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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郭二人从其言,按住兵器。帝在楼上宣谕:“王允既诛,军马何故不退?”
李傕、郭汜曰:“臣等有功王室,未蒙赐爵,因此不敢退军。”
汉献帝皱了皱眉头:“卿欲封什么爵位?”
李、郭、张、樊四人各自写职衔献上,勒要如此官品,帝只得从之。
封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
其余李蒙、王方等,各为校尉。然后谢恩,领兵出城。又下令追寻董卓尸首,获得些零碎皮骨,以香木雕成形体,安凑停当,大设祭祀,用王者衣冠棺椁,选择吉日,迁葬郿坞。
临葬之期,天降大雷雨,平地水深数尺,霹雳震开其棺,尸首提出棺外。李傕候晴再葬,是夜又复如是。三次改葬,皆不能葬,零皮碎骨,悉为雷火消灭。
且说李傕、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密遣心腹侍帝左右,观其动静。献帝此时举动荆棘。朝廷官员,并由二贼升降。因采人望,特宣朱儁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决策()
洛阳城,郭嘉急匆匆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边走边喊道:
“主公,主公”
此时,庐江郡种植的农作物已有了收成,鲁肃命人给曹耀送来了一点,请他过目。{随}{梦} щ{suimeng''lā}
曹耀叫人煮好了玉米,十几年没有吃过了,正要开始品尝一番,却被郭嘉的声音打断。
郭嘉走进屋门,看到曹耀桌上放着不知何物,没有在意,这样说话,却被曹耀打断:
“哦?奉孝来了啊,来,过来品尝一下玉米!”
看着曹耀拿起玉米就开始啃,郭嘉眉头一皱,没有理会,赶紧把前线的消息说给曹耀:
“主公,长安来报,董卓旧部杀进长安,王允身死,如今长安空虚,正是我们趁其不备,攻打他的最好时机啊!”
郭嘉感慨道:
“主公神机妙算,竟能猜出董卓旧部必定生变,郭嘉自愧不如。”
曹耀放下玉米,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其说道:
“有些东西,并不是你不如我,而是你不懂!”
“不过,反贼把持了天子,我们攻打长安倒是名正言顺了,不过,这却不是最佳时机。”
郭嘉一惊,心想,难怪主公一点也不急,似乎料到了什么?
曹耀看他疑惑,便递给我他一块玉米,对其说道:
“我们虽要打着忠臣的名号去除反贼,但,那些真正的忠臣却比我们还急,且先看看他们如何折腾吧!”
郭嘉不愧是智者,略有领会,然后学着曹耀啃起了玉米,尝过后大惊,
“这是”
曹耀感慨道:
“这是一些兄弟,用生命换来的救国良策”
终于,还没等李傕、郭汜等人喘过气来,便有人报西凉太守马腾;并州刺史韩遂二将引军十余万,杀奔长安来,声言讨贼。
原来二将先曾使人入长安,结连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三人为内应,共谋贼党。三人密奏献帝,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各受密诏,并力讨贼。
当下李傕、郭汜、张济、樊稠闻二军将至,一同商议御敌之策。谋士贾诩说:
“二军远来,只宜深沟高垒,坚守以拒之。不过百日,彼兵粮尽,必将自退,然后引兵追之,二将可擒矣。”
李蒙、王方同意道:
“此非好计。愿借精兵万人,立斩马腾、韩遂之头,献于麾下。”
贾诩继续说道:
“今若即战,必当败绩。”
李蒙、王方齐声说道:
“若吾二人败,情愿斩首;吾若战胜,公亦当输首级与我。”
贾诩对李傕、郭汜说:
“长安西二百里盩厔山,其路险峻,可使张、樊两将军屯兵于此,坚壁守之;待李蒙、王方自引兵迎敌,可也。”
李傕、郭汜从其言,点一万五千人马与李蒙、王方。二人忻喜而去,离长安二百八十里下寨。
西凉兵到,两个引军迎去。西凉军马拦路摆开阵势。马腾、韩遂联辔而出,指李蒙、王方骂道:
“反国之贼!谁去擒之?”
话还没有结束,只见一位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执长枪,坐骑骏马,从阵中飞出。
原来那将便是马腾之子马超,字孟起,年方十七岁,英勇无敌。王方欺他年幼,跃马迎战。
战不到数合,早被马超一枪刺于马下。马超勒马便回。李蒙见王方刺死,一骑马从马超背后赶来。
马腾在阵门下大叫:“背后有人追赶!”
