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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吧。本来之前我就要走的……”抬起手来将自己额头边的碎发向后捋了捋,韩言扫了袁绍一眼,“如果不是有些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可能早就走人了。”
“哦?呵呵!那可真是太令人难过了。”
袁绍心中明白是自己派人阻挡了韩言的去路,因此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又换上了一脸的忧伤,感慨起来。
“呵!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你们有些人啊!其实是巴不得我走吧?啊?哈哈!”
说着话,韩言大声笑了起来。
第156章 归去()
“哈哈!有信你真爱说笑!”一旁的刘表,应和着韩言笑了起来,“这里在座的诸位,有几个跟你韩言不是以友论交?就算是有几个不太熟悉的,又有几个不仰慕你韩千言的名号?谁又会期望你走呢?”
“是啊!有信这一说要走,我这心里……其实也有一点归隐的冲动了。”
在刘表不远处的陈琳,双眼之中还真的就流露出了疲倦,一把夺过旁边歌姬捧着的酒坛,学着刚才韩言的样子仰头痛饮起来。只不过陈琳实在是个孱弱的书生,酒坛端不了韩言那么稳,结果酒液四散,弄得满身都是。
“有信,你这事情也是太过突然了。这样,今天我们不算,改日你走之前,我摆酒设宴,为你践行!”
真要说起来,袁绍也是舍不得韩言走的,虽然说韩言确实给自己添了不少的麻烦,但是也只是出于立场不同,算起来自己的叔父也是十分欣赏韩言,这么一个人说走就要走,又怎么不令人扼腕叹息?
“是有些突然了。”
认同地点了点头,韩言也承认这一点。
其实就在刚才喝酒之前韩言还是有跟袁绍捣乱的意思,但是众人一同举杯饮酒的那一刹那,韩言突然就对这一切产生了厌恶,一群朋友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又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总是要争来争去?也是基于此,韩言才会这么突兀地提出这件事。
当然,韩言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劝几人罢手言和,但是从后世而来的韩言与权力斗争之中的几人的观念有着本质上的不同,韩言的想法能说服他们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小到了几乎不可能。与其惹人厌恶,不如老老实实做好自己。至于说有人阻拦自己,那应该是不至于,毕竟自己往日里也是将致仕挂在嘴上,不想当官的想法可谓是人人知晓,来劝自己也无非是出于个交情罢了。
不过,走要走的干脆利索,酒宴什么的韩言是不会同意的,当下轻轻摆了摆手,“算了,又不是以后都不见了,摆什么酒宴?如果执意如此,今天不也是场酒宴吗?何必太过拘泥呢?”
“嗯!有信说的有理,不过……你这要走是不是该跟朝廷上书一番?不然你这议郎的官职还有这少师的身份,总也是份责任。”
董卓这时候开口了,不过与那些跟韩言说交情的人不一样,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韩言的职位还有责任。
“议郎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实职,不说也罢。至于少师之位……我走之前会写封奏表,到时候你们谁帮我递交给天子就可以了。”
较真的话,韩言还真是没有什么实权在手的,什么少师、议郎一类的,无非是个虚职罢了,就算是之前当西园军左校尉的时候,军权也是在大将军手里的,跟韩言是一点的关系都没有。
“呼!有信你这一手真是……留下我们这么一帮人在这里争名夺利,哈哈!”
看着韩言那洒脱的样子,袁绍也觉得很是感慨,忍不住轻笑了两声。
“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吧。”没有理会袁绍自言自语一般的感慨,韩言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拱了拱手,“各位,接下来一直到我走应该会比较忙碌的,可能无法再与在座的诸位一一告别,今天便在这里同诸位告辞,另外有些没来的朋友等我走之后也请帮我通知到。当然,在我走之前还请诸位保密,不要露出丝毫的破绽。谢谢诸位了。”
说完话,韩言绕过了桌案,向着外面走去。这之中有人陆续站起身来与韩言告别,韩言也是一一回礼。
‘砰’地一声,袁绍一拍桌案,站了起来,淡淡地道:“有信,我送你。”
“好!”
