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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道!”
不等其他人开口,曹休已经抢先一步站了出来,开口喊了起来。
孙观与糜芳对视一眼,都没有开口说话。本来曹休的关系与韩言就比他们要近那么一点点,他们又不需要这么个机会表现自己,而且临淄城内的情况并不复杂,他们两个也就没有必要去跟一个‘小孩子’争功。
“嗯!你来说说吧!”
韩言也不多说,只是让曹休开口讲解。
“好!”曹休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讲解了起来,“因为这里是青州的治所所在,黄巾余孽暂时不敢到这里放肆,因此这临淄城内百姓的生活其实跟以前没有太大的不同,只不过那些官员却是大多都跑到了城东的军营之中。现在好像就剩下一个决曹,已经一些老弱病残在城内留守了……”
“嗯!你说的这个决曹我也见过了,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决曹会选择留下来?你们有人知道吗?”
曹休的解说跟韩言自己打听到的也没有太大的出入,韩言也就没有让其再说下去,大手一挥,阻止曹休的同时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个……好像是说这位决曹‘爱民如子’,担心所有的官员都走了之后临淄城内无人管理会出事情,因此才会选择留下来的。”
对于这位决曹,曹休知道的东西好像也是不多,因此说话的时候用了许多猜测性的词语。
“这样啊!”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韩言觉得事情有点意思了。
临淄城的决曹为什么会留下,现在韩言知道的就已经有两个版本了,一个是决曹自己说的得罪了人才没有去城外的军营,另一个则是孙观他们打听到的决曹‘爱民如子’不忍离去。
不管这两种说法都是因为什么才传出来的,韩言相信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必然是跟那位决曹脱不了干系的。就韩言从茶寮之中得到的一些消息来看,得罪人的说法显然是不成立的,不过仔细想想,所谓的‘爱民如子’,恐怕也未必会存在。
闹不清这位决曹的意图,这让韩言的心中很是烦躁,不过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眼看着韩言的眉头越皱越紧,孙观忍不住了,“主公,怎么了?这个决曹有问题?”
“有问题?他自然是有问题的,不过这问题出现在哪里,却是让我完全的没有思路啊!”韩言嘬了嘬牙花子,顺手捋了下下巴上的胡须,紧跟着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狠声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决曹罢了,我就不信了,他还能把这临淄城的天给翻过来!孙观!”
“末将在!”
听见韩言最后的那一声呼喊,孙观的身体一颤,紧跟着不由自主地单膝下跪,抱拳回应起来。
“你安排几个得力的人去查看一下城东的军营,最好能够在天黑之前探明军营之内的人员还有布置,如果一切顺利……我们今天晚上就动手!”
话说到了最后,韩言的声音霎时间就冷了下来,连带着瞳孔都略微有些缩小了。
韩言很着急,非常着急。
哪怕是韩言现在依旧年轻,但是依旧更改不了韩言需要争分夺秒的事实。毕竟,如果能早一天处理完这一摊子破事,韩言也能早一天回家安享‘万年’。跟工作比起来,大多数人其实还是喜欢休假的。
“末将领命!”
不知道韩言为何会发生转变,但是孙观却不会多问,头一低,将命令接了下来。
“糜芳!”
不理会孙观,韩言转头喊了糜芳一句。
“嗯?主公,您喊我?”
半路出家的糜芳,却是比之孙观要差了那么一点,被点名的时候竟然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嗯!子方,你去通知下去,天黑之后我们要对城东的军营下手,不管是谁,天黑之前必须集合起来,违令者……斩!”
