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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或许是已然形成,又或许是认为挖出来的大坑,在低矮山丘的背阴处,山丘上和大坑四周杂树,杂草密布,倒是一个乘凉的好地方,也许在李维他们没有到来之前,这里便是附近村民避暑遮风的地方。
“夏侯渊将军?~~”
~~~~~~~~~
【178】不降也好()
“夏侯渊将军?!~~”
“乐进??李典??你们~~”
夏侯渊自从投降了李维之后,便如愿的见到了重伤的族兄夏侯惇,好在经随军的郎中‘拿性命保证’夏侯惇只是昏迷而已,没有太大的性命之危,这次松了口气,不过,夏侯渊还是不放心,哪怕万一,也不愿看到,所以要求亲自照看陪护在夏侯惇身边,李维想了想就同意了。
夏侯渊正在为夏侯惇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忽然被两声惊喜之声惊到,猛然抬头,寻声望去,李典,乐进二人的身影便映入眼帘。夏侯渊有些不敢相信的惊喊出声,疑惑重重,忽然,夏侯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起来,看着紧随着出现的李维,魏和,廖化等一众将领和数十名武装冷漠的西凉士兵,夏侯渊难看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仿如锅底。
“夏侯渊将军,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夏侯惇将军这是如何了?伤在哪里?怎么昏迷不醒?”
夏侯渊精彩的表情变化并没有引起李典,乐进二人特别在意,他们的注意力早就被忽然出现他们眼前的夏侯渊,夏侯惇二人所占据。
“某没事~元让也没有大碍,只是昏迷了,晚些时候便会醒来~”夏侯渊见二人关切的神色,心下有些感动,一些到口的斥责的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你们~~~哎~~也好,算是团聚了,也没有伤亡。”夏侯渊叹然道。
李典,乐进疑惑了一下,由乐进出言问道,“到底怎么受伤的?!曹洪呢?曹仁呢?还有主公呢??”
“曹洪?曹仁?孟德?~”夏侯渊闻言呛然不语,神色瞬然满是悲痛,隐隐的虎目有些湿润起来。
“这~~”李典,乐进见状不由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但夏侯渊悲伤不语,他们也不能立马逼迫,只得默然等待。
“还是由某来说吧~”这时候,李维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悲痛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你~~”夏侯渊猛然抬头,怒目而视。
“夏侯将军,李平东你们~”李典望了望压抑着怒气的夏侯渊,又望了望面色肃然的李维,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大事,夏侯渊如此的悲痛,愤怒,却又不得不压抑,让心思缜密的李典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
突然李典瞥见四周的地势环境,又随后特意望了一下李维方,除了李维,和见过了的魏和,还有一名未认识的将领,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而且除了李维面色淡然,无异常外,其他人都是漠然,隐隐的在魏和和那名未认识的将领脸上可以捕捉到一丝冷笑和杀意。
见及此,李典骇然一惊,大惊失色道,“李平东你们~~”
乐进似乎也感受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冷漠,神情戒备起来。瓮中捉鳖,一个词语突然蹦在乐进的脑海中,乐进惊骇失色之余也有些落寞,妄自己自认为熟读兵法史书,文武双全,却不料今日不辩敌我,不识形势,落得如此田地,一时间悲恼不已。
什么高官厚禄,功成名就,什么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的可笑,遥不可及;怨不得,这些年来处处碰壁,每每愤畅怀才不遇,天道不公。今日看来,是自己狂妄自大,桀骜难驯。
也罢,与其羞愤于世,不如今日来个痛快,也好过今后被天下人嗤笑。
‘古之名将果然脸皮还是不够厚啊~’李维见李典,乐进如此,心中暗自感叹一声,出言说道,“你们多想了,若是某想对你们不利,就不会带你过来。区区一二十人,你们真以为能够敌得过某的西凉铁骑吗?”