声犹未绝,只见马超已将李蒙擒在马上。原来马超明知李蒙追赶,却故意俄延;等他马近举枪刺来,马超将身一闪,李蒙搠个空,两马相并,被马超轻舒猿臂,生擒过去。
军士无主,望风奔逃。马腾、韩遂乘势追杀,大获胜捷,直逼隘口下寨,把李蒙斩首号令。
李傕、郭汜听知李蒙、王方皆被马超杀了,方信贾诩有先见之明,重用其计,只理会紧守关防,由他搦战,并不出迎。果然西凉军未及两月,粮草俱乏,商议回军。
恰好长安城中马宇家僮出首家主与刘范、种邵,外连马腾、韩遂,欲为内应。
李傕、郭汜得知后大怒,尽收三家老少良贱斩于市,把三颗首级,直来门前号令。
马腾、韩遂见军粮已尽,内应又泄,只得拔寨退军。李傕、郭汜令张济引军赶马腾,樊稠引军赶韩遂,西凉军大败。
马超在后死战,杀退张济。樊稠去赶韩遂,看看赶上,相近陈仓,韩遂勒马向樊稠:
“吾与公乃同乡之人,今日何太无情?”
樊稠也勒住马答道:“上命不可违!”
韩遂说道:“吾此来亦为国家耳,公何相逼之甚也?”
樊稠听罢,拨转马头,收兵回寨,让韩遂去了。
不提防李傕之侄李别,见樊稠放走韩遂,回报其叔。李傕大怒,便欲兴兵讨樊稠。
贾翊说道:“目今人心未宁,频动干戈,深为不便;不若设一宴,请张济、樊稠庆功,就席间擒稠斩之,毫不费力。”
李傕大喜,便设宴请张济、樊稠。二将忻然赴宴。酒半阑,李傕忽然变色曰:“樊稠何故交通韩遂,欲谋造反?”
樊稠大惊,未及回言;只见刀斧手拥出,早把樊稠斩首于案下。吓得张济俯伏于地。
李傕扶起他说道:“樊稠谋反,故尔诛之;公乃吾之心腹,何须惊惧?”
将樊稠军拨与张济管领。张济自回弘农去了。
自此之后,贾诩屡劝抚安百姓,结纳贤豪,但却没有听从。
洛阳城,接到马腾攻打长安战败后,曹耀便召集众人议事,开始准备攻打长安了。
“马腾败了,这场败仗,他起码要休养生息好几年,而长安城,就更加脆弱了。”
荀彧对众人分析道:
“这的确是攻打长安的最好时机,攻取后,马腾兵草不足,也无法攻打我们,我们便能获得一个发展的机会。”
郭嘉走了出来,说道:
“时间的确是好时机,但是,长安易守难攻,倘若他们一直坚守不出,我们最后的下场也便如那马腾一般,落得一个粮草用尽。”
第一百五十六章 离间()
“不过,李傕、郭汜二人,并非交情坚不可摧,我们倒可利用一番,离间他们二人,然后称乱攻取长安。乐文。”
郭嘉思考了一下,对众人说道。众人点头赞同。
这时,曹耀便说道:
“此计甚妙,我已派人暗中联系天子近臣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儁,让他们策反李傕、郭汜二人,我们派军徐徐压近。”
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儁受到曹耀里应外合的消息,暗奏献帝:
“今曹耀拥兵十万,谋臣武将数十员,若得此人扶持社稷,剿除奸党,天下幸甚。“
献帝泣说:朕被二贼欺凌久矣!若得诛之,诚为大幸!“
杨彪上奏:“臣有一计,先令二贼自相残害,然后诏曹耀引兵杀之,扫清贼党,以安朝廷。“
献帝问道:计将安出?“
杨彪说:闻郭汜之妻最妒,可令人于汜妻处用反间计,则二贼自相害矣。“
帝乃书密诏付杨彪。彪即暗使夫人以他事入郭汜府,乘间告汜妻曰:
“闻郭将军与李司马夫人有染,其情甚密。倘司马知之,必遭其害。夫人宜绝其往来为妙。“
