传过来,他们这才警觉起来。
“他娘地,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老四,少他娘地叽歪,前面就是破庙,可以歇息一下。”
“大哥,这件货物可是真正的宝贝,咱们能赚多少钱?”
“哼,瞧你那出息”
这些声音让四个孩子恐惧,他们不怕蛇虫野兽,可唯独怕人!
人要远比野兽可怕的更多!
孩子们尽管知道这些,可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年纪最长的独孤浩拉起三个弟妹就向脱了皮的佛像后跑。
就在四个孩子刚刚躲起来,外面十数人也走了进来。
黑灯瞎火的庙内要比外面暗的太多,这些人一时间看不清里面情况的。其中一人好像是头领之人,骂骂喋喋。
“老九去找些干柴,太他娘地冷了!”
老九好像很不满意,出口道:“大哥,咱们就是从外面过来的,哪里有枯树之类的?”
“他娘地,叫你去你就去,少他娘地叽歪!”
“快去!”
老九无奈,只得再次离开,去找枯木干柴。
“天真的太冷了,老三,还有酒没?”另一人开口问着。
“二哥,不是早就喝完了吗?”
“娘地,现在要是有个肥羊就好了!”
“咳咳”
独孤敬倌死死捂住嘴,最终还是没忍住肺中的瘙痒,终于咳嗽了两声。
“谁?”
“哗啦”
一阵拔刀之声。
“出来!否则老子活剥了你的皮!”
在庙里待了一会,这群人眼睛已经适应了许多,只见那领头的汉子一挥手,其余人等纷纷向佛像围了过去。
一人突然蹿起,向佛像之后来了个突刺冲击,结果
“哈哈大哥,这有四个肥羊,今天有口福了!”
众人定睛一看,那汉子抓出来四个孩子,纷纷大喜,放松了下来,哈哈大笑。
“他娘地,这可真是想要豹子,就给了豹子啊!”
“哈哈”
“好好,等一会老九找来柴火,全都烤了!”
独孤晟听到这些人竟然要吃了他们,吓得哇哇大哭。
“你们你们不能吃俺们,悍虎哥哥会会杀了你们的?”
“哈哈什么他娘地悍虎不悍虎的,就是悍龙老子也照吃不误!”
众人哈哈大笑,只有两人皱了眉头,相互看了一眼,跟着众人大笑起来。
正在这些人大喜,抓住几个孩子杨刀动手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众人一愣,随即扔下孩子,其中一人一脚踢在独孤浩身上,把他踢出两三米远,嘴里轻骂道:“小兔崽子,都他娘地给老子老实些,否则别怪老子现在就砍了你们!”
骂完后也不理会这些挤在一起犹如鹌鹑的孩子们,这人一个纵越跳到门后,这些人显然经常打家劫舍,经验相当老道,门后藏着五人,窗下三人,其余七人躲到破庙之后,几乎把所有突袭对方的因素都考虑到了。
马蹄声渐渐逼近,却突然停了下来。
一个身披大红氅之人越骑而出,沉声向破庙大声说道:“彭六子别他娘地藏了,出来!”
躲在房门之后的大汉心中一惊,他听出这话语声是谁了,可这怎么可能?
外面再次传出声音。
“彭六子,你也是江湖上的好手了,别他娘地让老子瞧不起,做乌龟可不是你疯六子的风格!”
彭六子知道今日难以善了,却未出来,依然躲在门后,大声说道:“姓王的,这里不是你们靖难军的地盘,你他娘地是找死不成?”
“哼!少他娘的废话,货物交出来,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
彭六子大怒,骂道:“老子这批货也你们可以觊觎的?你就不怕朱大人砍了你的狗头吗?”
彭六子虽说如此,可听那姓王的话语,他的心犹如掉进了冰窟一般,知道今日是难以善了了,给其余人做了个手势。
外面骑士也不耐烦了起来,这里距离桃林城太近了,一旦惊动了桃林守军,他们都得死在这,随着这姓王骑士一挥手,数骑同时挥动马鞭像破庙冲杀过去。
彭六子知道此时可谓生死之时,全都紧张起来,纷纷挥舞横刀冲了出去。此地空间不够大,骑兵并不能发挥出应有的战力,一时间打的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彭六子同时面对两人,却丝毫不畏惧,反倒是这两人却身中数刀,若非身上的明光铠,早就成了地上的死尸。
军阵之上,军卒更胜一筹,人越多,优势越明显,可这狭小的破庙,反而逐渐不是这些草莽之人的对手。
姓王的骑将大怒,再次大手一挥,又是十数人打马冲出,一下子彭六子连死三人。
彭六子大怒,呼喝声连连,左突右冲,杀向这姓王的,他很清楚,除非干掉他,才会有一线生机。
第94章 货物 信件()
左突右冲的彭六子很敏捷,犹如游鱼一般,与他一起向前冲的还有两人,同样动作敏捷,犹如丛林中的野豹一般。
三人呈品字行向前冲,彭六子并未注意那两人不断靠近他,正要招呼二人一同干掉这姓王将领,打击他们的士气,谁能料到?
谁能料到
就在彭六子挥刀急进之时,左侧之人突然回身砍向他,另一名迅速从左抽出唐刀,从右侧刺向他的肋部。
太突然了,彭六子哪里会想到,自己兄弟在此时会突然反水,会砍向他,愣了一下,条件反射一般向一侧闪躲,同时手里横刀格挡向他刺来的那一击。
彭六子经历过太多的厮杀,他知道,砍来的那一刀看似凶狠,但却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那刺出的一刀,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去格挡那一刺。
可是已经有些晚了,就是那一愣之下,率先砍出的那一刀,彭六子没能闪躲过去,在他侧背砍了一刀,虽不是很致命,却让他行动缓慢了一分。
仅仅就是这一分,要了他的命!
只见一道血光映入他的眼睛,那刀带着寒冷之气刺入了他的胸口,这刺入之人同样也未躲过彭六子的那一刀,胸前被划出尺许伤口,鲜血飞溅,洒满一地。
兴许是没躲过,兴许根本就不想躲,完全一副以命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