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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若不嫌弃,便先垫垫饥。”
赵梦雪也顺势坐了下来,她早就腹饥饿,随手接过那包点心,轻轻捻了一块放入口,一股杏花清香传入鼻,入口处的糕读绵软香甜,异常好吃,心暗赞黄松的细心。
二人就着点心用了个三分饱,再望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却竟是谁都未提回去一事。
黄松又变戏法般从包袱里取出了两壶杏花酒,递了一壶给赵梦雪,说道:“这是‘杏花斋’最出名的杏花酒,可愿尝尝?”
赵梦雪又想起了以前听过的黄松吹的横笛,便轻声说道:“有酒有景,怎能无乐?”
黄松沉默片刻,终是从怀内取出了那管横笛,放于嘴边轻吹起来。
一弯月亮不知何时挂于天际,寂静的草坡上响着悠悠的横笛之声,前面目力所及处是山内的林子,横笛之声穿过林间,盘旋反复。
赵梦雪静静地听着,嘴角不知不觉间挂上了一抹极浅的微笑,她虽粗通乐理,却也能听出黄松吹出的曲子蕴含着一波三折的情绪。
那不知名的曲子先是隐含黯然和落寞,随后那抹失落的情绪渐渐被另一种轻扬的欢快所代替,到得最后竟变成了一种渴望渴求之音。
当最后一个音符也消失在空,黄松收回了横笛,满含情意的双眼注视着赵梦雪。
赵梦雪轻咳一声,抬头望天,说道:“可惜没有星星,想来只有在草原上,方能看到繁星点点。”
黄松点点头,眼神悠远仿佛望向天边:“小姐,你知道吗,我是北方人,小时候父亲常常带我和弟弟在辽阔的草原上奔马,母亲亦会凉一壶马奶酒在帐篷候着我们。”说话间莫名的情绪流露出来。
他又感慨道:“夏天的夜晚,我和弟弟便溜出帐篷,躺在草地上数星星,漫天的星星闪闪烁烁,仿佛伸手可摘,不可否认,草原上的星子是我见过最美的星星。”
赵梦雪恍然大悟,眼露神往,说道:“真美,难怪你不喜欢富义城。”
黄松又说道:“北方草原四时之景各有不同,无论何时来,皆能体会到另种美意,不过你是原之人,冬季怕是熬不过寒冷。”
春风轻拂的夜晚,柔软的草坡,寂静的山林,天上挂着一弯不大明亮的月亮,无论怎么看,这画面都是极富美感的。
可惜的是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情郎,不过赵梦雪突然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心下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受伤之后元气还没有恢复吗?
就在她要晕倒之际,一双充满热力的手揽住了她的纤腰。(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错铸成()
这是黄松的手,不过赵梦雪不知道,在她刚刚吃的点心里面,被黄松加了一种迷幻的药,所以她才会眩晕。
等她睁开眼睛之后,却是迷幻地把眼前的黄松看成了李响。
黄松知道大事已成,双眼越发明亮,杏花酒不醉人,可是朦胧月下的佳人让他微有醺意。
二人聊兴正浓,谁也未曾注意,月色已悄然暗去,天上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本就不甚亮堂的弯月。
“啪嗒”一滴雨珠滴落面颊,赵梦雪咦了一声,抬头望天,又是一滴雨落了下来打在她的额头。
“下雨了?”赵梦雪惊讶道,她对此处并不熟,一时间竟不知该去哪儿避雨。
黄松忽地立了起来,四处望了望,仔细辨别了方向,说道:“我知道何处避雨,随我来。”
黄松天生对方向就有极强的敏锐性,使得他在来时便发现了山林边的小屋。
因为离此处并不很远,二人纵马飞驰,不待雨下大,便已来至那座小屋前。
这是座极其普通的小屋,木制的小屋和山林、夜色融为一体,稍不留意便会错过。
二人抖落身上的雨珠,黄松依旧拿着刚才的包袱,单手去推那门。
“吱呀”一声,门应手而开,见里面黑漆漆一片,黄松说道:“我先入内。”不待赵梦雪回话,已然单腿跨进了黑暗之。
赵梦雪想了想也随后跟上,同样进入了望不见五指的小屋内,与黄松仅两步之遥。
“梦雪……”他转身张嘴唤赵梦雪,却霎时身体僵住,胸口处一片馨香悠悠传来,让他心跳如擂,心神摇荡。
“李郎……”赵梦雪紧走两步,下一刻她便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墙,只是这面墙紧实而有弹性,脸颊所在处尚有快速的“扑通”声,那是李郎的胸口处罢?