汜妻说道:“怪见他经宿不归!却干出如此无耻之事!非夫人言,妾不知也。当慎防之。“
杨彪妻告归,汜妻再三称谢而别。过了数日,郭汜又将往李傕府中饮宴。
其妻说:
“傕性不测,况今两雄不并立,倘彼酒后置毒,妾将奈何?“
郭汜不肯听,妻再三劝住。至晚间,傕使人送酒筵至。汜妻乃暗置毒于中,方始献入,汜便欲食。
其妻说道:“食自外来,岂可便食?“
乃先与犬试之,犬立死。自此郭汜心怀疑。一日朝罢,李傕力邀郭汜赴家饮宴。至夜席散,汜醉而归,偶然腹痛。
其妻又说道:必中其毒矣!“
急令将粪汁灌之,一吐方定。汜大怒:
“吾与李共图大事,今无端欲谋害我,我不先发,必遭毒手。“
遂密整本部甲兵,欲攻李傕。早有人报知李傕。
李傕亦大怒:郭阿多安敢如此!“
遂点本部甲兵,来杀郭汜。
两处合兵数万,就在长安城下混战,乘势掳掠居民。
李傕侄李暹引兵围住宫院,用车二乘,一乘载天子,一乘载伏皇后,使贾诩、左灵监押车驾;其余宫人内侍,并皆步走。
拥出后宰门,正遇郭汜兵到,乱箭齐发,射死宫人不知其数。李傕随后掩杀,郭汜兵退,车驾冒险出城,不由分说,竟拥到李傕营中。
郭汜领兵入官,尽抢掳宫嫔采女入营,放火烧宫殿。
次日,郭汜知李傕劫了天子,领军来营前厮杀,帝后都受惊恐。
郭汜兵到,李傕出营接战。汜军不利,暂且退去。李傕乃移帝后车驾于郿坞,使侄李暹监之,断绝内使,饮食不继,侍臣皆有饥色。帝令人问李傕取米五斛,牛骨五具,以赐左右。
李傕怒:“朝夕上饭,何又他求?”
乃以腐肉朽粮与之,皆臭不可食。帝骂:“逆贼直如此相欺!”
侍中杨琦急奏:“傕性残暴。事势至此,陛下且忍之,不可撄其锋也。”
帝乃低头无语,泪盈袍袖。忽左右报:“有一路军马,枪刀映日,金鼓震天,前来救驾。”
帝教打听是谁,乃郭汜也。帝心转忧。只闻坞外喊声大起,原来李傕引兵出迎郭汜,鞭指郭汜而骂曰:“我待你不薄,你如何谋害我!”
郭汜说道:“尔乃反贼,如何不杀你!”
李傕骂道:“我保驾在此,何为反贼?”
郭汜又说:“此乃劫驾,何为保驾?”
李傕道:“不须多言!我两个各不许用军士,只自并输赢。赢的便把皇帝取去罢了。”
二人便就阵前厮杀。战到十合。不分胜负。于是,傕、汜各自还营。
杨彪与朱儁对天子说道:
“还请天子在坚持一会,曹耀援军马上就到,我们终究会得救的。”
天子莫不说话
自此之后,傕、汜每日厮杀,一连几日,死者不知其数。
侍中杨琦密奏帝:
“臣观贾诩虽为李傕腹心,然实未尝忘君,陛下当与谋之。”
正说之间,贾诩来到。帝乃屏退左右,泣谕诩曰:
“卿能怜汉朝,救朕命乎?”
贾诩拜伏于地说道:“固臣所愿也。陛下且勿言,臣自图之。”
帝收泪而谢。少顷,李傕来见,带剑而入。帝面如土色。
李傕谓帝说:“郭汜不臣,监禁公卿,欲劫陛下。非臣则驾被掳矣。”
帝拱手称谢,李傕于是退去。
却说李傕之军,大半是西凉人氏,更赖羌兵为助。却被皇甫郦扬言于西凉人:“李傕谋反,从之者即为贼党,后患不浅。”
西凉人多有听郦之言,军心渐涣。李傕闻郦言,大怒,差虎贲王昌追之。
昌知郦乃忠义之士,竟不往追,只回报:“郦已不知何往矣。”
贾诩又密谕羌人:“天子知汝等忠义,久战劳苦,密诏使汝还郡,后当有重赏。”
羌人正怨李傕不与爵赏,遂听诩言,都引兵去。诩又密奏帝说道:“李傕贪而无谋,今兵散心怯,可以重爵饵之。”
帝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