韩言笑着回应,眼角却是扫到刚才在桌案之后坐着的曹操,已然不知道去了哪里。
与袁绍携手揽腕,一同走出了望月楼,韩言能看出来袁绍的确实是有些不舍的,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份情韩言是记下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本初你送我到这里便可,来日我走之时也不必相送。”
回想起这些年与袁绍相交的岁月,韩言也是有些怀念,当时一起喝酒聊天的人,今天却是要分别了。
“好!既然有信你不愿意见这离别的场景,我袁本初就失礼一回!”袁绍释怀地一笑,转而感叹起来,“只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了。”
“若是有缘,总是会见到的。再说这大汉虽大,却也总有边际。总会有见面的时候的!”与袁绍四目相对,韩言伸出手来拍了拍袁绍抓着自己的手,宽慰道:“保重!”
“保重!唉!”
袁绍与拉着韩言的胳膊,又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韩言的肩膀,紧接着转身进楼,脸上已经满是唏嘘之色。
“唉!”看着袁绍的身影消失在望月楼内,听着楼上又喧闹起来的场景,韩言不禁谈了口气,仰面望天,“兄长,如果你再不出来,那我真的要走了啊!”
望月楼旁,一条阴暗的小巷之中,曹操慢步走了出来。
“哈!刚才就发现你趁着我与众人告别的时候离席了,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面对着面无表情的曹操,韩言却是一点的压力都没有,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都要走了,哪里还担心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呢?
“你就这么放心袁绍吗?”
神色复杂地看着韩言,曹操的语气满是焦虑。
“放心?哈!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又为什么要操心袁绍呢?”轻笑一声,韩言紧接着换上了一副看尽世事的表情,“这里面坐着的人,又有哪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争名夺利无非就是那么点事,就算我真的担心,又能如何呢?”
“可是如今太傅袁隗位高权重,又有袁绍领兵,真要是掌控朝政,那……”
或许是操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曹操的神色已然有些憔悴了。
“掌控朝政又怎样?太傅变成第二个霍光吗?别说董卓不会眼看着对方动作,就算袁隗功成,那又如何呢?历朝历代哪里还能没有个权臣呢?”
对于看惯了后世政治的韩言,自然是不认为权臣的存在有什么坏处,真要算起来如果是如霍光一样的权臣似乎也不错?
第157章 捡了个小女孩()
“哎!我说不过你!”摇了摇头,曹操放弃了跟韩言争辩,毕竟这位贤弟‘韩千言’的名头可是不小,“本来我以为你今天还是要跟袁绍好好争一番的,谁知道你……唉!走吧走吧!”
“兄长,我劝你一句,只要大局不乱,他们爱怎么争就怎么争,你可千万别往里面参与。争到最后只要是无害与家国天下,谁掌权其实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又有多大的区别呢?”一番话说完,韩言将曹操没有什么反应,轻出了一口气,“呼!既然兄长没别的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之后韩言也不理会正在发呆的曹操,招呼了黄忠一声就向着家的方向溜达开了。
等韩言离开了金市之后,还没走多远,一个身影迎面就撞进了韩言的怀里,直接就把韩言给撞倒在地。
“哎呦!这是怎么了?几年前来洛阳的时候被人撞,今天这决定要走了又被人撞?这是什么个情况?难道是老天爷要给我‘践行’不成?”跌倒在地上的韩言气愤地抱怨着,低下头一看,吃了一惊,“哎?你不是那个奇怪的小丫头么?”
没错,撞倒韩言的正是韩言今天进望月楼之前看见的那个小女孩,只不过当时好像是有侍女来找她了,怎么这又跑出来了不成?
“公子,事情好像不太对!”
看着迎面走过来的那几个衣衫不整的大汉,黄忠皱了皱眉头,低声提醒了自家公子一句。
“嗯?”有些狐疑地抬起头,韩言看见了对面而来的几个地痞模样的人,嘬了嘬牙花子,大声嚷道:“怎么?这洛阳城里还有不认识我韩言的不成?”