此时的赵梦雪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黄松算计了,因为黄松就是要让生米煮成熟饭,他害怕李响提亲,这样他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额……”赵梦雪忙后退,却不料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了过来,带着下定决心后的不容置疑,将她牢牢扣在那人怀。
头乐上灼热的呼吸慢慢喷了下来,落在发上,带着股潮热,灼红了她的耳根。
“莫动!这样便好!”沙哑的声音从头乐传来。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暗夜竟带着莫名的诱…惑力,赵梦雪被男人的声音弄的心有些凌乱,她摒住自己开始不稳的呼吸,任男人紧紧揽住自己的腰。
“唉!”一声叹息,头上的灼热开始下移,到了赵梦雪额头之时又停住了。
赵梦雪抿紧双唇,不让自己越来越乱的呼吸泄出口内,带着若有若无的期待和紧张不安的情绪,她情不自禁闭上了双眼。
额上几滴雨珠泫然欲坠,却被那抹灼热沾了过去,盈盈然带着辗转,反复印向光滑的额头,赵梦雪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感受到怀内人儿的颤动,黄松又将手臂收了收,将二人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抹去后,他喃喃低唤:“雪儿!”
那声“雪儿”叫的赵梦雪心酥酥麻麻的,往日她亲人皆是如此这般唤她,她从未感到有何异样,如今被这人叫出来,竟如在她心湖处投了一块大石,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李郎……”,赵梦雪轻唤。
“李……郎”赵梦雪轻柔婉转地呼唤,竟将这名字叫的如此好听,一声满足的轻笑传来,黄松伸出大手准确地落在了赵梦雪脸颊上,竟似在黑暗也能看到一般。
黄松闭了闭双眼,再次满足地吸了口气,平复了激荡的心情,他怕自己若再不控制,便会生出些别的念头,虽然他的身体已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但他实在是不想如此草率,哪怕是一吻,他也不愿如此委屈她。
赵梦雪瞬间感受到那种带着淡淡的呵护和舍不得,她心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忍不住将双臂伸开,向前各画了个半圆,轻轻地圈住了黄松的腰身,脸颊却更深地埋入了那处胸口,静静地倾听黄松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刻,他们的世界很大,大到无边无际,与天地融合;又仿佛很小,小到方寸之间,与彼此融合。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息,也或许是几十息。
黄松终于忍不住了,美人就在眼前,而且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李响,可是一想到小姐喜欢的人终究是那个李响,他便忍不住愤恨起来,他要狠狠地报复,要让眼前的人儿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他才能好过一些。
想到这里,黄松的眼珠子似乎都变成了血红之色,他的罪恶之手伸向黑暗中的赵梦雪。
春风沉醉的晚上!在这小屋里,竟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马蹄声,在晃动的车厢内,赵梦雪悠悠醒转。睁开双眼,她只恍惚了一下,待看清旁边的香儿时,便已明白自己在马车上。
“小姐,你醒了?”香儿又是一夜未睡熬红的双眼。
“现在什么时辰了?”赵梦雪坐直身子一开口便问了这句。
“辰时已过!”香儿答道。
“居然这么晚了。”赵梦雪喃喃道。心却想着:“那寿宴不是已经过了?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马车里的,自己不是和黄松一起骑马的吗?”
她已不记得具体的细节,只记得黄松变成了李响,然后他们进了一间木屋,然后就发生了很愉悦的事情!
她只记得在听到黄松那太过明确的告白,她是如何心狂跳,却只能故作懵懂的姿态。
在疯狂的运动之后,她始终还是熬不住身体的倦怠,困极而眠。
赵梦雪在睡梦迷迷糊糊地觉查到,她先是被黄松按靠在他的肩头,随后似乎怕她睡的不适,又将她连人裹进了他的怀。
她只知道,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睡的很香甜,感觉似乎……真的不错!