等到韩言最后的那一个‘斩’字出口,屋内的气温竟然好似直接下降了三度一般。
一阵微风吹过,羊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一百五十七章 次伏手()
韩言的命令吩咐了下去,众人自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孙观组织人手去打探消息,糜芳怕人一级级地传达命令,而羊秘等人则是知趣地在糜芳的带领之下往别的屋子里面去休息去了。
至于韩言,下达完命令的他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也没有什么人敢去打扰他,只因为,韩言身边那莫名出现的一丝丝寒气。
这寒气是什么,没有人知道。或许是韩言心中的杀意,又或者是韩言体内的煞气,总之没有人能说得明白。而在于韩言来说,外界的这一切他却是感知不到的。
这次临淄之行,韩言罕见地出现了杀心,至于说为什么,韩言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很是烦躁,所有出现在眼前的事物都想先破坏再说其他。
韩言端坐在屋内闭目养神,曹休等人却是在屋外嘀咕开了。
“我说,黄叙、项翼,咱们几个怎么办?叔父没给咱们安排活计,但是咱们不能像羊家的那一对兄弟一样混吃等死吧?”
对于没被安排事情,曹休显然很是不满,以至于说到羊秘、羊衜两兄弟的时候已经愤懑不已了。
“咱们三个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啰嗦的毛病呢?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别在这像个女人一样叽叽歪歪的!”
黄叙开口数落了曹休一句,不过在言语之中却是有附和曹休的意思。
说真的,在某方面来说,黄叙其实比之曹休更加渴望成功,渴望建功立业。不只是因为少年的梦想,更是因为自家老子的压力。哪怕是黄忠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这个病儿子有过什么要求,但是黄叙却是在默默地承担着‘老子英雄儿好汉’的担子,因此也就比曹休更加渴望证明自己。
“嘁!就你知道的多!”曹休被黄叙说了一句也只是悻悻,这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不过对于项翼,曹休却是变得随意起来,“傻大个,你怎么说?”
“你要去哪里直接说就行了,怎么那么多的废话?”
被曹休问起,项翼却是一反常态,开口反驳了起来。
“哎?我说你……”
被项翼反驳,曹休下意识就想要说他两句。
只是曹休刚想开口,黄叙却是有些不耐烦了,“我说曹休,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赶紧说,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玩耍!”
“呿!知道了!”见黄叙真的有要发火的意思了,曹休这才赶紧转变了话题,“我说咱们三个出来的时间可是不短了,在糜将军的军营之中也待了有一段的时间了,如今我们能做的事情有两件,一个是传令,一个是侦察,你们怎么看?”
“传令一事太过重大,我看我们还是去做斥候好了!”
黄叙思考了一下,紧跟着很是随意地回答了一句。
自然,曹休与黄叙所说的是糜芳与孙观两方面。黄叙的想法,自然不可能是去糜芳那边当个传令兵,那实在是给自己的老子丢脸,而孙观那边,也就是黄叙唯一的选择了。
“可是……孙将军可不像糜将军那么好说话,既然姐夫他没开口,孙将军就一定不会让我们去的!”
一直沉闷着的项翼,这时候却是开口了,而这一开口,却是直接指出了曹休与黄叙图谋的漏洞所在。
“额……项翼你说的这个倒也是个问题,不过我们不告诉孙将军不就得了?为什么非要搞得人尽皆知呢?”
面对突然‘聪慧’起来的项翼,曹休有一些不适应,不过毕竟是相处的时间不短了,因此也没有太过往心里去。
“哦,那这样我没问题。”
似乎是知道曹休已经下定了决心,因此项翼也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就咱们三个人去……”黄叙从小体弱多病,性格也就没有那么刚强,对于曹休的提议,自然是比较犹豫,可是一接触到曹休那似乎带着些轻视的眼神,黄叙的心当时就坚定了下来,“那就咱们三个人去!”
“哈哈!好!就咱们三个人去!”
低沉着嗓音笑了两声,随后曹休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
……
“你都听清楚了?”
韩言的手指在木桌上‘哒哒’地敲击着,双眼却是丝毫没有在乐进的身上停留。
“是!主公,属下听得一清二楚!”
感觉着事情似乎与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乐进也就没敢抬头,低垂着的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去吧,上仲台那里领三十军棍,然后去临淄城东面的军营侦查去吧!”