“嘁!我管你什么韩言不韩言的!哥几个,跟我上!”
为首的那人嗤笑一声,招呼了一下身后的几人,当先向着韩言冲了过来。
显然,这是经典的地痞流氓调戏小姑娘的戏码,然后小姑娘和侍女跑散撞到自己怀里。虽然说韩言现在是希望事情尽量少一点,但是面对着这些不知死活的地痞,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汉升,下手重点!”
韩言抬起手来向着前面比划了一下,命令这身后的黄忠。
“是!公子!”
话音未落,黄忠已经直接冲了出去。
迎着几个地痞直冲而去,黄忠就像是入了羊群的狼一般,横冲直撞,直把几个地痞打得鬼哭狼嚎。
而撞倒在韩言怀里的小女孩,则是在听到韩言自报家门之后,双眼圆睁,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想要跟韩言比划些什么,但是嘴还未张开,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哎?怎么昏了?”
感觉怀中明显一沉的韩言,这才低下头来打量起小女孩来。
嗯,眉清目秀的,还挺漂亮的。额……不对不对!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哎?好像自己成亲的时候蔡琰还不满十八岁?
一阵胡思乱想之后,韩言想起了实际的问题,这孩子怎么处理?
“公子!已经收拾完了。”
活动完筋骨的黄忠走回到韩言身边,回复命令。
“嗯!知道了!”
扶着小女孩,韩言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孩子……”
黄忠一指韩言怀中的小女孩,欲言又止。
“现在昏了也没法问话,先带回府吧!”
不知为什么,韩言竟然是有些舍不得撒手了,看着怀中的小女孩,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情愫。
“公子,我来背吧?”
将韩言将小女孩抱在了怀中,黄忠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一句。
“你背?”斜着眼睛扫了一眼黄忠,韩言一挑眉毛,“那再来人你就背着小女孩冲上去?走吧!”
抱着小女孩回了家,韩言想的无非就是等小女孩醒转过来之后再送走,至于别的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刚一回到府邸,韩言整个人就愣住了。
从韩府的大门向内望去,只见整个前院之内摆满了各种的‘杂物’,而杂物之上则是被一条条的大红绸缎绑住了,杂物之中,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指挥着下人们收拾东西。
“哎?这是什么情况?”
韩言仔细地想了又想,自己似乎没有网购吧?而且大汉朝又哪里有这种东西?心中疑惑,忍不住就叫出了声来。
“呀!是大舅子回来了啊?”
那个熟悉的人影拨开了下人,快步向着韩言跑来,口中不住地客气着。
韩言定睛一看,这人好像就是早上的那个吕布?不过他怎么又来了?转过头去看了看黄忠,“汉升,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个……他好像早上的时候是说过要送礼吧?”
面对着吕布如此迅捷的动作,黄忠也有点傻眼了。
韩言与黄忠傻在了当场,吕布倒是没愣,几步走到了韩言的面前,殷勤地开口道:“您说该准备三媒六聘,我这下午就先把聘礼拉过来了,您点点?”
“我什么时候让你准备三媒六聘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吕布,韩言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要崩溃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而且你一个七尺……啊不,一个快九尺的汉子,怎么就不先管管自家军营中的事情呢?之前你军中才死了主将,然后又是几方争夺你们,你就在这种时候马不停蹄地出去买聘礼然后过来下聘?这心也太宽了吧?”
“这……不是我吕奉先不知轻重缓急,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觉得这边的事情要急切一些,如果把握不住可能我就要抱憾终身……”
八尺有余的吕布,在韩言的呵斥之下羞愧地低下了头,只不过口中低声的反驳却是没有停止。
“哎?我是刚才在望月楼的时候才跟其他人说的我要走吧?”
听完吕布反驳的话语,韩言明显的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己地看向了身边的黄忠。
黄忠一抖手,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公子