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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是,焦和处理不了青州黄巾贼的事情,这大汉疆域之内的黄巾贼看到苗头,倒是有不少都‘投奔’到了焦和治理下的青州,而焦和那越发严重的病症,跟这些困扰他的黄巾贼可能也是有一些关系的。
不过让所有人没料到的是,青州之内的黄巾贼还没有解决,焦和自己却是先行一步,往天上去了。
青州之内的黄巾贼韩言准备日后慢慢收拾,可是这青州边境上的黄巾贼,他韩言又该怎么处理?看这情形,黄巾贼明显卷土重来的趋势啊!如果不早作打算,恐怕用不了太长的时间,泰山郡一带就可以看见黄巾贼的身影了。
打是不可能的,不说黄巾贼都是穷苦出身,韩言心理上抵触对这些人出手,就算是韩言想要动手,也是没有任何的胜算的。
韩言现在手下再怎么凑,哪怕是将刚拿下的临淄城都拉过来,也不过是勉强凑够一万人罢了,可是,青州境内的黄巾贼有多少?多的不说,二三十万人随随便便就能凑出来。别管这里面有多少的老弱病残,哪怕就是二三十万只猪,一窝蜂涌上来韩言着一万人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再者说了,韩言手下的这一万人,可是有一半多的人都在河内郡那边给关东联军看守粮道呢!
“主公……”
跟在韩言的身边驱马前行,孙观是看不见韩言的脸,可是这气氛却是瞒不了人的。
“别说话,我们快些走,一定要尽快赶到南城啊!”
阻止了孙观的问询,韩言现在心烦意乱,已经快要失去分寸了。
“主公可是在为了那些黄巾贼烦心?”
孙观是和等人,韩言就算是不想说,可是这一路上孙观都是形影不离地跟在韩言身边,又怎么可能猜不到韩言在为什么苦恼呢?
“叔父,这些黄巾贼的人数是不少,不过至少他们还在青州境内,您也没有必要太过着急的。”
原先就像开口的曹休,这时候自然也不会闲着,适时开口,劝慰起韩言来。
但是,韩言心中担心,又怎么可能是孙观他们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打消的呢?长叹一声,韩言开口说道:“唉!你们不要说了,这次的事情真的是麻烦了,你们不要多话,赶紧赶回南城要紧!”
接下来这一路上,韩言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思考,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如果说自己没有来到东汉末年这等乱世的话,韩言有信心在任何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之中过得逍遥自在,毕竟领先了古代不知道多少的现代医疗知识,哪怕受到条件限制,也是要比大多数中医中的外科大夫要好上很多的。只不过东汉这等乱世,想要做个富家翁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这一直以来被迫做的这些事情,韩言的心中就更是烦躁,也就更不想跟别人说话了。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之下,孙观等人简直是在被人严刑拷打一般,说不出的难过。
等到了南城之后,孙观等人就立刻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不是说韩言的心境改变了,而是因为韩言到了南城之后直接把孙观等人给甩在了后边,然后自己一个人就回家了,就算是曹休他们,也是没有能跟上韩言的步伐。
因为考虑到北海国那边不能长久的没有自己这边的人看管,因此糜芳早就应该回南城了。可是由于几次遇上了白日行军的黄巾贼,所以孙观与糜芳商议只有,决定等他们将韩言送回南城之后,糜芳再行带人赶回南城。如今韩言已经到了南城,自然糜芳也该回北海国了。
不过糜芳手下的那剩下的一百一十人,倒是留下了一百人给孙观,不为别的,就因为韩言在路上曾经透露过要带着全家搬往北海国,如果不是害怕韩言责怪自己张扬的话,糜芳甚至都有心会北海国调上三千精兵过来给韩言做护卫了。
孙观与糜芳如何谈韩言不知道,也不像知道,现在的韩言,已经回到了自己在南城的宅院,回去看自己的老婆孩子了。
仍旧躺在襁褓之中的韩晙,与韩言离开的时候相比并没有长大多少,不过最开始那皱皱巴巴的皮肤倒是开始变得丰满、圆润起来了。看着自己儿子那睡梦之中红彤彤的小脸,还有那不时蠕动两下的小嘴,韩言这一路上的愁苦顿时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了。
“呼!”
