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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好孩子,不过,你这样做,后人不会感激你的,这样做,只会害了他们!”
曹耀心想,如果他真的把他们给灭了,后世就不会再有抗日战争,中华民族就不会知道那深深地沉痛,继续盲目自大,做那个天朝上国。
看着曹耀深思的面孔,扎里不懂,随后又问到:
“如果我们朝左拐,又是驶向那里呢?”
“那里啊,是芬哒走的路线,你也会接触到食人族,到时候他看你个头比较大,估计是要把你给吃了。”
曹耀随口胡吹道,但是扎里却惊恐不已,
“大哥,你个指南针可要指准确一点,万一弄得不好,搞错方向了就糟了,我可还没去媳妇呢,就这样死了,那可亏大了。”
“放心,只要你听我指挥,船的方向只准确一点,就不会有事,好了,船长,发车!”
“可是大哥,这船长又是什么意思啊?”
“…………”
或许是因为在船上是实在无聊,无聊到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有那么多话来跟扎里扯这些,就仿佛曹耀刚到夷州一样,这是一个结束,又的的确确是一个新的开始。
又行驶了许久,曹耀看到了他久别重逢的位老朋友———鲨鱼群。
虽然当初因为漩涡他和鲨鱼群都被卷入了漩涡,也不知道远处的那一群鲨鱼群究竟是不是曾经那一群,但是,他对于鲨鱼的厌恶确是到达了极点。
并且,那群鲨鱼也和当初的那群鲨鱼一样,在贪婪的盯着小船上的一个渔夫。
今非昔比,曾经的曹耀也同那位渔夫一样,行驶的是一只小船,那小船的脆弱程度,被鲨鱼群说翻就翻,不能挣扎一分。
而今日曹耀的大船却不同,他如今的大船对铁制品有效的结合在一起,无论从结构的复杂还是功能的完善,都已经达到了明朝时期的水平,这也是为何用了国力,还要打造十天半个月之久的原因。
对于而对于铁的提炼,曹耀也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甚至,按照比例与碳混合,还产生了钢。
于是,他就用钢改良了自己出云枪,使得自己的长枪更加坚硬、锋利。
如今十五岁的曹耀再也不是曾经任人欺负得曹耀,随着第二次发育的逐渐成熟,他的面容也与大人十分接近,而武艺,却是比一般武将要厉害得多。
所以,对于搏击曾经的鲨鱼,也不在显得那么无助。又更何况,他有扎里大船还有几个船夫坐镇。
“远处那位大哥,在小船危险,你还是赶紧爬上我的大船,免得水里的鲛鱼伤了你!”
曹耀赶紧说道。
那位男子听到声音,一眼望去,才发现一条巨大的船只出现在他的面前,刚才的他,竟因为鲨鱼的原因,把所有目光都转移到了水下,没有看到。
“多谢这位先生,如今鲛鱼凶残,我着实不能应付,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小船驶了过去,爬上了大船。
“不知大哥是哪里人士?”
曹耀知道,如今已经接近大陆,这里出现渔夫也是情有可原。
“我是这附近会稽郡郡人士,姓张,名单,靠扑鱼为生,今日在近海无所收获,本想把船驶远一些,看看能不能捕到多一点鱼,却不曾想到会遇到鲨鱼。”
那位男子曹耀的装扮倒着不像是普通百姓,而这么华丽的船只也不是随便一个人能有这样的财力能够造得出来的人,所以又问道:
“不知先生是哪里人士?”
曹耀打量这位男子,年龄不是很大,大约二十来岁,但却抵不过家庭的贫困,显得苍老万分,冒着生命危险来此扑鱼,这一切的一切,未尝又不是权贵者的糜烂造就了这样的惨状。
“我是庐江郡人士,姓曹名耀,本对于大海处于爱好,所以就散尽家财,造了这条船只,游历四海,做那闲散人士。”
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张单能够向往的,他也知道这要靠大量的财力作为支援,所以,他也只能在内心感慨万千。
“不知张大哥想不想食一食这水中的鲛鱼?”
“这……”
他的确不知道鲛鱼是什么滋味,也十分怀疑曹耀等人是如何能够把这么凶残的水中霸主捞上船来。
曹耀看出了他的疑惑,于是浅浅一笑,挥了挥手,于是,从船只之中射出了渔网,那渔网使用特定的材料制成的,十分结实,而且还带了锋利的尖刺。
当一天鲨鱼被捕中,渔网快速收紧,然后锋利的尖刺就刺进它全身,剧烈的疼痛使它挣扎万分,但是越挣扎,却越疼痛,于是,就只好一动不动来减轻它的痛楚。
就这样,鲨鱼被捞了上来,而张单看到此情此景,张大嘴巴,震惊万分……
第七十二章 靠岸()
张单甚至怀疑,这样的能工巧匠,真的是这个时代,能够创造出来的吗?
“张大哥,你觉得,我这条船怎样?”
张单目瞪口呆的看着曹耀,恍惚之间,才发现有人在对他说话,于是,反应过来:
“曹先生说笑了,这样的巧夺天工,绝非常人所及,我甚至怀疑,看曹先生这副儒雅道骨,定是那蓬莱仙山上的神人。”
曹耀大笑,虽然古人对于神仙的迷信很严重,但是,也不要看到什么出奇的事情,都把他当做神仙法术之类了吧。
这时,船内走出来几个人,把鲨鱼处理好之后,抬了下去,安排到了厨房。
“我说过,我要请张大哥吃鲛鱼,如今,我的族人已经拿去烹饪去了,但是不知,张大哥可否曾经有幸吃过?”
张单心想,这样的水中恶霸躲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吃过,
“不曾吃过,只是曹先生盛情相约,我想,应该有口福了。”
张单说道:
“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曹先生能否答应?”