原来那不是李响,而是黄松!可是自己怎么会把他当成了李响,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现在,自己还如何有脸面对李郎,完了,一切都完了!可是黄松呢,他到哪里去了?
想到不能再嫁给李响,想到自己是一个不洁,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她心便感到异常的烦闷,这种感觉颇让人烦恼,随手将车窗上的密竹帘轻轻掀起,赵梦雪向外望去,外间夜色全无下过雨的痕迹,仿佛昨夜之事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而已。(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赵梦雪逃了()
“唉!”,只是想到今晨未能相送,今日之后就不能再见李响了坚决不见他,她又忍不住轻叹一声,总觉一切皆是那么的不可预知。
香儿奇怪于小姐的举动,不明白往日冷静自持的小姐,今日为何会忽而伤感,忽而长叹,最后她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小姐!你有心事。”
“呃!”赵梦雪的心事被香儿读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色,忙放下帘子,轻咳一声掩饰地问道:“我是怎么上马车的?”
“我昨夜便在门口一直等小姐,到得清晨,是黄松牵着的马儿驮着小姐过来的。”香儿答道。
“我居然未醒?”赵梦雪从不知自己能睡的如此香甜。
“小姐许是最近太累了。”香儿毕竟是老实的,并未多想。
提到她被马儿驮来,赵梦雪忽地想起堆雪,忙问道:“那匹雪白马现在何处?”
“小姐说的可是一直跟在车外的那马儿?”香儿掀开车帘,以手指着外面问道。
赵梦雪心中已经大致明白了,一定是黄松暗恋自己不成,便使了计谋把自己的清白毁了,也把自己的爱情给毁了,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一点心眼也没有长,就让黄松给得逞了。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一边是李响,一边是黄松,可是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想到这里,赵梦雪觉得自己是一个不洁的女人,她冲下马车,骑上堆雪,朝着城外飞奔而去,她已决定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再也不要见任何人!因为她没有脸见人!
香儿见小姐突然跑了,吓得不轻,连忙大喊,可是赵梦雪又怎么会理她!
真到赵梦雪一人一骑消失在视线里,香儿才知道大事不好,小姐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否则她不会跑。
再联系到黄松把小姐送回来的样子,香儿猛然明白了,一定是黄松对小姐做了什么,难道他们竟然?
香儿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叫车夫赶着车去春风楼,她要找老爷和李公子,这件事情大发了。
再说就在黄松给赵梦雪下了药,然后顺利达成所愿,猛烈地冲击着他暗恋的小姐时,李响也把佛跳墙做成功了。
这时候他便化身为宾客,只听到春风楼外面一阵嘈杂,李响远远望去,只见十余顶八台大轿正一字排开的在春风楼门口停下来了,赵家的人终于到了。
都监赵家在潼川路如雷贯耳,李响心中好奇,于是快步凑上前去,想看看这赵家的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在最前面的一顶轿子里先下来一个中年人,国字脸,留着一小缕胡须,眼中精光四射,显然是极为精干之人,他一下轿子,赵家的大管家马上哈着腰在中年人面前说了几声,中年人点点头,并没有马上上楼,而是在等后面的轿子。
第二顶轿子下来的同样是一个中年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倒是有几分儒雅之气,白净的中年人下轿后,国字脸的中年人立即走到这白净的中年人身旁,低声说了几句,白净的中年人脸色平淡,目光低垂,没有作声。
第三顶轿子旁边不仅仅有八个轿夫,还有两个丫鬟跟在两侧,丫鬟轻轻掀开轿帘,只见一个头斑白,满脸皱纹的的老太太从里头慢慢的走出来,两个丫鬟在两旁搀着老太太,老太太一身寿袍,自然就是赵家目前最年长的人方老太太,白净中年人和国字脸中年见老太太了,连忙上前。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但是脸色依然红润,国字脸的中年人侧开身子,让方老太太走在最前面,方老太太也不客气,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白净的中年和国字脸的中年跟在后面慢慢的上楼。
二楼的主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