韩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坐到了蔡琰的床榻边上。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正在给韩晙裹小被子的蔡琰,听见了韩言的这一声叹息,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嗨!没事,就是这一路上赶路赶的有些累了,没别的事情。”
韩言犹豫了一下,找了个借口就搪塞了过去,有些事情自己一个人糟心也就算了,实在没有必要带上家人和自己一起为难。
“唉!有些事情,你不愿意说,我这妇道人家也不好多问,但是你现在早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凡事……还是要多想想儿子还有我的。”
没有抬头,声音也低沉了下去,但是蔡琰话语之中那浓浓的关心,却是根本没有一点的缩减。
“放心吧!没事的!”
不知道蔡琰到底看出来了什么,不过自己这位夫人如此聪明,韩言也是不敢多开口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诸葛丧()
第一百七十四章 惊闻()
“这……这……我不知道啊!”董白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就连郡丞的死讯也是前几天传过来的,具体的情况也没人给我说啊!都怪你,之前也不跟我说明情况!”
看着董白再次发挥了女人‘反客为主’的特长,将所有的责任都退给了自己,韩言也不免觉得有些无奈,“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有什么事情,你等我去见过老师只有再说吧!”
“哼!去吧去吧!才不要理你!”
董白撅着小嘴,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然后转身离去了。
韩言无力地叹了口气,快步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在韩言离开之前,这宅院的书房就已经归了他的老师荀靖了,因为觉得来回走动麻烦,荀靖就干脆睡在了书房之中,他的那处院子,反倒是交给了他的弟弟荀爽来养病了。
“老师!老师!”
韩言一边呼喊着,一边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书房之内,荀靖正跟一个人对坐,不知道在说这些什么。而且看荀靖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显然是跟对方‘对峙’起来了。
一看是自己的学生来了,荀靖这才坐回了自己的最后上,不满地训斥道:“怎么了!这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嘁!得了吧!看看你这幅样子,怎么好意思说你的学生呢?来,韩言,别理他,到我这边来!”
荀靖对面的这个人回头,赫然就是当日重病不起的荀爽,看样子,他的身体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
“老师!”
荀爽跟荀靖是兄弟,自然可以如此说话,韩言怎么说这辈分都低了这么一级,荀爽让他不理老师,韩言也只能当做是没听见了。
见韩言如此的乖巧,荀靖自然是大为满意,不过这嘴上却是已经不松口,“行了!过来坐吧!”
“是!老师!”
韩言恭敬的答应一声,快步走到了荀靖与荀爽的身侧,坐了下去。
“行了,你也别这么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你是有什么事情吧?说吧!”
看韩言的模样,人老成精的荀靖就知道韩言是有事了,既然徒弟如此给自己面子,自己当然也不能太过严苛了。
“是!老师。”韩言点点头,身子微微前倾,说道:“我这刚从临淄城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听人说这泰山郡的郡丞好像是兵符了,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嗯?泰山郡的郡丞?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三天之前之前还有人来送过信,只不过一来你不在家,而来不管是我还是蔡琰他们都不太合适去,因此就没有再理会,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荀靖一捋自己的胡须,开口说了起来。
“这个……不知道泰山郡郡丞丧失处理完了没有?如果方便的话,我觉得我应该去看望一下他的家眷的,毕竟之前晙儿生辰宴的时候,人家还派了人过来的。”
斟酌了一下用词,韩言小心地解释起来,生怕被荀靖看出了问题。
“哦?这么说倒也在理,不过消息是三天之前送过来的,现在可能已经处理完了吧?我听人说他们一家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亲戚,好像处理完丧事就要去投奔亲戚的,现在可能已经走了!我说,你不会是看上那次的那个小女孩了吧?人家尚未及笄,你这都已为人妇,可不能瞎胡闹啊!”