“这~~”
“少废话,今日落入汝手,是某不辩敌我,咎由自取,某毫不怨言,杀了某便是~”乐进双目通红,神情悲怒的大声喝道,有那么一点慷慨就义的意思。
“嘿嘿~”李维冷笑一声,不理会失态的乐进,接着先前的话说到,“张邈不识时务,狂妄可笑,妄图以一郡之地抵抗刘刺史的兖州大军,乃自不量力之举,自寻死路之图,今,某奉刘刺史之命,拨乱反正,诛杀叛逆,曹操已死,曹仁,曹洪也如丧家之犬,在劫难逃。”
“什么你杀了曹公?~~”李典闻言大惊失色,又难以置信,看着没有反驳的夏侯渊,这才难以接受的相信,悲声道。
“正是~曹操不识天命,又顽固不化,多次顽抗不愿弃暗投明,已被某亲手击杀~”李维肃然承认道,“尔等从属之人,若弃暗投明,刘刺史有言可续刘军中,既往不咎。”
“休想~某绝不会投降于汝,投降刘岱的~”李维话音刚落,乐进便歇斯底里的吼道。若不是李典奋力拉着他,恐怕早就冲上来找李维拼命。也难怪,怀才不遇如此之久,好不容易有人赏识自己,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却被李维无情的击灭。
“李典你也不愿投降刘刺史吗?~”见乐进如此模样就知道肯定誓死不降了,李维便问向李典。
李典沉默不语的表态似乎已然告诉了李维的答案。
“怎么?难道你们非要冥顽不灵,顽抗到底吗?就不怕刺史大人一声令下砍下你们的脑袋?”李维面色森然的冷喝道,“想想你们身边的那些袍泽,想想你们的家人,父母妻儿,家族兄妹,难道你们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回去见他们吗?父母妻儿的期望,家族的荣光,难道你们也轻易的放弃了吗?~~”
李典等人依旧沉默不语,就连失态的乐进也恢复了正常,冷漠的望着恐吓他们的李维,只有在听到父母妻儿,家族的时候才有了一些波动,转瞬又隐没不见。
“哼,不识抬举,自寻死路~~~廖化给老子看好他们~”李维见状冷哼一声,吩咐完廖化便转身脸色阴沉的离开,没有人注意,转身后的李维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勒起一抹笑意。
不投降也好,省的到了刘岱那里拆穿了自己,毕竟此事全都是自己引起并推动的,并且往刘岱身上泼了不少的脏水。在还没有坐实之前,这些人确实不能出现在刘岱面前。
况且,这些美味的食物李维可没有和别人分享的想法。
还是吃独食的好!!!
~~~~~
【180】大事惜生()
“唔~没想到咱们离开兖州数月竟然发生了如此的大变~”
一处宽敞的官道上,十数名执刀的精壮大汉,护卫着一辆马车行走着,马车里,一名三十来岁中年儒士出声感慨一声。
“嗯,整个大汉天下都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更何况小小兖州?!”马车里另一位看起来要年轻的许多的儒士,面色淡如常的说道,“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借着这次黑山军肆虐的时机,这两人恐怕会另有所谋啊~~咳咳~~”
“怎么样了?!”中年儒士一脸担忧的看着咳嗽不止的年轻儒士,见其好转一些,才说道,“你这身子旧疾未愈,现在又添新病,几日下来也未见好转,这如何是好?都怪吾,非要拉着你远行,否则也不会~~”
“是我自己资源取得,如你何干?”年轻儒士一脸病态的脸上,满是严肃,“何况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普通的热伤风罢了~咳咳~~”
“你看你还说没事?!若是一般人得了热伤风也就罢了,你不同~~”中年儒士一脸责备的急切说道,“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河北之行暂缓,我得先把你这热伤风治好~~唔~~兖州,东郡~~我们可去仲德那里暂住几日,等你病好了再做打算~”
“你啊~”年轻儒士见状想要反驳,见中年儒士一脸肃然不容反驳的这样在,只得笑着作罢,点头同意道,“也好,数月不见仲德,吾也甚至想念,当痛饮一番~”
“不行~出了徐州的时候你答应过某少喝酒的~~”
“啊?!~~”
~~~~~~~~~~
“你们觉得刘岱的种种行为有何目的?”