“但说无妨。”
“如今水中鲛鱼众多,而我那小船也不能在乘,可那小船是我唯一谋生的东西,能否请曹先生把它打捞上来,也好回去交差!”
张单对比十分尴尬,但是,那条小船的确是他养家糊口的东西,十分重要,所以,也只有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情理之中,倒是我疏忽了。”
于是,曹耀又吩咐扎里,把那条翩叶小舟打捞上来。
忽然,曹耀又想到了什么,对张单说道:
“张大哥到这大海深处来扑鱼,经过鲛鱼这折腾,也没有打到什么,我这里到有剩余,你不妨拿去,变卖一些钱财,也好维持生计。”
张单一怔,立即说道:
“怎么好意思,曹先生不可啊……”
不等张单说完,曹耀又挥了挥手,顿时,船尾的渔网在齿轮的转动下缓缓收了起来,待到收集上船,才发现,渔网中有数不胜数的鱼类。
这些鱼,是在大船航行的时候撒到大海中的,如今隔了一两天,渔网中的鱼足足有几百上千斤。
这样一副状况,看呆了张单,
“这……这……”
张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而曹耀面待微笑,对其说:
“如今,这么多鱼,张大哥还要拒绝么?即使你拒绝,可是那么多鱼,我也吃不完啊,如果又把它扔掉,也太可惜了,所以,就劳烦张大哥收下了。”
张单也不矫情,毕竟也是为了自己的生计,也就欣然答应了,
“如此,就谢过曹先生了。”
“理当如此……”
于是,与张单相谈了很久,曹耀从张单口中得知一些关于大汉王朝的重大事情。
自从曹耀当年流落夷州,也正好是黄金起义爆发的时刻,那场变故,耗光了这个大汉的人力财力,也造成了几千万人口的第一次大锐减。
怎奈曹耀因为当年的祸端,到了夷州,却也躲过了这黄巾之乱,没有被这样的大势淘沙,幸存了下来。
“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
张单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是道听途说的他还是知道一点,于是对曹耀叙述其中的缘由。
“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
“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这件事是震惊全国的大事,又使得全国民不聊生,所有张单虽是渔夫,丝毫掩盖不住他对国事的上心,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于3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器、召集义军。”
曹耀知道,这些措施,再加上以后,中平五年三月,灵帝接受太常刘焉的建议,将部份刺史改为州牧,由宗室或重臣担任,让其拥有地方军、政之权,以便加强地方政权的实力,更易控制方,有效进剿黄巾余孽。
正因他的放权,助长地方军拥兵自重,各群雄互相攻击,逐鹿中原,甚至东汉皇帝在军阀手中如同无物,所促使东汉灭亡的导火线,也是三国时代的序幕。
张单继续说道:
“另一方面又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领一军,讨伐颍川一带的黄巾军。”
“随即,在各路人马的辅助下,黄巾大败,张角病死,张宝被斩。随后黄巾余孽虽有反击,但也不足为虑,依次被平定。”
张单说道这里,嘘唏不已。本以为从此天下即将太平,却没想到,真正的打乱,才刚刚开始。
“随然黄巾贼已经被平定,但之后却又迎来了汉室的打乱,汉灵帝驾崩,外戚与宦官的斗争再次出现。”
“宦官蹇硕等意图杀害外戚大将军何进,改立太子刘辩的弟弟陈留王刘协,然而失败。汉少帝刘辩顺利继立后,何进又与袁绍等士大夫企图去除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及其他宦官。何进令凉州董卓、并州丁原带兵增援。”
“谁料宦官们先发制人,在董卓军到达洛阳前杀死何进。而袁绍则以为何进报仇为名率军入宫,杀死十常侍等宦官两千多人。虽然困扰东汉上百年的外戚与宦官之争就此终结,却也方便了率军入都城的董卓顺势夺取朝政大权。”
“董卓为了夺权,开始铲除反对者,手段残暴,引起了诸多不满。他指使吕布杀死掌管都城禁卫的丁原夺得其军队,袁绍及曹操等原先掌握过兵权的将领纷纷逃离首都洛阳。”
“最后董卓废除并杀死了汉少帝,改立刘协为帝,至此董卓完全掌握了朝廷。”
张单喝了一口曹耀制作的酒,舒服至极,认为这酒是人间极品,但没有深究,继续说道:
“董卓受亲信之言,为收纳名望和平息反对,重新任用党人,苟爽、陈纪、韩荣都不自愿地受到任用,又以袁绍为渤海太守、韩馥为翼州牧、刘岱为兖州刺史、孔伷为豫州刺史、张邈为陈留太守、张资为南阳太守。”
张单继续喝了一口酒,说道:
“这就是最近这几年,天下发生的大事了。不过话说,你为何就问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曹耀解释到:
“我最近这几年远在海外求仙问道,不曾回家,所以对这些事情不曾知晓。”
虽然曹耀对三国的个个方面研究得不是很透彻,到总体上发生的事情与历史书上并没有多大区别,所以也就放心了许多,毕竟,天下,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什么。
但是,曹耀望了望张单,对其又好看了几分,虽说这些事情也算是大事,到最近董卓的政策他却不是随便一个局外人就能知道的,便问:
“张大哥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张单看出了他的疑惑,随即说笑道:
“我家虽然穷苦,但好在有一个远房亲戚,名曰虞翻,在郡上当差,他看我贫穷,随时资助于我,而我又喜欢听国事,于是,时常询问于他,这些,便是他对我说的。”
曹耀想了想,虞翻这个人他倒是听说过,是一位不错的才人,但因为他刚正不阿的性格,不被重用,待到孙权幡然醒悟的时候,他却已经死了。
他以后的悲惨结局,让曹耀生出了深深地同情心,如果有机会,他倒是可以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