回想起那次宴会上的诸葛玥,荀靖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老师,我能问问你这段时间里都在想什么吗?怎么就跟诸葛玥那个小丫头联系上了?莫名其妙的。”感觉荀靖有向着怪大叔的方向转化,韩言连忙一摆手,说道:“老师您就跟我说一下,他们去了哪里了?是不是还在泰山郡?!”
“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坐在荀靖的对面,荀爽的脸上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模样。
“嗯?先生请说!”
既然荀爽说他知道,那韩言自然是求知若渴了。
只是,荀靖却是有些不开心了,“我说六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嗨!三哥你别管!”荀爽一摆手,紧跟着不再理会荀靖,转头对着韩言说道:“那泰山郡的郡丞,好像是叫什么什么……诸葛珪是吧?他有个弟弟叫做诸葛玄的,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属吏,那诸葛珪死后,早在几天之前就已经派人过去通知他了,听人说好像那诸葛玄前些日子奉了荆州刺史刘表的命令前往洛阳上报荆州的情况,只不过这山高路远也不知道那诸葛玄收到消息没有,来没来的,倒也是不太清楚了。”
“诸葛玄?刘表?”
听见了这两个任命,韩言觉得自己有些头大了。
诸葛玄倒是好说,毕竟在韩言的记忆之中,诸葛亮后来也是在南阳躬耕的,他的这个叔叔在荆州倒也是合情合理。不过这刘表,却是让韩言沉默了。
想当初在洛阳的时候,大将军何进还未身死,那刘表便与韩言一同在大将军的府上任职,只不过后来大将军身死,然后紧跟着董卓进了洛阳,韩言没多久也就逃离了京城。最后一次见刘表是在什么时候,韩言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对于刘表的情况,韩言倒是也知道一些,不过这消息的来源却是让韩言都觉得有些头疼了。
关东联军起兵,乌程侯孙坚起兵,却是先逼死了原荆州刺史王睿,紧跟着有杀了南阳太守张咨。说实话,这南阳太守与活的韩言并不是十分的关心,可是这荆州刺史王睿一死,荆州刺史的位子却是空了出来,可能是出于拉拢汉室宗亲的目的,也可能是董卓那时候真的是选贤任能,刘表顺理成章地就被董卓举荐为了荆州刺史。
按理说,刘表应该是站在关东联军这一方的,不只是因为关东联军之中大半的将军都曾与刘表有旧,更不是因为什么‘汉室危在旦夕’这种毫无营养的话,而是因为在关东联军会盟的时候,刘表可是派了人来的!虽然当时刘表的人没有资格代表他上去会盟,但是私下里也是跟袁绍商谈了许久的,这样一来,刘表应该算是关东联军之中的一员啊!
第一百七十五章 醒悟()
第一百七十六章 旧事()
时“这个……唉!王允这个人虽然说看上去还算是正直,但是在洛阳的时候,为兄却是知道了一些他的龌龊事情,这个人实在是……唉!六弟,你还是少跟这种人来往的好!”
人后说人是非很是不好,因此荀靖也就没有再多说下去。
只是,荀爽的好奇心却是被荀靖给勾了起来,“三哥,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实话说,跟王允来往只不过是因为我们要密谋除掉董卓,只是现在我已然不再洛阳了,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来往的了。不过,这王允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兄长如此不快?”
“他倒是没惹我,只不过他跟有信有隙。你也知道有信这孩子的品性,那王允是个什么德行还用我多说吗?这些事情我不便多讲,如果你想知道具体情况,还是直接找有信去问吧!你哥哥我这人老忘性大,记得可是不太清楚了。”
荀靖摇着头,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来的韩言的身上,至于说韩言如果处理这件事情,却不是荀靖所关心的了。
自然,王允跟韩言之间确实是有矛盾,而且这个矛盾还是因为一个女人,也就是韩言认的那个妹妹——韩秀儿。
当初在洛阳的时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