李维驻军休整处,李维将身边的护卫支开十数米以外,只留下了徐晃,魏和,廖化三人,而后将贾逵传来的信件分别让徐晃和廖化看完后,出言问道。
“还能有什么目的?成王败寇,过河拆桥,这些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个个都是阴险狡诈之人,将军切不可自投罗网~~”李维话音刚落,廖化便一脸怒气的说道。出生贫寒的他,自小便见惯了世家豪门中人丑陋的本性,自然而然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屎棚子扣在刘岱的脑袋上。
“就是,这刘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将军不可前去,”魏和也赞同廖化的意见,“将军为其除去曹操的数千精锐兵马,可以说是断了张邈一臂,这老家伙非但不感谢,反而想要问罪,当真不是个东西,将军切不可前往,说不定这老家伙埋伏了兵马就等将军自投罗网。”
“虾米?!~”李维脸色瞬间有些难看,手捂额头,无语自责,这两个家伙果然不是可以商量事情的人,叫他们前来就是一个错误,但是,错误也无法弥补,总不能把他们赶走吧?!李维无奈,只得将目光投向徐晃,道,“公明你的意思呢?”
魏和,廖化见此,愤怒的目光也随着李维投向徐晃,仿佛徐晃要是有不同于他们的意见,愤怒的目光就会分出一缕,箭射徐晃。
徐晃闻言眉头微皱,自动忽略掉了魏和,廖化的愤怒的目光,想了片刻说道,“某以为。将军此去不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不可能~”
“大胆?!~徐晃你想谋害将军的性命吗?~~~”
徐晃话没说完,廖化,魏和便怒斥道。
“闭嘴~”李维冷喝一声,道,“你满两个先给老子闭上嘴巴听公明继续说下去。”说罢,李维便再次看向徐晃,示意他继续。
“末将是这么想的,”徐晃见此,继续说道,“擅起战端,伏杀友军,将军此举犯了兵家大忌,自然也让刘刺史心有芥蒂。虽然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但此事恐怕在军中影响十分恶劣,若是寻常人等,早有杀身之祸~~”
“放肆,徐晃,你到底是谁的部下?~”
“难道你要投靠刘岱那老匹夫?~~”
“廖化,魏和尔等休要妄言,”徐晃闻言怒目相视,起身向李维单膝跪地,一脸严肃道,“将军,某~~”
“好了,公明之忠心可昭日月,我李维从来都不怀疑,你们二人休要妄言,如若再敢胡言乱语,定斩不饶~”不等徐晃发誓,李维便几步上前扶起徐晃,转头冲廖化,魏和怒喝道。
“可是将军~徐晃他~~~”
“嗯?!~怎么,你们二人没有听到某说的话吗?”李维目光一冷,沉声道。
“末将不敢~”
“哼,敌我还分不清,自家人就先起了内讧,成何体统?!~”李维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公明继续说,某相信你。”
“谢将军~”徐晃虎目微红,用力眨了眨眼睛,平复了心情,继续说道,“将军之举翻了兵家大忌,让刘刺史心中有了芥蒂,甚至会防备将军,但是同时也给了他除去张邈,一统兖州的时机。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从贾逵校尉的信中可见,刘刺史定然是想利用宴会的时机除去张邈,这就说明,刘刺史心中并没有杀将军之意。”
“唔~公明言之有理~那么,依你之见,这刘岱大营某是非去不可了吗?~”李维点头,觉得徐晃言之有理。他本来也有些倾向于脱离刘岱。不是反叛刘岱,而是另寻他处。
“末将以为将军若是想要立足兖州,此行非去不可~”徐晃点头道,“曹操的覆灭,无论如何刘刺史都再也脱不得关系,他与张太守之间难以同处,唯有一战决定兖州归属,所以末将以为,将军不仅不可逃避,更应当参与其中,谋得机会。”
“确该如此,君的一席话使某茅塞顿开,真乃一剂良药,”李维似乎竟然觉醒,抚掌高声道,“公明有亚夫之风,得公明相佐是某平生所幸。”
“将军,某愿肝胆涂地,助将军成就一番伟业~”徐晃神情慎重的单膝誓道。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些许激动。
“某(末将)也愿肝胆涂地,以报将军~”魏和,廖化不甘示弱的紧跟其后。
“好,有诸位相助,某定然会成就一番霸业,不教汝等失望~”李维神色慷然道。
…
等三人离去,李维慷然的神色转眼间消失不见,变得阴沉下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