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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明白了过来,这可是马蹄的声音啊!
“有?有救了?”
一些快要撑不住的人见到似乎有了希望,也顾不得风度,欣喜若狂地四下打量起来。
“未必就是我”
一个‘们’们还没从鲍信的口中说出,剩下的话就被他咽了回去。
不为别的,一支骑兵已然出现在袁绍的营门之前了!
虽然来人的服饰比较陌生,甚至说跟董卓手下的人打扮相似,可是在这个时候,众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不是袁术的援军,其他的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联军之中的事情徐荣不知道,今天也只不过是一次例行骚扰,不过就在路过袁绍的营门,准备一沾即走的时候,却有一些人悍不畏死地缠了上来——袁绍是不愿意掺和自己家里发生的这档子破事,可是徐荣可是让他恨得牙根痒痒啊!
本来一次骚扰,最后无奈之下变成了强攻,这是徐荣没有想到的。
徐荣没有打开袁术包围圈,反而让袁绍也掺和了进来,韩言等人就像是瞬间从云端掉落一般,偏偏地面上就是刀山火海。不过,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黄忠率人赶了过来!
也不是黄忠发现了韩言身处险境,只是现在袁绍的营门口已经乱成了一团,而韩言此时还在袁绍的营中‘做客’,黄忠自然是放心不下,所以就带着人赶了过来。
十几丈的距离,对于韩言等人来说就像是天堑一般,可是黄忠的视线却很容易就穿过了这十几丈的距离,然后落在了韩言的身上。那深深地道口,犹如一根根钢针,扎进了黄忠的双眼之中。
只是扫了一眼,黄忠已经明白了一切,也不多说,振臂一挥,抽出腰间的宝刀就冲进了重围之中。
在黄忠加入混战之后,韩言等人就被救了出来,接下来回到各自营中的,自然不可能再忍下去,接下来,便是一场乱战,从中午打到晚上,又从晚上打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徐荣本来就是来进行骚扰的,人马不多,早早就被打残了,不过接下来的混战,却让他找到了脱身的机会。
典韦生死不知,项翼左臂被断,韩言昏迷不醒。黄忠是彻底打疯了,只带着五百人就将袁绍的军营给打了个对穿,不过要不是昌豨等人接应及时,可能这个时候黄忠也已经躺在韩言的身边了。
各家之中都有损伤,和袁家的仇恨自然难以消解。最后打完收兵,血已经将这一片开阔的地方给完全铺满了。
等到韩言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典韦也被救了回来,只不过失血过多,短时间内是不能有什么大动作了。最惨的是项翼,左臂齐根而断,右腿也伤到了筋骨,这辈子是不能再上战场了。
这种情况,就算董白没有安排,联军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番外 前世()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午后的时光,韩言斜卧在山坡上,身子向左边倾斜着,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提着一瓶子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酒,在那里摇头晃脑的。。biquge。info
天空中一只蝴蝶飞过来,飞过了韩言的头道。
“十二个小时?够了!够了!只要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没问题的,都没问题的!你快动手!动手啊!”
听见华罗锅这么说,韩言仿佛是见到了希望,直接就把华罗锅向着床边按去。
“哎哎哎!有话好说,我这就做!我这就做!”
见韩言已经动起手来了,华罗锅是真的不敢说什么了,说一千道一万,此时的韩言根本就不是那种讲道理的人,华罗锅能做的就是按着韩言说的做,不然,他这么一个罗锅还真打不过韩言这个酒鬼。
也不知道华罗锅从哪里掏出来的半截老山参,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的,韩言只觉得董白的脸色贱贱的恢复了过来,从那种回光返照的状态中回了过来,颈侧也不再向下滴血,想来是真的起效了。
“谢谢了!”
韩言口中说着谢谢,但是手上却不含糊,一把就把华罗锅从床边拽了开来,然后上去就将董白扶了起来。
“哎!我说,这法子是祖传的,说是能有六个时辰,也就是十二个小时,只是没用过我也不知道,而且这里到最近的县城也要一天一夜,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我可帮不了你了!”
说完话,华罗锅就向着门外闪去,仿佛是生怕董白下一刻就出什么问题然后就被韩言给收拾了。
“有救了有救了!什么一天一夜,半天之内,我一定要送你到县城,我一定要把你送到!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韩言说着,用手擦了擦董白那有些苍白的面庞,然后转过身去蹲下,将董白背了起来。
之后韩言像是疯了一般,直接冲出了校舍,冲出了校园,冲出了这个山村,一头向着已经快要日落西山的山道冲去,至于那些想要追上韩言的村民,在刚出了村子没多久就被韩言给甩的不知道多远了。
韩言就这么背着董白踏上了山路,一路顺着自己记忆中的县城走去。
说实话,韩言的身子骨本来是没有这么好的,背着个女孩子还能在山路上比山民快,只不过这几年来韩言为了喝酒每次都要自己出去买,然后一带就是两三箱的,这样三年下来,韩言的身体不仅没有因为整日沉迷于喝酒做乐儿垮掉,反而是越来越强了。另外,韩言此时焦急的心情也让韩言脚下快了三分。
韩言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焦急是不是因为喜欢董白,韩言只知道自己不能看着董白就这样死去,不能就这样让董白离开……自己!