韩言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似乎随意地打发着乐进。
“主公,我……”听见韩言的命令,乐进浑身一颤,紧跟着就要争辩,但是抬起头来看到韩言那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庞之后,又忍不住低下了头去,“乐进……领命!”
应承下了命令之后,乐进也不再犹豫,倒退着出了屋子,紧跟着转身离去,奔孙观所在的屋子去了。
而在乐进走了之后,韩言这才叹了口气。
刚才乐进过来,是在报告偷听到曹休那三个小家伙的‘图谋’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乐进才会为自己受罚而感觉不能理解。如果是孙观在这里的话,肯定很容易就能想通的。
不管曹休等人再有什么小算盘,但是他们终归是跟韩言更加亲近的,哪怕是黄叙,那也应该算是‘家臣’黄忠的独子,怎么也轮不到他乐进来打这个小报告。就算是曹休等人是在谋划韩言,乐进的这顿军棍也是躲不了的。
乐进是很聪明,韩言甚至能够确定,自己身边的这个乐进,就是原本的‘五子良将’之中的那个‘乐进’。可惜,乐进太过聪明了,丝毫不知道收敛,如果不能好好磨练一下乐进,或者说乐进无法被磨练出来的话,韩言宁愿将这个人驱逐出去,也不愿意再见他一面。
要知道,那一句老话说得好:‘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第一百五十八章 议北海()
至于说乐进报告的事情,韩言却并不将之放在心上。
虽然说之前自己有表示过对三人不告而来的不满,但是那毕竟只是担心他们三人年幼而受到伤害。可是韩言自己也明白,三个人的年纪其实也不算小了,就算是黄叙,这个年纪其实也是可以上战场杀敌了,要知道,骠骑将军霍去病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以校尉的身份率领八百轻骑兵百里杀敌、斩杀两千余人了。
本该病死的黄叙,如今存活了下来,韩言又怎么可能不对这个‘将门虎子’寄予厚望呢?
还有那曹休,虽然记不清到底有什么经历了,但是韩言能看得出自己这个便宜侄子绝对是不简单了,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孤身转辗近千里来寻曹操了。
至于说项翼,这是韩言最不担心的一个。虽然说项翼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但他只是反应慢而已,再者说了,项翼本身的武力都不比黄忠低多少,这么一个人,韩言又怎么可能去担心他呢?
三个臭小子商量着偷跑出去侦查城东军营的情况,韩言也权当是他们是在锻炼己身了,因此,也就只派了一个人跟在他们左右。
而派的这个人,自然就是刚才前来‘高密’的乐进。
韩言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派乐进出去侦查临淄城外的军营,而是想让他去照看曹休等人,只是这些话不是韩言可以说的,因此才希望借助孙观的口去告诉乐进,否则的话,又怎么至于让乐进找孙观去领军棍呢?乐进与孙观不合,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乐进自视甚高,对于典韦他是没有想法,毕竟他打不过典韦,而典韦又摆明了是韩言的‘心腹’,不过孙观却不是典韦,因此乐进也就有了‘追赶’的目标。
至于说孙观会不会‘指点’乐进,韩言倒是不太担心,毕竟孙观与乐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而且乐进又是在自己的命令下办事了,倒也不会出太大的差错。
只是这一番思考之后,韩言觉得自己好像更累了。
“呼!弘毅,你说我是不是高找个地方好好修养上一段时间啊?”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韩言冲着身边的典韦轻声问道。
“主公说什么,弘毅便做什么,其他的,弘毅都明白了。”
典韦摇了摇头,没有理会韩言的问题。
“唉!我就知道,跟你说也是白说!”
也说不清典韦是真傻还是装糊涂,但是很显然,韩言从他哪里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典韦闭口不言,韩言也是觉得无趣,一时间,屋子里反倒是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长的时间,屋外响起了糜芳的声音,“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