或许这是爱情,在平日的点点滴滴之中,在这三年以来的日日夜夜,韩言已然是离不开董白了,而董白也是因为类似的理由而没有离开这里,反而是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的坚强,在这近乎原始的山村之中住了下来,和韩言一起。
按着韩言的计算,其实在这十二个小时里他是根本不可能走到县城的,更不要说再送到医院之中去,只是,韩言不愿意去相信。或许,这是男人们的通病,在近乎绝望的时候,只要是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他们也愿意去争取,只为了那可能连一丝都没有的、虚幻的希望。
“董白!坚持住!不要死啊!”
韩言的嘴中不停地念叨着,双眼之中已经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只剩下了那最后的一股信念。
韩言就这么走着,双腿早就已经没有了只觉,速度自然是渐渐地慢了下来,虽然韩言心中很是不甘,但是却无可奈何,就算一个人的意志再怎么强大,身体也是有个极限的,就像看到孩子危险的母亲可以抬起汽车,但是却绝不可能抬起飞机一样,韩言此时的身体已经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而此时算起来,韩言已经离开山村有六个多小时了,但是走的距离却还没有到一半。而坚持了这么久的韩言,此时也只剩下了那可怜的信念了。
“韩言~~~韩言~~~~”
微弱的声音响起,却是董白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本来董白因为伤到颈部血管而大出血昏迷了过去,此时说什么也不可能醒过来的,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奇异,董白就是醒了过来。
“啊!你醒了啊!不要动,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没事的,没事的!”
听见身后的董白开口说话了,韩言那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毕竟董白能够开口说话,这说明董白确实还活着,只不过韩言口中最后这两个‘没事的’,不知道究竟实在安慰董白,还是在安慰他自己了。
“停……停下来吧!”
被韩言背在身后的董白,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行!你的伤势太重了,必须快些把你送到医院!”
相比较董白的虚弱,此时的韩言却像是重新又打了鸡血一般,本来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也重新又充满了力量,走路的速度又快上了三分。
“咳咳!停下吧!不要白费力气了!”
不知道是因为韩言突然加快速度还是因为董白说话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董白突然之间就咳嗽了两声,然后强打着精神说道。
“不行!不要放弃啊!只要能快些到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此时韩言已经是到了体能的尽头,但是却仍然在咬牙坚持着。
“算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为难自己了!”
董白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坚定。
或许董白真的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又或者是董白心疼这个样子的韩言,总之,董白的意思很是明显:她不希望韩言再这样下去了。
或许董白真的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又或者是董白心疼这个样子的韩言,总之,董白的意思很是明显:她不希望韩言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下去,就算是韩言真的能够在十二个小时之前走到医院,董白也是活不下去的。倒不是说县城的医疗就有多差,只是透支完体力的韩言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不是立刻猝死只怕也差不了太多了,而那个时候,董白愿不愿意借着韩言这种巨大的牺牲再活下去也是没有别的答案的。
“别说傻话!华罗锅说你还有十二个小时呢!而我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只要把你送到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
相比董白的情形,韩言此刻却是有一种着魔一般的疯狂,仿佛那十二个小时就是天定的一般,只要跑过这十二个小时董白就会没事一样。
“别说傻话了!虽然我当时还在昏迷,但是我也知道你现在走了很久了,你不可能在那之前走到的,算了吧!”
昏迷时候的董白,虽然看上去是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是也是听到了一些消息,只是说到结局的时候,董白还是有些避讳,只是说‘那’,绝口不提死亡。
不为了别的,董白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再给韩言刺激了,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绪之下,稍不注意韩言可能就会留下什么精神疾病,而这,也不是董白希望的。
“你说什么傻话!我这几年来天天进山出山的,这山路我比你清楚……啊!”
韩言本来是想反驳董白在,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韩言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直接向着地面栽倒过去。
“董白!董白!你在哪?没事吧?”
天色早就昏暗下来,摔倒之后的韩言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浑身也没有了只觉,只能凭着心中那仅剩的一股子气呼喊着。
‘啪!’的一声水滴摔碎的声音,韩言就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庞一般,是那么的温暖……
一天之后,山民从村庄之中赶了上来,发现已经断气多时的韩言和董白。
董白自然是因为没有得到救治而去世,至于韩言,却是因为透支了自己的生命而死亡。在村名发现二人的时候,董白正靠在一块石头上,双目微闭,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而韩言则是躺在了她的大腿之上,董白的一只手还停留在韩言的脸上……
……
第一章()
一切……都结束了吗?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啊!”
一声长长的哈气响起,韩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韩言不由得从心中问自己。
扫视四周,入目的全是残破不堪的家具,四周的墙壁也全都是土坯,就连房顶也净是茅草一类,这居处简陋的简直可怕!
“嗯?言儿你醒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听见了韩言的声音,迈步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还满是喜悦。
韩言定睛看去,只觉得这中年人消瘦得有些渗人,虽然说身高是七尺有余,但是如果不是这中年人手中还拿着刚才的半扇门板,韩言真的会怀疑会不会被一阵风就吹走了。
“嗯?你是……”
看着快步走到床边的中年人,韩言有些愣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嗯?言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认识为父了呢?”
中年人被韩言这么一通问,脸上的喜悦顿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却都是莫名的惊骇了。
“为父?你是我爹?”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脑海之中慢慢地呈现出了这个中年人的身影,虽然不够雄壮,但是宽阔的背脊却是那么令人心安。
“是啊!我的儿!你想起来了?”
见韩言开口喊自己,中年人这才长出一口气,笑了开来。
“我似乎……忘了很多事……爹,我是谁?”
相比较中年人的开心,此时的韩言却很是迷茫,因为他此时什么都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